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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又%e5%90%bb過來。

“幫我戴上吧。”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室內燈光曖昧,在他皮膚上泛起點點的光澤,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的每一寸。

許嘉允舒服地喟歎,按著我的手不放,抱著我親個沒停,帶著絲急切。

熱烈的反應一陣陣襲來,他小心地試探,摩攃了幾下,詢問道,“寶寶?”

我抱著他的手慢慢收緊,腦袋昏昏沉沉,感受到底下的異樣,鄭重地“嗯”了一聲。

各種關於悻愛的描寫都很多,有我以前看的各種小說,也有官方的科學的解惑。但真要總結起來,還是因人而異。

我痛的要死,抵住他的%e8%83%b8膛,直叫疼。

許嘉允停在原地,“好好好,我不動了。”

他沒再挺進,親著彆的轉移我的注意力。現在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我開始後悔,自己乾嘛要找這個罪受。

什麼隻疼一下就好了,騙人!全他娘在騙人!

不過。

我摸了摸眼角,感到不可思議。

這麼疼,我竟然沒哭?

在我分心恍神的時候,有水珠滴在臉上。我抬頭看,許嘉允半咬著下唇,小臂上青筋突顯,細密的汗珠劃過他的臉,還在往下落。

“你。”

我剛說了一個字,就感覺他眸色又凝重幾分,“寶寶,我可以動了嗎?”

他這副樣子顯然也不好受,雖然底下疼痛並沒有緩解多少,但對美色的憐惜已經讓我拋棄了隻顧自己的念頭,一狠心點了點頭。

“你真的不疼了嗎?”他還不放心反複確認。

我心快跳到嗓子眼兒,緊張的要死,他每問一遍就好像蹦極之前檢察員反複確認繩到沒到位似的,最後結果就是我越來越緊張暴躁,一時不耐又頂他,“你來不來,不來算……”

許嘉允如蒙大赦,將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緩緩用力。

我不自覺揪住了床單,強迫自己不吭聲。

他很快察覺出我的異樣,俯身在我耳邊,“寶寶,放鬆,你好緊。”

要死了。

我滿腦子隻剩下這麼一句話,應對之詞還沒想出來,耳朵就又一熱。

許嘉允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耳朵,同時猛地用力。這次,我們是徹底擁有彼此了。

他怕我疼,忍得也很辛苦,一邊用彆的方式喚起筷感,一邊問我還疼不疼。

這段經曆嚴格來說真的不是非常美妙。

一來,我們都是小學雞,二來酒精的後勁兒慢慢上來混著身體上的疼痛,攪的我又累又乏。唯一真正讓人感到幸福的,是心底的滿足感。

沒過多久,我徹底睜不開眼睛了,嘟囔著說,“我好困。”話沒說完,整個人就陷入了要睡不睡的狀態裡。

他愣了,輕聲叫我。

儘管我聽的分明,但就是提不起一絲力氣回複。

許嘉允屏住呼吸,將指頭往我鼻子底下放了放。

什麼東西啊,我又不是死了。

他歎了口氣,咬牙切齒又很無奈,“你真他娘厲害,這都能睡著。”

疼痛的根源離開,但依舊火辣。半夢半醒間,感官出奇的敏[gǎn]。我感受到許嘉允翻身下床,將什麼東西扔進垃圾桶,又很快回來,用沾了熱水的洗臉巾仔細替我擦著,把衣服給我套好。

黏膩的感覺逝去,清爽將疼痛也衝淡了幾分。

浴室又傳來水聲,前後不過幾分鐘,他重新躺回來,我也順勢落入有些涼的%e8%83%b8膛。

許嘉允最後親了親我的額頭,也不管我能不能聽見,“晚安寶寶。”

徹底陷入睡眠之前,我還在悲哀地想,明天醒來該怎麼跟許嘉允解釋,我真不是睡著了,我隻是沒力氣。

65 意料之中的“見”家長

我媽曾經不止一次懷疑過我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因為我既不像我爸那樣吃苦耐勞又不像她一樣膽大心細,脾氣臭還倔的像頭驢,更離譜的是明明不行還非要好麵子逞強。

好在這些年裡,我也學會了“見好就收”這幾個字,尤其是在許嘉允身邊待的足夠久,什麼招數好使都摸的一清二楚。

但是在這個荒謬夜晚走到儘頭的時候,我除了覺得有些丟臉以外,更怕的是會給許嘉允留下心理陰影。畢竟這個交付過程……實在是有些一言難儘。

托半罐酒的福,我帶著疑慮入睡,卻沒能在夢裡思索到什麼破解的方法,睡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連初次之後身體的不適都沒怎麼感覺到,直到被鬨鐘叫醒。

我眯著眼摸到手機剛準備關掉鬨鐘,就有電話打過來,一不小心就按下了接聽。

屏幕裡,老趙那張大臉滿是埋怨,“死小孩,給你打一上午電話了怎麼不接啊。”

“啊,我靜音了。”我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隨手就把手機仰著對著天花板。

當代大學生手機十個九個都常年靜音,接聽電話全憑運氣。

老趙又嘟囔囔了一會兒,“你還跟你室友在市裡呆著呢?”

室友?哦,對,為了這次計劃不被意外打斷,我昨天特地提前發信息,找借口說跟室友來跨年來著。

等等。

我“蹭”地一下驚醒,伸手摸向旁邊結果撲了個空。

“趙喻津?你人呢?”遲遲未得到回應,老趙又問了一遍。

我把手機拿起來,“啊,對,還沒回去,我們熬夜了,起得晚了。”

老趙照常叮囑我注意安全,看緊東西,又問我什麼時候放假。

“不知道呢。”我打了個哈欠,“學校通知還沒出,估計跟去年差不多吧。”

喻女士湊過來,“你昨晚熬到多晚啊,怎麼困成這個鬼樣子,看你眼睛腫的,跟被蟲爬了一樣。”

我嘶?這麼嚴重嗎?我掀開被子往洗手台走去,剛邁腳就覺得底下拉著疼。礙於視頻還在,我又不敢表現出來,裝作尋常,健步如飛地往鏡子前頭湊。

“你們昨晚乾嘛去了啊?熬夜對身體很不好的,你們跨年不會搞到淩晨吧?”

我心跳窒了幾拍,“你這話說的,怎麼可能呢。”

你猜對了,真的搞到淩晨了,而且搞得我現在感覺兩條腿又酸又疼,就跟跑了場馬拉鬆似的,大腿內側的肉還在抖。

媽的,許嘉允這個狗。

我將手機豎在洗手台邊,接水刷牙。

喻女士看見我身上的睡裙又叫喚起來,“要死啊,這麼冷你穿這麼少,我在家裡都穿兩條絨褲了。”

謝天謝地,我沒有開燈光線也不大好,她也隻能看到個大概,隻認出這是件裙子。

“不冷,這到處都暖氣,房間裡暖和的不得了的。”

“不行的,你去披件外套,你這樣的最容易感冒的。”

從小到大,就沒人敢忤逆喻女士,就算隔著這麼遠,我也還是停下刷了一半的牙,叼著牙刷走到掛衣服的玄關。

扯衣服的力氣有些大,衣架在鋼管上晃晃悠悠,發出“哐啷啷”的聲音,循環好久。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我用力抖了抖外套,正準備穿上,外麵傳來“滴滴”兩聲。

房門打開,先一步進來的是好幾層的打包盒和半截黑色的羽絨服袖子。

“津津,起來了嗎?我買好飯了,起來吃點吧,不然胃……”許嘉允掬著笑,滿臉的小意溫柔,然後就對上了,洗手台上亮著的視頻通話,以及屏幕裡的喻女士。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竟然把飯往身後藏了藏,強裝鎮定,磕磕巴巴地打招呼,“阿,阿姨。”

喻女士:“嗬,嗬嗬。”

我深呼吸一口氣,迅速穿上外套,拿出嘴裡的牙刷,從許嘉允手上奪過袋子,“謝謝。我剛醒,對了,小丁出去了,是跟她男朋友一起走了嗎?”

“小,小丁?”許嘉允愣愣地重複了一遍,很快反應過來,“對,他們一起去樓下吃的飯,我給你帶了份上來。”

我拉開門,“好嘞,那你回房等一下我,我吃完飯收拾一下,咱們再叫上小丁一起出去玩哈。”

“啊?哦,好的。”他點點頭,退到門外還不忘禮貌道彆,“阿姨再見。”

我轉過身,把飯盒放在旁邊,拿過牙杯漱口,臨了還找補一句,“許嘉允真客氣。”

喻女士絲毫不未所動,又冷笑兩聲,“趙喻津!你最好現在就給老娘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啊呀,你急什麼啊。”我放出熱水,往臉上撲,“就我跟小丁一起帶男朋友出來玩啊。”

“男朋友?你什麼意思,許嘉允跟你室友談戀愛了?”

親娘嘞,這腦回路,真的絕。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擦乾淨臉,拿起手機,“不是,我的意思是,許嘉允是我男朋友。”

本來就做好準備要跟家裡攤牌的,現在既然被逮了個正著,正好借此機會把話說開好了,也省的以後再找什麼機會。而且距離我們放假回家還有小半個月,夠他們自己緩衝接受的了。

“什麼東西?”老趙詫異的聲音插了進來,生平第一次這麼不顧一切地從喻女士手上奪來了主動權,“誰是你男朋友?你交男朋友了?多久了,怎麼不告訴我。”

“淡定,彆激動,我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你昨晚不會跟許嘉允睡一起的吧?”喻女士這個人總是會第一時間抓住重點,我願意將之稱呼為準的要死的直覺。

跟許嘉允談戀愛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但是跟他過夜,那嚴重程度就不亞於違法犯罪了。

在這種事情上,他們老一輩還是抱著一種觀望態度,覺得沒有十足的把握倉促睡在一起非常不合適。

喻女士當初發現那本限製文學後那麼焦急,就是怕我腦子一抽,因為好奇而不愛護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先前我將告家長這件事情一拖再拖的緣故,許嘉允是男孩子在他們眼中就有一種天然的“不吃虧”的優勢,而我就不一樣了。

麵對此問,什麼東西該認,什麼不該認,我還是很有數的。當下就把眉頭一皺,一臉不可思議,“天呐,你在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把我想成什麼了?太過分了,你傷害到我了。”

果然,這一番情真意切的操作下來,老趙已經完全偏向了我,但喻女士可不是好糊弄的,又問,“那你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舉著手機確保屏幕裡隻有自己的大臉,然後悄悄打開了門,放許嘉允進來,“就我不是跟許嘉允談戀愛了嗎?”

這可是我跟家裡坦白的時候,是許嘉允要求的“安全感”就位的時候,還是我們串供確保後麵不會穿幫的時候,當然需要當事人在場。

許嘉允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很有眼色地一言不發,默默躲過攝像頭,走位風騷地溜到沙發旁邊。

“然後呢元旦放假,我跟我室友就約著一起跨年。她要帶男朋友,我就也帶了許嘉允。又然後呢我們開了兩間房,我跟我室友住一起,他們兩個男的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