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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裡手機震動,我打開一看是戀愛導師發來的微信。

“我對不起你。”“這電影,是我瞎了眼。”“再見了影院,現在我就要遠航。”

話也不能這麼說,起碼電影院暖氣還是給的很足的嘛。

很顯然沒有多少人留戀暖氣,二十來排的大廳從滿滿當當變成空空曠曠,我們四周的人也走了個乾淨。

我徹底鬆懈下來,將腿擱在他腿上。許嘉允從善若流地將我的腿往上攏了攏,怕我滑下去還踮了踮腳。

我想起戀愛後第一次一起看的那場奇異博士,中途他可是一臉嚴肅,接連拒絕我親近的。我翻出這賬,佯裝惱怒。

許嘉允有點懵,“這都多久了?”

“秋後算賬懂不懂。”我不講道理,“反正你當時傷害到我了。”

“唔,我也不是故意的。”許嘉允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你還有苦衷了?”我當時以為他是嫌棄我沒禮貌很聒噪,還傷心了一會兒呢。

他湊過來,老實巴交的,“是因為你對我耳朵吹氣。”

我冷笑一聲,這算什麼狗屁苦衷。

“搞得我都…了。”

“啥?”我沒聽清楚他含糊過去的字,但是聯係上下文也不難猜出是什麼。

好家夥,老娘的魅力果然無死角。當初就那麼小小一招,竟然能讓許嘉允不得不跟我拉開距離以壓抑獸性。

許嘉允不肯再重複,捉著我的手,“啊呀,還看不看電影了。”

我心頭一熱,把腿挪了下來。

他一驚,伸手來撈,“你生氣了?”

“沒有。”我壓抑心裡的竊喜,儘量不那麼得意,“我想回去了。”

“不看跨年%e5%90%bb了?”

我搖搖頭,和他十指緊扣,“不看了,我想和你一起回去了。”

看什麼跨年%e5%90%bb,爺要帶你回去打跨年炮。

64 春天到了,萬物複蘇

說是提前走,但時間也不早了。電影的浪漫沒能感受到,口腹的滿足就必須要實現。

許嘉允排隊取紅薯的時候,我借口要買奶茶,然後鑽進了旁邊的便利店。

時至深夜,距離電影退場還有段時間,便利店暫時還沒迎來顧客潮。值班的收銀小姐姐正認真地往關東煮的機子裡放各種東西,香氣四溢饞的人口舌生津。

我站在貨架前強裝鎮定,根本不敢細看底下的什麼說明,裝作老手的樣子準確鎖定,實際就是胡亂選了個長得好看的,還拿了兩盒口香糖作掩護。

小姐姐十分有職業操守,見到混在其中的計生用品也是淡定如常,隻笑著一張臉問,“要袋子嗎?”

“不了。”我一臉雲淡風輕,被頭發蓋住的耳尖陣陣發燙,將東西塞到口袋裡,做賊心虛地拍了拍,認真補上一句,“我有兜。”

小姐姐一愣,笑的更加燦爛,“好的,您慢走。”

出了門後,我如釋重負,一口氣剛鬆到一半,就被人拍了拍肩。

許嘉允拎著個袋子,看了看我身後的便利店,疑惑道,“不是去買奶茶嗎?”

我本能地順著他視線看過去,剛巧撞上收銀小姐姐曖昧的打量。見我看過來,她還笑了笑,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我懂的”幾個字。

“啊,這麼晚喝奶茶對身體不好,還是算了。”我趕緊把許嘉允拽走,轉移話題,“紅薯取到了嗎?”

他舉了舉手裡的袋子,“喏,在這。”

“那行,我們趕緊回去吧。”

萬事俱備,我心情大好,腳步都輕快不少,一不留神踩的路上有些突起的井蓋“咯噔”一聲。

許嘉允從後頭扶住我的腰,“慢點兒,你急什麼。”

還能急什麼,急著睡你啊寶貝。

我壓抑住內心的澎湃,憋下到嘴的騷話,蹙眉抱怨,“外麵太冷了,我們快點回去暖暖吧。”

他攥住我冷冰冰的指尖,“那你也要看路啊。”

我點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另一隻手埋在兜裡細細摩挲著小盒子。

跨年夜的街道比其他時候都要熱鬨些,出租車鳴笛載客,冷風襲來吹得人心裡都跟著顫上幾分。商場外裝飾的聖誕樹還沒來得及撤下,隻將“聖誕”的字幅換成了“新年”。

暖氣將世界一分為二,我脫下外套,也剝去滿身的寒意。

許嘉允洗了手,將紅薯拿出來,蹲在茶幾旁邊,小心地將勺伸到裂開的口子裡,舀出香甜的一勺,拿手在底下虛虛托著,屁顛顛兒地跑過來遞到我嘴邊。

紅薯很軟很甜,入口即化。當然,要是沒有絲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背,整根紅薯好吃是好吃,就是絲太多了,吃到後來我感覺自己特彆像植物大戰僵屍裡的豌豆射手,終於我們還是雙雙選擇了放棄。

趁著許嘉允洗澡的功夫,我將外套裡的東西迅速轉移到枕頭底下,又從包裡摸出一罐酒。

儘管我下定決心要睡他,但是臨陣脫逃這種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決定小酌幾口用以壯膽。

雖然我酒量不怎麼樣,但是這種三點幾度的酒充其量隻是個心理安慰劑,醉不得人的。

為了烘托氣氛,我打開電視選了一部電影——驚情四百年。

在米幻懸疑的背景音樂裡,我小口小口的抿著酒,心跳如擂。

浴室水聲停下,許嘉允走出來,光%e8%a3%b8的上半身精壯,線條流暢好看,頭發上沾惹的水珠滴下,滑過界限分明的肌肉落入浴巾。

我沒忍住多看了一會兒,冷不防被他捉了個正著,趕緊放下手裡的易拉罐,“我去洗澡。”

浴室溫度還沒降下來,暖洋洋的,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給自己打氣。

趙喻津,剛一點,你是猛女,今晚就把他上了。一定可以的,相信自己。

淅瀝水聲和外麵吹風機的聲音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快速洗完澡,隨後發現剛才溜進來太匆忙,忘記拿衣服了。

許嘉允已經吹完頭了,這會兒也不知道在乾嘛。我拉開浴室門,伸出個頭,讓他把包裡的袋子拿給我。

床墊微彈發出曖昧的聲響,他翻了一會兒,突然沒由來地笑了。

“怎麼了?”我緊張地問。

“沒事,就是這電影挺搞笑的。”

沒一會兒,他敲了敲浴室的門。

我裹著浴巾,謹慎地將門拉開一條縫,他手伸進來,拿的不是什麼袋子。

我腦袋“嗡”地一聲,自己備好戰袍是一回事,被當事人提前發現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他還沒給我拿%e8%83%b8衣。

許嘉允手指很長,骨骼分明,這會兒微微曲起掛著小黑和小紅,顏色撞在一起曖昧又色情。見我久久不接,他有些疑惑,“嗯?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趕緊將東西拽下來,強裝鎮定地反問,“你是不是少拿了什麼?”

“沒有啊。”許嘉允低低地笑了,聲音隔著磨砂玻璃門聽起來更加曖昧,“要脫的東西乾嘛還要穿啊。”

我老臉一紅,罵他“走開啊”。

小黑是緞麵的,款式就是最簡單的直筒吊帶裙,但是略短,隻堪堪遮住我的大腿。領口很低,露出大片的鎖骨,麵料又軟又薄,穿在身上輪廓十分明顯。

我長舒一口氣,將羞恥儘數拋在腦後。睡帥哥就不能要臉。

誰承想許嘉允壓根沒走,見我出來,他接了杯水,將擠好的牙刷遞給我。

直到我開始刷牙,他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靠過來解開我的頭發,將它們攥在手裡,格外的多此一舉。

等到一切收拾完畢,他慢條斯理地將頭發放下,問,“好了嗎?”

我點點頭,他的手穿過我的頭發,帶著我往前去,熟悉的氣息頃刻覆蓋上來。◎思◎兔◎網◎

薄荷味的牙膏清爽,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入侵。

說不清是先前的酒喝的太多,還是他和往常不大一樣的急切,我身上慢慢發熱。

許嘉允也不再老實,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在各個角落遊走,最後停在後腰。

他同我分開,呼吸粗重幾分,手往下滑掐了一把,“想睡嗎?”

還,還有這種好事嗎?我打了個激靈,點點頭。隨後意識到,我們倆說的可能不是一個睡。

許嘉允將我摟在懷裡,勾著我下巴又過來親。

身下的床墊柔軟,連帶著身上也泄了氣力。我腿繃的筆直,不自覺抱住他的脖子,睜開眼的時候隻覺得眼眶中濕漉漉的。

許嘉允不知什麼時候將我扣在了身下,親在我眼角,語氣溫柔,“怎麼了寶寶?”

我手上用力,貼著他的%e8%83%b8膛,並不答話,親在他突起的喉結上。

男生的好勝心總是奇奇怪怪,沒過多久他就化被動為主動。更多的%e5%90%bb落在我的耳邊、脖子、鎖骨。

吊帶滑下,裙子被褪到腰間,一陣陣地舒服感覺席卷而來,讓人腦中一片空白。

許嘉允的掌心很燙,順著身體的曲線一路下滑,溜進被包裹住的花園,輕柔地撥弄。

極致的感覺襲來,雙腿不自覺合並起來。他動作艱難起來,聲音又低又啞,“放鬆,寶寶。”

許嘉允握住軟膩,卷住冒了芽兒的尖,細細描繪吸吮。我不自覺咬住腮肉,粗重的呼吸跟著他的挑弄一道起伏。

他又拉過我的手,朝他最私密的地方去,像是在提醒我禮尚往來。

電視上,女主撫上男主的臉,將自己的脖子遞上去想要變成吸血鬼和他永遠在一起。

許嘉允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攀上歡愉過後癱軟的樣子,“睡覺吧寶寶。”

我喘著粗氣,看著他的眼睛生出無限勇氣,抬腿環住他的腰。

許嘉允一時不察往下墜了墜,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悶哼了一聲,“寶寶?”

我咬住他的耳垂,帶著些惱怒,“不睡。”

“你還想要嗎?”他背繃的很直,手又往底下鑽。

“我不要手。”我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e8%83%b8`前,認真道,“我要你。”

沒有預想中的為難或者拒絕,許嘉允看著我的眼神溫柔,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我藏好的套套,放在我%e8%83%b8上,低聲像在蠱惑,“那就幫我戴上。”

涼涼的盒子碰在皮膚上激起雞皮疙瘩,我結結巴巴地,“你,你怎麼知道在那裡的。”

“剛剛鋪床的時候看見的,還有酒,剩下的半罐我幫你喝掉了。其實,你可以不這麼破費的。”

“要死啊。”我瞪了他一眼。什麼破費,陰陽怪氣死了。

他又笑,往上拱了拱,“不死。幫我戴上。”

“我不要。”

他掐掐我的臉,像在哄小朋友又像在撒嬌,“你就要。”說完親在鎖骨上,“讓我看看你學術怎麼樣。”

我拗不過他,將盒子拿起來好半天才拆開。

鋸齒的邊緣很不好撕,我一直不得章法,乾脆放牙間咬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刺激到他了,許嘉允掐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