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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花仙 眯眼笑笑 4300 字 4個月前

都不知道。

真的,他現在特彆想算算卦。

他為什麼這麼的多災多難?

他不拍這個節目了行不行?

第23章 小棉花23 小棉花任抱任親任摸摸。……

連日來的大雪壓下了空氣中的塵土, 從燥熱的燒炕屋裡走出來,深吸一口氣,新鮮, 清爽, 以及冷——

全藝生裹緊皮大衣,哆哆嗦嗦地縮到導控室裡, 看著全是黑屏的導控台,心裡涼颼颼。

編劇端著一碗燉羊肉,蹲到全導旁邊, 呲溜呲溜吃的噴香, 喝完最後一口羊湯, 終於抽出空來問他這是個什麼情況。

全藝生:“咱們的所有攝影機都被綁架了,你信嗎?”

編劇:“啊?信。”

兩人麵對麵,無聲地觀察著對方的微表情, 判斷對方有沒有說謊。

兩人得出了同樣的結論:對方在說謊!

全藝生:“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呢?”

編劇義正言辭:“身為團隊老大,你首先得有誠信這項基本素質,才能更進一步地要求我們。”

兩人都是狡辯高手, 再繼續吵下去,又是天崩地裂的一天, 兩人及時克製散場。

找不到攝像機,全藝生的心始終懸在半空。

他又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大晚上出門溜達了。

他渴望再次遇見老同學, 然後問一問他的攝影機都跑哪兒了?

節目拍不拍不要緊,反正老聞看完他發送過去的第一期後有了心理準備,用兩周時間把公司資金重新運轉流動起來。這節目就是垮了,他們的小破公司也垮不了。

但是,這些攝影機不能丟,這是他吃飯的家夥什, 丟不起。

在給他留下了蒙頭陰影的大樹下,他看見了熟悉的兩個人,在節目組裡沉默寡言沒有存在感的四號攝影師和八號攝影師。

一同工作三個多月,他仍沒有記住他們兩個名字,可見他們有多低調,其他人也是先認出貼著號碼的攝像機再認出他們,後來攝影機的號碼就成了他們的代號。

全藝生看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地上的腳印,他們的腳印直通那個他遇見老同學的小院!

心臟撲通撲通在耳邊響著。

他似乎卷入了某個驚天陰謀中……

從一開始,節目組就被盯上了……

全藝生感覺自己突然就不會說話了,嘴巴張張合合,隻抖出了一個“你、你、你們……”

四號攝影師:“我懷疑,攝影機還在拍著,隻是掐斷了導控台的鏈接。”

全藝生找回了聲音,拍拍自己的腦子,他又想多了!

“你們來找攝影機?”

八號攝影師點點頭,“隻有在晚上才能看見攝影機錄製時的綠燈。”

全藝生期待地看著他們,“找到了嗎?”

兩人搖搖頭。

全藝生反過來叮囑兩人,“找不到就算了,彆把這事兒說給彆人,身為節目幕後工作人員,不該咱們知道的,咱們不去好奇,不該咱們說的,咱們不說。”

兩人點頭。

全藝生沒有心思再找攝影機了,唉聲歎氣地回去睡覺。

他不知道他猜到了真相又不經意地錯過了。

小院裡,上將和葉寒秋翻閱線人提供的最新消息。

現在局勢緊張,含有異能量的暗勢力成員居住在鬨市,是個稍不留意便會帶來重大傷亡事件的潛在危險。洪光明這邊又引出了蜂王組織,而他們竟然沒有一點蜂王組織的消息,從洪光明的語氣裡可以看出來,他對蜂王組織的畏懼超過暗勢力。

在暗勢力總部,他們隻追蹤到了十名非自然人,也許這剩下五十多人並不在暗勢力,而是在類似蜂王組織這樣的組織裡。

上將:“我們是一葉障目了。暗勢力在前麵攪風攪雨地搞事吸引著注意力,其他組織藏在暗勢力後麵,暗自發展。”

葉寒秋鎮定自若,“他們沒有這麼周密的計劃,他們自視甚高,不會屈居他人之下,更不會為了彆人犧牲自己。暗勢力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因為暗勢力行事更囂張。暗勢力和蜂王組織不會有太多的關係,即便是有,也是競爭關係。”說到這裡,葉寒秋嘴角翹了翹,“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們彼此消耗一些。”

上將:“會不會弄巧成拙反讓他們合作起來?”

葉寒秋站起身,伸個懶腰,“不會,他們這群人呀,自大狂傲,唯我獨尊。”

上將站起身相送,突然說道:“前些日子碰見了導演,他認出了我。你當初為什麼參加這個節目?”

葉寒秋:“當時,大概是快死了,想留一點回憶給家裡人吧。”

葉寒秋轉身看向他,“你收走了攝像機?”

上將笑哈哈地點頭,“四眼提醒了我,這裡是咱們清理非自然人的根據地,拍攝下來的東西說不定能成為考據這段曆史的重要影像資料。小石和小樹在節目組裡混的挺像那麼一回事,我讓他們負責這些攝影機。他們藏的精妙,我盯著他們藏攝影機的地方盯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不怕被人發現。現在的這些節目內容就是太空洞沒一點引導性教育性,等外麵的亂子平下來後,我再把錄像內容複製給導演一份,他也能剪輯出有意義的節目。”

葉寒秋:“你的這個願望恐怕要落空。”

在有些人眼裡,紅色是烈士鮮血,在有些人眼裡,紅色是美人的烈焰紅唇。到了全藝生這裡,他能用僅有的幾個鏡頭編纂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士兵上戰場,美人相送,士兵在戰火中犧牲,美人站在高樓遙望,最後墜樓。

他的團隊擁有天馬行空的腦洞以及鬼斧神工般的後期製作技能。

現在,他的團隊成員不需要繼續呆在導控室內工作後,一個個撒歡了去玩。最高興的莫過於編劇和導演助理了,她們兩個早就想和林徽榮陸安航那樣養著小棉花、再時不時地抱抱小棉花親親小棉花了。

她們是家裡獨生女,即使有個表弟堂弟,也是雞嫌狗厭的,她們做夢都想有個乖乖甜甜的漂亮妹妹讓她們去寵去疼去抱去親,小棉花滿足了她們對妹妹的一切奢望。

不管怎樣,就像李嬸單方麵認定小棉花是她閨女一樣,她們也單方麵認定了小棉花是她們的妹妹!親的那種!

以前她們礙於工作上隱形拍攝,不能去找小棉花,現在她們自由了!

全藝生看這一群撒歡了滑冰滑雪打雪仗的狗子,發自內心地疑惑,“大雪封山,你們都不能回家過年,不難過嗎?”

一群狗子:“有正當理由不用回家過年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嗎?”

編劇:“不用回家被相親真好。”

助理看向導演,“你不知道麵對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問催婚有多煩心。”

全藝生從小浪蕩不羈,家裡人早放棄了他,達到了不聞不問的最高境界,他單身至今也沒有過這樣的煩惱,“你們不想家?”

編劇和助理拉全藝生坐到兩人中間,給他講節目組每一個工作人員的家庭情況。

全藝生聽完後,心裡跟堵了一堆牛糞似的。

編劇最後說道:“我們要是和其他人一樣有個差不多的家,我們也不會跟著你東奔西跑常年不著家了。”

全藝生看兩人的眼裡充滿了同情。

助理翻個白眼,“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早就不在意了。”

全藝生:“你們就在這裡過年?”

編劇和助理點頭。

編劇高抬腿拉伸幾下,伸開手臂深呼一口氣,“我喜歡圉囻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溫度。”▼思▼兔▼網▼

助理站起身活動活動腰,“我也喜歡,像一個大家庭。”

在幸福的環境裡,人會變的幼稚傻甜。

全藝生看著玩脫了一群人,拍下一張照片給老聞。

聞凱旋打電話過來,“什麼意思?”

全藝生:“意思就是我不回去了,我要拍到明年的秋收。”

他在廚房安置的攝像機裡聽到了商小少爺和小棉花的種田偉業。

他要拍下來小棉花的春耕秋收,肯定有意思。

聞凱旋:“我不同意。”

全藝生:“我記得我有五年沒有休假了吧,你給我按照合同算算我有多少假期。你要是算不清,我給你算算。我簽的勞動合同裡有一條是每年兩個月的假期。這五年的假期,我全休掉。”

聞凱旋就等著這句話,“準了!”

談完了正事,兩人又開始了激烈的感情交流。

全藝生:“我就知道你等這句話,狗玩意!”

聞凱旋:“不早點整了你的假期,你這個王八羔子不知準在什麼時候拿出來氣我。”

全藝生:“你怎麼不往好地方想一想?說不定你公司倒閉了我還沒休假,這樣你就賺到了。”

聞凱旋暴躁,噴氣:“滾你的倒閉!我公司蒸蒸日上!我公司還在節節高升,你的事業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你就這麼繼續耗著吧,耗著耗著就成真乞丐了。你連衣服都不用換,直接端個破碗就能討飯。”

全藝生:“我長相清秀,氣質儒雅,就是討飯也是最成功的乞丐,你就不一樣了,你想想你穿著破衣服去討飯的樣子,你人還沒走過去就把人嚇跑了,西班牙的鬥牛節死了不少人呢。”

全藝生不等聞凱旋反應過來,話一落就掛斷了電話。

身心舒暢啊——

果然心裡不舒服的時候,得跟老朋友嘮一嘮,嘮完了,心情就好了。

在外麵玩雪的節目組工作人員知道他們可以在這裡拍攝到明年秋天時,齊聲歡呼,一個興奮激動,抬起全導,扔進了泥水坑裡。

其他地方都是雪,就這一塊地方剛才烤火成了泥水,就這麼巧合地掉進了坑裡,至於是不是故意,隻看他們臉上一閃而過的賤兮兮的笑就知道了。

但,該飆演技的時候,也是要飆一下的。飆好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全導,全導,不小心,不小心,我們想把您舉起來慶祝,誰想到您一個冬天重了這麼多,我們脫力了,脫力了。 ”

全藝生抹一把臉,吐掉嘴裡的泥水,冷冰冰地看著他們,哼笑一聲,一字一頓,“扣、工、資!”

小棉花看著徽榮姐姐和安航姐姐給她準備的吃食,再看看擇擇和枸杞給她準備的露營帳篷和取暖設備,最後看看戰征哥哥和戲烽哥哥給她準備的滑雪橇、救生繩、點火器等等。

小棉花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我喊藥藥和怪怪來幫忙搬。”

這麼多的東西,她和哥哥搬不動。

藥藥和怪怪是跟小棉花一塊長大的,它們還是個小崽崽時,小棉花是一朵小花芽,漫山遍野地找稀奇的小植物吃,還會分享給它們。

也許是因為這些小植物與眾不同,也許是因為神山的靈氣,藥藥和怪怪長的很大,力氣也很大,在第一場雪覆蓋神山時,它們為了禦寒吃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