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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當然真的。”花山院漣翻了個白眼,“那家夥從來不會往後看,對他來說,比賽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他隻要一直往前走,直到有人擋到他麵前,僅此而已。”

柯南也聽到了,又看看那邊還在火冒三丈的服部平次,以及被吵得愁眉苦臉想逃的衝田總司,無奈地搖搖頭。

很純粹的人,因為純粹而強大,然而……果然是沒有家世也能站在花山院漣和大岡紅葉身邊的人。不僅僅是因為武力強大,而是一顆驕傲的強者之心。

老板娘送上乾淨的食物和餐具,眾人也重新落座。

花山院漣的目光從歌舞伎千賀鈴一路看到最後一個陪客西條大河,唇邊露出一絲笑容。

“你看出什麼了?”安室透警覺地問道。

“有一點,等我確定一下。”花山院漣拿了一杯果汁給他,“小孩子就喝這個吧,想吃什麼我幫你拿。”

“對了,漣哥哥,降穀警官呢?”柯南突然問道。

“他陪我來京都還有彆的任務。”花山院漣麵不改色地指了指衝田總司,“總司跟我一起,他很放心。”

“是公安的任務嗎?”柯南的聲音壓得很低,“和組織有關的?”

花山院漣抬起一隻手,按在他的頭頂,停頓了一秒,猛地用力一陣揉搓。

“漣哥哥!”柯南抗議。

“小孩子彆管那麼多。”花山院漣不承認不否認,隻由他自己去想。

直到老板娘一聲慘叫驚動了所有人。

毛利小五郎的酒瞬間醒了,一行人直衝到樓下,才發現那個美術古董商死在了地下倉庫,被一刀穿心。

花山院漣走在最後,順手報警。

安室透也沒上前,雖然毛利小五郎糊塗,但到底也是刑警出身,簡單驗屍勘察現場沒問題,而且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偵探了。

很快,綾小路文麿帶著京都府警到達,在櫻屋門口拉起了警戒線。

“我知道凶手是誰哦。”花山院漣靠在大門口,慢悠悠地說道。

“哎?”柯南震驚。

“你就看了一眼現場就知道了?”服部平次瞪圓了眼睛。

“不用看現場也知道吧。”花山院漣翻了個白眼,“美術古董商,這個身份就沒讓你們想到什麼?”

“銷贓。”柯南答道。

“源氏螢集團偷盜的都是藝術品,需要銷贓渠道。”服部平次喃喃道。

“那家夥在這個時候被殺,不太可能是巧合。”花山院漣微笑道,“如果現場的人裡就有個弓道高手,就更不是巧合了。”

“千賀鈴小姐?”綾小路文麿的目光落在歌舞伎手上的創口貼上。

“綾小路警部,不要隻跟我學一半啊。”花山院漣“嘖”了一聲,搖搖手指,“那位小姐確實學過弓箭,但那個地方是初學者才會受的傷,她沒有射殺人的能力。倒是西條先生,你明明是個高手,在隱藏什麼?”

“我沒有隱藏。”在一片懷疑的目光下,西條大河麵不改色,“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是高手。”

“你不該在我麵前坐下。”花山院漣打斷了他的話,似笑非笑,“弓箭,我是專業的。”

西條大河一怔,似乎想起了自己坐下時因為練習弓箭留下的小習慣,不禁變了臉色。

“而且最關鍵的,我記得你的體型。”花山院漣微笑,“下午在鞍馬寺的那位麵具人先生。”

“是他?”

“是你!”

柯南和服部平次對望了一眼,同時喊道。

“抓住他。”綾小路警部毫不猶豫地吩咐。

如果是彆人說的,哪怕是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說的,身為京都府警,他都不會沒有證據就直接抓人。但當那個偵探是花山院漣……不是因為他們的交情,而是花山院漣的作風就是直接給答案,至於過程,自己去驗證!這麼多年,京都府警抓人都抓出習慣了,橫豎花山院漣從來沒有錯過。

“滾開!”西條大河臉上露出狠意,抄起放在牆角的掃帚,雙手握住掃帚柄往大門衝過去。

“高手!”服部平次脫口而出。

“我就知道。”花山院漣抱起安室透退了一步,把身後的人讓到前麵。

“不想死就讓開!”西條大河吼道。

“嘿嘿。”衝田總司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雪白的布條散落,隨著一聲清脆的拔刀聲,掃帚柄直接開花,變成了五根細棍子。

“這把刀……”西條大河一臉像是見了鬼的表情,“菊一文字則宗……”

然而,他愣著,衝田總司可不會愣著,他把刀鞘往上空一拋,雙手握著刀柄衝了上去。

“衝田君!刀下留人!”綾小路文麿喊道。

以這把名刀的鋒利,一刀下去,就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而是會腰斬吧!

在一片驚叫聲中,菊一文字橫斬在西條大河小腹上。

“噗——”西條大河吐出一口黃色的胃液,被打飛出去,“啪嘰”一聲糊在牆上,雙眼翻白,沒聲息了。

衝田總司伸手接住落下的刀鞘,“錚”的一聲還刀入鞘。

所有人這才發現,這一刀,竟然是用刀背砍的。

“不會殺人的嘛。”衝田總司把刀往肩膀上一架,身上的煞氣瞬間散去,又是一副無害的高中生模樣。

“攜帶管製刀具是精彩的違法行為!”綾小路文麿黑著臉吼。

“不是管製刀具,是古董。”花山院漣眼睛都不眨一下,強調,“我送給總司的生日禮物,還沒來得及拿回家就過來了而已。”

“對,是我的。”衝田總司用力點頭,大有你敢沒收我的刀就請你和犯人一樣吃一刀的意思。

綾小路文麿痛苦地扶額,回頭看看,幸好他的手下還沒跟進來,看到的京都府警隻有他一個人。

掃帚……不,擀麵杖吧!

西條大河拒捕逃跑還準備襲警,高中生恰逢其會,抄起擀麵杖放倒了凶手——這就是報告內容了。

“真會給我添麻煩。”綾小路文麿歎氣。

“哪有,凶手都給你送上門了。”花山院漣一臉無辜,“對了,玉龍寺還有一堆他的同夥,記得收拾一下。”

綾小路文麿:……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暴躁。

——不是叫你離危險遠點嗎!

第189章 宣誓主權

等京都府警撤退,柯南才拉過花山院漣,輕聲問道:“你是不是進門就發現西條先生是凶手了?”

“哎?”花山院漣眨巴著眼睛,“他坐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練過弓箭,但又不是練過弓箭的人都是凶手。”

“哈?你不是說記得他的體型嗎?”服部平次插口。

“隨便詐他一下的你也信,裹成那樣誰看得出身材啊。”花山院漣翻著半月眼吐槽。

“詐的……”服部平次風中淩亂。

“也就是那家夥來詐才有那麼好的效果。”衝田總司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眾人互相看看,不禁無語。

就看西條大河下午才殺人未遂,晚上就敢若無其事和被害者同處一室就知道,他的心理素質其實已經不錯。要不是在京都這個地方,花山院漣看一眼現場,仿佛未卜先知一樣直接報凶手名字的名聲太響亮,這人肯定會負隅頑抗到底的。說到底他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嘛,不過有個據點的話,等拿下玉龍寺,應該就有證據了。

“沒事我們回去了。”花山院漣抱著安室透笑眯眯地說道,“來,透君,跟平次哥哥說再見。”

安室透黑線。

“哈哈哈……”花山院漣蹭蹭他的臉,這才正經地說道,“連休的最後一天我在藍山居請客,如果你們還在京都,就一起過來吧。”

“最後一天?”毛利蘭遲疑道,“那會趕不上第二天上課吧?”

“我們倒是可以,大阪很近。”服部平次說道。

“沒關係。”花山院漣很淡定,“結束後開航線直接飛回去。”

“那讓爸爸一個人先坐新乾線回去吧。”毛利蘭當機立斷。

柯南“嗬嗬”兩聲,那個恐高的大叔……

“走了,我困死了。”衝田總司說道。

“你回去抱著刀睡吧。”花山院漣給他一個白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怎麼知道我打算抱著它睡!”衝田總司驚訝。

花山院漣:……好吧當我沒說。

回到本家,花山院漣也沒去管黑羽快鬥在乾嘛。

今晚是滿月,月色明亮,時機很不錯,社畜就得連夜趕工。

洗完澡,換上寬鬆的家居式和服,他才有空拿手機。

“剛剛一直在響。”安室透提醒了一句。

“紅葉唄。總司那個大嘴巴。”花山院漣不以為意,直接給短信箱來了個一鍵清空。

下一刻,又是幾條消息進來。

花山院漣“嘖”了一聲,打開最後一條,回複:

【照片沒有。最好的人。有時間自己去找個男朋友彆惦記彆人的。藍山居借我。】

半晌,短信息轟炸停了。

花山院漣一挑眉,估摸著是大岡紅葉摔了手機,也不管她,直接關機。

“你們關係真好。”安室透笑了出來。

“說了……”花山院漣看他。

“沒吃醋!”安室透瞪他,“說得好像誰沒幼馴染似的。”

“唔……”花山院漣沉思。

“乾嘛?”安室透問道。

“我在思考,要不要表現出一點吃醋的樣子。”花山院漣一本正經說道。

安室透一愣,諸伏景光直接出現在身邊,一張臉黑得像鍋底:“你們倆談戀愛彆把我當play。”

“哈哈哈……”花山院漣笑到眼淚都出來。

安室透捂住發燙的臉頰。

不止是臉頰,連眉心的印記都在一閃一閃,粉底液都擋不住的光芒。

“為什麼身體變小了,印記還存在?”安室透忍不住抱怨,“明明身體上其他傷痕都沒有了。”

“契約是作用在靈魂上的,隻要你還是你,契約可比人的眼睛會認清本質。”花山院漣解釋道。

“對了,Hagi回來沒有?”安室透又問道。

“還沒,他說等京都府警控製玉龍寺。”花山院漣彎腰把他抱起來往臥室裡走。

“放我下去!我自己會走!”安室透捶了他一下。

“要不是被人看見你在空中飄會嚇到,我也想抱。”諸伏景光悠然道。

“誰叫零小時候這麼可愛。”花山院漣笑嘻嘻的。

安室透已經……無力吐槽。

晚上當然是一起睡的,隻是半夜裡花山院漣感到一陣燥熱,忍不住就掀了被子。

半夢半醒中,耳邊似乎隱約環繞著低低的吐息,讓他久違地做了個好夢。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透?今天我們去……”花山院漣一句話還沒說完,頓時睜大了眼睛,瞌睡完全清醒了。

隻見昨晚睡在身邊的小孩,四肢線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