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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歌詞而已啊!!

開口即炸場真不是亂吹!!

第91章

這樣的氣氛之下, 莊想的粉絲們更是激動。她們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躁動和難以平靜的心。

怎麼可以這麼巧合!

之前三公他們選的vocal本以為莊想不一定喜歡,但事實是莊想的想法和她們不謀而合;三公之後她們期待莊想能夠再來一個炸場的舞台, 居然也真的有了!

這算是……心想事成?有求必應?

他們心生澎湃,忽然發揮巨大潛力高呼出聲, 幾乎穿透耳膜的整齊呐喊和尖叫以氣勢鶴立雞群。

常來公演現場的粉絲們能夠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莊想的進步。

他從一個需要齜出獠牙顯示能力的小老虎, 成長為不用過多展示就足以臣服的真正霸主。

就如此刻。

他帶點笑意漫不經心地唱, 跟隨旋律踩拍勁爆的歌詞沒有讓他的臉上興起半分波瀾。低啞嗓音優雅地低空飛行而來,卻又像是一記重錘敲在心間,心跳如擂鼓。

莊想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興奮的情態。

可是現場高.潮迭起, 潮湧不息。

觀眾們情不自禁地前傾身體, 把身邊躁動不已的同伴壓製下來。

節拍爆炸, 秩序的喧鬨在間奏之中沸騰。

暴風般的語速從耳邊刷一下滾過,總要慢半拍緩緩才能有機會回憶他剛剛唱了什麼。

來不及反應,莊想蹲下`身直指鏡頭,垂眸勾唇,笑容懶怠命令:“聽好了。”

光線之下紫紅的發絲落下詭譎的陰影,大屏幕上是莊想漂亮的手、漂亮的臉孔、漂亮的眼睛。他瓷骨白皮容色冷肆,好看得讓人呼吸都不敢大聲。

然而就在這樣無害的外表之下,往日乖巧的虎牙都化成下一秒撕碎血肉的獠牙。

小量不可控的尖叫迭起。

“黑白顛倒熱搜在大爆

玩弄彆人人生是否很驕傲?

真可惜

我和弱者根本不一樣

拿起手機充當指揮官隻能存在於妄想!”

一眯眼喑啞炸裂的快嘴rap張口就來,驚喜到朗宇情不自禁站起身捏緊拳頭。

“拽啊這小孩!”朝宋大呼。

歌詞,嗓音, 到flow。

無一不拽。

謝來撐著下巴揚起眉毛,露出一點看熱鬨般的笑意:“董夏教的?”

“哈哈,誰說的準呢。”

舞台上強勁的鼓點不斷重複, 背後的選手們跟著間奏放鬆肆意橫行, 腳步落地濺起塵埃, 整齊嗓音更是振聾發聵。

“Victory is mine!”

(把勝利劃歸我的轄區)

莊想站起身。

“Anything you say can be used against you in a court of law.”

(言論都當呈堂證供)

“All malicious statements are futile.”

(所有惡意陳辭皆是無用功)

低迷冷漠的聲音昭示他置身事外的漠然,卻又極具反差和放肆蕩漾且高亢的音波%e5%90%bb合相契。

觀眾們隻能看到大屏幕上他臉上晦澀不清的淺笑。被他爆炸到要卷起颶風的語速唱得大腦都暈厥混沌,跟著一起沸騰咆哮好久之後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等等,莊想之前唱了些什麼??

他們懵逼著臉和同伴對視一眼。

是、是在回應之前那次熱搜事故嗎?

臥槽……膽子真大啊!!

候場間的選手們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開始起哄,一嗨起來從脖子根一直紅到上臉。

“嘖嘖嘖不愧是弟弟,果然是勇啊。”

“哈哈哈哈乾得漂亮!!”

“再撕響些!!嗷嗷嗷刺激!”

舞台燈光迷亂。

莊想的臉孔在光線之下模糊又多了幾分引人墮落的鉤子。

“The one who expects me to cry doesn't know I'm □□iling.”

(盼著我哭的人不知道我在笑)

莊想扛起軍綠色的槍體眯眼瞄準鏡頭。

“Shut-up——”

(全都閉嘴吧)

“Victory is mine!”

候場間的選手們不由得也熱血上頭嗷嗷跟唱:“Victory is mine!!!”

“那是啥,真槍嗎?”

“你傻了吧唧,怎麼可能??”

“喲喲喲炸了炸了!!”

“這句氣勢太凶了吧,弟弟帥死我了qwq”

而此時觀眾席的腦電波和他們完美接軌。

太!特麼!帥了!!

咬字清晰又帶著力度,一種撇開外表也得誇一聲帥炸了的程度。

衝擊力像是巨大的錘子擂進心裡,強大的壓迫感和刺激交並融合,窒息一般明明已經到極限還要壓抑再壓抑。

直到鼓點再度猛地喧囂,觀眾們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咆哮拚命發泄。

這是不花錢就能看到的演出嗎!!

捂嘴哭.jpg

頭頂的暗光投下陰影,莊想嘴角上揚一抹懶怠而肆意的笑,單邊眼罩勾勒出他格外深邃的輪廓。

極其富有攻擊性的氣場像是尖銳的利箭穿破空氣直擊而來,侵襲耳膜穿透心臟,熨得人從頭到尾一身滾燙。

“My crown——”

莊想舉槍向上,哢哢兩下乾淨利落上膛扣下扳機。

機械質感十足的聲響讓人心都涼了半截。

莊想眯眼一笑。

“My crown is the sun that never sets!”

(我的冠冕即是日永不落!)

他扣下扳機。

極強烈的代入感讓有些膽子小的觀眾已經忍不住縮起來捂耳朵了。

然後伴隨背景炸裂的砰砰槍聲,槍嘴裡卻隻飆出一注晶瑩的水。

觀眾、候場間選手,包括導師們,出奇一致地看著屏幕裡那道水柱在最頂端回落濺起點點水花,在光線映襯之下像是鑽石或者星星紗一樣漂亮。

觀眾們一愣,隨後忍不住笑起來。

“水槍?放個空槍都比水槍好啊哈哈哈!”

“誰設計的舞台真他娘的是個人才!”大拇指.jpg

“彆的該說不說,這氣勢還是挺嚇人的啊……”有人咕噥。

“From this moment on, the summit is mine.”

(從這一刻起,宣布巔峰由我占領)

“Victory is mine.”

(把勝利劃歸我的轄區)

以莊想滋水槍做信號,選手們手裡端著水槍放肆互滋,微量的小水沫四濺,輕鬆快活的笑臉襯在暗紅的打光之下都有一種他們是來玩的隨意感。

莊想專心舞台,結果被說好不滋他的宋一沉滋了一脖子。

他:?

他滿臉問號地看回去,宋一沉映襯伴奏裡的小醜笑聲一起大笑。

莊想冷酷無情一笑,一槍滋了回去。

搞他?

嗬。

早著呢!!

然後開始你一槍我一槍。

之前那個選管滿臉問號:“不是,說好的朝天上滋呢??”

這群熊孩子。^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所幸這一段玩鬨並沒有影響到整體舞台。

恰恰相反,這種無所顧忌的輕鬆肆意狀態,也許給這個舞台更添了一分真實也說不定。

整首歌似乎全都是高.潮,人的情緒總是高漲不落。

觀眾們熱情被完全帶動起來,感官被影響得火熱敏[gǎn],在台下紅著脖子大聲跟唱。

雖然這樣子看起來好中二,可是……

熱血上頭,忍不住啊嗚嗚。

終於。

隨著重音穩踏,乾冰噴發,煙霧陡然籠罩整個舞台。當暗紅色魔魅的光在煙霧裡緩慢散開時,整首歌完美謝幕。

這一場,不僅台上的選手們輕鬆,台下的觀眾也呐喊得夠儘興。

淋漓儘致,爽透了的感覺。

旋律漸弱,到終於平定之後,董夏麵帶笑容從隊伍裡走出來整合大家。

也是在這時候,觀眾們才終於完整且穩定地看到他的臉——雖然《巔峰》是他的歌,但是不僅歌詞舞蹈被改得隻剩影子,他本人在整首歌裡麵存在感也並不高。

他把所有機會儘可能騰出來給了這些更需要機會的選手,確保每個人都有足夠的出鏡機會。

他慣來是個讓人喜歡的老師,而深受喜愛的證明就是剛剛選手們親切往他身上滋的水。這時候他衣領子濕噠噠的,也並不介意地拍了拍,從工作人員那裡接過話筒,無縫銜接地開始自己的主持工作。

說辭,還是那老一套。

除了沒有拉票環節之外,和平時倒也沒什麼大的區彆。

莊想頭發上都被小宋滋了點水,水滴墜在發尖兒,他一晃腦袋就甩掉了。

這一晃,他目光正對上台下前排一個戴著墨鏡帽子口罩,一絲不苟把自己遮掩起來的人。

莊想看了又看,一眼又一眼,覺得過於熟悉。他盯著這個人目不轉睛,疑惑歪了歪腦袋。

這個墨鏡先生也跟著歪了歪腦袋。

莊想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聲。

又學他。

這麼幼稚還能有誰。

身邊的的董夏扭頭一看他在笑,有些好奇:“小莊同學在笑什麼?”

莊想笑眯眯:“你猜?”

董夏才不猜。

他模糊記得自己以前被莊想捉弄過一回。

這時候見莊想隻是笑而不答,忍不住開始上上下下打量他。打量完了,就有點小感慨:“小莊從開始到現在,好像都沒怎麼變呢。”

雖然從十九歲邁入二十的坎,但是董夏每次見到他都始終有種錯覺,覺得好像他還是個十六七歲,乾淨純粹、有夢想和拚搏動力的熱血少年。

嗯……

就是那種有點中二,但是堅定又熱烈的人。像是在青春裡燒起的火。

歎氣。

董夏真的很喜歡莊想,甚至他是背著項燃把這個小孩當弟弟看的。

他身上蓬勃的力量還有著動撼人心的感覺,總是讓董夏想起自己緬懷但又回不去的那些日子。

而莊想對董夏的說法有意見,咕噥:“還是變了很多啊。”

他覺得自己進步可大了。

董夏笑著點點頭,然後盯著他眉眼嚴肅下來:“下次彆再舞台上開小差了。”

莊想:“……”眨眨眼。

咦。

這話董夏是不是什麼時候說過?好熟悉。

他忍不住看看董夏,又看看台下的項燃,感覺那種奇妙的熟悉加重了。

等他慢慢回憶起來,就越發覺得人生中時間和事件真像是個重複圈。

一公他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