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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純真的感覺。

“尺寸正正好好。”兩個衣娘,換完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還搭配了珍光緞子麵的繡鞋,上麵還有珍珠繡,鑲嵌了一個個小珍珠,價值不菲的樣子。

虞濃的肩因為練過,骨型和肌肉型狀都十分好看,穿衣服裡也顯得很高級,跟現在很多女子都不同,有型漂亮。

因為束起了腰,更顯她前麵形狀聳而美,生生用身材撐起了白色。

她是天生的衣架子,而且還是極有料的衣架子,不但穿白好看,也能把白色穿出清純又誘人的感覺,又清又欲,就是她。

“哎喲,姑娘這身,真是太漂亮了!”

楊玉蘭眼睛上上下下一端量,人間極品呐,剛才脫衣時,她還細細看了一眼,那一身皮子,通身雪白,女人見了都癡迷,男人見了,那是要命啊!

怪不得,楚家小少爺急得跟什麼似的,昨天中午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就急匆匆地叫了她家老吳,找了當地有名的媒婆,讓他去虞家提親去了。

多一天都等不得的樣子。

嘖嘖嘖,男人啊。

她還想著,會是個什麼人物,今日一見,就難怪楚小公子喜歡了。

仙姿絕色,撒手就沒啊,是個男人都喜歡。

這姑娘也是命好,本來是個豆腐倌的女兒,現在一躍做正頭夫人了。

真真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愁斷腸啊。

虞濃整個人都是懵的,通過楊玉蘭她知道衣服是楚瑜安排的,可是,為什麼?

她隻是來楚家做工的?

給她專門做衣服,這不是很奇怪嗎?

而且吳總管不覺得奇怪,這個楊玉蘭也好像習以為常。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難道進楚家做工的人,都有幾套衣服送嗎?

而且……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啊?”

她可從來沒有報過自己尺寸,而且也沒有人來量過她的尺寸,其實她衣服號不太準,按腰圍,她是穿最小的碼,但是她腰%e8%87%80比好,%e8%83%b8又有點天賦,所以,有些時裝的最小碼,她隻有腰合適,其它不合適,發緊。

所以,她一般都買布料有些彈性的那種,尺寸不要卡得太死。

然而,這些衣服竟然出奇的合身,這不是很奇怪嗎。

“噗。”楊玉蘭聽笑了,旁邊的兩個婦人竟然也笑了。

虞濃不明所以,這有什麼好笑的嗎?她望著她們。

“哎喲,這就要說咱家這位小楚少爺,眼睛毒著呢,是他跟我們說,說你的腰,隻有他兩掌之合,個子在他下巴,我們就按他說的做了,不適合再調整,沒想到,正正好好,一絲不差。”笑死人。

說腰隻有他兩掌之合時,其它婦人掩嘴偷笑,也難為楚家少爺了,觀察那麼仔細,還用手量過。

虞濃被這三個婦人打趣加笑鬨,臉都紅了。

楚瑜在搞什麼鬼?

昨日的虞家,送走了虞浚和虞濃,賣完了豆腐,虞家夫妻倆在屋子裡還說了會話,對虞濃的婚事發愁。

“這周家,看著也不錯,可我覺得,世道不好,還是得給阿濃找戶能護得住她的人家……”溫娘有些擔憂地說。

虞父喝了口水,擦了擦額頭汗,想了想道:“周家不行,雖然周然也有掛靠的幫派,但真要亂起來,第一個被吃掉的恐怕就是糧店,否則他也不可能跟我們家結親,不過是看在咱家搭上了武館這條人脈……”

沒人傻子,這時候急著結親,肯定要結對自己有利的親,由此可見周家底氣不足,想多找幾條路保平安。

“那,真的拒了周家?就怕這親說不成,就成了仇人了……”溫娘歎氣。

“真要求親不成結成仇,那也沒辦法的事。”虞父也歎了口氣,市井人家,想找門好親事,難!

“也不知道咱家阿濃能找個什麼樣的,我想著武館裡找一個習武的,也能護著阿濃一二……”溫娘擔憂道:“咱家阿濃,就是長得太紮眼了,她要不這長相,我早就給她找好人家了。”長這樣子,說句不好聽的,一般的人家,也護不住啊。

兩人正愁著呢。

沒想到中午還沒到,就有人上門了。

是這一片有名的趙大媒,而且還帶的人竟然還是武館的吳總管。

“大喜事啊,大喜事!我就說大清早喜鵲枝頭喳喳叫,這是有大喜事找上門來了,我說虞家兩口子,還在乾活呢,你家攤上好事了,以後還開什麼豆腐攤啊,今兒我可是來給你家女兒提門好親來了!”

這段時間來跟虞家結親的人可真不少,虞家推了好多個了。

“原來是趙媒人啊,吳總管,進來坐。”虞父和溫娘趕緊把人招待進屋。

虞父和溫娘張羅完,看著媒婆和一臉笑嗬嗬的吳總管,心裡有些奇怪。

“趙媒人是給我家哪個女兒說媒啊?”虞父謹慎問道。

“當然是你們家老大啦,老大不嫁出去,怎麼能輪到下麵小的呢,你們說是不是?”趙大媒喝了口水,悠然道。

“那,不知提得是哪一家?”溫娘也在旁邊小心道。

他們大概想到可能是武館什麼弟子?因為吳總管在這呢。

“嗬嗬,所以我說是大喜事啊,看上你家阿濃,不是彆人,正是楚家武館的楚瑜楚少爺,你家阿濃,被楚少爺看上了,以後就要做楚夫人啦,嗬嗬……”

虞家夫妻倆聽到的時候,愣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楚公子?是楚家武館浚兒說的那個楚公子嗎?

從進來沒說話,一直坐在旁邊的吳總管,這時候也笑嗬嗬道:“本來聘禮應該送過來,不過你們也知道,現在亂得很,那麼多東西送來,太紮眼,我家公子說了,聘禮就折成銀兩,八百兩銀子,求娶你們家濃姑娘,八字都算過了,天作之合,美滿姻緣,八字先生說,他們二人以後還能生下貴子,一生恩愛,實在絕配。

隻等你們寫過了婚書後,咱們兩家就算過禮了,過些日子就拜堂成親……”

“呃,這……”虞父搓著手,一直不知道說什麼了,溫娘也呆住了,就像什麼東西,突然砸下來,懵了。

聘禮八百兩!小戶人家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錢。

“對啊,你們家阿濃這回是飛上枝頭了,你們虞家,也旺了,被楚公子看上,嘖嘖,娶進家裡做夫人,這真真沒有不願意的人……”

虞家夫妻從頭到尾,暈暈乎乎地被那個趙大媒以及笑嗬嗬的吳總管,一催一忽悠,來來回回,就把這次帶來的禮收了,又收了聘禮的錢,最後在婚書上簽了字。

糊裡糊塗地就把女兒阿濃給許出去了。

自此,若再有人前來求娶阿濃,就不成了,因為簽了婚書,阿濃現在有人家了。

等到趙大媒笑得合不攏嘴與吳總管離去時候,虞家夫妻手裡拿著八百兩銀票,站在院子裡還暈乎乎。

院子裡還放著吳總管他們帶來的禮,都是些實用的吃的,布料,喜餅喜糖,牛羊排骨之類。體麵得很。

而旁邊一直圍觀的虞思雨,這時候嘴一癟,突然跑進了房間裡。

虞家夫妻也顧不上她了,隻覺得像做夢一樣,又高興又疑惑,又恍然又怔然。

想來想去,突然想明白了,他們家的小兒子能進武館,原來並不是楚公子看好小兒子,而是那天他來的時候,看到了從澡房裡出來的大女兒……

夫妻倆拿著重若千金的錢,如陷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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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楚瑜神清氣爽,身著一身玄色窄袖便袍,進入正房。

“爹,你和陳總鏢頭的事,談得如何了?”楚瑜請安坐下後,隨意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楚雄坐在首位,下巴留了一點胡須,看著意氣風發的兒子,滿意地點點頭,也拿起茶碗道:“陳威遠擔心,有其它大派摻與進來,到時風雲城可就不止內亂,恐有滅城之患,在事態糟糕之前,他想找找退路,問我是否能投奔青城山……”

楚雄喝了口茶後道:“陳總鏢頭的擔心,不無道理,攪進來的人越多,就越亂,這些日子,連四海派都有攪動風雨的苗頭,彆說是平民百姓,就是我們這些本地勢力,卷入其中,也生死難料……”

這已經不是內亂幾個幫派搶地盤的事,每個幫派身後,都有個大派的影子,這些大派,對風雲城這塊肥肉,虎視眈眈,滅城之災,恐怕不是空%e7%a9%b4來風,這種情況下,留在這裡,不算明智之舉。

楚雄與陳威遠談過一次後,也終於動了離開故土的心了。

“陳鏢頭這幾日會聯係一些舊友故人,我也打算召集下門下弟子。”人多路上比較安全,楚家門下弟子,如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人。

能帶走的,最少也有三分之一。

“此事父親決定就是,我一切聽父親的。”楚瑜隨口道,“青城山疆土遼闊,物產豐盛,哪怕將風雲城遷去,也能安置,父親儘管放心帶人。”

楚雄嗬嗬一笑,心下開懷,摸著胡子,想到什麼,詢問道:“你的親事,決定了?”

“嗯。”楚瑜也不多言,隻嗯了一聲,放下茶懷。

“嗬嗬。”看樣子就是她了,既然兒子喜歡,楚雄無有不應。

兒子娶豆腐倌的女兒,這多多少少讓楚雄少幾分麵子,兒媳家世頗不體麵。

但既然決定離開風雲城,便也無所謂,隻要兒子願意便好,娶個什麼他自己說了算。

好在那女子相貌是一等一的好,若能跟兒子將來生下孫兒來,也定是個風華絕代,聰慧的麒麟兒,必不能差了。

想其出色的容貌,惠及子孫後代,楚雄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楚雄乃習武之人,妻子又早逝,他又是個男子,對兒子婚事,沒有諸多要求,楚家也沒那麼多規矩。

他自己年輕時癡迷武功三十載,拳腿雙絕的名頭也是他早年傳出來,一直到了四十多歲他才娶妻生子,兒子可以說是他的老來子。

功夫方麵雖對他嚴厲,但生活上向來寵愛,幾乎沒跟兒子楚瑜紅過臉,婚事自然也沒有意見,江湖男兒,喜歡就行。

就是這親家……

他是不可能親自跑一趟了,隻揮揮手就交給吳叔一並處理了。

楚雄現在一心為遠走青城山而做準備,手裡的諸多產業,都需要盤點。

虞濃裡麵是一身白色素錦,外麵還有件絲絹的外罩衫,薄紗輕盈,白色外罩衫上有合歡花的刺繡,陽光下,合歡花栩栩如生,花色粉嫩,襯得她麵容純真又嬌豔。

腰間也係了隻合歡花玉佩,下麵打了嫩粉色的絲絛墜子。

走起來,一蕩一蕩。

吳總管的夫人楊玉蘭,也是一把巧手,她早年是楚瑜娘親的陪嫁丫鬟,後來跟了楚雄身邊的吳石豐,就是吳總管,所以,楊玉蘭有著一手挽發的好工夫。

虞濃被她按在椅子上,然後一邊嘖嘖稱讚她發質柔而亮澤,手感極佳,沒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