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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媚 棠眠 4417 字 4個月前

算,反正她就一個目標,好好活著。

“那就好好活著。”

玉桃想側臉看他,但是他抱得太緊,她剛一動就感覺他的唇擦過她的脖頸,讓她不敢再動。

不過她不動,韓重淮卻動了起來,他叼著眼前的細膩白肉,輕%e8%88%94吮xī,留下一個個曖昧紅痕。

抗拒不了,玉桃就選擇了享受。

層層疊疊的華衣褪下,堆在兩人身旁像是盛開的花束。

癱倒在韓重淮的懷裡,外頭是喧囂的市井,車內就剩了韓重淮不斷點火的手指。

清晰的感觸傳遞全身,玉桃咬住了韓重淮的肩才忍住了破口而出的尖叫。

馬車直接進了府內,她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下得車,再醒神人已經到了屋內,感覺著發軟的腳,雖然忘了是怎麼進屋,但大約是韓重淮抱著她進的屋。

回想自己應該沒在車上發出任何不對勁的聲音,但玉桃依然捂住了臉。

她本以為韓重淮隻是親親抱抱,誰知道他的手那麼有自己的想法,不必眼睛帶路,就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

而且去的極其深入,讓她流了一身粘膩的汗水。

“我癱著時,有一日你討好我是不是打算用手。”

怕玉桃現在腦子混沌想不起是哪日,韓重淮特意補充提醒,“我流鼻血那日。”

那日之前韓重淮一直覺著自己對男女之事看得極淡,但那日之後,他頻繁做夢,而夢中場景什麼都有,有他和玉桃□□在假山間,也有單純的他躺在美人榻上,她捆住他的手強坐在他不能動的腿上,反正夢都是以兩人赤/%e8%a3%b8為結尾。

因為以往老頭子總喜歡用女色來調侃他,他本以為自己色/欲淡薄,那日之後欲/望迸發,他才發現以前是不懂所以壓抑。

半晌等不到玉桃的回話,韓重淮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玉桃被迫抓住了他的手,眨巴眼睛裝可憐道:“我腎虛。”

桃子汁什麼的已經一滴都沒有了。

“你還記得那日?”

韓重淮手打了個圈,玩起了玉桃的發絲,非要考驗玉桃的記憶力。

玉桃怎麼可能忘記,那時候韓重玨找茬,而現在趴在她身上的人故意想看她逼到絕境的模樣。

想起來她還覺得著氣,她那時候什麼招的都想出來了。

可惜韓重淮的身體太給力,起立敬禮的同時流了鼻血,打斷了之後的一切。

玉桃正想著突然感覺身上一輕,韓重淮伸手一扯撕了床邊的帳幔。

布料撕開的聲響不停,片刻這些布條便捆在了韓重淮的腿上。

韓重淮側眸瞧著玉桃,黑眸帶著微微的興奮:“我想要。”

玉桃:“……”

這是哪來的神經病。

玉桃不想搭理他,不過見他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的模樣,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善罷甘休。

想著剛剛在車上,她含淚求他,他也佁然不動,玉桃支著腦袋身體一側,手指在他衣裳外沿慢騰騰地擺弄了幾次。

每一次都像是虛晃一招,手指搭在了邊上卻不碰裡衣。

她故意耍他,但他神情依然耐心,隻是黑眸除卻興奮,漸漸多了絲祈求。

跟那麼一雙眼對視,玉桃也不知道是被什麼蠱惑一般,就應了他想讓她做得事。

猶如青蔥的纖細指尖慢慢泛了紅,而到最後又染上了白。

“宅子的地契。”

突破了羞恥極限,玉桃要起東西來更理所當然,隻是她手剛伸出來,有就覺得不對的攥成了拳頭。

哪怕用濕帕子擦拭了許多次,她覺得自己這雙手暫時也羞得無法再見人了。

“好。”

心滿意足地韓重淮眉眼鬆弛,解開了腳上的布條,徑直去了外室。

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玉桃疑惑地坐起,她伸著脖子,就見韓重淮從她尋常看書寫字的桌子周圍取了一個盒子。

那個盒子她有印象,八寶架上放得大多都是瓷器,唯獨隻有這個是盒子。

雖然疑惑但她從未打開看過,還想是不是這盒子是不是金絲楠木之類製的,所以單獨一個盒子也能放在貴重擺設之間。

現在看著韓重淮拿著盒子一步步的走近,玉桃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寶藏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卻一直卑微地對韓重淮伸手,讓他占她便宜。

第八十章 小夫妻

匣子放在了眼前, 玉桃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錯過了寶藏那麼久。

“你怎麼會把這東西放在我的屋子裡。”

“這不止是你的屋子。”

“可……”玉桃想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屋子不是正房,她搬來後就一直住在這兒, 現在聽韓重淮的意思, 他一直把這裡當做他們共同的臥室。

隻是他的意思是指這府邸的所有屋子都是他的,還是在說情話就難解了。

韓重淮打開匣子, 玉桃就沒工夫再胡思亂想, 描金的木頭匣子裡麵放了一劄契約。

放開看大多都是大額的銀票,剩下幾張都是地契。

其實從之前她就疑惑了,韓重淮怎麼有那麼多的銀子。在國公府的時候麒麟院的帳不走公中,所以說韓重淮癱著的三年,麒麟院的吃穿用度都是他自付銀兩。

韓重淮之前是去荒涼的地界打仗, 又不是去魚米之鄉打家劫舍, 光靠朝廷的賞銀,他到底是怎麼積攢那麼多家當。

玉桃覺得自己的眼神是疑惑, 但不知被韓重淮解讀成了什麼, 他挑起她的下頜,咬了她的唇瓣,給她交換了一個深%e5%90%bb。

%e5%90%bb畢, 韓重淮的唇在她麵上戀戀不舍地輕碰, 大有把她在推到在床的意思。

“你從哪來那麼多銀子?”

□□宣/%e6%b7%ab不止,玉桃怕她臉皮挨得住, 腎挨不住。

韓重淮掃了眼盒子,並不覺得這些銀子算多:“軍功獎賞,還有老頭子給的。”

玉桃視線向下,探入韓重淮微敞的衣領之中。

韓重淮身上雖然傷痕不少,但膚白肌裡有韌性, 應該有不少老頭子好這一口。

想著韓重淮這錢都是沾著血淚,玉桃頭皮一疼,頭發被重重一扯。

玉桃抬眼的時候,罪魁禍首已經鬆了手,可她的頭皮發疼,韓重淮那一下沒留手。

“小孩子才動不動扯人頭發。”

韓重淮似笑非笑玩著她的發絲不說話。

玉桃自認倒黴,她就不明白韓重淮怎麼能警覺成這樣,他怎麼就知道她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是韓昊遠,我祖父給的。”

韓重淮頓了頓,“他留了不少的東西,隻留給了我。”

“隻留給了你?”

玉桃重複了一遍重點。

然後看韓重淮肯定頷首。

這倒是奇了怪了,他跟老國公爺沒有血緣關係,這是老國公生前就知道的事,且老國公爺還囑咐了親兒子,若是韓重淮踏出府門就打斷他的腿。

所以說她以往知道的韓重淮和老國公的關係都是表麵,實際上老國公爺是把韓重淮當做親孫子,要不然韓重淮不會還稱呼他祖父了。

“我原以為他不喜歡你。”

“我也以為。”

想起韓昊遠,韓重淮整個人的神態都有些變化。

像是柔和了不少。

說起來韓重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她初見他那種空洞感,就像是什麼都覺得有趣看上兩眼,但實際上什麼都了了並不在乎。

她原本以為他是給自己找到了有趣的事,所以狀態變了,現在看來應該還有老國公的功勞。

他這種過於聰明的人,世俗的許多情緒都看不起,但一旦在乎了什麼,就容易變得偏執。

老國公爺算是他幼年時期唯一的情感來源。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想著韓重淮跟老國公爺的羈絆,玉桃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隻是瞪圓了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既然韓重淮把老國公爺認作祖父,那他又怎麼會幫福王。

而不幫福王,他又打算把福王如何?

“你有話說?”

看出玉桃的欲言又止,韓重淮主動開口。

他像是剛剛腿綁久了,雙腿無力,不站著也不坐著,而是半靠在床沿,頭靠在玉桃的腿上,修長的腿探出衣袍懶洋洋地擱在白毛地毯中。

發燙的地龍烘得他腿上的傷痕通紅,因為有他冷白的肌膚襯著,通紅的傷口竟然有幾分嬌豔。

玉桃研究著韓重淮的腿,覺得他的衣袍礙事,腳尖伸出稍稍幫他掀開半寸。

韓重淮注視著玉桃繃得像弓的腳,一時間不再在意她有什麼欲言又止的話。

韓重淮俯身上來,玉桃鬆了口氣,她其實還沒鬨明白她跟韓重淮現在究竟是什麼關係,比起過界的去了解韓重淮,她寧願多喝兩盅參湯補腎。

“我的賣身契呢?”

進入正題之前,玉桃掃過一旁的紙張了,開腔問道。

“早就毀了。”

回完,韓重淮在她身上極軟的地方重重一吸,提醒她專心眼前。

玉桃吃疼手插/進了韓重淮的發裡,隨著身體越來越熱,她突然想到論起扯頭發,她無意間已經不知道扯過多少次韓重淮的頭發。

*

韓重淮回府之後,除卻帶玉桃見了福王,之後玉桃就沒怎麼見到他。

倒不是他又去了什麼遠地方,而是早出晚歸,差不多他回府時她已經睡了,而她還睡著他已經起床走了。

來回那麼幾次,玉桃覺著自己就像是被鬼纏上一樣,每天晚上做春/夢,想也知道是韓重淮趁著她睡覺來回擺弄她。

這日她乾脆沒睡,弄了一幅刺繡打發時辰,等著韓重淮回來。

原主刺繡手藝不錯,但半點都沒把這份技術留給她。

看著自己繡的四不像,玉桃乾脆拋棄了複雜圖樣,自己在布上麵畫了個桃子,重新來填繡線。

一個依稀看得出來是顆桃子的刺繡成型,玉桃看了漏鐘,已經過了子時。

平日裡好像韓重淮就是這個時辰回來。

玉桃想著要不要再畫一個桃子等一等,就聽有人敲了門。

敲門的侍衛心裡微虛,平日裡玉桃早就休息,今日屋裡的燭火卻一直亮著。

按著玉桃之前的做派不像會等主子,但是凡事有萬一,要是真在等人,那這不就是乾等了。

“夫人,今夜大人不歸。”

侍衛簡明扼要地在屋外說完,片刻才聽到了玉桃的應聲。

玉桃看著布上才畫好的桃子,也不知道是跟自己賭氣還是什麼,乾脆地繡完了才上床休息。

睡得晚醒的就遲,她一覺到晌午,醒來韓重淮就坐在床邊。

眨了眨眼,發現麵前含笑的韓重淮是真人,而不是春/夢序章,玉桃揉著脖子坐了起來。

“□□,大人的事情不忙了?”

皇帝快半個月沒上朝,重病的消息已經瞞不住流了出來,現在滿京城的人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暴雨什麼時候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