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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瑜對著她做出來的!

啊!一想起來,她好想雙手捂臉,要死了!

以前她覺得那真是男人最最不堪,最最下等的舉動,特彆動物!

可昨天,她失神了……

他情動,她竟然會失神,應該一把推開他的,想起當時自己的反應……真的好想抓頭啊。

門沒有鎖,烏夏娜已經起床,正有衛生間,裡麵傳來了抽水的聲音。

虞濃聽到,也從抓頭焦燥中清醒過來,不能想了,一想起來,日子都沒法過了。

她急忙去衣櫃換了身衣服。

因為剛下完雨,天氣涼了。

她猶豫了下,隨手拿了件薄款的一字領黑色長袖,料子微透,露出凝脂一樣雪白的肩膀,和漂亮的鎖骨頸項,裡麵穿了黑色內衣,下半身是一條休閒的格子長裙,腰間係帶設計。

虞濃邊換衣服,邊看了看房間,一夜過去,這間房間裡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那邊的桌子上依然擺放著烏夏娜的本子,隻是一夜過去,不知道本子上寫了什麼。

她匆忙換好衣服,然後伸手將長發從緊身上衣裡撩出來,接著飛快地看了眼衛生間半開的門,烏夏娜沒有出來的樣子,好像有洗臉,她裝作順路地走到了那邊桌子前。

忍著臉上的紅暈燙熱,飛快地往上麵掃了一眼。

隻見上麵寫著借財……

借什麼財?

借鬼財?

五鬼借命財?這是什麼東西啊?

看得人毛骨悚然的。

下麵竟然還有祥細的方法,什麼要找五行成財格局的人,就是這個人命格是天生的財格局,有大財富的格局。

還要湊全五行,借的財才能循環往複,借的是其生人時的財,生人時的財被借走,那就變成窮鬼了,但借財不夠,還要借其命才成局。

好陰毒的東西。

如果成功,借到財的人,一生順利,財運滾滾。將五人財運集於一身,能不財運滾滾嗎?一個人生來隻帶了自己的財,好家夥,這直接翻五倍。

而且要借其財的人,必須是年輕人,老人的財都用儘了,借也借不了多少,必須是很年輕時,沒有享受過,且未來擁有大把財運的人。

虞濃彎腰微凝神看了會,嘴裡都忍不住罵出聲。

誰弄的這種邪門的東西,和那個組風水局的活人打樁金老板有一拚。

人活著的東西借走,死了都不放過,金老板要陰魂鎮地百年,這東西還要五鬼成財局,死了也保其財運亨通。

啊呸!真是五行缺德啊!

虞濃差點罵罵咧咧,隨即又想到烏夏娜的寫的東西,真真假假,那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直到聽到門那邊有響聲,她立即站起身,快步往衛生間走去。

寫小說的,是會寫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但是那五鬼借財的五,虞濃看著總覺得不舒服,好像影射著什麼。

她覺得安慰的是,自己沒有財,雖然不是窮鬼,但也不算不了有錢人。

可能烏夏娜寫的是設定吧,正好與書名貼合。

她的新書名字不就是,第五個人。

再寫個五鬼借財合情合理。

虞濃邊想,邊走進去。

其實,剛才虞濃從門外穿著睡衣進來的時候,烏夏娜就看到了。

她從衛生間的門縫,上上下下地仔細看過虞濃。

哎喲喂,那雙雪白漂亮長腿,誰看了不想玩一玩,因為皮膚白,男人再小心,還是會在上麵留下了手痕。

捏得可真夠緊的,都看出指印了。

就那一身細皮嫩肉,哪個男人也不會放過。

能放過的,不是不行,就隻有真愛了。

至於為什麼隻有真愛,就外麵那環境,真要乾點什麼,還不四麵走光啊,讓人看了個爽。

ons的男人,隻想玩,誰會在乎這個,玩完就散,隻有真愛想娶的人替她著想嘍。

烏夏娜也看不出昨晚兩人炮了沒有,但是看她活蹦亂跳的樣子,回來竟然沒有洗澡,直接換了身衣服,以她的經驗,估計,沒有。

她都忍不住笑了。

那個姓楚的,一看就很行,竟然真活活忍住了,可太純情了,哈哈。

不過話說回來,眼前這個,也純情得很……

兩人竟然就那麼在沙發上,純真的睡了一夜。

都讓烏夏娜這種經驗豐富的老手,刷著牙都樂了……

但這樣的愛情,也動人。

她看著虞濃很聰明地穿了長褲長裙,把唯一的丁點痕跡都遮住了,一點也不給彆人看到。

而且一邊穿一邊臉通紅,不知道在紅個什麼。

烏夏娜洗漱完,要走去的時候,轉身就見她走進來。

她瞟了一眼。

真天生麗姿的美人,穿什麼都好看。

黑色上衣布料柔軟地貼合在她身上,露出了一邊雪白肩膀和誘人的鎖骨,一側還帶了一根細細的黑色肩帶,顯得幾分生感,但她本身氣質又清純,又純又欲的層次美感,讓她美得更生動。

肩胛脖頸那裡也特彆漂亮。

上衣的袖子略長,遮住了虞濃手背,隻露出幾根蔥指。

與黑色衣服對比之下皮膚格外白膩。

格子長裙是設計款,更顯腰肢纖細,長皮披在身後,她眼尾還留有一點紅意,看人的時候,眼神多了一絲絲嫵%e5%aa%9a。

見到烏夏娜時,她還微微有些羞澀地移開視線。

烏夏娜:……

至於嗎?什麼都沒做,就清純成這樣?

虞濃怎麼能不羞恥呢?

早上她和楚瑜摟抱在一起,估計都被烏夏娜看到了。

她臉皮很薄,這種事,讓人看到,光想想就臉紅。

於是,她急忙走到洗漱台,用夾子將長發盤起來夾好。

頭發這麼一盤起,烏夏娜就看到她耳後,留了下幾個淡淡的紅印。

因為她白,所以很明顯。

都能想象昨夜男人是怎麼對她耳鬢廝磨。

不親彆的地方,隻敢在耳後留下點痕跡,這一對清純男女,絕了,都二十多歲的人,竟然還能純成這樣?

是小學雞嗎?

虞濃飛快收拾好,與烏夏娜出房門的時候,三樓沙發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掃了一眼,就趕緊回頭,人是要有點忘性的,不能看到什麼就想起什麼。

二樓傳來幾人說話聲。

畢吉端了一果盤洗好的粉色櫻桃,正從廚房走出來,見虞濃和烏夏娜走下來,就笑著招呼的:“昨天好大的雨啊,你們倆睡得好嗎,我早上去市場,見有人賣粉櫻桃,是這邊的特產,特意買來給你們嘗嘗。”

椅子上玩手機的馬曲寧見了,第一個站起來。

“還真是粉櫻桃,粉粉嫩嫩的櫻桃!”

“可愛,我先拍個照!”

“畢吉,你那麼早就起來了啦?怎麼不叫我們,我們一起去。”閔輝幫他將盤子放到餐桌上。

“時間太早了,早上四點半,你們還睡著呢,我和倩倩平時起得早,經常去附近的早市,這邊早市的東西新鮮。”畢吉娃娃臉,好脾氣道。

“天啊,這個粉櫻桃好好吃啊,特彆甜,你們快吃啊。”

虞濃一下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餐椅子上,椅著靠背,右腳搭在左腿上的楚瑜。

他臉上還帶著笑意,也抬頭看向從樓上下來的虞濃。

都不知道瞟了多少眼,總算下來了。

兩人目光一對,虞濃目光就飛快地移開了,

楚瑜看著她,從臉蛋,挽起來的頭發,到上衣,腰周圍,裙子,小腿,看了個遍,又轉回來,重新看了眼她雪色肩頸那裡,才收回視線。

虞濃裝作自己若無若事的樣子,走到幾人身後,找了張離楚瑜遠遠的椅子,攏過裙角坐下來,她也看到了桌子上的粉櫻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開始看到,還沒覺得什麼。

下到馬曲寧說粉粉嫩嫩的,虞濃的耳朵就開始紅了。

因為這幾個字,楚瑜昨晚在她耳邊說過,他說這裡……然後就是馬曲寧的話,當時語氣親密狎嗯極了。

……她都想捂住耳朵。

她匆忙看了幾人的神情,好像真的都在說櫻桃,沒有說彆的,她才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彆多想,彆聯想。

結果她眼睛不知道怎麼,又瞥到了楚瑜,他也還在看自己,見她看過來,他嘴角輕輕牽起……

虞濃立即看彆處。

不自在地將手臂放到前麵。

“確實粉色的。”閔輝好奇的將手伸去盤子裡,用手撥了撥這些粉櫻桃。

馬曲寧立即阻止他:“哎呀,你彆用手老撥來撥去的,櫻桃這麼嫩,你來回撥,它會壞的……”

什,什麼?撥來撥去,會壞的?這些話是能這麼說出來的嗎?

虞濃已經開始坐立難安,臉頰飛紅。

不是她多想,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嘖,說你呢,閔輝,你手那麼粗,你還用手指夾櫻桃,一夾櫻桃就扁了啊,還讓人怎麼吃啊?彆拽啊,汁都要擠出來了!”

天,天啊!

這是什麼魔鬼發言,他們昨晚看到了嗎?

虞濃臉紅得都發熱了,簡直聽不下去了,她交疊的腿都放下來了,想站起來,又覺得自己突然起身,好像反應好大,他們會不會多想什麼的,她臉色飛快變化著,最後強忍著繼續坐下。

“你這事兒婆,我怎麼吃你也管!”閔輝道。

“哎,你吃相不好還不讓人說啊,你看看你,咬櫻桃就咬櫻桃,還吸得嘴裡啾啾響,吃東西不要發出聲音好吧?這是餐桌禮儀!”

“就你毛病多,吃個水果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拽也不行,夾也不行,捏也不行,咬也不行,那我不吃,我%e8%88%94%e8%88%94總行了吧?”

虞濃真的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她總覺得昨晚,自己被所有人圍觀了。

為什麼每個字都好像在說她。

此時如果有地縫,她都能鑽進去。

虞濃臉頰如霞,十分羞恥地起身走了。

快步進了廚房,因為廚房裡人少。

閔輝搶吃了幾個櫻桃後,看向一早上神清氣爽的楚瑜。

今天突然臭美起來了,不但大早上洗了澡,還噴了他放在桌子上事後清晨的香水,頭發也打理得很清爽。

此時坐在那裡,唇角翹起,目光灼灼地追著羞紅滿麵,飛似地逃去廚房的人。

“怎麼樣?瑜哥,昨晚你拿下沒有啊?”閔輝用手拐了下正坐在那支著腿的楚瑜。

楚瑜瞥了閔輝一眼,“你說什麼?”

“就是ons啊,你拿下那個虞濃沒有啊,有沒有打上炮啊?嘿嘿……”

閔輝眼見著嘴角還有笑意的楚瑜,突然笑臉一收,瞥了他一眼。

“打什麼炮啊?滿腦子黃色廢料,吃你的櫻桃吧!”

說完就起身,邁著長腿,悠悠地向廚房追去。

閔輝愣了下:“哎,你不是睡……沒打上啊?”

虞濃臉色發燒地逃進了廚房,世界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