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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被我親過了,注定要給我當側妃。”

耶律靖五年前已經娶了太子妃,嫡子都生了兩個了。

林燦燦和親嫁過去,隻能當妾。

“要負責任?還輪不到你。”徐常笑猛然低頭湊近耶律靖耳朵,用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道,“燦燦肚子裡早有了我的骨肉。”

耶律靖瞳仁猛縮。

林燦燦居然婚前失貞?

“所以,識相的話,今日這事誰也彆對外泄露,帶上你的公主妹妹早點滾回你們北漠去。若泄露半點,報應會應在你妹妹身上。”徐常笑威脅道。

耶律靖再次瞳仁猛縮,他們居然知道耶律鶯是女子。

耶律靖兄妹雖多,但一母同胞的唯有耶律鶯,彆的都是庶弟、庶妹。遂,耶律靖是很在乎妹妹的安危的,被如此一威脅,也就勉強點頭同意了。

“太子殿下,你最好是遵守承諾,倘若違背了,兩國開戰,你掂量掂量。”盧劍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瞪著仰臥在地的耶律靖。

區區一個北漠小國,盧劍真想揮師北上,他們怕是三個月都抵禦不了,便要亡國。

受此威脅,耶律靖擦掉嘴上血跡,一再表示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若父汗問起來,隻道坐騎發狂甩下了他,導致臉上有傷。

盧劍滿意地點點頭。

北漠太子滾蛋後,徐常笑麵皮發燙地蹲去林燦燦跟前。

“師父。”林燦燦一把抱住徐常笑肩頭,眼淚水掉掉,“謝謝師父及時出現救了我,幫我解了圍。”她武功不弱,但麵對高手耶律靖卻也打不過。

徐常笑想起方才對耶律靖撒的那個謊,說什麼“林燦燦肚裡有了他的骨肉”,便麵皮發燒似的滾燙。

事實上,他和林燦燦一直清白得很。

連手都沒拉過。

甚至,都還未捅破那層窗戶紙。

“燦燦,不要再叫我師父了……我喜歡你,等回京了我就上門提親,好不好?”徐常笑嘴唇貼著林燦燦鬢發,輕聲道。

空氣靜默了一瞬。

林燦燦顯然有些懵,瞪著透亮的大眼珠,彆過臉與徐常笑四目相對。

徐常笑一陣緊張,生怕被拒絕。

更怕林燦燦方才被耶律靖親過,便覺得她自己臟了,不肯再答應跟他好,嫁給他。

那個%e5%90%bb,他不介意的,他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不過是在反抗過程中觸碰了一下罷了,他真的不介意。

他徐常笑不是什麼迂腐的男人。

也不知等了多久,終於見林燦燦眨了眨萌噠噠的眼睛,然後懵懵道:“這個……你讓我考慮考慮。”說罷,麵皮一紅。

難得在大大咧咧的林燦燦臉上,看到羞羞的神情。

站在一旁的林灼灼,整個人有些懵,怎麼都沒想到,今兒這事還能這樣收尾,直接刺激得不開竅的兩人頓時開了竅,成了幸福的一對。

“四表哥,你身邊的兄弟真好,一個個都不迂腐。”

蘇炎不迂腐,徐常笑也不迂腐,麵對心愛的姑娘,隻想著保護對方,從不嫌棄對方。

林灼灼牽著盧劍的手,邊往林子外走,邊小聲誇讚道。

“是,自然都不迂腐。”盧劍笑著親%e5%90%bb林灼灼麵頰一下,心道,何止不迂腐,一個個報複心都還極強,且有那個實力去報複成功。

蘇炎如是,徐常笑亦如是,他盧劍的好兄弟就沒有一個是孬種。

等著吧,這事兒還沒完呢。

渡過情劫,守住愛情……

夕陽西下。

太子耶律靖離開盧劍他們, 就縱馬狂奔,發泄似的在遼闊平原上橫衝直撞,好幾次被甩下馬背, 一次比一次摔得狠。

尾隨的侍衛急了, 火速稟報二王子。

“什麼?我的太子哥哥他……”在自虐?

耶律鶯臉“刷”的白了,拽住林鎮山手臂, 急得聲音發顫。

“林大哥,方才上場比武的勇士, 全是我太子哥哥這些年精心栽培出來的……輸得這麼慘, 太子哥哥必定是麵上掛不住, 才……才……走上了自虐的道路。”

“林大哥, 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勸勸我的太子哥哥啊……”

耶律鶯急得快哭了。

林鎮山也焦急,火速翻身上馬, 直喊:“還等什麼,快去追你哥哥啊!”

半個時辰後,在遼闊的草原上雙人圍堵耶律靖, 耶律靖再一次自虐似的栽下馬背,在草地上翻滾好幾個跟頭。

“太子哥哥, 你彆這樣, 你彆這樣……”

耶律靖再次爬上馬背時, 耶律鶯哽咽著撲上去。

很快, 耶律鶯的哽咽聲轉成了慟哭聲, 似受到了巨大刺激。

林鎮山忙衝上前一看, 驚見耶律靖露在絡腮胡子之外的麵皮——好幾處青青紫紫, 破皮滲血,哪裡還有曾經俊朗的模樣?

完全破相了。

這自虐得也太狠了點。

林鎮山哪裡猜得到,這傷是拜徐常笑凶狠如虎嘯的拳頭所致, 壓根不是自虐出來的。眼下的自虐不過是打掩護,給傷口找一個遮掩的理由罷了。

林鎮山被蒙在鼓裡,一把抱住耶律靖的窄腰,死死拖住他不許再上馬自虐:“太子殿下,勝敗乃兵家常事……豁達點,看開些,左不過是被你父汗訓一頓罷了……你是他親兒子,怕什麼……”

苦口婆心勸解起來。

耶律鶯呢,完全不知哥哥索%e5%90%bb林燦燦被揍之事,她隻當哥哥好麵子,比武慘敗就發狂、自虐至此。她淚眼朦朧跪坐哥哥身邊,心頭那個疼啊。

林鎮山足足勸解半個多時辰,耶律靖才好轉起來,轉為平靜。

“林大哥,多謝你了!今日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耶律鶯抱膝坐在林鎮山身旁,側望男人臉,感激道。

此時,一輪皎月懸在半空,月色溶溶,星光璀璨,給林鎮山麵容鍍上一層淺淺的亮光,熠熠生輝,越發襯得林鎮山俊美非凡。

是她夜夜夢裡的樣子。

耶律鶯看癡了。

“時辰不早了,肚子餓了,咱們趕緊回去吧。”林鎮山惦記家裡的嬌妻在等他吃晚飯,起身要走。

耶律鶯急忙拽住林鎮山手臂,含淚強留道:“林大哥,你先彆走,萬一我太子哥哥又……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聲音又哽咽上了。

林鎮山一時為難。

望向耶律靖,眉宇間的愁態還未徹底散去,依舊烏雲彌漫。

林鎮山頗為猶豫。

“林大哥,實不相瞞,近兩年父汗愈發寵幸三王子,我這個太子之位……有些坐不穩……林大哥,我這裡難受,”耶律靖指著心口,乞憐似的目光看向林鎮山,“你陪我暢飲幾杯,如何?”

林鎮山恍然大悟,難怪耶律靖會頹喪成這樣,竟是害怕比武慘敗、給國丟了光,會保不住儲君之位。

出於同情,林鎮山最終同意留下來。

耶律鶯心臟快速跳動,眸光璀璨。

耶律靖握住林鎮山肩頭,沉聲道:“好兄弟”。

隨從去林子裡拾柴禾,打獵,三兄弟圍坐在篝火旁,邊暢聊邊燒烤喝酒。林鎮山時不時開導耶律靖想開點,還幫著分析北漠國內局勢,替耶律靖出謀劃策。

一個時辰後,林鎮山小腹有些緊繃,丟下酒杯,起身去稍遠的林子裡小解。

“哥哥,你這是做什麼?”耶律鶯盯著哥哥的手,問。

耶律靖將紙包打開,白色粉末倒入林鎮山酒杯,輕輕搖晃酒水至徹底溶解,耶律靖才將紙包丟進火堆裡燒毀,附耳悄聲道:“妹妹,把握好今夜,哥哥在他的酒水裡下了藥……”

耶律靖一直曉得妹妹對林鎮山的心思,原本他是不舍得妹妹遠嫁他國,背井離鄉的。但今日迎娶林燦燦失敗,又得罪了盧劍一黨,他自個是不可能再和親成功、拉來助力了,隻能寄希望於妹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耶律鶯一怔。

下藥?

是……那種藥嗎?

腦海裡登時浮現男女交纏的畫麵,她一下子羞窘不安,她是想霸占林鎮山,也迫不及待想嫁給他,但她好歹是矜貴的公主,利用這等下三濫的藥物,做出那等不堪入目之事,不,不好吧。

“不,哥哥……不……”

耶律鶯猶豫半晌,紅著臉拒絕。

“你想到哪去了?隻是蒙汗藥,讓他昏睡到明日罷了。”耶律靖低聲解釋。

耶律鶯疑惑了,蒙汗藥能管什麼用?

“等他睡死了,你穿著衣裳緊挨著他睡上一夜,什麼也不用發生,明日被人瞧見時,你稍稍拉鬆點領口,暴露你的女兒身份,就能名正言順嫁給他了。”耶律靖解釋道。

耶律鶯鬆了口氣,隻是和衣躺一塊,不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她,是能接受的。

次日晨曦,耶律靖悄悄起身溜走,餘下林鎮山和妹妹挨在一處睡。

耶律鶯激動、緊張、羞澀。

太子哥哥一走,她悄悄挪近林鎮山,男人側臥背朝她,她曉得有蒙汗藥在,林鎮山沒法自然睡醒,得被人大力推搡才能醒得來。耶律鶯大著膽子環上男人窄腰,嫩嫩的麵頰貼上男人後背,男人身子熱乎乎的,她羞澀地笑。

不料……

睡夢中的男人一個翻身,埋首在她頸窩,嘴唇擦過她耳際。

耶律鶯登時緊張了,到底是黃花大閨女,還沒被男人碰過呢,自己主動碰他和他碰自己到底是兩回事,麵頰一下子漲紅。

這樣親密的姿勢不知維持了多久,忽地,遠處傳來一陣紛亂的馬蹄聲。耶律鶯曉得,是蕭盈盈得知消息趕來了。

抬眸望去,打頭馬背上的女子果真是蕭盈盈。

耶律鶯立馬散開秀發,扯鬆衣襟,露出裡頭海棠紅的肚兜,暴露女兒身份。

林鎮山還未蘇醒,但女子的體香太過香噴噴,似乎連睡夢中的男人都抵禦不住這股幽香,大掌撫了上去,好巧不巧擱在耶律鶯軟綿綿的小山丘上。

耶律鶯漲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挪開男人的大掌,就這樣等著蕭盈盈上前來挑釁。

“林鎮山……”蕭盈盈還在馬背上,看到一男一女摟在一塊,就氣得大喊起來。

下馬衝上前,看到雙雙閉眼的男女,尤其男人還埋首在女人頸項,大掌覆蓋著那處時,蕭盈盈一度赤紅眼眶,大力拉拽男人就鬨上了。

“啊……”耶律鶯假裝驚醒,捂住%e8%83%b8口,高聲尖叫。

男人似乎曉得對不住妻子,沒臉見妻子,一直埋頭耶律鶯肩胛,不肯見蕭盈盈。

蕭盈盈又捶又打。

“娘,您彆這樣……娘……”林灼灼也跟來了,眼見上一世鬨劇重現,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撲簌簌掉落。

一把抱住激動不已的娘親,一個勁往外拉。

拉著拉著,林灼灼突然怔住,指著男人耳朵大喊:“娘,這個男人好像不是……我爹爹!您打錯人了!”

蕭盈盈正捶人呢,動作一頓。

仔細瞅了兩眼趴在耶律鶯身上男人的耳郭,蕭盈盈驚得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