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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這段時間都有在好好地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狀態,也會淺笑什麼的,但用季長鶴的話來說,便是兩個字‘難看’,說是溫禾那丫頭笑得太勉強了,笑起來一點都不好看,雖然溫禾那丫頭說過彆的大貓都不能頂替她原本的那隻大貓,但溫母看著實在是不放心不下,便勸說重新再養一隻大貓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好,於是就拜托我和季長鶴兩人一同去看看貓什麼的。”

這便是老宅子那邊的大概情況了,沈修一口氣便直接說完了,但說完了之後才猛然發覺似乎有些不對勁起來了,怎麼沈晏忽然間就問起溫禾那邊的情況來了?溫禾?不對,等等,真的不對勁,才剛剛醒來不久的沈晏應該基本上認識的就隻有沈家人而已,或許還能算上在醒來當日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幾位玄學大師,便應該不認識其他人了,他又怎麼會認識溫禾的,但剛剛問話的時候,沈晏確實是完完整整地將溫禾的名字給道出來了?

沈晏他……認識溫禾那丫頭?這是什麼的時候的事,而且看樣子,沈晏似乎好像還很熟悉老宅子那邊的樣子,熟悉得就像是曾經在那個老宅子待過好長的一段時間似的?尤其是沈晏最後一句“明天我也去”,更是讓沈修確定了這一點。

沈修不由得有點納悶了,沈晏是怎麼知道溫禾的,難倒是醒來的當日,玄鳴大師和張大仙他們說的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修總覺得沈晏似乎尤為關注溫禾的樣子?他們之前……有交集嗎?什麼時候的事?

但沈晏開到了口,沈修還真不敢不答應,總覺得不答應的話,估計明天自己就得被眾多沈家長老的眼神給射殺了,哦,不,不用等到沈家長老了,光是沈晏那一身極為強烈的氣場就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於是,在隔日,沈修便已帶著沈晏離開了沈家,直往著季長鶴約定的地方去了,然而,就差一個路口抵達約定的寵物店之時,前方的道路卻是猛然間堵塞起來,一動也動不了,一時間,四周的汽車尖鳴聲四起,都在催促前麵快走,不要停著不動。

“怎麼了,這一大早怎麼都堵了,平時這條路不是很好走的嗎?尤其是這個時段,車雖多一點,但也不至於堵成這樣的啊?我還要趕路呢!”

邊上的司機邊搖下車窗,邊探出了腦袋來,不滿地抱怨道,這一抱怨,立馬便引起了周圍其他司機的共鳴了,便也連連不滿地開口了。

“就是啊,平時隔壁都塞,就這條路不塞,我都特意抄了遠路過來這邊了,誰不曾想竟然塞死了,都快十分鐘了,怎麼還一動不動了,前麵究竟在搞什麼啊,塞成這樣,是在修路嗎?但修路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動?”

“不是修路,哪裡來的修路,聽說好像是前麵轉彎角,有輛大卡車在轉彎的時候,忽然間就停著不動了,也就一下子將路給全堵了,也不知道是壞車還是怎麼樣的,也不見那司機下車來,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但我見到前麵好像有人下車來去麵前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聽著周圍司機們‘嗡嗡’的議論聲,沈修和沈晏都不禁微微皺起了眉,看樣子,是不能準時趕到約定地了,而且這樣前後堵塞,他們的車現在連動都動不了,連後退繞路都不成,無法,沈修便隻能去個電話給季長鶴那邊說明一下情況。

然而,出乎意料的,電話才剛接通,季長鶴那邊的聲音竟也是格外吵雜,不僅僅是‘嘀嘀’吵雜的汽車尖鳴聲,還有格外吵嚷鼎沸的人聲,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事兒。

“喂?是沈修嗎?是我,長鶴,我剛剛正也準備打電話給你,你就打電話過來了,我這邊的情況不妙,恐怕去不成了,我現在就卡在高速路段上動也動不了,連回頭也回不了。”

“怎麼?你那邊也堵車了嗎?”

“也?沈修你那邊堵了?但你走的那條路,應該是不堵的才對啊,怎麼忽然間就堵了?”

“具體情況不太知道,有輛大卡車在轉彎角忽然間就停住不動了,你那邊又是怎麼回事……?”

“是車禍,連環車禍,邊上有彆的司機見到,出事的那個車主忽然間在車上抽搐起來了,似乎身體不受地控踩了油門,就直接引發連環車禍了,剛剛才證實那個司機是在忽然車上猝死了,但具體是什麼原因猝死現在還不知道……”

在車上忽然猝死……?沈修一愣,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答案,正欲說些什麼,前方的人群卻是忽然間發出了一聲尖叫,猛然亂起來了,也不知道最後是誰衝過來高喊了一聲,“死了,死了,前麵那個大卡車司機死……死了,像是忽然間猝死的,就在大卡車轉彎的時候……”

又猝死?前後的時間這麼巧?

本能的,沈修感覺到似乎有些什麼不對的,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頭望向了邊上的沈晏,果然,沈晏的眉頭已微微地擰起來了,幾乎是下意識地捏指算一下,眉頭便擰得更緊了,“這並不對勁,死亡時間和死亡的原因太過巧合了,如果稍微往前推斷,這兩個司機說不定是同時猝死的,我懷疑這其中有問題,但我這邊信息不全,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進行判斷,沈修,溫禾那丫頭在另外那邊車上的嗎?”

因為剛剛兩邊都很吵,所以無論是季長鶴那邊,還是沈修這邊,為了聽清楚對方的聲音,都將電話的音量調到最大,可以說,沈修這邊情況,以及剛剛沈晏說的話,電話的另一邊也聽得一清二楚了。

不僅僅是季長鶴聽得一清二楚,就連坐在季長鶴車上的溫禾也聽清楚了,並很快認出那個忽然間喊出自己名字的男人究竟是誰,不是彆人,正正就是前陣子才剛醒來的沈家家主,那個玄學天才,沈晏!也是一醒來就抓住她,壓著她強%e5%90%bb、讓她做他女人的臭流/氓!

甚至可以說,在辨認出聲音的那一刻,溫禾便已下意識地抗拒起來,更是不想和沈晏直接通話,這樣的不情願,便是直接在表麵上露出來,彆說是季長鶴,就連邊的溫母都感覺溫禾的表情好像不太對,不由得有點擔憂地望過來了。

而季長鶴更是為難了,一時間,拿著電話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溫禾的臉色,應該是很不想接這個電話,但對麵卻是直接喊出了溫禾的名字,而且看樣子,對方似乎也是個玄學大師,像是有正事才喊溫禾的,那接下來他該說溫禾在還是不在好呢?

不過,溫禾並沒有讓季長鶴為難太久,雖然她很不情願,但要事為先,先後分寸她還是知道的,深吸了一口氣,溫禾總算是將季長鶴的電話給接了過來,聲音愣帶生硬地說著,“我在,我是溫禾,請問有些什麼事嗎?”

第64章 、064

沈晏聽過溫禾很多種不同的聲音,最多的,還是溫禾熱情地擼著自己,給他甜膩的輕哄。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嫌棄這小丫頭粘人,彆扭,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溫暖甜膩的輕哄,變得極為受用起來了,更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是百聽不膩了。

而現在,再也沒有那樣溫暖甜膩的輕哄,隻有冷清而公事公辦的語調,這一下子拉開來的巨大差距,直讓一股失落感猛然向沈晏襲來,直殺了個他措手不及。

忽然間,沈晏覺得很委屈,委屈至極了,他很想衝過去,抓住電話另一頭的溫禾給好好說清楚,他就是那隻大貓啊,她不是很喜歡他的麼?怎麼現在換了個模樣了,她就變得不喜歡了?

但現在,並不是時候,至少目前的情況,都並不能說這樣的話,他有預感,要是他直接說這話,估計以後就彆想再聽到溫禾的聲音了。

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心頭裡的巨大委屈感和失落感壓在最深處,強迫自己變得清醒理智起來,沈晏這才略帶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是沈晏,溫禾小友,我覺得這次司機同時猝死的情況並不對勁,我懷疑還有第三人發生了類似的情況,但我這邊的信息有限,不利於推斷更多信息,溫禾小友,你會回溯定位陣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聽到這話,溫禾略微想一下,便猛然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也知道為什麼對方會指定自己了,回溯定位陣,是玉牌裡一個高級陣法,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陣法,它一般是用於定位追蹤,利用所限的信息畫陣,陣法給他們指引其他相關聯的方向。

也就是說,如果兩邊都使用這樣的一個高級陣法進行推斷的話,說不定很容易就能推斷出其他更關鍵的信息來,因為沈晏那邊不知道溫禾這邊連環車禍的大體情況和方位,所以才會喊上溫禾來幫忙。

不得不說,即便溫禾再討厭沈晏,但當她明白了沈晏的想法時,依舊是禁不住好一陣驚歎,一邊可惜這樣的天才玄學大師為什麼會是個臭流氓,一邊便是很快抽出空白黃符畫陣布陣起來。

沒一會兒,兩邊的回溯定位陣都動起來了,給出了不同的信息點,而將這兩方信息點混合起來了,便是一個全新的方位信息,這說不定便是第三個死亡司機的位置信息。

當即,邊上的沈修見著,便是不敢耽誤,卻是沒有報警,而是直接聯係上玄學界總部,讓玄學界總部直接出麵聯係警方處理,避免打草驚蛇,而在這時候,沈晏還插了一句,讓玄學界總部將所有事故者最近這段時間的行駛路線導圖給查出來。

臨時發生這樣的事,原本去看貓什麼的計劃自然也就全泡湯了,沈修和溫禾商量一下,想讓她到沈家主宅來商量,因為他有一種強烈的不詳的預感,感覺此事兒並不簡單,而很明顯,剛剛沈晏和溫禾的配合,讓他了解到溫禾說不定能發揮到很好的作用。

沈修的請求,溫禾猶豫了一下,終是點頭應下了,雖然她依舊是有點抗拒再次走進沈家主宅,但她也感覺到,從回溯定位陣中隱隱透露出的不詳氣息,讓她無法完全放手不管。

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沒有的溫禾,她的世界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與玄學界有所重疊了,親眼見證了那麼多,早已無法完全袖手旁觀了。

見此,溫禾便和季長鶴商量了一下,讓他等會兒繞一下路將她帶到沈家,然後再將溫母帶回主宅去。

同時,溫禾也給阿山去了信息,簡單了說幾句,讓他幫忙照看一下溫母和村民們,她隱隱總感覺有些什麼不太詳的事兒要發生。

“或許你的預感是對的,阿禾,大山它最近也有點浮躁起來了,但這邊的大山很平靜很安詳,並沒有什麼問題,反而是臨邊城市靠南邊的那座大山,那座大山它……好像死了。”

南邊的大山死了……?這樣的一句話,直讓溫禾完全怔住了,下意識就想問更多的細節,但阿山卻是搖搖頭表示給不出更多的信息。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大山之間其實會有微妙聯係,而最近這段時間,大山給我的信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