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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花仙 眯眼笑笑 4310 字 4個月前

多了,身上的棕毛也更厚了。

商擇樂捂著嘴,眼睛瞪的巨大。

就幾個月沒見,它們怎麼就變的這麼大了!阿拉斯加州棕熊?

藥藥和怪怪趴在雪地上,看在烤紅薯的麵子上,沒有拍死敢摸它們腳的小東西。

商擇樂躲在小棉花身後,有小棉花保護著他,他膽子大破天,碰一下大棕熊的腳,再碰一下大棕熊的腿,在藥藥扭頭盯向他時,他不敢造次了。

小棉花撩起手腕,碰一碰趴在小玉珠上的吞吞蟲和粘粘蟲。

吞吞蟲和粘粘蟲依依不舍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腕,擠進大紅花的花瓣裡。

呀呀鳥喜歡吃小靈蟲,它們不敢去。

小棉花再次整理一下擺滿了小花小草的小暖房,把鑰匙交給孟茨,“你照顧好它們哦。”

孟茨鄭重其事地點頭。

在小棉花給他鑰匙的這一瞬間,他腦子一陣清明,找到了他在這裡的定位——守護小暖房、照顧小花小草!

小棉花都舍得把她養大的小花小草交給他來照顧,他在小棉花心裡的重要性和可信任度絕對高於發小!從今天起,他不跟發小爭了,憨批也就起個嬉笑逗樂的作用,他要是搶了,這憨批就沒一點用武之地了。

商擇樂眼巴巴地看著孟茨手裡的鑰匙。

孟茨得意地在食指上轉一圈,藏進衣服的內側口袋裡。

商擇樂看向小棉花,委屈,“你怎麼不給我呀?”

小棉花:“你沒有枸杞認真,我的小花小草很嬌氣,要很用心地照顧。”

在認真這一點上,商擇樂自個知道自個不如枸杞,收了臉上的委屈。

小棉花給他的三個小種子,絕大多數時間是枸杞在陪著它們。枸杞聽到小棉花說有些小花喜歡聽聲音後,他開始對著遲遲不萌芽的第三個小種子說話。

那認真的勁兒,像在照顧他兒子。

小棉花任由徽榮姐姐和安航姐姐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跟其他人揮揮手,趴到怪怪的背上,窩進哥哥的懷裡。

怪怪背著小棉花和葉寒秋,在前麵慢吞吞地走著。

藥藥背著三個大包,在後麵慢吞吞地跟著。

編劇和助理少女心泛濫,牽著手又蹦又跳地出門,攝影師驚悚地看過去時,兩人眉眼間淩厲地寫滿了“老娘今天十六歲,誰敢質疑,老娘削了他!”

沒一個人敢開口。

兩人來晚了,隻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兩隻大棕熊的背影,而小棉花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點點。

想追,不敢追。神山的危險性,她們在來這裡拍攝之前就做了充足的功課。

兩人對嘉賓們點點頭當做打招呼,直到連大棕熊的背影都看不見了,才滿臉遺憾地轉身回去。

林徽榮邀請兩人來家裡吃點她剛烤的小麵包,兩人笑一笑,搖搖手,說她們已經吃過了飯,吃不下了。

兩人這麼推辭著,等回到自個的院子,化遺憾為食欲,吃了三大碗的餛飩才有了精神氣。

編劇:“其實我挺想嘗嘗剛烤出爐的小麵包,小棉花每次都吃的那麼香,肯定很好吃。”

助理:“我也想吃。”

雖然如此,但她們寧願自己按照林徽榮烤麵包的流程烤一爐小麵包,也不願意和嘉賓們一塊吃飯的。一來,和嘉賓保持適當的距離,是公司對節目組幕後工作者的要求;二來,她們雖然跟拍了嘉賓們一段時間,但她們和嘉賓們真的不熟。

最根本的原因是,一塊吃飯不自在。

她們兩個吃麵包那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啃著吃,麵包屑掉到衣服上,不在意地拍一拍,要是掉的麵包屑大一點,她們還會習慣性地撿起來放嘴裡。在節目組裡,其他人都是這樣,她們兩個這樣的行為也是正常的。

嘉賓們不一樣,她們兩個守在導控台前欣賞過他們吃飯的樣子,他們吃飯老好看了,他們吃飯都直著腰背,不慌不忙地吃著,吃麵包壓根就不會掉麵包屑!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一塊吃飯的好。

嘉賓們可能沒什麼,也不會笑話她們吃飯粗俗,但她們自己會不自在。要是一塊吃飯,對方吃的優雅從容,她們是按照自己的習慣,不顧形象地大口吃?還是忍著不斷叫囂的饑餓,克製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她們是女的,是女的就會在意自己的形象,隻能儘可能地小口吃。她們又不減肥,這麼吃多難受!她們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她們受苦受難地活到現在,沒有跳樓沒有墮落,已經夠不容易了,當然要活的痛快。

更何況,嘉賓們裡有一串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要衣品有衣品、要才華有才華的帥哥,對著這樣的帥哥吃飯,她們怕控製不住自己的狼眼鹿心。

她們兩個已經初步做好了在圉囻村的生活方式。她們和嘉賓們繼續保持見麵點頭微笑的關係,然後哄小棉花來她們家裡玩。葉寒秋可以跟著小棉花一塊來,在這裡,她們是主場,葉寒秋得跟著她們的鄉土氣質走,要是學不來她們這等氣質,他可以當個安靜的花瓶。

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們充分掌握了小棉花的喜好,等小棉花從神山回來,她們有自信哄小棉花喊她們姐姐。

想當小棉花的姐姐,不拿出點真本事不行。

且等著,小棉花一回來,她們就給她一個大驚喜。

在高聳入雲的五百年大樹上,一台隱藏在鳥巢中的攝影機靜靜地拍下了節目組院子裡的事情。

攝影機貴,覆蓋麵廣,畫麵高清,餛飩湯裡的蔥花都拍的清清楚楚。

在神山入口,葉寒秋仰頭,看了眼被藤蔓枯枝纏繞的峭壁,嘴角微揚,低頭親了親小棉花的頭頂。

小棉花抬頭,疑惑地看看哥哥,知道哥哥隻是單純地想親親她後,低下頭,繼續吃草莓小餅乾。

草莓小餅乾是上將特意給小棉花帶過來的,他媳婦懷孕的時候很喜歡吃這個,他媳婦知道他的老風濕被小神醫治好後,準備了一大堆孕婦的吃穿用讓他帶過來,草莓小餅乾是其中一個,因為第一次帶,不知道小棉花喜歡不喜歡,隻帶了十小包。

自從出山後,小棉花吃到的都是李嬸和徽榮姐姐做的吃食,偶爾也能吃到哥哥和安航姐姐做的甜點,以及圉囻村的傳統小吃。

小棉花第一次吃到草莓小餅乾,吃的很是珍惜,隻在很開心的時候吃一小包。每一小包也隻有五片餅乾,她給哥哥分一塊,再給藥藥和怪怪分兩塊,她就隻剩下兩塊了。她一隻手拿一個,埋著頭,一點一點地吃。

兩塊餅乾很快吃完了,小棉花擦擦手指,再把手塞進哥哥的口袋裡取暖,“哥哥,草莓是不是很好吃?”

葉寒秋:“嗯,一般。”

小棉花:“哥哥的一般就是很好吃。”

葉寒秋笑著親親她的嘴唇。

小棉花伸出小舌頭%e8%88%94了%e8%88%94嘴角的餅乾屑。

葉寒秋咬住她的小舌頭不放。

小棉花不守反攻,把哥哥親的臉紅耳紅。

掌握了絕對主導權的小棉花又把哥哥親的呼吸急促後,放開哥哥,憐愛地親親哥哥紅彤彤的耳朵。

葉寒秋緩神了片刻,悶悶地笑著,笑聲越來越大,止不住愛意地抱緊小棉花,笑著親她的額頭和眼睛。

小棉花閉著眼睛,打個哈欠,任抱任親,等哥哥慢慢平靜。

哥哥的這種親親經常發生,剛開始她以為哥哥是在釋放某種信號,她激動地把哥哥給脫了。

後來次數多了,她知道了這不是哥哥的身體邀請,而是哥哥精神領域的一種刺激、情感領域的一種衝動,不帶她飛的。

第24章 小棉花24 她有小鳥小蜜蜂小白兔。……

內山是小棉花還是小花芽時居住的地方。

翻過了三座山, 從霧蒙蒙的清晨走到寒氣再起的傍晚,仍未接近內山,甚至還有很遠的距離。

背上有小棉花, 藥藥和怪怪不趕路, 慢悠悠地走著,空氣有些涼了, 便借用一個山洞,帶小棉花進去避寒。

一直沉睡的花豹聞見棕熊的味道,倏地起身, 弓著背盯向洞口方向, 待一陣幽幽淺淺的花香飄過來時, 它放鬆了下來,在山洞中轉了幾圈,堆出一個小窩。

藥藥進入山洞, 找到一個舒服的角落,慢吞吞地趴下來。=思=兔=網=

小棉花此時正睡的酣甜。

花豹緩緩靠近,腳步輕巧優雅。

葉寒秋睜眼, 對上金黃色的豎瞳,怔愣了片刻, 笑一笑,打開厚實的大棉衣, 露出小棉花的小臉蛋。

花豹低頭,額頭輕輕地蹭一蹭小棉花的臉蛋,窩到小棉花的旁邊。

小棉花睡醒時,花豹叼著一隻小白兔坐在她的麵前。

被叼著的小白兔安安靜靜,紅色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小棉花。

家裡的小崽崽被偷,大白兔帶著一大家子, 氣勢洶洶地來找偷兔賊。

它循著小崽崽的味道蹦到山洞,紅色的眼睛剛要噴火發飆,鼻子動了動,驚喜地看向花豹的身後。

此時小棉花正坐在花豹的小窩裡抱著它家的小崽崽。

大白兔興奮地蹦跳到小棉花的膝蓋上,窩進小棉花的懷裡,一動不動地賣乖。

小棉花揉大白兔的毛毛。

藥藥和怪怪不催小棉花趕路,趴到山洞外,曬著暖融融的太陽,看著不遠處的夢生河。

大白兔被揉的昏昏欲睡,耳朵軟趴趴地垂了下來。

小白兔看見了兔媽媽,有了膽氣,拚命掙紮著從花豹的嘴裡自救出來,奔著香香甜甜的味道,衝進了小棉花的懷裡,砸到了兔媽媽的身上。

大白兔被砸醒,支棱了下耳朵,頭蹭一蹭小棉花的手心,從小棉花的膝蓋上跳下來,瀟瀟灑灑地蹦走了。

再次上路,小棉花的口袋裡多了一隻小兔子。

葉寒秋摸一摸小兔子的背,“它不回家?”

小棉花從李嬸打包的吃食裡找出一根小蘿卜,喂給小兔子,“它的媽媽不要它了,讓我養它。”

葉寒秋滿眼的笑意,“以後小樂他們不敢吃兔肉了。”

小棉花:“白白跟擇擇他們吃的兔子不一樣。”

葉寒秋低頭看小兔子。

白白吃了一口小蘿卜,覺的好吃,推一推小棉花的手指,讓小棉花也吃。

小棉花和白白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小蘿卜。

葉寒秋笑著揉揉小白兔的頭,再揉揉小棉花的頭,一語雙關,“確實不一樣,成精了。”

小棉花撒嬌地拱一拱哥哥的脖子。

一條蜿蜒的小河流攔住了去路,十米寬的小河流大霧彌漫,猶如葉寒秋初見小棉花的那一天。

藥藥和怪怪放下行李,大腦袋輕輕地碰一碰小棉花的小肚子,用脖子掛上小棉花送給它們的花生醬,慢吞吞地離開。

它們屬於外山,花豹看守著這條分隔內山和外山的夢生河,外山的生命無法進入內山,內山的生命也無法進入外山,隻有夢生河的伴生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