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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到時候剛好可以投進這個項目。本身這研究也不費啥錢,關鍵是這東西研究出來之後,回本很快。

吳天歌心裡其實是不大相信這個東西能夠研究出來的,但是因為開口的人是謝辭淵,所以他並沒有拒絕往裡麵投銀子。他有自己的小金庫,且這事兒他還能找親爹支援一二,第二天他就把銀子給送過去了。

資料是謝辭淵當初拿出來的,如今主要研究人員就是妙緣大師。

莊子裡麵又忙碌起來。

田間也能看到來來往往的勞作的人,那大型水車已經投入使用,莊子周圍的田它幾乎都可以灌溉到。上麵還有機關控製,能夠改變方向。

因為受到了謝辭淵當初一句話的啟發,水車還開發了載人功能。在不需要用它來灌溉的時候,人也可以坐上去,感受一下旋轉升天的樂趣。

莊子的農田,種紅薯、水稻、花生,還有油菜。另外還開辟了一大塊菜地,裡麵種植一些當季的蔬菜。另外,謝辭淵還打算等到玻璃的工藝成熟以後,他就搞個大棚玻璃房出來,也能在冬天的時候種植一些蔬菜,改善一些生活質量。

目前莊子裡的兩大研究主力,青桑道長和妙緣大師,都已經進入工作狀態。在妙緣大師剛剛進入造化館的時候,二人好有些許的摩攃,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以後,已經好多了。

偶爾還能互相搭把手,提提意見什麼的。

莊子裡還有不少學徒和助手,他們平日裡沒什麼事兒的時候,就泡在藏書館裡頭,如今一個個的都覺得自己理論知識格外的豐富。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四月份,也就是謝東他們參加府試的日子。

府試考點比縣試要稍微難一點,但主要的還是背誦,謝辭淵看了曆年的府試考題,發現有些考官還會額外加一道附加題,也就是寫小作文。所以在最後兩個月的時候,謝辭淵也布置了謝東和村學那幾個孩子幾篇作文。

用成年人的眼光去看,水平確實不怎麼樣。但放在同齡人當中,他們的幾步還是巨大的。

這一次考試,謝辭淵是跟村學的兩位夫子一塊兒去送的。考試地點是在中州府,路程有些遠,村子裡的人想了想,便索性拜托謝辭淵和兩位夫子統一照看去參考的學生了,反正統共也沒幾個人。

如同縣試一樣,一考完其他幾個人都先回去了,隻有謝東和謝春山留了下來。王先生帶來的孩子們也留了下來,他們跟謝東還有謝春山經過上次的交流,已經很熟悉了,這次交流起來一點兒也不費力氣。

他們各自對了自己考試的答案,而今年考題裡麵果然有附加題,是要寫一篇跟紅薯有關的文章。可以介紹這是一種什麼東西,也可以歌頌一下紅薯,總之主題是紅薯,立意自己定。

這題目,謝辭淵還真給出過,不能說是一模一樣,但確實是要求他們寫紅薯的。

謝東和謝春山分彆將自己的文章默寫了一遍,王先生那邊的學生們也默寫了自己寫的文章。

交換過去一看,王先生便讚歎道:“不愧是謝先生,教出來的學生就是不一般啊。這文章寫得,已經頗有風骨了。”

謝東和謝春山兩個人性格完全不一樣,所以寫出來的文章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

謝辭淵看到天鹿書院的幾個孩子聽了自家夫子的話,情緒明顯低落下去。謝辭淵明白他們的心理,他們跟謝東還有謝春山交流,心裡未必沒有炫耀,驕傲的意思,更重要的是,王夫子剛剛那話,跟現代爹媽教育孩子時口中常常出現的彆人家的孩子,如出一轍。

且他也不想讓自己帶來的這兩個小孩過分驕傲了,便說道:“王先生過譽了,我之前給他們出過類似的題,要這麼比,那對你的學生是不公平的。”

眼見著天鹿書院的這群學生臉色變好了,謝辭淵忽然又不想叫這幾個小崽子如願,便又說道:“真要比的話,還是得另外出題,出他們都沒有練過的題,如此才能看的出來他們的真實水平。”

王先生愣了一下,然後才點頭說道:“是,謝先生說的是。”

謝辭淵教了他們有近兩個月的時間,眼見著他們的水平一日勝過一日,對他們謝辭淵其實是很滿意的。天鹿書院的學生當然也很不錯。

可人不能過分驕傲了。

常被彆人家的孩子拿來對比固然難受,可過分驕傲的孩子也需要接受一點挫折教育。

天鹿書院確實難進,能夠考進去這兒,也確實十分難得,他們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可謝辭淵也是個護短的人,在理解彆人的心理的同時,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學生被彆人看扁。

這些出身天鹿書院的孩子,一方麵在經過交流之後,認可了謝東和謝春山的實力;另一方麵,在他們潛意識當中,還是會因為出身而看不起他們,下意識覺得謝東和謝春山不如他們。

謝辭淵見王先生還是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又說道:“咱們可以約個時間,比比看。”

天鹿書院一個孩子站出來不服氣的說道:“那我怎麼知道,比試的題目會不會又被你壓中呢?你可是狀元郎,押題那麼厲害。”

“我出過的題目都留存下來了,比試的題目我不出,王先生也不出,出題之前我把我出國的題目都帶上,由第三方的人對比看看出的題裡麵有沒有壓中比試的題目。”

這樣確實已經做到了相對公平,那個孩子無話可說。

晚上,謝東和謝春山還是睡在一間客棧裡。白天發生的事情,兩個人此時尚未忘記,且也已經回過味兒來,謝春山說道:“我現在不太喜歡天鹿書院那些人了。”

本以為得不到謝東回應呢,隻片刻後便聽到謝東說道:“我也不喜歡,那就比試的時候好好發揮,讓那些人說不出話來。”

“嗯,他們看不起我們,可卻比不上我們,沒有比這更叫人鬱悶的事兒了。”

恰好,謝東也是這樣認為的。

這一晚,兩人本以為自己會很難入睡。誰知道,卻睡的比很多時候都香。

他們一行人又在府城待了十多天,府試終於放榜了。

放榜這一天,謝東十分緊張。

他有野心,還想再得個頭名給謝先生瞧瞧,也讓他高興高興。對過答案之後,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榜不出來,就不能確定。

更何況,經過那次同天鹿書院的事情,謝東就更想拿個頭名,壓他們一頭。

謝東沒有鑽進去看榜,他想若自己榜上有名,肯定會有人來告訴自己的。

沒一會兒,就有個天鹿書院的學生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了,看著謝東便笑道:“恭喜啊,你又是頭名呢。”

謝東原本還挺高興,結果就聽那人又接著說道:“你運氣可真好,能夠拜謝先生為老師,謝先生押題還那麼準。”

他語氣聽起來還挺酸。

他的另一個同窗也跟著說道:“唉,聽說我們院長也邀請謝先生去天鹿書院了,不過先生好像沒有答應。”

有這樣的名師帶飛,真的好酸啊。

第060章 還差一點

謝東還沒說話, 看榜回來的謝春山就先笑著懟了回去:“是啊,我們運氣好,你們實力好也去請個狀元教你們不就行了?說得好像自己多聰明似的, 天資比不上彆人, 還不承認,偏要怪老師不如彆人。你們這樣的想法, 你們王先生知道嗎?”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你們不是羨慕謝先生押題押的準?那不就是不滿你們自己的老師不會押題?我可沒理解錯。”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

謝春山認真的看著他們,說道:“我就是在跟你們將道理呢, 一般沒有道理可講的人, 才會用不可理喻這四個字兒去堵住彆人的嘴。還有, 是我在跟你們講道理, 不要帶個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謝春山把人給氣跑了。

謝東站在一旁,顯然是頭一次見識謝春山的口才。他愣了好一會兒, 才抱拳對謝春山說道:“原來,之前在學堂的時候,都是你在讓著我呢?”

“過獎, 過獎了。”

謝春山說完,又對謝東恭喜道:“你又得了頭名, 恭喜你。”

“這是應該的。”

不了解謝東的人, 聽他說這樣的話, 可能會覺得他太自大了, 不懂得收斂一點。但謝春山了解他, 明白他的意思。確實, 謝春山也是如此認為, 身為謝先生的弟子,怎麼能不努力爭取第一呢?

666歡快的說道:“謝東取了頭名,現在你隻要再買一種種子, 就可以抽獎了,還是有保底的抽獎。”

“嗯,我知道了。”

謝東進來了,謝辭淵沒有搭理它,而是笑著對他說了恭喜。謝春山也是榜上有名,這也值得恭喜。另外還有兩人在末尾,但也確實過了府試。

五個人來考試,四個都中了,這對於楊河村來說,也同樣是一件大好事兒。雖說沒中的那個學生心情肯定不會好,但是楊河村整體的名聲又提升了一大截。日後村子裡的人不管是嫁人還是娶媳婦兒,都比彆的地方多出不少優勢來。

村長覺得這是喜事兒,必須得慶祝一番。

謝辭淵領著謝東和謝春山回了村,他去謝府接人,並且找到謝辭淵,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下。

“你看,這一次咱們府試過了四個,這是多少年都沒出現的大喜事兒了,必須得好好慶祝一下,熱鬨一下。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三天後請戲班子過來,唱戲、表演雜耍、吃流水席!”

謝辭淵點頭說道:“慶祝一下,也確實不錯。不過落榜的那位學生,看到這樣熱鬨的場景,心裡會不會格外難受?”

“不會,他還想粘粘喜氣,下次再接再厲呢。”

這心態,確實好,看著就像是個能成大事兒的。

謝進農問道:“不知道那日.你有沒有空,想邀請你一起去參加。畢竟,咱們村能夠一下子錄那麼多,這都是你的功勞。”

“去,這喜事兒我一定去,但這話還是不要說了,功勞是大家的。學習是他們自己的事兒,還有另外兩位先生儘職儘責,可不敢將功勞往我一個人身上攬。”

“是是是,你說的對。”

村長說完,也得了謝辭淵確定的答案,便喜笑顏開的領著自己的孫子離開了。

路上,謝進農也不忘誇自己的孫兒,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笑的眼睛都不見了,“好小子,真給我長臉。接下來還有院試,你打算今年去參加嗎?”

謝春山原本是打算一連將縣試、府試院試都給考過的,但是府試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還有不少短缺之處,目前的水平參加院試還遠遠不足。

一府之地,便有那麼多的人才,院試的競爭隻會更大。院試錄前一百,但是隻有前五十名有秀才功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