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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拳頭迅速軟了, 再硬氣不起來。

也不好意思對視了,林灼灼羞地偏開頭去,視線盯著腳下的木地板, 血色一點一點堆積在麵頰上,鮮紅滴血。

盧劍最愛小傻鳥自然流露的羞澀勁,小姑娘低著頭,紅撲撲的麵頰比初夏的櫻桃還鮮豔欲滴,也更誘人。

隻一眼,盧劍就恨不得摟了小姑娘在懷,如吃櫻桃般,一口吞咽下腹。

喉結一個滑動。

兩人貼得近,四表哥喉結滑動的聲音,林灼灼隱隱聽到了,像極了那夜同床共枕時聽到的聲音,腦海裡閃過男人喉結滑動的畫麵,林灼灼確認似的微微抬頭,想一瞅究竟時……

嬌小的手忽地被四表哥寬厚的大掌握住,下一刻,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帶出了爹娘院子,踏上了花園中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

“四表哥?”林灼灼懵懵的,直到一不留神踩上一顆小石子,險些絆倒,才稍稍回過神來,懵懵地偏頭望向高大的四表哥,“四表哥,你要帶我去哪?”

盧劍見她走路不穩,索性一隻手臂環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托住免得她再絆倒,另一隻手則繼續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白皙小巧,擱放在他寬大的掌上,兩廂一對比,越發襯得她的小巧可愛,盧劍忍不住對著她的掌心咬了上去。

輕輕咬了一小口後,盧劍才附在她耳邊,嗓音略微低啞:“你猜?”

林灼灼:……

她掌心已被咬得酥|麻了,哪裡還有多餘的腦子去猜?

盧劍輕笑一聲,曖昧似的揭曉答案:“吃櫻桃去。”

吃櫻桃?

林灼灼越發懵了,不解道:“要吃櫻桃就得回爹娘的上房去吃啊,園子裡哪有櫻桃可吃,我家又沒種櫻桃樹。”

見小傻鳥這副不開竅樣,盧劍嗤嗤地笑。

真是一隻小傻鳥。

笑罷,盧劍執著她修長的手指去觸碰她自個鮮紅的唇瓣。

林灼灼:……

這可就是十足的暗示了。

“櫻桃小嘴”,“吃櫻桃”,林灼灼立馬領悟四表哥話裡的意思。

霎時,隻覺唇瓣火辣辣一片。

果然,剛來到一片茂密的林子,剛躲進枝繁葉茂的樹叢後,她整個人就被四表哥一把抵到了粗壯的樹乾上,緊接著,眼前一個黑影伴隨著炙熱的氣息壓下來。

柔柔的唇瓣頃刻間變成了待宰的小羊,被四表哥這頭餓狼毫不留情地吞噬。

林灼灼的後腦勺摩攃著粗糙的樹皮,一刻鐘後,都感覺後腦勺有些經受不住了,時不時磕碰著樹乾,樹乾太硬,很有些不舒服。不過,四表哥顯然還沒儘興,她剛剛低聲求饒,四表哥寬厚的大掌就穩穩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後腦勺與粗糙的樹乾隔離開來,她的小臉被迫仰起……

“你這櫻桃,可比樹上的櫻桃香甜多了,內裡更是鮮美。”

不知過了多久,盧劍才放過她,炙熱的氣息拂在她紅彤彤的麵頰上,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摟著她輕聲笑。

林灼灼都快憋得窒息了,才剛喘上氣,呼吸上半口新鮮空氣,就又聽到這般孟浪的話。

說她唇瓣比枝頭的櫻桃更香甜就算了,小姑娘家家的愛美,唇上確實抹了果香味的口脂,名副其實的香甜。可還誇讚她的小舌頭“鮮美”,一下子兩個“它”追逐的畫麵再度回放,林灼灼隻覺羞臊得緊,潮紅再度湧上麵龐,紅得滴血,%e8%83%b8脯也起起伏伏。

“討厭。”林灼灼一把推開高大如山嶽的男人,陽光湧過來,抬起手背嬌羞萬狀地抹了抹唇。

“這就討厭了?我都還沒親夠。”盧劍緊挨著林灼灼,兩人一塊背靠在粗壯的樹乾上,側頭凝望林灼灼,笑道,“等金秋十月,你就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討厭了,我保證,你怎麼求我,我都不停,非得儘興了不可。”

林灼灼:……

怎麼有這樣厚皮臉的人,光天化日的說這個。

等等,為何金秋十月他就可以……

難道……

林灼灼猛地掉頭看向四表哥,求證似的問:“四表哥,咱倆的婚期,莫非定在今年十月?”

“嗯,就定在十月初二。”盧劍笑道。這可是他磨破了嘴皮,才磨到的最近日期。

十月初二啊?

林灼灼內心一陣盤算,今日已是六月十八,滿打滿算也就隻剩下三個半月時間了。

天呐,好近啊。

眨眼間,三個半月一晃而過,伴隨著秋姑娘的腳步,來到了成親前夕。

“灼灼,你明兒就要嫁人了……”林燦燦萬分不舍地挽住林灼灼胳膊,一雙美美的桃花眼霧氣蒙蒙的,飽含著熱淚。

“你嫁人了,就沒人陪我玩了。”

“我會悶壞的啦。”

林灼灼聽著這般孩子氣的話,噗嗤一聲笑了,捏住林燦燦白皙的小下巴,揶揄道:“怎麼沒人陪你玩了?你不是剛拜了個師父麼,沒事乾,就去找他練武啊。”

“他啊?可忙啦,一個月裡也難得抽出三天時間陪我練劍,指望他解悶,還是算了吧。”林燦燦想起徐常笑,就小嘴一癟,非常嫌棄那個不稱職的師父。

林灼灼:……

徐常笑是有官職在身的,按照大龍王朝的休沐製度,上值四日休一日,如此算下來,徐常笑一個月統共才休沐五、六日,就陪林燦燦練劍三日。

算得上大頭都給了林燦燦了。

就這樣,徐常笑還被嫌棄不稱職,林灼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正在這時,隻見林燦燦雙眸一亮,似乎想出了什麼絕妙的點子,一把從床沿跳起來,拍巴掌道:“有了,師父休沐日太少,但他是睿王殿下的小跟班,經常夜宿睿王府,睿王府就在咱們隔壁……灼灼啊,等你嫁進睿王府當了王妃,我就完全可以每日都去睿王府,逮住師父陪我練劍啦!”

林灼灼:……

每日?

這,這也太勤了吧?

“灼灼呀,我都迫不及待你早點嫁過去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去睿王府啦!”林燦燦雙眸放光。

林灼灼:……

先頭還說舍不得她出嫁呢,為了個男人,居然立馬盼著她早點出嫁了。

真是過分喲!

胳膊肘往外拐的林燦燦走了後,緊接著,就見蕭盈盈領了好幾個小丫鬟跨進房門來,小丫鬟都垂著頭,托盤裡擺滿了五顏六色的物件。

這個畫麵太過熟悉了,林灼灼上一世已經經曆過一次,是以,娘親還未靠近,林灼灼兀自先紅了臉,嬌滴滴地喚了聲:“娘。”

蕭盈盈讓丫鬟擱下托盤,就吩咐她們退下了。

隨後,蕭盈盈隨手從托盤裡挑了個大紅色描金小盒子,小小巧巧的,隻有半個巴掌大。蕭盈盈拿著它,先是與女兒坐在床沿上閒聊幾句,大致交代了一遍明日大婚的流程,然後小聲叮囑道:

“灼灼,明晚你就是睿王妃了,洞房花燭夜會發生什麼事兒,你得提前知曉一點,免得明晚鬨笑話。”

說到這裡,蕭盈盈清了清嗓音,然後以更小的聲音道:“成親了,夫妻倆難免要發生那種事兒,到時,你彆抗拒,儘量配合睿王殿下就是。”

至於怎麼配合,蕭盈盈就沒說話了,隻將大紅色小盒子遞到女兒手上,示意女兒打開它。

這樣的小盒子,上一世出嫁時,娘親已經給過她一次了,裡頭的大致模樣林灼灼還依稀記得呢。正因為記得,所以這一世再次拿到它,立馬手掌滾燙起來,羞的。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快打開看看啊。”見女兒遲遲不打開蓋子,蕭盈盈低聲催促道。

沒法子,林灼灼隻能硬著頭皮打開,果然,盒子裡坐著的還是那兩個羊脂玉雕刻的小人,衣裳不整,男子埋頭%e5%90%bb著女子烏發中露出來的光潔肩膀,彼此腰部緊緊黏在一塊。

蕭盈盈適時指點道:“周公之禮就是這般的,不要害臊,仔細看看有些黑的那塊,作為新嫁娘,你得大致了解整個過程,明日才好伺候夫君。這夫妻啊,這上頭的事兒潤滑了,日子就過好了一半……”

饒是母女,談及這般私密的話題,林灼灼也是麵皮承受不住,隻匆匆掃了一眼,掃到兩個小人那處黑黢黢的地方,立馬羞地“啪”的一聲闔上蓋子,人也趴到了大紅色床褥上,麵朝下緊貼床單,竟是不肯再麵見娘親了。

見女兒臊成了這樣,蕭盈盈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女兒後腦勺,道:“算了,你不肯當著娘親的麵看,娘親也不逼你。隻是待娘親走後,你自己務必要多瞅瞅,多了解一番。”

林灼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蕭盈盈又好笑地拍了下女兒小屁股,才起身要走,隻是剛轉身,又想起盧劍那副高大健碩的身板來,魁梧似天兵天將,瞧著都渾身力道使不完那種,自家女兒嬌嬌小小怎麼承受得住?

怕是要受一番苦楚了。

想起當年自己新婚夜遭受的罪,蕭盈盈心有不忍,猶豫再三,還是柔聲囑咐了一句:“灼灼啊,初次都會很難受,到時你能忍就忍,要是實在受不住,也彆太縱容男人了,你就跟睿王直說,娘親瞧他是個會憐惜人的。”

聽著這些個話,林灼灼越發耳朵燒得慌,直到房門“嘎吱”一聲關上,走廊裡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林灼灼才重新坐起身。

一起身,那些個小物件再次闖入林灼灼視線。

惦記著娘親方才交代的話,林灼灼迅速瞅了瞅房裡,隻見小丫鬟們全被娘親支去了外間,內室隻剩自己一個人。

林灼灼這才厚皮著臉,重新捧起那個小盒子,紅著臉細細打量兩個小人黑黢黢的那處,連續瞧了三眼,隻咬著唇得出一個結論:

男人那處好醜啊,一個黑不溜秋的長條怪物。

林灼灼有些不信,她的四表哥外表那般俊美,褲子裡也會如此醜陋麼?

莫名,有些嫌棄上了。

第145章

十月初二, 據欽天監說,這日是十年難得一遇的黃道吉日,凡是這日成親的小夫妻, 都能幸福地攜手一世, 白首到老。

這個說法準不準,林灼灼不知, 但一身大紅嫁衣坐在妝奩前上妝時,盯著鏡子裡麵頰一點一點變紅的自己, 林灼灼內心隻有一個期盼——

一生一世一雙人。

定親前, 乃至婚期定下後, 她一直未向四表哥討要過這個承諾, 可莫名的,她信任四表哥, 信他會珍愛自己一生,信他會如自己一般渴望兩人長相廝守。

“哇,好美呀, 牡丹仙子也不過如此了!”

妝成,守在一旁的林燦燦立馬歡呼道。

圍在一旁的親眷, 也紛紛發出讚歎聲, 一個個視線恨不得黏在林灼灼麵龐上。尤其一些還未出閣的小姑娘, 紛紛羨慕林灼灼的傾城之姿, 若她們也能美成這般, 定親的婆家都能高一個檔次呢。

林灼灼端坐在圈椅裡, 她原本垂眸瞧著自己擱放在膝頭的雙手, 聞言,立馬抬眼望去,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