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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上噴。

容淩無奈地揭去,又回身替她揭:“差不多可以了。”

大家笑哈哈,也點到即止。

這個點了自然沒什麼酒桌宴席了,容淩隨便吃了兩口蛋糕,跟湊上來的幾人說了會兒話就抱著鐘黎坐在客廳裡聊上了。

旁人見到這一場景自然也識趣,沒誰上來煞風景。

鐘黎又喂他一口蛋糕,問他:“這段時間在外麵工作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

他稀奇地望著她,煞有介事:“你怎麼搶了我的台詞?”

鐘黎翻了他一個白眼。

容淩笑著把她彆過的臉頰又掰回來,%e5%90%bb了%e5%90%bb她的唇瓣。

手自然滑到後腰,摸到那一個略微凸起的蝴蝶結。

為了參加他的生日,她今天精心打扮過,一件銀色掛脖禮服,後腰用歐根紗做成了非常彆致的蝴蝶結造型,下擺層層疊疊如盛開的鮮花。

他的%e5%90%bb是火熱的,有段日子沒見,愈發讓她迷戀。

周遭光線昏暗,客廳通往各個偏廳的通道上隻亮著零星幾盞壁燈。鐘黎心臟驟縮,不自覺跳動起來,人卻癱軟在他懷裡起不來。

“……有人……”她小聲提醒,指了指散發著淡淡橘光的右側通道。

不斷有歡聲笑語和K歌聲傳來。

他的生日,倒給這幫人提供了不錯的作亂的場地。

“不用管他們,又聽不到。這麼久沒見,你不想我嗎?”他手裡微微施力,她隨著前傾的力道趴在了他%e8%83%b8口。

掌心觸摸到堅實的%e8%83%b8膛,心又跟著顫了下。

抬頭就撞入他烏黑沉靜的眼底,是平和溫柔的,卻也蘊藏著風暴。

這些日子分離時長久以來壓抑的思念,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他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時間,唇已經強勢地壓上去,輾轉著含吮住她的唇,如卷著一片柔軟的花瓣。

兩人貼得太近了,且距離在逐漸縮短,鐘黎覺得自己的理智和堅持正在分崩離析。

屬於他身上的那種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正逐漸沿著她的皮膚侵襲入心臟,無聲無息,撩撥著她本就脆弱的心弦。

這個時候再來埋怨自己沒有自製力,似乎已經晚了。

鐘黎暗歎一口氣,不再作無謂的掙紮。

似乎察覺到她的妥協,他若有似無的笑聲裡帶著一點兒愉悅,有力的手臂收緊,握住她一截細腰。

鐘黎呼吸驟緊,咬了下唇,耳朵也被更深的紅色替代暈染。

好在屋子裡光線昏暗,看不真切。

這晚其他人玩得挺瘋的,容淩卻隻是抱著她說了會兒話。就算是占便宜,也是點到即止。

等到後半夜,其他人漸漸遠去,他才將手攤到她麵前。

鐘黎一怔:“乾嘛?”

他理直氣壯:“禮物。”

“這不算嗎?都給你舉辦生日宴了。”

“我以前給你過生日的時候,都有精心準備禮物的。”他提醒,語氣多少有些哀怨。

鐘黎眨了眨眼睛:“……那都是你自己準備的。”

她還以為他吩咐謝平隨便買的呢。

這話當然不能當著他的麵兒說。

可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太多事情,容淩定定望著她,搖頭:“真是小沒良心的。”

“好了好了,不就是沒有給你準備禮物嗎。你至於?還以為你這個年紀不在乎這些了。”他平日也不像是在意這些的人。

其實她準備了個,後麵又覺得送禮物有點幼稚,又收起來了。

這麼想,她從衣兜裡取出了一個柚木盒子。

“這什麼?”

“禮物啊。”

他挑了下眉:“你不會是聽到我剛剛那麼說,隨便拿一樣東西來糊弄我吧?”

鐘黎被氣到,伸手要去拿回來:“愛要不要。”

“有總比沒有強。”他收手的動作比他快,將盒子在掌心掂了掂。

“你小心,是飾品。”

容淩詫異地將盒子打開,裡麵躺著一枚銀色的素圈戒指。

他將戒指從盒子裡取出來,借著壁燈的餘暉照了照,戒指內圈似乎隱約寫了字。

仔細辨認,是他的名字——少陵。

其實這個名字隻在很小的時候用過,除了親近之人和長輩,一般沒人會這麼喊他,不合適也不大敢。

那些年在一起時,容淩雖沒說過,鐘黎也不敢這麼喊他,如今有了發揮餘地。

“好看嗎?我挑的。”

他皺著眉,將戒指在修長的指尖轉了轉,有些無奈的樣子:“這東西我戴不出去啊。你知道的,我們公司那種中老年氛圍,講究的是樸實,大家一溜兒的黑白灰。我戴這戒指,是不是太潮了?”

“那就不戴唄。”

容淩多看她一眼,雖嘴裡這麼說,可她嘴巴還是不經意地撅起,顯然是不大高興了。

他失笑,愛憐地捏一下她的鼻子:“工作時候不方便戴,平時可以戴啊。”

鐘黎勾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e5%90%bb。

因為實在太晚了,他們在山莊過了一晚。

鐘黎認床,且疲憊到極致反而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

容淩強撐著疲憊的神經,半摟著她給她講故事,從三隻小豬講到海的女兒,又從海的女兒講到白雪公主,她終於躺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雖然睡著了,秀麗的眉宇還是緊皺著。

小夜燈在床頭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映照著她明麗溫柔的臉頰,櫻唇俏鼻,烏黑的發絲瀑布般鋪滿潔白的枕頭。

容淩半撐在床邊望著她,很輕地伸手撫平她的眉頭。

深切地望著她好一會兒,不自覺笑了一下,低頭%e5%90%bb住她的額頭。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深棕色的地板上,慘淡的霜色似乎也被室內的春意浸染,沾染上朦朧的曖昧。

鐘黎翌日起來,頭疼欲裂,伸手去床頭櫃上摸杯子。

空空如也。

她扶著額頭爬起來,揉了好一會兒腦袋,伸手一看手機,已經是中午了。

好在今天事務所沒什麼事兒。

陽光從玻璃窗外斜斜照進,刺眼到她有些睜不開眼睛。

房間很熟悉,是在西山龍胤那邊的老宅。

好一會兒適應了,她才想起昨晚的事兒,隱約記得自己累極了宿在了酒店,後來到了淩晨他才將自己抱回來。

空氣裡一反常態地焚了香,比往日他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墨香要濃鬱些,是為了壓製某些味道。鐘黎吸了吸鼻子,感覺腿間有些酸麻,才想起後來發生了什麼,不由望向天花板。

她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蓋住腰間,直覺腰部以下冰冰涼涼的,目光往下才看到地上隨處扔著散亂的衣服,竟還有他的領帶纏繞其間。

記憶好像斷了片,隻停留在他把她抱回房間的那一刻,之後發生了什麼卻怎麼都不記得了。

可能是弄得實在有些瘋,才有些不適的感覺。有些日子沒見,他再溫柔,也壓製不住某些原始的衝動和念想,腰部也有些疼,可能是被掐的。

鐘黎揉了揉發酸的脖頸,給他發消息:“你把我弄傷了。”

又“啪啪啪”拍了好幾張“傷情報告”給他,要他給個說法。

白皙的皮膚上,紅色的印記觸目驚心。

他應該是在忙,沒立刻回。

鐘黎想起他今天似乎有例會,暫且放過他,給他發了個“憤怒”的表情包就擱了手機。

阿姨聽到動靜從外麵叩門進來:“起了?先生讓我給你熬了排骨乾貝粥,還有煎荷包蛋和牛肉絲,說你喜歡吃這個。”

鐘黎不好意思地對她笑笑,說了聲“謝謝”。

她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餐廳。

這個阿姨煮的粥格外合她胃口,軟糯香甜,濃稠恰到好處。

鐘黎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喝完了又續了一碗,才有閒心來看手機。

屏幕上多了兩條新消息,是容淩發來的。

兩句不痛不癢、毫無誠意的道歉,還笑話她太嬌嫩,碰一下就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鐘黎氣急,又發:[是你力氣太大!]

容某人:[天地良心,就怕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鐘黎無語到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這人要是不著調起來,是真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忍不住輕笑起來,剛要撥電話出去,他那邊已經打過來了。

她心裡泛起淡淡的漣漪,屏息將這個電話接通:“喂——”

他無意識地輕笑一聲,緩步走到落地窗邊,眺望對麵的街景,也不鹹不淡地回了她一個“喂”。

鐘黎意識過來自己說了句廢話,他這是在笑話她呢,抿了下唇,反客為主:“笑什麼?”

她這樣自亂陣腳著實逗樂了他,越發顯得她心虛,他不禁朗聲笑起來。

鐘黎臉頰微紅,又聽到他那邊似乎有人在問他笑什麼。

“你有客人?”鐘黎忙收斂幾分,道,“要不你先忙吧,我回頭再打給你。”

“沒事,不是什麼要緊事。”他沒理會那人,徑直走開,皮鞋在大理石地麵上踩出不算重的聲音。

隻一會兒,對麵就安靜下來,似乎是到了裡間會客室。

安靜的氛圍更加催生一些彆的東西,將她對他的思念在這一刻推到頂峰。他淺而低沉的笑聲透過話筒傳來,低沉悅耳,如醇釀的美酒,沁人心脾。

鐘黎不自覺攥緊了手機,過一會兒又鬆了,將之擱到另一邊頸窩邊:“也沒什麼要緊事。”

她支支吾吾,其實這會兒腦袋一片混沌,已經忘了給他打這個電話的初衷。

這就不免顯得沒事找事,黏黏糊糊。

都結了婚的人了,想不到也會這樣糊塗。

容淩的心情卻似乎很好,對此極為受用:“那我說了。”

“……嗯,你說。”她不免乖覺幾分。

像是聆聽講座的學生。

容淩沉沉一笑,似乎能想象到她此刻嬌憨的模樣,聲音無限溫柔:“我想你了。”

鐘黎一怔,鼻尖一酸,萬千的情緒抽絲剝繭般在心頭無聲地蔓延開。

第85章 嬌養

北京的冬天大抵還是乾燥的, 幾場秋雨洗禮後,空氣裡的濕度明顯降低。

去看過他奶奶後,容淩牽著她的手走出白牆灰瓦的胡同。

拐角處的槐樹上掛滿霜陸,可見昨夜風雨侵襲。

容淩問她想去哪兒度蜜月。

鐘黎小臉皺起, 問他一定要去嗎?她真的很不喜歡旅行。

不怪她如此, 以前沒錢,而窮遊是什麼樣的條件, 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

富人的旅遊才叫旅遊, 窮人那叫體驗生活。

“真的好麻煩。”她歎了口氣, “但你如果想去的話, 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容淩好笑地看著她, 怎麼就成了他想去了?

他事事照顧她的想法, 什麼事兒都征詢她反倒做錯了。

“我決定你又要覺得我獨斷專行了。”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