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記錄說能狙擊到1500碼!”
一瞬間,車裡的溫度降到冰點以下。
坐在貝爾摩得身邊的鬆田陣平大呼過癮,簡直想抱個可樂爆米花,再喊幾聲“打起來”。
“乾得漂亮!”花山院漣一把抱住了諸伏景光。
“這……”諸伏景光還沉浸在意外中,好一會兒才問道,“這就是你射箭的訣竅?”
“對啊,很好用吧。”花山院漣眉飛色舞。
“第一槍有點不適應。”諸伏景光遺憾道,“要不是琴酒躲得快,再來一次我覺得我能爆他頭。”
“哈哈哈,嚇嚇他算了,琴酒現在還不能死。”花山院漣笑得開心,“而且,還有誰能給琴酒的帽子打個洞哈哈哈哈,你看到琴酒那個臉色沒?”
“但是漣,這鍋真的會被琴酒扣到赤井君頭上的。”諸伏景光又擔憂地問道,“你不會真的想要貝爾摩得死?解藥還沒給她。”
“死不了的,早就準備好了。”花山院漣一聲輕笑,拿出手機發了封郵件。
“還有後手?”諸伏景光有些詫異。
“當然了,不要小看我啊。Hiro……我可是,12歲就開始和分家鬥智鬥勇,不是什麼傻白甜大少爺。”花山院漣說道。
諸伏景光一怔,隨即想起萩原研二說過的話,神色間也帶了一絲心疼。
“沒事,我挺好的,當時還有Hagi陪著我。”花山院漣說道,“之後你們都來了,我就更不會寂寞了。”
“以後我們也會都在的。”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頭。
“琴酒!”貝爾摩得變了臉色。
“彆動。”琴酒轉身,伯萊塔對準了她的眉心。
“琴酒,你就因為不確定的懷疑就想殺了我?”貝爾摩得臉上還是很鎮定。
“我一直覺得,你從公安和fbi手裡逃跑得太過簡單了。”琴酒冷笑。
貝爾摩得咬了咬嘴唇,腦子裡飛速思考對策。
有協議在,赤井秀一應該不至於故意害她死,這對他們沒好處。所以,是真的不是赤井秀一,還是等等他們的後手?
“你還有什麼話要分辯嗎?”琴酒問道。
“我……”貝爾摩得一張口,突然間,手機一震,她眉頭一動,轉口道,“我看個郵件,可以吧?”
琴酒不做聲,手指按上了扳機。
“也許是boss的消息。”貝爾摩得也冷了聲音。
琴酒皺了皺眉,示意她拿手機。
貝爾摩得小心地鬆了口氣,用一種不會引人誤會的速度,慢慢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看到發件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半空中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
花山院漣……她覺得那個少年本身就是奇跡。
郵件正文隻打了一個句號,什麼文字都沒有,附件是一張圖片。
貝爾摩得遲疑了一下打開了附件,下載圖片。
圖片一點點加載清晰,而就在她看清上麵的內容時,瞳孔猛地緊縮,死死握緊了手機,掛件因為她的力量一陣抖動。
“怎麼了。”琴酒問道。
“琴酒,看來,這次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貝爾摩得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翻轉手機,把屏幕對準他。
“大哥!這是!”伏特加忍不住驚呼。
琴酒的臉色陰沉得仿佛隨時會爆發。
隻見那張照片上,兩個青年有說有笑地從一間診室走出來,從背景的走廊窗外的風景看來,很明顯是米花病院。
“大哥,是波本和蘇格蘭!”伏特加咽了口口水,艱難地說道,“當初我們追蹤沼淵己一郎的時候,出現過的蘇格蘭的名字,不是彆人裝神弄鬼!而且前天和大哥你對狙的那個……”
“蘇格蘭不可能活著。”琴酒斷然道,“那個蘇格蘭一定是假的。”
“琴酒,看他們身後。”貝爾摩得提醒道,“走廊上的顯示屏上,有日期時間,就是前幾天。一起拍到的那個醫生手裡的手機,是去年的款式,還有後麵長椅上等候的女病人,身上的裙子是VF今年春季的新款。這麼多細節,絕不可能是三年前的照片。”
“就……會不會是P圖?”伏特加偷看了一眼琴酒的臉色,不太自信地說道。
“光影完全對得上,不太可能是P的,可以交給組織的專家鑒定。”貝爾摩德很自信。
無論這張圖是不是P的,蘇格蘭到底是死是活,可花山院漣既然給了他這張照片,就表示:就算是P的,也是普通的“專家”檢查不出來的程度。
畢竟,花山院漣本人就是朗姆都想要的電腦高手。
“琴酒,組織最優秀的狙擊手,從來不止一個萊伊,還有蘇格蘭。”貝爾摩得說道,“如果狙擊點是米花大廈,那確實是1500碼,但是……如果對方是蘇格蘭,他的有效狙擊點多不勝數,根本無法確定在米花大廈。”
琴酒沉默許久,慢慢放下了伯萊塔。
“琴酒,當初萊伊處決蘇格蘭,我記得是你去確認的?”貝爾摩得加了一句。
“一槍穿透心臟,不可能沒死。”琴酒答道。
“可是萊伊、波本、蘇格蘭三個都是臥底,你真的能確定,那具心臟被打穿的屍體一定是蘇格蘭嗎?”貝爾摩得反問,“還有前天跟你對狙的蘇格蘭,你——真的記得蘇格蘭的相貌嗎?”
琴酒一怔,隨即陷入沉思。
“貝爾摩得,能以假亂真到這個程度,總不能是你做的易容?”伏特加忍不住說道。
“易容術並不是我一個人會。”貝爾摩得答道,“何況,是給死人易容,原本表情就會有扭曲,加上血跡噴濺遮掩,琴酒你也不會看得那麼仔細吧?”
琴酒沒說話,似乎在考慮她說的可能性。
“琴酒,我覺得,現在是你要想辦法向boss解釋,蘇格蘭為什麼沒死的問題了。”貝爾摩得終於勝券在握地笑起來,“照片我已經發到boss郵箱了,希望在那之前,你想好答案了。”
第254章 算計
“你這是想讓琴酒和貝爾摩得互相咬對方啊。”諸伏景光感慨,“還真是可怕呢。”
“琴酒堅信你死了,但是貝爾摩得可是知道赤井秀一沒死的。”花山院漣扣上安全帶,微笑,“貝爾摩得心虛,就更急,她會咬死琴酒不放。雖然組織不至於因為一次失誤放棄琴酒那麼好用的成員,但也能打擊到琴酒在組織裡的威信。我想……應該有人會抓住這個機會的吧?”
諸伏景光已經發動了車子,微一思索,吐出一個名字:“愛爾蘭。”
“愛爾蘭威士忌?代號成員?”花山院漣追問道。
“對,愛爾蘭視皮斯科如父親一樣尊敬。”諸伏景光答道,“琴酒放棄了皮斯科,對愛爾蘭來說,就是殺父之仇。到現在都沒有動靜,無非是因為琴酒威名太盛,愛爾蘭因為皮斯科的關係陷入信任危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但隻要給他扳倒琴酒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
“太好了。”花山院漣很欣慰,“不愧是威士忌!”
“什麼?”諸伏景光一怔,沒明白他的意思。
“蘇格蘭、波本、萊伊,都是威士忌的分支吧?”花山院漣笑起來,“既然愛爾蘭也是威士忌,遲早會跟我們一路的。”
“愛爾蘭不可能策反。杯戶城市飯店也有我們一份,除非釋放皮斯科,否則……”諸伏景光皺眉。
“你看。”花山院漣指了指並行的另一輛車。
“怎麼?”諸伏景光看了一眼:不認識。
“我們和他們也走在同一條路上,但根本不需要認識,隻要有相同的目的就行了。”花山院漣悠然說道,“就算是生死仇人,可路隻有這麼一條,比起半路打起來,豈不是先到了目的地達成目標再打更劃算?而且還能一前一後走同一條路,互不相乾。”
諸伏景光默默為愛爾蘭點了一根蠟。
“愛爾蘭是怎麼樣的人?”花山院漣問道。
“我隻在訓練場見過一次。不是亞裔,身材比較魁梧。”諸伏景光回憶道,“他的近身格鬥很強,槍法未知。其他的就不太了解了,他一直在歐洲,我們活動的範圍多數在美國和日本,沒什麼交集。”-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大猩猩啊。”花山院漣吐槽了一句。
諸伏景光被他逗笑了。
回到家,降穀零和黑羽快鬥已經先一步回來。
看到他們,降穀零才明顯鬆了口氣。
“我和Hiro在一起呢,能有什麼事。”花山院漣笑眯眯地坐到他身邊,順手拿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
“喝茶不會自己倒。”降穀零沒好氣地翻過一個空杯子,給他重新倒了一杯熱茶。
“太燙了,你這個剛剛好。”花山院漣理所當然道。
黑羽快鬥一臉悲催:我這喝的不是茶,是狗糧吧!
“不僅沒事,還把琴酒給狙了。”諸伏景光笑眯眯地說道。
“哎?”降穀零愣住。
“嘿嘿嘿……”花山院漣邀功似的說了讓貝爾摩得和琴酒互咬。
“賓加。”降穀零忽然說道。
“賓加?誰?代號?”花山院漣一愣,下意識去看諸伏景光。
“是我沒聽過的代號呢。”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是朗姆的心腹,地位應該和庫拉索差不多。”降穀零思索道,“我也隻是聽過一次,應該是伏特加在罵人提到的代號。他說,就憑賓加也妄想跟琴酒比?”
“這句話可以挖掘的內容看起來很多啊。”花山院漣意味深長地說道。
“也就是說,那個叫賓加的,不服氣琴酒,處處想跟琴酒比較個高下。所以,如果他抓到了琴酒的弱點,一定會往死裡追擊?”黑羽快鬥總結。
“很有可能。”降穀零點頭,“伏特加的描述給我的印象是,賓加這個人,和琴酒有一部分相似的特質或能力,所以才會不服氣處處想壓琴酒一頭。而且……非常心%e8%83%b8狹窄,可以利用。”
“但是我們隻知道這個代號,怎麼傳遞消息?”花山院漣問道。
“水無憐奈。”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
諸伏景光立刻拿出手機,卻愕然發現,是圈外。
“啊,我忘了這個。”黑羽快鬥從口袋裡拿出琴酒給的手機,以及一個信號屏蔽器,“我怕手機裡裝有竊聽定位什麼的東西,先屏蔽了。”
“給我。”花山院漣接過來,摸出掛在鑰匙上的多功能刀,三兩下把手機拆了。
“哇。”黑羽快鬥目瞪口呆地看他。
“有個手很賤的朋友,看到什麼都喜歡拆一下,看多了就……”花山院漣很淡定。
擁有同款朋友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_^;
“好了。”花山院漣挑出一塊芯片,用刀柄敲碎,再把手機拚了回去。
“厲害!”黑羽快鬥讚道。
諸伏景光低頭發了一份郵件出去,一邊說道:“組織想對太平洋浮標下手,需要的人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