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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模擬器 止汶 4281 字 4個月前

對弱者發泄色/欲很正常。可他認為自己應該接受法律神聖公平的判決,而不是在這裡任由這幾位獄警動用“私刑”。

是的…這會使他們的身心蒙罪,也是觸犯法律的一種,他們或許會因為這件事丟掉工作。

更何況…巫辭看到了這些男人大多數無名指上戴著戒指。

於是巫辭輕輕拍了拍掐住他的腰打算抬起他大腿的獄警,許久沒說話的喉嚨沙啞地低聲勸告,“請不要這樣做,先生們,被你們的上級發現後說不定會被辭退。在下想,你們的妻子也定然不希望你們做出這樣的事。你們既然結為夫妻,就該忠實於她,而不是被欲望所控製。況且,在下自認為,這具身軀既沒有女性的豐腴纖細,也沒有讓男性臣服和垂涎的強大肉/體崇拜,並無甚麼可值得各位取樂的地方。”

他的話引發了獄警們的哄笑。

“這小子在說什麼呀,神神叨叨的!”

“哈哈!他自身難保,還擔心老子的工作保不住,不會是在陰陽我吧?我明明就是在努力工作!”

“太好笑了!他還故意說自己沒什麼好玩兒的呢!他這模樣我一看就夠勁!”

一個年輕獄警蹲下`身,用手背拍了拍巫辭的臉,輕蔑地嗤笑道,“告訴你吧,小子,那女人是被她爸媽賣了才死的,殺她的是天際財團,你隻不過是被大人物人送進來的玩意兒呢!讓我們調教好了送過去呢!”

“你們…說什麼?”巫辭沉默片刻,若有所查,他的視線緩而慢,終於,轉移到隱藏的攝像頭上。

有人…在鏡頭背後看著他,看著他的苦難,並以此為樂嗎?

他終於撥開那些愧疚,發現了惡意的存在,喉嚨裡發出壓抑的氣音,“…你們,玩我?”

“玩的就是你!”

多年來在社會求職的經曆讓巫辭下意識扯出一個笑臉,卻格外勉強,“是…是在下做錯了什麼嗎?”

[哇,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但…玩的就是你!]

[好有趣啊,這麼聖父的人,會不會真的氣的哭出來?]

[哈哈,他這語氣,我太爽了,這直播也太解壓了吧?就玩你就玩你!你又能又怎樣?]

彈幕一條又一條,獄警們也咧起嘴巴,“就玩你,你能怎麼辦呢?你是什麼都沒做錯,可誰叫你是個下層人?”

一身狼狽傷痕的巫辭愣住了,那勉強的笑容也僵在臉上。

“…原來,是這樣的嗎?”他輕輕垂下眼眸,睫毛上沾滿了地上的灰塵,看不清神色。

“既然如此,那我…我…在下…請恕在下,不能接受。”

鎖鏈碰撞的聲音,束縛巫辭雙手的手銬立刻反轉勒上壓在他身上那個預警的脖子!

脊椎斷裂!窒息絞殺!

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哪位最先被用來開刀的獄警屍體還未倒地,指骨脫臼的聲音便哢噠一聲,巫辭的雙手從手銬中脫出。

抬手握拳,手銬變為指虎,直衝年輕獄警的麵門!

鮮血淋漓的眼珠和鼻梁在頭顱中央讓麵部凹陷,脖頸和大腦甚至在著巨大的衝擊下直接扭曲!

其他獄警也都是節目組特地挑選的,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立馬反應了過來,抄起電棍就衝上來!

巫辭抬腿直踹,清出一條空檔。

一根屬於獄警的電棍脫手而出,他腳尖一勾,腳踝上嘩啦啦的鐵鏈響動,鞭腿橫掃!

哢噠一聲,腳踝上的鎖鏈不知何時解禁。電流最大功率順著鞭擊的鐵鏈傳播,隨著鐵鏈殘餘的動力勢能掃過!

巫辭收腿,身上再無束縛,周圍的獄警則全部倒地。前兩秒雙方的地位,在這一刻反轉了。

[我操,好快!剛才發生了什麼?]

[就一秒鐘的時間!他怎麼擺脫的手銬?到底觸到他哪個雷點了,突然就暴起!嚇死人了!]

[好大的力氣,這一拳下去估計能打死100個我!]

[巫辭不是聖父人設嗎?怎麼殺人啊?短短三秒鐘就殺了十個專門挑選出來身經百戰的獄警!]

[瘋子!瘋子!他怎麼真的殺人啊!]

[艸,他怎麼這麼熟練啊?細思極恐,節目組不會選到真的罪犯來參加節目了吧?]

巫辭看不到彈幕的一片混亂,隻是背對著攝像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他的襯衣剛才被撕了,上半身赤/%e8%a3%b8著,在鏡頭麵前露出滿是新鮮傷痕的背肌。蒼白的皮膚帶著血痕,落在黑色的長褲上不太顯眼。

那些傷都是因他不反抗的默許才能留在他身上。現在一想,可真是愚蠢。

巫辭撿起自己被撕爛的白襯衣,抖了抖灰塵,索性撕成更爛的布條把比較嚴重的傷口包起來,避免待會兒離開時浸血。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又很有效率,極其具有美感,簡易包紮完成後,毫不顧忌攝像頭,直接扒下獄警的衣服給自己套上。

待他轉過身來時,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在他的刻意控製下產生了極大的改變,看上去和剛才的他完全不同,要不是攝像頭直播完整的記錄了全過程,絕不會有人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巫辭帶上獄警製式的警帽,壓低了帽簷,隻露出一個蒼白的下巴。

他赫然走近攝像頭,修長的食指豎在嘴唇前,語氣輕而溫和,不含有任何憤怒和怨恨,“既然您想要玩,甚至不惜用誣陷罪名的方式操縱在下的人生…那麼,在下奉陪到底,由衷希望您作為人上人的地位能夠控製局麵。”

他捏碎了攝像頭,低聲道:

“請藏好,千萬彆被在下發現了,相信您也知道在下是個瘋子,下手沒個輕重,當心在遊戲途中要了您的命。”

第87章 鎮山河番外.頑石作玉

阿石是礦洞裡一個普通的奴隸,和其他所有這個年齡的孩子一起日日在昏暗的礦洞裡開采玉石。

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隻知道自己父母欠了天際財團的貸款,乾到死都沒還上,導致他也被按照法律程序抓捕,成為了天際財團的私有財產,被分配到這個子公司旗下的玉石礦發揮他的價值,償還父母的欠款。

這是負責他們的管教說的,所以一切都真假難辨。不過,真假對於阿石這樣作為消耗品的奴隸來說來說並不重要,麵對天際財團這樣的龐然大物,他絲毫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隻需要每天都努力乾活,讓自己能夠活到第二天。

活到第二天,這是阿石每天的目標。

想來這個目標是短暫的,因為他們的生命作為消耗品也是短暫的,不需要什麼長遠的計劃,簡簡單單就好,目標失敗甚至還不用受苦繼續在這個世界上活著。

對於底層人來說,死反而是最輕易的,而活著卻是一件這麼艱難的事,且沒有什麼意義。阿石說不清自己為什麼不快些去死,反而要繼續麻木地活,他沒讀過書,不懂那麼多,完全說不上來這是人的求生欲還是漫無目地的期待。

這一切都截止在那個普通的一天。

在奴隸每天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內,阿石餓得受不了,在守衛的默許下偷偷溜出他們居住的棚屋,去河邊找點水墊肚子。

淩晨的天空中沒有太陽,就像礦洞裡一樣。阿石很久沒見過太陽,記憶裡也再沒有比礦洞裡的探照燈更亮的東西。他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便在河中看到了淡淡的青色反光。

他跳入水中,發現那是一塊玉,一塊掛在人身上的玉佩,玉質通透,反射著月光,被流水衝刷,與河底的那些灰撲撲的石頭完全不同。┆┆思┆┆兔┆┆網┆┆

玉佩的主人是一個衣著高貴,身上還有一些傷口的少年,他不知道遭遇了些什麼,顯得格外虛弱,見了人來立即驚喜地小聲呼喚,“救我…我是天際財團的繼承人,他們要奪權,故意告訴巫辭我的行蹤想要殺了我!我一直都在家裡沒出過門,之前父親又死了,很少有人認識我,他們不會看出我們長相有不同。你穿上我的衣服,把證明我身份的玉佩拿去把他引開。快按照我所說的做!等我回去,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阿石不太理解少年所說的話,也不知道“巫辭”是誰,可“天際財團”這個詞他聽清了。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詞。

惡意和扭曲的怨恨在心中滋長。

天際財團,天際財團…天際財團讓他像現在這樣每天麻木掙紮,他的一切痛苦都是天際財團帶來的。

阿石曾經也癡心妄想過,如果沒有天際財團,他是否會有父母?

會的,會的。

他說不定會在父母的庇護下安安心心的上學,而不是在這裡看不見天日,吃不好,穿不暖,每日勞作,稍不注意就會遭受鞭打,還時時刻刻擔心一覺睡去就再也見不到明天。

那該有多好啊?那該有多好啊?那樣的日子…是他有可能會得到的嗎?

阿石開始遷怒於這個少年了。

少年沒有做錯什麼,他現在也是一個天際財團的受害者,不過他的身份就是錯的,他靠這個身份享受了天際財團的一切尊榮,這個身份從底子裡就是紮根在下層人的血肉上。

啊,是的…是這個身份引起了阿石的怨恨。

是的,是的,少年甚至還用著習慣性高高在上的命令口%e5%90%bb,叫阿石偽裝他的身份,代替他被追殺,或者代替他去死,完全沒有想過阿石該不該為了性命拒絕。那個什麼都可以給出的承諾也隻不過是空口無憑,這就是天際財團帶給這位少年的資本。

阿石忽然感到很難過,他很想把少年打一頓,出一口惡氣,或者是更狠毒一點,將少年殺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回自己的棚屋裡去繼續睡覺。

不…還有更好的方法。

一個更為貪婪,更為荒謬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阿石的腦袋裡。

既然…這少年說,很少有人認識他,那麼,假如…他替代少年,成為了天際財團的繼承人會怎麼樣?

他是否會擁有少年擁有的一切?脫離這暗不見天日的日子,不用再為見不到明天而每日擔憂?

這想法如燎原的野火,冒出一點點火星就無法熄滅,隻會越發繁盛,無法壓製。

是的,是的,可以嘗試…隻要有一點點成功的幾率,就可以嘗試,畢竟再沒有什麼能比死在礦洞裡糟了。

這隻是一場不需要籌碼的賭注,阿石本身的命太輕,算不得籌碼。

取代,取代天際財團繼承人的身份!

阿石早已麻木的的心臟在此時此刻劇烈跳動了起來,幾乎要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發狂,他陰暗的興奮讓他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出恐怖的狠戾,卻努力把臉上不應出現的笑容扯成了擔憂,“原來是這樣…少爺,不過我是天際財團的奴隸,不太清楚你們的信息,萬一他們問我,我該怎麼回答呢?

我的意思是,您叫什麼?我出去以後又該向誰求救,好請他們來救您?”

小少爺顯然沒想到自己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