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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勾著她%e5%90%bb住,偏要和她勾纏。

舌尖挑逗著她,時鬆時緊,指尖或在她腰間輕輕掐一下,或者揉一下她的唇瓣。

“容淩……”她嗚嗚咽咽的想要喊停,因緊張而腳趾曲起,逼仄的尺寸之地被擠得更讓人難忍,她想要從沙發裡起身,但身前是他這堵高牆。

堵住了去路,更被釘住了核心那般牢牢無法動彈。

他揉著她的唇再次歎息,手指陷入她烏黑細軟的發絲裡,任憑她滿頭發絲滑散肩頭。黑色與雪白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在她耳畔吹氣:“叫我什麼?”

“五哥……”

他輕笑,昏暗的燈光下,眸色更加喜怒難辨,看得鐘黎心驚肉跳。

被看得實在不適,身上又滿是熱汗,好像一覽無餘,她咬著唇彆開腦袋。

他偏偏不讓她自在,再次將她撈回且非要她看著她,緩慢地移動廝磨著,弄得她臉頰更紅更難以自持。他的發絲有些硬硬的茬,戳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膚上顯出紅色的痕跡。

是掠奪的痕跡。

鐘黎大腦短路中,實在想不到要怎麼改換稱呼。她腦袋還暈乎乎的,再次被翻了個個,他扣著她的十指,貼在她耳際:“叫老公。”

聲音低沉性感,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有那麼一瞬他們好似都沉入窗外沉沉的夜色裡,鐘黎隻覺得整個人都彈跳了一下,好似如電流過鏡那般,思緒都被攪入了漩渦中心的湖泊中。

空調的溫度似乎也太高了,她這樣想,隻覺得雨點劈裡啪啦砸在玻璃窗上的聲音更響了。

震耳欲聾那般,呼吸均勻平息後才察覺,好像是她剛才太緊張了。

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是會胡思亂想,感官放大一萬倍。那一刻真的是在淋一場熱雨,像蒸在桑拿房裡那般,她心裡像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到底還是妥協了,她抓著他青筋凸起的小臂,聲音低不可聞:“老公……”

他心頭微動,望著她,深%e5%90%bb了會兒放開,和她額頭相抵。

“黎黎,說你愛我。”

她柔軟的雙臂環勾在他脖頸上:“黎黎愛你。”

聲音酥軟,好似吸飽了空氣裡的熱意,提不起什麼力道。

他心頭不斷震蕩,仿佛四周的一切都在雪花旋轉般飛舞,唯有那一句“愛你”格外清晰。

鐫刻入骨髓裡。

到了中秋節前一天,北京的秋意在連著幾日的細雨中逐漸加深,一晃眼,漫山遍野已是金黃,海澱過去那一片楓葉林更是如火如荼。

鐘黎早上開車經過還跟他發短信感慨,說這季節變換太快了,讓人猝不及防。

彼時容淩還在公司上班,開完一個會才回複這個消息,說他要晚上6點才能走,她在家裡等他。

鐘黎覺得一來一去太麻煩了,說不用他來接自己,自己直接去機場等他。

“好,那你自己小心,記得……”

他叮囑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不耐煩地嘟噥:“知道了知道了,記得要讓卓碩跟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出個門還能被人給拐了?”

第82章 嬌養

容淩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還能被她懟, 一時無言,失笑道:“待會兒見。”

機場大廳人不少,鐘黎待在貴賓區休息了會兒, 容淩就到了。

乘的是他那架私人飛機, 鐘黎以前去領獎的時候乘過。

飛機很大,機組人員無事也不會來來往往,機艙裡一片安靜。

鐘黎喝了杯果汁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雙腿蜷曲地擱在沙發上。

容淩給空姐遞了個眼神, 很快, 空姐送來一張毛毯。

他用毛毯將她裹住, 輕輕將她抱在懷裡。

鐘黎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了, 揉著眼睛仍有些惺忪的樣子。

“醒了?”容淩笑一笑, 指尖點在她鼻子上。

鐘黎不好意思地撥開他的手,問他:“幾點了啊?”

容淩給她看了,鐘黎驚呼一聲, 窩在他懷裡攤平了:“這麼晚了啊?還沒到?”

“快到了。”他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 惹來她一陣不適, 說“癢”。

容淩笑了笑, 也不鬨她了, 下飛機前接過魏允拿來的外套細心地替她穿上。

下飛機後,早有專車在那等著, 常易立替他們開車,笑著道:“小五媳婦真漂亮啊。”

“您彆埋汰我。”容淩也笑。

“這些年工作忙吧?老不見你身影,你姥姥姥爺總念叨著。”

他這麼說容淩就有些愧疚:“有時間一定回來看二老。”

他姥姥前些年常住加拿大, 他俗事纏身也沒辦法隨便出國, 想起來,很多年沒見過她了。

小時候二老就很寵他, 他和二老待在一起的時間比他爺爺奶奶和父母還要長。

到了地方,鐘黎下車後還有些猶豫,容淩笑著握住她的手:“怕生?”

“有點。”她倒也坦率,大方地笑了笑。

“你都不怕我媽還怕我姥姥姥爺?他們二老是最好的說話的。”容淩牽著她一路穿過前庭、中庭,抵達客廳。

偌大客廳裡擺滿了牡丹花,可惜這個時節,隻有部分品種開著,大多隻剩下光禿禿的枝葉。

“有時間來看我們這兩個老骨頭了吧?”顧爺爺身姿挺拔,著一身月白色長衫,頗有古代文人風骨。

他是R大財經教授出身,年輕時棄政從商,在各界建樹深厚,門生遍布各地,年紀上來後就不管外麵那些俗務了,一應交給幾個子女去打理。

容淩雙手合十,伏低做小:“我的不是,認罰認罰。”

“那哥你一會兒可得自罰三杯!”顧西月嚷嚷。

梁凱舟笑而不語,修長的手裡掰著一隻溫過的橘子,捏一瓤給她。

她張嘴叼住,輕車熟路。

顧西月吃完就跑到鐘黎身份,開心得不得了,喊了好幾句“嫂子”,把鐘黎弄得臉通紅。

兩人手挽著手去院子裡看牡丹花了。

梁凱舟對鐘黎不熟悉,目露詫異。

“西月一直都很喜歡黎黎。”徐靳解釋,“黎黎以前和小五在一起的時候,西月就常找她玩。”

“原來如此。”梁凱舟沒多問。

兩人聊了會兒又說起程家的事兒,旁邊一人插嘴道:“程伯父的葬禮就在這兩天了吧。那京華要怎麼辦啊?”

“程家群龍無首,她和她舅當然要頂上去。房建章做這麼多,不就是要逼她低頭嗎?”

“京華是什麼性格,怎麼可能跟一個間接害死她爸的人低頭?看著吧,還有一番風波。”

“那過幾天程伯父的葬禮,你去嗎?”

“意思意思也要去的,到時候一起吧,算是慰問。”

“也好。”

晚飯是在宴會廳吃的,送走多餘的客人,留下一行人都是自家人,餐桌上也沒什麼忌諱。

顧爺爺和顧奶奶問了一些婚宴的事宜,又開始追問什麼時候要孩子。

尤其是顧奶奶,拉著鐘黎的手就絮叨個沒完了,說小五過兩年都要奔四了你們還不考慮這個啊?

說得鐘黎尷尬不已,隻好敷衍道:“已經開始備孕了。”

餘光裡狠狠瞪一眼容淩。◢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無辜地聳聳肩,長睫微垂,唇邊約莫是忍著笑的。

鐘黎每次看到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憋著壞呢,在底下踢他一下。

結果踢岔了,不小心踢到了顧爺爺。

老爺子詫異地看她一眼,看看她又看看對麵的容淩,笑而不語。

鐘黎卻鬨了個大紅臉,忙低聲道歉。

“沒事。”顧爺爺和煦一笑,招呼他們吃菜,多吃些。

預計是明早回京,晚上鐘黎和容淩留宿這邊,顧奶奶讓阿姨給他們整理出了三樓的空房間,被褥都換了新的,還熏過香。

房間東麵有個飄出去的小陽台,夜間風景很好。

樹影婆娑,燈火闌珊,空氣裡有花果的清香。

容淩洗完澡出來,看到她趴在欄杆上看風景就笑了,過去替她披上一件外套:“雖然白天天氣還算暖和,晚上還是有些冷的。能不能注意點?凍病了過幾天怎麼當新娘子?”

鐘黎回身勾住他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了他身上:“那抱我回去。”

他笑,寵溺地將她打橫抱起,順帶將陽台門關上。

陌生地方,鐘黎怎麼都睡不著,非要窩在他懷裡要他給她講故事。

“我都這個年紀了你還讓我給你講故事?”容淩很無奈,但還是笑著從隔壁書房書架上取了本書,坐床邊翻開。

一頁頁書頁在他指尖翻過,故事也娓娓道來:“從前有個小公主……”

鐘黎趴在那邊聽著,聽得津津有味,不忘點評或者吐槽一下“都公主了怎麼還被人欺負啊”、“為什麼你姥爺這兒會有童話書啊”、“你講故事沒有以前好聽了”……

他也不生氣,她批評建議一概接受,但就是不改。

鐘黎聽累了,打了一個哈欠。

容淩將書合上,道:“累了就睡吧,彆強撐著。”

鐘黎翻了個身,將腦袋枕到他大腿上,仰著頭對他癡癡地笑。

“又使壞是吧?”他臂膀微微施力她就滾到了他懷裡,被他一拉一拽,深深地鎖到懷裡。

鐘黎困到不行,直覺自己好像玩火了,嗚咽道:“對不起,認輸了。”

“口頭道歉有什麼用?”他仿著她的口%e5%90%bb淡淡道。

鐘黎都震驚了,沒想到他這麼記仇,還記得這茬呢。

她的脖子被迫仰起,見他微眯著眼睛望著她,主動啄了他一下:“這樣可以嗎?”

滿滿示弱求和的調調,又拉著他的手臂告饒說真的累了。

“那你睡吧。”他笑,扣在她腰裡的手卻絲毫不見鬆開,甚至有趨於向下的跡象,薄薄的蕾絲擋不住的風光無限,白色的,半透不透。他記得他跟她說過,白色的比黑的好看。

她全記進去了,偏偏嘴裡不說。

其實他誆她的,她穿什麼都很好看。

“我們黎黎真性感。”他聲音平穩裡帶著笑,%e5%90%bb了%e5%90%bb她的臉頰。

他對於此事向來霸道強勢,攻城掠地般的節奏,鮮少這樣如和風細雨,太溫柔不像他。

可這樣耐心細致又彆有一番情調,昏暗燈光下,深邃的五官明晰而俊朗。

她愣神的功夫他又單手捧起她的臉,更細致地%e5%90%bb著她,另一邊指尖已經闖入,甚至緩慢滑動而牽出她不自覺的聲音。鐘黎麵頰緋紅,勾著他的脖子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