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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確定彆處就沒有了。

但是,普通人哪有這麼容易就見鬼!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既然柯南要去,怎麼可能是鬨鬼,那必須是活人作案啊!

“肯定是有活人在裝神弄鬼。”安室透篤定地答道,“我懷疑是有人借著鬼神之說,在為謀財害命做鋪墊。”

“唔……好像挺有意思,你跟姨父說一聲,我也去!”花山院漣想了想說道。

“哎?”安室透一愣。

“我今天開車出去的,10分鐘就到。”花山院漣說完,掛了電話。

萬一的情況,真的鬨鬼了,還得他去處理——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原著早就發生了改變,小心為上。

要是活人裝神弄鬼,那他就更該去了。鬼神不可戲耍,他會讓對方知道,真正的鬨鬼是什麼樣的。

委托人是個年輕女子,長得很漂亮,一身名牌,包包還是VF今年春季剛剛推出的新款。隻是佩戴的首飾太多,簡直像個移動的珠寶展示櫃似的閃瞎人眼。

“這位是酒井千鶴夫人。”毛利蘭一看到花山院漣,立刻把人拉過來,塞到委托人和自家父親中間,一臉假笑地介紹,“夫人,這位是我的表哥花山院漣,也是京都那邊有名的偵探。”

花山院漣張了張嘴,一句到了嘴邊的“我不是偵探”又吞了回去。總覺得現在反駁小蘭有點危險……

“這不是Various Flowers的社長嗎?我是你們品牌的忠實粉絲了。”酒井千鶴眼睛一亮,熱情立刻轉了方向。

花山院漣不動聲色地退後了一步,他身邊的萩原研二調皮地往女人後頸吹了口氣。

“今天……好像有點冷?”酒井千鶴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搓了搓小臂。

一瞬間,那種骨髓裡泛起來的陰冷,仿佛讓人穿著夏裝置身於冰天雪地中,幸好那種感覺轉瞬即逝。可她再看看不遠處的花山院漣,心裡總有種莫名的畏懼,不敢靠得更近。

大概是千年名門自帶的氣場?酒井千鶴隻能安慰自己。花山院家和他們那種隻有錢的人家是不一樣的。

“那個……酒井家的彆墅在郊外,要是太晚,會更冷的,我們出發吧。”毛利小五郎說道。

“哎?孩子們也去嗎?”酒井千鶴猶豫地提醒,“那裡是真的鬨鬼啊!”

“沒關係,我還沒見過鬼呢。”柯南笑嘻嘻地答道。

“如果有的話,抓回來給科學老師做實驗?”安室透歪了歪頭。

“你們兩個!”毛利蘭彎腰瞪他們。

“沒事,人多點也許鬼就怕了,小孩子陽氣足嘛。”花山院漣漫不經心地說道。

“世上哪有鬼啊,多半是彆墅裡有人裝神弄鬼。”毛利小五郎拍著%e8%83%b8膛,自信滿滿,“酒井夫人,這件事就包在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身上!”

“那就拜托毛利先生了。”酒井千鶴臉上還帶著憂慮,勉強笑了笑,但還是說道,“毛利先生,請相信我,肯定不是人的伎倆,那個彆墅是真的、真的有鬼!”

她是開車過來的,毛利小五郎坐了副駕駛,毛利蘭自然不放心,擠上了後座。

“我跟透君一起。”柯南乖巧地開口。

“柯南君,不要給表哥添麻煩哦。”毛利蘭叮囑。

“嗨~”柯南答應一聲,坐到了馬自達的後座上。

花山院漣調整了一下後視鏡,又回頭瞥了一眼,不禁抽了抽嘴角。

後座上,柯南坐在左邊,而右邊的位置上,萩原研二一臉悠閒地觀察著他,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

“怎麼了?”花山院漣隨口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酒井夫人這麼大人了居然還信鬨鬼這種事,還不如我一個小孩子。”柯南答道。

“一般來說,堅定地相信世上有鬼的人隻有兩種,你們知道嗎?”花山院漣突然問道。

“哪兩種?”安室透係好安全帶,好奇地問道。

“一種是真正見過鬼的人。”花山院漣發動車子跟著前麵酒井千鶴的車,一邊說道。

——比如我。

“還有一種呢?”柯南翻著半月眼,隻當配合他開玩笑。

“第二種,就是心裡有鬼的人。”花山院漣悠然說道。

——比如前麵那個女人。

柯南怔了怔,眼神有點驚訝。

“漣哥哥是覺得酒井夫人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才疑神疑鬼?”安室透直接問了出來。

“也有可能……是她膽子特彆特彆小吧。”花山院漣一聳肩。

車裡一下子沉默下來。

“江戶川柯南。”萩原研二這才開口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了,在警校的時候,我曾經見過兩個孩子。男孩把水管弄斷了,還把小姑娘弄哭了,我就哄了哄……記得名字好像叫,新一和蘭?”

“啊,我也想起來了。”拇指鬆田陣平坐在方向盤上,“四年前我們幾個一起破的那個炸彈案,要不是最後我想起來Hagi用棒球堵住斷開的水管,沒準當時就交代了。”

“哈哈哈,這麼說,其實我也有參與嘛。”萩原研二很樂觀。

花山院漣唇邊勾起一絲微笑,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陷入思考的柯南,突然開口:“工藤新一。”

“啊?!”柯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蹦起來,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

“我在母親那裡見過小蘭和她的竹馬工藤新一小時候的合照,大概是姨母給的。”花山院漣嚇夠了孩子,這才慢悠悠地說道,“現在看來,柯南倒是長得有點像小時候的新一。”

“啊哈哈哈……”柯南背後都快被冷汗浸透了,乾笑著辯解,“新一哥哥是我的遠房親戚,我真的很像他嗎?”

“要不是年齡差得有點遠,我還以為是雙胞胎呢。”花山院漣故意說道。

“太、太好了!”柯南笑得浮誇,“那我以後一定也能成為和新一哥哥一樣的名偵探的!”

“那很好。”花山院漣點點頭,又輕飄飄地加了一句,“但是,不要學你新一哥哥整天讓小蘭擔心,讓自己喜歡的人哭就太差勁了……明白嗎?”

“嗨。”柯南縮了縮脖子,僵硬著點頭。

倒是旁邊的安室透若有所思,眼底閃過一抹鋒利的光芒。

和工藤新一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還同樣有這麼厲害的推理能力?這巧合也未免太多了點。

他隱約記得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名字在組織的死亡名單上,動手的是琴酒,確認的是雪莉……雪莉?

似乎有什麼線能聯係到一起了。

要是從前,就算拿到這些線索,他也不敢想。可現在,自己的存在就是最離譜的證據。

“新一哥哥是去辦案了嗎?我能不能看到他?”安室透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轉頭問道,“我也最~憧憬新一哥哥了!”

柯南:……救命!我為什麼要想不開坐這輛車?

明明小蘭都沒認出來,誰知道花山院家居然有他小時候的照片!

“對了,透,這個拿著。”花山院漣一伸手,從座椅下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玩偶塞進安室透懷裡。

“你……”安室透捧著玩偶,和Q版班長大眼瞪小眼。

“我過來的時候,特地上樓拿的。”花山院漣說道。

“為什麼要抱著……娃娃去破案啊?”安室透繃不住了。

“因為伊達警官生前是刑警,一身正氣,帶著破邪!”花山院漣隨口說了句,手指一勾,把伊達航的式神放出來,送進了……玩偶裡。

“你該不會也覺得是真鬨鬼吧!”安室透瞪著他吼道。

然而,就在他沒看到的地方,玩偶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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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惡意

酒井千鶴的彆墅在郊區的一座小山頂上,從山腳開始,就是私有道路,直通彆墅。

柯南為了轉移花山院漣對工藤新一的注意力,在車上把之前酒井千鶴說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酒井家是做生意的,彆墅的主人酒井太一經營著一個健身器材會社,平常很少回家。酒井千鶴是他第二任妻子,原本是他的秘書,在原配病逝後就嫁了進來,做了全職太太。

目前彆墅裡有管家、廚娘、保姆、花工,正好是一家四口。另外就是酒井千鶴和3歲的小兒子,以及原配所出的大女兒。隻是那位酒井晴奈小姐不怎麼回家,平時更願意住在東京的公寓裡。

“如果有人裝神弄鬼的話,一定是彆墅裡的人。”安室透揪著班長的頭發說道,“這條路隻通往山頂彆墅,外人進來作案的難度太大了。”

“如果讓你們裝神弄鬼,你們會怎麼做?”花山院漣很有興趣地問道。

“用風箏線之類的細線牽著假發就能躲在暗處做出‘頭發自己在地上爬’了。”安室透想也不想地答道。

“理科實驗上,老師給我們演示過,在品紅溶液裡加入亞硫酸鈉,紅色的溶液就會變透明。”柯南接著說道,“山頂的彆墅肯定用的是獨立的水箱,很容易做手腳。”

“至於明明沒有人卻發出哭聲的儲藏室,可能太多了,哪怕藏個錄音機呢。”安室透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兩個孩子說上了癮,一條一條嘗試鬨鬼的方法,聽得開車的花山院漣目瞪口呆。

“漣哥哥,如果是你會怎麼做?”兩雙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

“我啊……大概會抓個鬼放在他床上吧。”花山院漣輕飄飄地答道。

“好冷的笑話。”安室透吐槽。

花山院漣挑眉,他明明是最誠實的人了。

一小時後,終於到達目的地。

或者是酒井千鶴描述的場景讓人印象深刻,這座在落日下的豪華彆墅居然顯得有些陰森了。

“好像有點可怕。”毛利蘭乾笑了兩聲。

“沒關係,有我在。”花山院漣說著,牽著安室透的手走在最前麵。

“早說了讓你不要來了。”毛利小五郎說道。

毛利蘭咬牙,就看你恨不得把眼睛粘在酒井千鶴身上的架勢,怎麼可能不來啊!隨即,膽氣上來,似乎也沒這麼怕了。

“毛利先生,請進。”酒井千鶴說著,帶他們進門。

“夫人。”一個年輕女孩走過來,笑%e5%90%9f%e5%90%9f地說道,“客人到了的話,我就上菜了。”

“好。”酒井千鶴一臉的矜傲,完全沒有之前被鬨鬼嚇得惶惶不安的樣子。

“對了,大小姐回來了。”女孩又說了一句。

酒井千鶴點頭示意她去做事,低聲道,“她是這裡的保姆櫻子,最近她一直睡在我房間打地鋪。”

“為什麼?”毛利小五郎不解。

“因為鬼怕她。”酒井千鶴咬牙道,“我看到的鬼影、血跡,聽到的哭嚎,她都看不見聽不見。毛利先生,如果是有人裝神弄鬼,那些東西就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看見是不是?櫻子明明就在我旁邊,但她卻看不到那些臟東西。”

“也有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