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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不是……你的腳陷還在我身體裡!

諸伏景光看著這堪稱驚悚的一幕,驚愕了好一會兒,終於笑了出來,身體消散在空氣裡。

果然,他一消失,伊達航就發現自己恢複了自由,立刻一躍而起。

“看起來,還是因為靈力不足啊。”小隻的萩原研二坐在花山院漣肩膀上,一臉了然,“靈力不足以支撐兩隻完整形態的式神同時出現,所以我或者Hiro在場的時候,班長就被困住了,能出現也應該是因為玩偶裡有什麼東西吧。”

“裡麵有塊勾玉,靠近挺舒服的。”伊達航回憶了一下說道。

“也不錯。”萩原研二若有所思。

看起來,就算靈力不足,但也是可以被動現身的,就像剛剛班長保護了降穀一樣。式神在玩偶體內,就不需要回到式神空間。之前他們要麼呆在漣的式神空間裡,要麼使用漣的靈力才能出現,距離他越遠,耗費靈力越多。而有了這個玩偶,就可以不占用漣的靈力而跟著彆人。

這玩偶……有點像是護身符的味道了。隻是,一般做護身符的話,用禦守才是最常見的,反正起作用的是核心的勾玉。漣把護身符做成玩偶,分明就是惡趣味吧!

“雖然看起來沒事,但還是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才放心。”花山院漣叮囑道。

“漣哥哥,我不想去醫院。”安室透又蹦了兩下,“你看,我好好的呢。”

“萬一磕出暗傷怎麼辦?有些內傷不會馬上發作的。”花山院漣不同意。

“就是!透君,一定要好好檢查一遍!”毛利蘭從樓梯上跑下來,女孩的眼眶紅紅的,頓了頓,用力抱了抱他,“謝謝。”

花山院漣心裡其實最清楚安室透有沒有傷,想了想,提出了折中的建議:“那麼,我們不去醫院,去找上次給你看病的淺井醫生檢查好不好?”

安室透想起那個溫暖的小診所,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柯南見他沒事,走到旁邊,看了看那截扶欄,臉色嚴肅起來,回頭喊道:“叔叔,你來看,這裡好奇怪啊。”

“什麼什麼?”毛利小五郎剛把大門重新關好,聞言走過來。

“這裡。”柯南指著斷口處說道,“這個木頭有一大半是黑的,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是不是腐爛了?這座彆墅不會被大風吹倒吧?好可怕!”

“嗯?”毛利小五郎湊過去聞了聞,臉色一變,“硫酸!”

“那就是殺人未遂了。”花山院漣的神色也冷了。

他大致還原出整個案情,櫻子從某個渠道得知了酒井千鶴上位的經過,想要效仿,隻是她比酒井千鶴更狠。或者說,她不覺得能把用過同樣手段的酒井千鶴送進精神病院,萬一酒井千鶴吐露出當年的往事就糟了。所以她用硫酸服飾了木頭扶欄,想直接偽造事故!一個總說有鬼,被嚇得神神叨叨的女人撞了欄杆,墜樓而亡誰也不會奇怪。

就連酒井千鶴不願意讓人懷疑她做過的事而做出一副怕鬼的模樣,也被利用了。

“我報警了。”毛利蘭說道,“不過風雨太大了,警察說最早也要天亮才能上山。”

“明天啊。”柯南看了看窗外瘋狂搖曳的樹影,隻希望今晚不要再出事了。

“反正也睡不著了,我去煮點咖啡,畢竟……指望不了櫻子了呢。”酒井晴奈走下樓梯,一邊整理了一下被抓亂的頭發,回頭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櫻子。

彆墅裡那麼多人,也唯獨她的心情是所有人肉眼可見的,好得出奇。

柯南抿了抿唇,腳步一動,想跟上去,卻被抓住了手臂。

“柯南君能陪我一下嗎?”安室透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柯南一怔,下意識點點頭,安慰道:“放心,不會再出事了,天亮就可以回去了。”

“嗯!”安室透對他笑笑。

柯南心裡也軟了,原本這就是毛利大叔接的案子,卻讓安室透受了無妄之災。從二樓摔下來這種體驗,哪怕沒受傷,但肯定也是怕的。

倒是酒井晴奈,他思考了許久,終於還是搖頭。

酒井晴奈隻是告訴了櫻子一件往事,甚至沒有證據證明她挑唆犯罪,決定實行的是櫻子自己的野心。

情感上,他清楚酒井晴奈一定是預料到了現在的結局,但法律上,她無罪。

“嘛……是竹田千鶴自己千挑萬選的人,果然是臭味相投。”酒井晴奈在廚房門口腳步一頓,語氣輕快,“說起來櫻子還真是像你,怪不得你一眼看中就雇傭她,人最容易愛上的就是自己,這話一點兒都不錯。”

“你說什麼!”酒井千鶴死死盯著她的背影。

“千鶴夫人。”毛利小五郎攔住了她,一臉嚴肅地開口,“關於前麵那位夫人的事,我有點問題想問……”

第二天一早,天色放晴,碧空如洗,好像前夜的狂風暴雨隻是一場幻影。

目暮警部帶人趕到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蒼老了十年的管家。

櫻子被佐藤美和子帶走,酒井千鶴也以協助調查的名義上了警車。雖然能不能找到證據不好說,但消息傳到酒井太一耳中的話,相信她的下場也好不了。

“終於結束了。”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

“我們也走吧,先得帶你去淺井醫生那裡。”花山院漣轉著車鑰匙說道。

“花山院君,能順路送我一程嗎?”酒井晴奈推著個巨大的行李箱走過來,一身清爽的運動裝,長發梳了個馬尾,看起來宛若新生。

花山院漣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當然。”

“謝謝。”酒井晴奈回了個笑容,一語雙關。

她相信花山院漣看出來了,但卻沒有告訴警察。要不然,就算沒有證據,也會耽誤了她留學的日期。

花山院家的家主——如果花山院漣對自己抱有同情或是好感,拉近關係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花山院漣很愉快地把車開到了一條路口停了下來。

“這裡是?”酒井晴奈疑惑。

“在順路的前提下,這裡是距離成田機場直線距離最近的地方,我就送到這裡了。”花山院漣微笑,“畢竟,我趕著去看醫生,怕是不夠時間將酒井小姐送到機場呢。”

酒井晴奈:……

“噗。”後座的安室透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愧是你啊,漣。”旁邊的諸伏景光捂著嘴偷笑。

“請吧。”花山院漣催促。

“抱歉,讓安室君受到驚嚇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花山院君。”酒井晴奈帶著行李箱下車,雖然有些無奈和失望,但還是落落大方。

“不用客氣。”花山院漣擺擺手,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漣哥哥,把一個女孩子扔在半路好嗎?”安室透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路口的酒井晴奈。

“打個車是多大事,這地方是鬨市區。”花山院漣不以為然。

酒井晴奈完全可以搭毛利小五郎的車,他那位姨父一定很開心送一位美女。選擇他,不過是想結好。

他不討厭酒井晴奈的心機,當年一個十歲出頭的女孩一直堅持查探母親的死因,誰也不能苛責她什麼。隻是……他這人護短,縱有千般不得已,傷害了他在乎的人,就沒可能結好。

以後他和酒井家也不會有什麼交集,隻希望酒井晴奈心願了卻後,珍惜自己的人生。

第22章 第二個玩偶

“對了,我說伊達警官的玩偶辟邪沒錯吧?”花山院漣悠悠地說道,“你看,你從二樓摔下來都沒事。”

“嗯,我很喜歡,謝謝。”安室透抱緊了玩偶。

確實……謝謝漣,也謝謝班長。◢思◢兔◢網◢

“對了,你還記得父母的事嗎?”花山院漣忽然問道。

“哎?”安室透一愣,猶豫了一下才搖頭,輕聲道,“我不記得了。”

這是實話,對於父母的記憶太模糊,還不如小時候遇到的女醫生深刻。

“是嗎?”花山院漣微微皺眉,又在心裡鄙視了一下某個叫“降穀零”的警察。

他知道臥底警察很偉大,但既然弄出來一個孩子就要負責啊!就算自己照顧不了,失蹤之前也得安排妥當吧?總不能弄個孩子就是為了在自己犧牲之後延續香火用的。

安室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仿佛安慰似的說道:“沒關係,我都習慣了。雖然沒有父母,但我也一直有遇到很好的人。”

——艾蓮娜老師,Hiro,警校的同期們,還有……你。

花山院漣“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心裡更軟。

——等下打個電話給綾小路警部,手續的事儘快,真是煩了那些爺爺輩的老家夥們指手畫腳了。養安室透是他自己的決定,用的是自己的私產,何況花山院家的繼承人是他,搞得好像動了那些家夥的蛋糕似的。

果然,有些東西,他不在京都才會暴露出來。正好看看都有誰在上躥下跳,回去一起收拾了。

什麼都不用乾,隻要躺著就每年能有大筆分紅,這不是神仙的日子?如果還不知足,他也不介意全部拿回來的。

來到診所,接診的還是淺井成實,聽完描述,聲音都響了:“你居然讓一個孩子從二樓摔下來?”

“呃……”花山院漣小小退了一步。

“淺井醫生,是我自己不小心。”安室透輕輕拽了拽淺井成實的衣袖。

“……真是的!”淺井成實憤憤地瞪了一眼。

上次是給孩子亂吃東西急性腸胃炎,這次居然墜樓,真是太不靠譜的監護人了!

“麻煩了。”花山院漣摸了摸鼻子,苦笑。

淺井成實雖然生氣,但動作很麻利,把安室透放到診室的小床上,迅速檢查了一遍,這才鬆了口氣:“大致沒什麼問題,摔下去的時候應該有什麼緩衝擋了一下,運氣很好。不過孩子背上有一片淤青,應該是撞到扶欄的時候磕的,這兩天最好趴著睡,免得壓著會疼。我開點藥,每天塗兩次,很快就好了。”

“謝謝淺井醫生。”花山院漣給他一個笑容。

“我不怕疼的。”安室透乖巧地接了一句。

“真乖。”淺井成實歎氣,摸摸他的腦袋,轉身去拿藥,一邊有些無奈道:“花山院君學業上也很忙吧?還是把孩子送到大人身邊比較好,否則你總有看不過來的時候。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精力充沛著呢。”

“我和他……都沒有父母。”花山院漣輕笑著搖了搖頭。

淺井成實一怔,臉上露出歉意,塗藥按摩的動作都輕了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吐出一句“抱歉。”

原來……他們也是一樣的啊……

隻是,安室透會遇見花山院漣,兩個同樣孤獨的人可以互相溫暖,不像他。

“那我先帶他回去了。”花山院漣不在意,他又不是真的十幾歲少年,經受不住打擊。然而走到床邊,卻發現安室透抱著娃娃已經睡著了。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