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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關愛三連。

可以說,這樣的雙標事件層出不窮。

關鍵不僅僅他雙標,文真真還一直跟在後頭附和,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簡直就是兩個活體的無腦寧瀟吹,不論她乾什麼,在一旁撒花鼓掌叫好的必定是這兩個,也是夠了。

以前是他沒看清,現在從對文真真的喜愛錯覺中抽出身來,季天銘才終於發現了對方對他還有閻烈的淡淡嫌棄,和對寧瀟狂熱的喜愛。閻烈就更不用說了,自從中了一種叫寧瀟的劇毒之後,就一直沒解開過,並且還有種毒入肺腑,無可救藥的感覺。

也因為這兩人的影響,搞得現在連季天銘都有點被洗腦地開始有意無意地注意起寧瀟來,他知道他不能這樣下去,隻因為後果肯定是他無法承受的,但隻要一想起月光下那個恣意的身影他還是有些控製不了自己。

唉,算了,控製不了就控製不了吧,他季天銘還不是那種承受不了失敗的人!

想到這裡,男生踮起腳,一個勾手,就將手中的籃球丟進了不遠處的籃筐裡。

並不知道這邊的季天銘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心路曆程的閻烈,依舊盯著手中的手機,卻不想下一秒忽的感覺兩頰一涼,剛轉頭,就與正舉著兩袋紅棗味的酸奶貼著他的臉頰,笑得燦爛的寧瀟對視到了一起。

“冰不冰?我剛剛在校外的超市裡買的,紅棗味我記得你可是很喜歡的。”

寧瀟笑著說道。

天曉得為什麼閻烈就是喜歡那些甜膩膩的味道,香芋奶茶,紅棗酸奶,香蕉牛奶等等,越甜他越是喜歡,現在寧瀟就已經開始為他以後的牙齒擔憂了。

想到閻烈老了以後,因為甜食吃多了而牙齒壞光,變成了個癟嘴老爺爺的樣子,寧瀟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笑意。

而這邊的閻烈一看到寧瀟出現了,也顧不得去看手機了,隻是眼睛晶晶亮地盯著她看,等到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太對,站在上一層的寧瀟因為要將酸奶貼在他的臉上,所以半俯著身子,在外人看來簡直就像是她從閻烈身後將他抱住了一樣。

想到這,閻烈臉上瞬間就蔓延出一片紅,紅中又帶著淡淡的糾結,一邊想要提醒她,一邊又舍不得她離開。

結果就導致了——

一旁聯係的籃球隊員們再次吃狗糧吃到了飽!

他們不是來訓練的嗎?沒人告訴他們籃球訓練不僅要被虐,還要被強塞狗糧啊?

這些人俱都生無可戀地這麼想到。

可緊接著他們就發現更讓他們生無可戀的事情還在後頭,剛剛還在一旁上演“少女的等待”的閻烈上場了,因為有寧瀟在一旁,他那簡直就是有如神助,無人可擋啊!

嗯,今天又是校霸大大炫技的美好一天……個屁啊!

被虐得毫無脾氣的眾球員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他們恨!

看台上頭的寧瀟則從閻烈一上場時就開始不住地給他加起油來,可等滿滿的興奮情緒過後,她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來,不,不僅僅是不對勁,還有些疼……

剛想到疼這個字,才走下看台預備走向閻烈的寧瀟就忽然腳下一軟,一股劇烈的疼痛便從她的小腹蔓延開來,這是個什麼感覺?

她一時間甚至都有些形容不出來。

腹痛如絞?不不,簡直就像是她修煉多年的金丹忽然被人震裂,丹田處一片絞疼。可以說迄今為止,她還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疼痛,忍又忍不了,將靈氣驅趕過去不僅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疼得更劇烈了,並且不僅僅是疼,她腰還酸,頭也暈暈的,嘔,還有點想吐……

因為太難受了,寧瀟膝蓋一軟,人一下就蹲了下來,單手撐住了地麵。

閻烈幾乎是第一時間注意到寧瀟情況的。

“寧瀟!”

他疾步跑了過去,一把將她扶了起來,“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還摔倒了?你臉色怎麼這麼白?怎麼回事?哪裡疼?”

那一頭也發現情況不對勁的籃球隊員們也顧不得躺在地上裝死了,一個個爬了起來,急忙忙地圍了上來。

“怎麼了?我的天,她臉色好差啊?”

“閻烈你還是趕緊先送她去醫務室看看去吧,我記得晚上那裡也開門的。”

“是啊,先去給那裡的醫生看看,不行再送醫院!”

一聽這些話,閻烈也顧不上其他,一把將寧瀟打橫抱起就急忙往醫務室跑去。

然後——

兩人就不約而同地看著檢查完寧瀟身體的女醫生抽了抽嘴角,轉頭就認真地朝寧瀟看了過去,“小姑娘,第一次?”

“啊?”疼得已經快要無法思考的寧瀟有些沒聽懂。

“應該不像啊,現在小孩子都吃得好,發育早,你也有十六七歲了吧?應該不可能是第一次啊?剛才是不是吃了什麼涼的東西?”

“她喝了袋冰酸奶。”

閻烈趕忙回答道。

“那就對了。沒事,剛吃了點冰的有些影響,回去喝點紅糖水,過一會應該就沒事了,不行就去吃點止疼藥,沒什麼大事。”

“醫生,怎麼可能沒什麼大事呢?你看她疼得臉都白了……”閻烈急得不行。

“痛經都是這樣,沒事的,不放心就去醫院做個b超看看。”

“痛……痛什麼?”

閻烈有些懵。

但其實一旁的寧瀟早在醫生說什麼發育早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明白了,但實在是她一個修真者真的沒經曆過這種感覺啊,她可從來連那東西都沒有過,她就說難怪她的靈氣一過去就立馬更疼了,她是冰係靈根,靈氣也滿帶冰寒之氣,直接接觸引起收縮可不就更疼了,她實在是自找苦頭吃。

見閻烈還問,那邊的醫生也有些不耐煩了,“月經,月經,痛經不懂啊?生物怎麼學的?”

而一聽到這樣的話,閻烈的臉轟的一下瞬間就炸紅了一片,人差點沒表演個當場石化。嘴唇一連張了幾次,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最後更是連眼神都沒能往寧瀟的身上飄去了。

“我……我……你先在這裡休息,我……我給你去買點東西去!”

一丟下這樣的話,閻烈快速離開醫務室。

沒曾想剛跑出門就與準備踏進來的季天銘撞到了一起。

一看閻烈這急急匆匆的樣子,還以為寧瀟出了什麼事情的季天銘一把拉住了他,“寧瀟怎麼了?沒事吧?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此時腦中還在思索著要給寧瀟買哪些東西的閻烈一聽這話,剛準備拒絕,可突然想起了什麼的他猛地轉過頭來,衝著季天銘就堅定地點了點頭,“有。”

十分鐘後——

季天銘嘴角劇烈抽搐地看著閻烈一臉認真地站在超市裡各類姨x斤的貨架前,對著手機認真百度哪些牌子哪些長度比較適合,一袋又一袋的,很快就選了一小推車的。

說實在的,季天銘真的很想裝作不認識他,尤其是在他拉著他想要就某個姨x斤的牌子開始討論的時候,沒看周圍那些大媽小姑娘們都已經快要用看變態的眼神看他們了嗎?

可他走不了,對方臉紅耳赤的拉著他根本就不鬆手,他從來不知道閻烈的手勁竟然大成這樣,他竟然怎麼都掙脫不開,最後便隻能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任由對方扯著他,選了整整兩大塑料袋的姨x巾,外加紅糖塊等等東西。

最後結賬的時候,那身穿一套超市員工服的女收營員基本上是邊掃描條形碼邊用一種看大猩猩的眼神看著他們兩人。

兩人俱都麵無表情地等待結賬,不用猜都知道,很快這一片都會流傳起有兩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夥子十分變態地來他們超市買了整整兩袋子姨x巾的傳聞來。

隻要一想到那樣的畫麵,季天銘就覺得頭疼欲裂。│思│兔│在│線│閱│讀│

偏偏一旁的閻烈除了臉頰微微有些泛紅之外,表情那叫一個一本正經啊,搞得好像變態的人就隻有他一個似的。

這讓季天銘不得不合理懷疑,看上去仿佛是個直腸子又單純好騙的閻烈,實則根本就是個白切黑吧!

一結完賬,兩人便使勁互相拽著對方,腳步故作輕鬆地往超市門口走去,一出超市,兩人腳下一停,對視一眼,立馬鬆開了對方的手,開始還隻是慢慢踱步往前,但走了沒兩步便都跟瘋了一樣拔步就往外跑去。

兩個如畫一般的美少年,一人拎著一大袋姨x斤在大街上狂奔的畫麵實在太美,於是很快就有人看不下去了。

就在靠近淺川中學的一條小巷子裡,兩人被一夥看上去明顯是不良的社會青年一前一後地堵住了。

為首的那個是個黃毛,紋身從%e8%83%b8口蔓延出來,一直延伸到他的脖頸底下,幾乎一看見閻烈兩人,他便立馬吐出了那一直叼在口中的牙簽,扯著嘴角冷笑了聲。

“閻烈是吧?有人讓我問候一下你祖宗!給我上!”

……

與此同時,正躺著醫務室閉眼休息的寧瀟心頭一悸,驀地睜開了眼。

捂住心口,寧瀟坐了起來,因為疼痛和失血,少女的臉色有些難看。

但她也顧不上了,下了床,她便往醫務室外走去。

“哎?你這就走了?你現在……”

後麵的話女醫生都還沒說完,便看見那漂亮姑娘才剛走了幾步,便立馬奔跑了起來。

“……不宜運動。”

她下意識地說完後麵的話,隨後便撇了撇嘴,現在的小姑娘啊,都不長記性,以後老了就曉得苦嘍。

越是跑,寧瀟心頭的悸動就越厲害,厲害到她甚至都顧不上自己疼痛難忍的小腹,便徑直往校外跑去。

可沒想到她這邊才剛跑到校門口,就看見一個女孩子一臉驚慌地迎麵跑了過來,一看到她,眼睛頓時一亮。

“不好了,寧瀟,門口……門口巷子裡閻烈季天銘跟一幫人打起來了,我看見他們好像有十幾個人呢,其中好幾個還帶了刀子,我怕出事想要通知門衛,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都不在……”

後麵的話女孩子都沒說完,便看見他們的校花連腳步都沒停,就跟一陣風似的一下從她身邊掠了過去,表情嚴肅而冰冷,甚至還帶了淡淡的殺氣,從她身邊過去的時候一時間她甚至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了。

緊捏著拳頭,寧瀟毫不猶豫地直奔那女生口中說的巷子跑去,腳上甚至纏上了靈氣,整個人如同一道殘影一下就掠過了大半個校園,前後會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那個巷子口,抬頭,便看到——

那一夥混鬥的人裡,其中幾個互相交流了個隱晦的眼神,一個人便立馬從口袋裡掏出了個電棒,毫不猶豫地擊中閻烈的腰部,下一秒另一個趕緊上前,舉起手中的水果刀就朝他的心口紮去,而因為閻烈不知道為什麼撐住了第一波電擊,人隻是往後踉蹌了下就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導致那人最後紮過來的方向竟然是閻烈,劇情當中被廢掉的那隻——

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