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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滑翔翼,他還格外注意天空。然而,那個人,就像是魔術師一樣,突然間就出現在高架橋上。

“嘩眾取寵。”琴酒冷哼著,開門下車。

黑羽快鬥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幾個人,沒有恐懼和緊張,反而帶著一絲淡淡的興奮。

“東西呢?”琴酒問道。

“接著。”黑羽快鬥隨手把一個首飾盒拋過去,“給你們了。”

“這麼爽快?”伏特加有點不可置信。

不是說,是和銀色子彈有同樣價值的東西嗎?

“我要它沒用。”黑羽快鬥抬手壓了壓帽簷,勾起一絲笑容,“或者說,把它給你們,就是這東西最大的價值。”

“什麼意思?”伏特加皺了皺眉。

“那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正為了潘多拉之心追殺你。”琴酒掂了掂盒子,也沒打開,隻問道,“你既不需要,也不想要,為什麼要橫插一手,自找麻煩?”

“當然是因為……看他們不爽,不想給。”黑羽快鬥一聲低笑,“到了你們手裡的東西,不會再讓出去吧?”

“你想借刀殺人?”伏特加臉色一變,大聲喝道。

“彆說得這麼難聽嘛。”黑羽快鬥一攤手,“不要的話,還給我唄。我們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你……”伏特加還想說什麼,卻見琴酒抬了抬手,阻止了他後麵的話。

“你和那個組織有仇,所以用潘多拉之心挑起我們之間的矛盾,借我們的手消滅對方。”琴酒說道。

“哇,你好聰明哦,不愧是白頭發的,一定是平時就很愛思考!”黑羽快鬥誇張地驚歎。

琴酒額頭迸出一個井字,舉起手槍就是幾槍。

“呃……生氣了?抱歉?”黑羽快鬥從一棵樹後探出頭來。

“什麼時候到那邊去的?”伏特加震驚。

“魔術師的小把戲。”琴酒冷笑,吹了吹槍口。

“謝謝誇獎。”黑羽快鬥臉上笑眯眯,心裡直流淚……

降穀先生說的一點兒都不錯,脾氣真差,動不動就用槍威脅人,幸虧他的真身早就不在那裡,隻是個投影。

“Underberg。”琴酒突然吐出一個單詞。

黑羽快鬥一愣,沒反應過來,耳機裡已經傳來降穀零的聲音:“Underberg,安德卜格。產自德國的一款草藥酒,44度的烈酒。它有個彆稱,叫‘小惡魔’,外觀看起來和酒完全扯不上關係,卻能瞬間把人放倒——那是組織給你的酒名。”

“小惡魔嗎?”黑羽快鬥不奇怪組織能看出他大概的年紀,畢竟兩代基德之間有八年空白。念了一遍,還覺得這個代號挺不錯,聽起來就很有高級感。

“拿著。”琴酒丟了個手機過去,“很快就有任務,遲到的話,真的殺了你。”

“嗨嗨。”黑羽快鬥給他一個飛%e5%90%bb,在他準備發飆的下一秒,腳下騰起一團煙霧,把他整個人包裹進去。

煙霧散儘後,早就沒了人影。

從頭到尾,他和貝爾摩得都沒有半個眼神對視,就像是某種心照不宣。

“大哥,這家夥真的好囂張。”伏特加憤憤不平。

“有趣。”琴酒卻露出一絲獰笑,捏緊了手裡的首飾盒。

“這東西就是潘多拉之心?”貝爾摩得走過來。

“東西給我們,除非我們不要——不,就算不要,消息也傳出去了,整個裡世界都會知道在我們手裡。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琴酒開口,“我們和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是最了解那個動物園的,在這場衝突中,我們需要他。”

“真是什麼都算計好了啊。”貝爾摩得歎了口氣,又不禁有些疑惑。

如果她沒記錯,老師的兒子今年才17歲?作為一個高中生,設定這樣的布局,後麵是不是有人在教他?難道……老師其實並沒有失蹤?而是躲在了暗中?

“我們先……”琴酒剛開口,忽的神色一變,警惕地握住了槍口。

“有人。”貝爾摩得慢了一秒也察覺了。

“基德帶來的人?”伏特加脫口而出。

“基德是獨行者。”貝爾摩得否決。

“是那些毒蛇爬蟲。”琴酒黑了臉,“走!”

“什……”伏特加恍然,“基德把動物園引來了?”

“隻要有潘多拉之心的消息,那群家夥自然會循著味找過來。”琴酒一聲冷哼,“基德要確保我們和動物園不死不休,而不會在某天達成協議出賣他。”

“混蛋!”伏特加罵了一句。

“咻!”一發子彈擦過他的頭頂,在保時捷的車門上留下一個洞。

琴酒:……

“啊啦,又得修車了呢。”貝爾摩得的語氣聽不出是輕描淡寫還是幸災樂禍。

“先離開這裡。”琴酒翻過引擎蓋,上車。

貝爾摩得躲過一發子彈,立刻躥上車:她絕對相信,隻要她慢一步,琴酒做得出把她丟在原地的事來。

下一刻,保時捷一個急轉,避開幾發子彈,但一邊的後視鏡還是碎了。

琴酒臉上的殺氣幾乎能凍死人,敲了敲耳機,吼道:“基安蒂,你的眼睛是又瞎了嗎?”

“人有點多,剛剛乾掉一個。”基安蒂沒好氣道,“就算那些混蛋排隊讓我打,也要按順序!”

琴酒“切”了一聲,把油門踩到底。

組織的狙擊手……真的不夠用了。

猛然間,耳機裡傳來基安蒂一聲驚呼和氣急敗壞的咒罵。

“基安蒂,怎麼回事?”琴酒厲聲問道。

“我被狙擊了!”基安蒂恨恨地說道。

“狙擊?離你最近的狙擊點超過800碼。”琴酒皺眉。

“萊伊!”伏特加脫口而出,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貝爾摩得。

“區區800碼。”貝爾摩得神色不變,“如果萊伊還活著,基安蒂現在就不會還有力氣罵人。”

“貝爾摩得,你這個XXXXXXXXXX……”耳機裡頓時傳來基安蒂一連串的咒罵。

“你還是顧著自己吧。”貝爾摩得說完,直接摘下了耳機。

“大哥……”伏特加有些擔憂。

“閉嘴!基安蒂。”琴酒一聲怒斥。

基安蒂像是被捏住了喉嚨似的,一下子安靜下來。

“能確認狙擊的方向嗎?”琴酒問道。

“米花大廈,天台!我看見他了!”基安蒂立刻說道。

“嗬。”琴酒一轉方向,上了高速。

“喂,琴酒,你該不會……”貝爾摩得問道。

“去看看是人是鬼。”琴酒冷笑。

“赤井秀一死了。”貝爾摩得開口。

“說不定……是亡靈呢。”琴酒身上的殺意更濃。

貝爾摩得想拿手機,但手指一動,又放了回去。

不可能是赤井秀一。那個男人不可能這麼蠢,何況,要是赤井秀一,區區800碼,難不成是看基安蒂是個女人手下留情?彆搞笑了。

第253章 連環套

米花大廈,天台。

“快快!再打一槍!”花山院漣一臉興奮。

諸伏景光調整了一下槍口的位置,有點無奈:“琴酒選的地方太好了,800碼,你當我是赤井秀一嗎?剛剛那槍擦邊已經超常發揮了。”

“可是秀哥說,你是boss最看重的狙擊手。”花山院漣不服氣,“你不應該比他差。”

“我和赤井君的狙擊不是一個方向,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同一個小組。”諸伏景光歎了口氣。

“那是什麼方向啊?”花山院漣不太理解。

狙擊,不就是遠距離定點射擊嗎?評判狙擊手優劣的標準就是距離和精度,還能有什麼?

“有機會的話,試給你看。”諸伏景光笑笑,趴下`身,瞄準,又開了一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這邊的位置比基安蒂高不少,高度加上距離,如果他打不中,基安蒂隻會更打不中。總之就是隨便打打,嚇嚇人也好。要是打中了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Hiro。”花山院漣忽然說道。

“嗯?”諸伏景光回頭。

“陣平哥說,琴酒往我們這邊過來了。”花山院漣說道。

鬆田陣平一直在黑羽快鬥身邊保護,隨後就上了琴酒的車。

“撤退吧。”諸伏景光說道。

“彆啊,難得有機會,給琴酒也來一下!”花山院漣興致勃勃。

“彆拿你的弓箭出來。”諸伏景光提醒,“fbi可以追蹤怪盜基德和動物園,恰逢其會,但你是不該出現的。”

“我知道,所以你給他一下。”花山院漣“嘿嘿”一笑。

諸伏景光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來,有我呢。”花山院漣說著,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洶湧的靈力直接灌進去。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忽然發現,世界是那麼清晰,遠處螞蟻一樣的行人,居然能看見每一條細微的皺紋。隻一眼,他就分辨出了車流裡琴酒那輛標誌性的黑色保時捷356A。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Hiro。”花山院漣閉著眼睛開口。

雖然今夜無風,但他的頭發和衣擺都在無風自動。一隻蚊子“嗡嗡”地飛近,猛然間,直接消失。

“嗯。”諸伏景光再次看向了瞄準鏡。

“琴酒,那個狙擊手還在!”基安蒂躲避在水箱後,“他似乎不讓我撤離,時不時就來一槍。”

“這不是動物園的作風。”琴酒斷然道。

“大哥,那果然是赤井秀一嗎?”伏特加問道。

“看看就知道了。”琴酒獰笑,“倒像是官方機構的做法。”

“琴酒,我怎麼辦?”基安蒂煩躁地問道。

“你……”琴酒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猛地一低頭——

“呯!”子彈穿透前擋風玻璃,從他頭頂擦過,“噗”的一下射進後座的座椅,距離貝爾摩得的大腿不足兩公分。

琴酒猛地踩刹車,車子幾乎是尖叫著偏離了道路,直接開進了公園,橫著撞上一顆大樹。

黑色的帽子悠悠地飄落。

“大、大哥!”伏特加臉色慘白,捧著琴酒那頂被子彈穿了一個洞的帽子,手都有點發抖。

琴酒抬頭,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

透過蛛網似的擋風玻璃,米花大廈隻有一個隱約的影子,看不真切,更彆提天台上的人了。

這個距離——

“大哥,這得接近1500碼了吧?”伏特加戰戰兢兢地說道。

琴酒“嗬”了一聲,回頭:“子彈給我。”

貝爾摩得沉默了一下,挖出嵌在座椅裡的子彈遞過去。

琴酒接過來,看了一眼,捏緊了拳頭。

“AWM!”伏特加脫口而出,“赤井秀一!絕對是赤井秀一!”

“貝爾摩得。”琴酒咬牙切齒。

“赤井秀一死了。”貝爾摩得咬死了,“官方不一定出不了第二個這麼厲害的狙擊手!何況,就算是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