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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g變成了3g,聞言說:“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在KTV你?”

“不會。”裴疏槐說,“因為我相信你的篤定。”

“謝謝你信我。”祁暮亭睜眼,撒嬌道,“親親。”

裴疏槐親他嘴巴,和他一起笑出聲,又%e5%90%bb在一起,舌尖勾纏,車內響起嘖嘖水聲。裴疏槐是主導方,他向來沒祁暮亭有出息,兩三分鐘就宣告結束,輕輕喘氣,還要抱怨一句,“薄荷好涼啊。”

“那回去買點你喜歡的味道,以後出門我常備著。”祁暮亭伸手把裴疏槐攬住,指腹揉捏他的後腰,取笑道,“寶貝,今晚3p嗎?”

裴疏槐讓祁暮亭滾,“我們就兩個人,怎麼p?不過嘛,”他壞笑道,“你如果能變個祁暮亭2號出來,我也可以陪你們玩玩。”

“祁暮亭一號就讓你要死要活了,再來一個,你真行?”祁暮亭嘶了一聲,“還是說你平時都是在裝可憐,其實並沒有真的不行?”

裴疏槐伸手勾了下他的下巴,說:“你猜啊。”

“用不著猜。”祁暮亭說,“今晚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裴疏槐納悶,“這個怎麼試?”他心大,還給提建議,“你去做個和你等身量等比例的玩偶,當祁暮亭二號,咱們來個雙|龍。”

祁暮亭嘖聲,看表情是想收拾人了,“抱歉,我不喜歡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或事物和你進行深入接觸。”

“那你乾嘛要戴套啊?”裴疏槐一臉無辜,“這麼算起來,和我深入接觸的到底是你,還是它啊?”

祁暮亭不上當,“身體健康不能開玩笑,偶爾一回可以,平時必須戴,沒得商量。”

裴疏槐奸計沒得逞,“切”了一聲,“所以你要怎麼試?”

“簡單啊。”祁暮亭突然捏了把他的腰,輕聲說,“我不是還有手嗎?”

操!

裴疏槐被這一句話嚇得魂飛魄散,根本不敢想象,“你是要活生生劈了我吧?”

“怕了?”祁暮亭問,見裴疏槐繃著臉不說話,又問,“怕不怕?”

裴疏槐還敢嘴硬就怪了,認慫了,“怕。”

“那還用語言刺激我嗎?”祁暮亭秋後算賬,“什麼雙|龍?”

“我那是和你調|情!”裴疏槐抱怨,“你沒情|趣。”

祁暮亭說:“人要為自己說出的話、做出的事負責,所以你當然可以跟我調情,我也可以因為你說的話采取行動。”

裴疏槐推開他,哼哼唧唧地挪了回去,說:“回去了。”

祁暮亭說:“安全帶。”

裴疏槐不說話,也不動作,大剌剌地當著老佛爺,姿態很高。

祁暮亭失笑,湊過去給他係上安全帶,然後驅車離開。

裴疏槐翹起嘴角,伸手把放在儲物櫃裡的平板拿出來,開始玩遊戲。

“這是什麼?”祁暮亭看那界麵花裡胡哨的,很明顯不是裴疏槐之前常玩的那款遊戲。

“一個經營遊戲,種種菜生生產,就可以得到不同的建築,打造自己的家。”裴疏槐指了指畫麵,“古風的,建築挺好看,就是如果要快點拿到建築券的話,太肝了。”

祁暮亭說:“不可以充錢嗎?”

裴疏槐瞪大個狗眼,“你竟然鼓勵我氪金?教育歪了喂!”

“你玩這個遊戲不就是為了建築券,氪金買建築券,既可以全了你的願望,給你成就感和愉悅感,又可以節省你玩遊戲的時間,也沒什麼壞處。”祁暮亭說,“你氪金不是超前消費,也沒有不符合經濟條件,它不會降低你的生活質量,所以我覺得沒什麼。”

裴疏槐當即就小小氪了下金,然後說:“可是氪金容易上癮誒。”

祁暮亭點頭,“的確,不過這也得看個人的自控能力。”

“我連你的美色都抗拒不了,我能有什麼自控能力。”裴疏槐說。

祁暮亭輕笑,說:“我知道你想跟我調|情,但也不必自損。”

裴疏槐嘿嘿笑,拿著建築券來了個十連抽,抽到金卡,就跟祁暮亭炫耀,“快看快看,抽到活動建築了!好家夥,好大一隻,我要先去開拓地皮。”

祁暮亭看了一眼,說“好看”,又問:“這個遊戲裡能結婚嗎?我聽說一些遊戲裡,兩個賬號的遊戲人物可以注冊婚姻關係,有的還能生小孩。”

“啊,目前不能。”裴疏槐選了幾塊地皮開墾,腦子一轉,反應過來,立馬表態,“你放心,就算能,我也不會跟彆人結婚的,哪怕在遊戲裡。”

“我沒這麼想。”祁暮亭笑了下,“我是說如果能結婚的話,我就去注冊一個賬號,跟你結婚。”

裴疏槐手一抖,打到平板上,平板一“啪嗒”,差點滾下去,好在他眼疾手快,一下接住了。裴疏槐把平板重新放好,若無其事地說:“說、說什麼呢。”

“我說,我想和你結婚。”祁暮亭疑惑,“為什麼要結巴?”

廢話,突然來這麼一句,誰能不多想啊!

裴疏槐在內心狂吼,伸手撓了下臉,繼續收割成熟的菜菜們,沒敢看祁暮亭。

祁暮亭確實煩人,說:“沅沅,回答我的問題。”

他總是這樣,說話語氣如常,可總是讓人覺得那裡頭帶著點命令的意思,而且不容人違抗。

裴疏槐抿唇,“你嚇到我了,所以我結巴。”

“我想和你結婚,你很害怕嗎?”祁暮亭問,“為什麼害怕?”

“也不是害怕,就是……就是你突然這麼一說,我沒反應過來。”裴疏槐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就好像走在路上突然發現自己中大獎了,十個億,那不得先懵逼一下嗎?”

祁暮亭很計較,“在你看來,我和你結婚隻等同於十個億?”

“那肯定不止啊,根本無法估量,好嗎?”裴疏槐“哎呀”,“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不許杠我!”

祁暮亭笑道:“好,不杠。”

裴疏槐小聲嘟囔了什麼,彆說祁暮亭,他自己都沒聽清楚。臉皮怪燙的,裴疏槐伸手降下車窗,寒風嘩啦啦往車裡一吹,人都吹傻了,他趕緊把車窗升回去,遮掩般的傻笑:“哈哈,好涼快啊。”

好傻,祁暮亭輕笑。

接下來的路途沒人說話了,祁暮亭專心開車,裴疏槐專心玩遊戲,任務做完了,他也沒像往常那樣和祁暮亭瞎聊,打開app去欣賞自己的絕世帥臉了。

“我是你的誰,且看我們是般配……”

視頻bgm在車裡響起,是裴疏槐在《同一條緯線》裡唱的插曲,嗓音低啞迷離,有種說不清的曖|昧。

媽的!

裴疏槐覺得up主在和他作對,樂庫歌曲千千萬,乾嘛就配這一首?

他剛要退出視頻,祁暮亭就開了口,說:“這視頻我看過,剪的不錯,可以看看。”

裴疏槐的指頭是祁暮亭的奴|隸,聞言一下就老實地縮了回去,可主人稍微出息點,還要嘴硬,“很多視頻都配的這個bgm,你怎麼知道我放的是哪一則視頻?”

“可能是因為你的視頻我都看過。”祁暮亭從善如流。

“是嗎?”裴疏槐翻過平板,把屏幕暴露在他視線中,“可是這是cp視頻哦,‘雨裴’。”

祁暮亭語氣如常,“cp視頻裡也有你的鏡頭,所以我也看過,隻是不會點讚投幣收藏。”

“乾嘛給自己找罪受?”裴疏槐納了悶了,“看我和彆人的cp視頻,你會開心嗎?”

祁暮亭說:“不會,但也不至於是找罪受,畢竟視頻中你的心理活動都是他們的腦補,說直白點就是假的。”

“可你之前不還因為cp視頻酸溜溜地發醋水嗎?”裴疏槐逗他,“這是成長了?”

車停在紅綠燈口,祁暮亭說:“可能是看多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隻會是我的。”

“你知道就好。”裴疏槐笑了笑,“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祁暮亭說,“過年這段時間忙,可能沒法過來陪你。”

裴疏槐說:“知道啦,你好好掙錢吧,過年給我封個大紅包,超大的那種。”

祁暮亭佯裝不答應,繼續驅車前進,“你又不是小孩,我還要給你紅包嗎?”

“我怎麼不是了?我今年三歲啊。”裴疏槐力爭,“而且誰說隻有小孩才有資格拿紅包,我七老八十的時候也要!”◇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好。”祁暮亭笑道,“給你。”

“這還差不多。”裴疏槐嘿嘿道,“我也給你封紅包。”

祁暮亭說:“可以規定數額嗎?”

“那就沒有驚喜感了。”裴疏槐寵溺地說,“但你可以暗示我一下。”

祁暮亭聞言比了個“9”。

“這也太暗了吧?”裴疏槐撓頭,“我沒有接收到誒。”

祁暮亭說:“我可以給提示,但是要加價。”

“奸商。”裴疏槐恨恨道,“說吧。”

“拿你這部戲片酬的九成給我封紅包,另外一成是加價。”祁暮亭說,“總而言之,全部都給我。”

裴疏槐抱頭痛哭,“那是我的全部積蓄哇!求求了,給孩子留點餘糧吧,否則以後打遊戲都沒錢氪金啦!走在路上想買杯奶茶喝都得去人家店門口磕頭求呀!”

“這點錢都舍不得給我花,看來你不愛我了。”祁暮亭歎氣,自怨自憐,“我失寵了。”

裴疏槐就是昏君,聞言立馬說:“我超愛的!我給,我全給!”

“算了,你肯這麼說,我就知足了。”祁暮亭說,“拿彆的換吧。”

裴疏槐著實上道,說:“皇後請講。”

車平穩地駛入車庫,倒車停穩,祁暮亭解了安全帶,拍拍腿,說:“先坐過來,咱們好好商議。”

就知道沒好事!

裴疏槐解了安全帶,嘟嘟囔囔地邁腿,坐了上去,勾著脖子說:“要乾嘛啊?”

祁暮亭抬手握住他的屁股蛋,讓他坐得更近,仰頭說:“寶寶,給點甜頭。”

“剛才不是親過你了嗎?”裴疏槐教訓道,“你怎麼這麼貪心啊?”

“對啊,我太貪心了。”祁暮亭說,“那你好好罰我一下。”

“我怕不管我怎麼罰你,對你來說都是獎勵啊。”裴疏槐說著伸手往他腰下一按,挑眉道,“哥,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祁暮亭感覺很困擾,“我管不好,你來幫我管管它,好不好?”

“這活很費精力啊。”裴疏槐靠近他的唇,稍微近那麼幾厘米就能親到,但他就是不親,輕聲說,“我要收費。”

祁暮亭低聲說:“怎麼收費都行,我全給。”

“好。”裴疏槐脫了外套,隨便扔在副駕駛上,隻穿一件高領毛衣,勁瘦的腰身露出來。他把車內的空調溫度調高了點,抱怨道,“這個天氣就是不方便,不開空調,我冷,開了吧,就呼吸難受。”

“那怎麼辦?”祁暮亭想親,被裴疏槐用指腹按住嘴唇,他眨眨眼,在這一瞬格外勾人。

裴疏槐喉結滾動,聲音微微啞了,說:“好辦,穿著衣服來啊。”

祁暮亭指腹一緊,懇求道:“這裡總要露出來吧。”

“你不是說要開個洞嗎?”裴疏槐挑釁,“車裡沒有剪刀。”

“不需要。”祁暮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