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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山鬆樹 李暮夕 4955 字 5個月前

的裝飾打底,采用一些?橫木格子隔斷,看上去頗為?清雅,不算多麼厚重的風格,卻彆有一種莊重沉凝。鐘黎坐在角落裡,隻覺得自己非常渺小,捧著茶盞都忘了喝。

跟容淩說話的是位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應該身份不低,因?為?容淩待他格外客氣,談笑間似乎也?比較熟稔。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打擾了,回頭你這?邊有了章程讓謝平通知我秘書吧。”男子笑著起身告辭,像是這?會兒才?看到鐘黎似的,怔了下,好奇道,“這?位是……”

“鐘黎,我女朋友,是個演員。”他眉眼含笑。

男人笑起來:“怪不得這?麼眼熟,我太太挺喜歡鐘小姐的戲的。”

又寒暄了兩句他才?離開。

鐘黎隻當他是隨口?胡扯的場麵話,大抵還是看在容淩的麵子上。雖說職業無貴賤,但在老一輩眼裡,演員實在算不上什麼高大上的職業。

“怎麼不說話?”他把手裡的規劃文件合上,笑看她。

鐘黎抿了下唇:“拿獎了,心裡反而挺惆悵的。”

“你拿獎了?什麼獎?”他一臉不解,好奇求問的架勢。

鐘黎白了他一眼:“金雞獎!”

又逗她呢,她不信他不知道。

容淩斂了笑,走到她身邊彎下腰,修長的手臂鬆鬆地搭在她的椅背上。

一個禁錮的姿勢,可?他姿態鬆弛,看上去再自然不過。

有彆於剛才?認真的樣子,這?會兒的他有些?慵懶。

劍眉下分明是一雙淩厲銳利的眸子,卻是含著笑的,仿佛徐徐春風吹過她心尖。

鐘黎心裡打著鼓,感覺自己的心跳格外快,垂下眸子沒好意思再看他。?

兩根手指把她的臉挑起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舌頭已經探進來,溫熱滑膩,那麼有力,把她的小嘴堵上了。

他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就這?樣把她按在椅子上弓著身吻她。

鐘黎覺得呼吸不太順暢,好像彼此間都是潮濕悶熱的氣息,人都有些?顫抖起來。

恍惚間被抱起來,擱到了辦公桌上。

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頸間、唇上、臉頰上,鐘黎的視線有些?迷離,臉頰緋紅,無意瞥見他單手撐在桌角,寬大修長的手,指骨分明,因?用力微微繃起青筋。

同樣這?樣的另一隻手在撫弄她,霸道而不失溫柔。他們幾天?沒見,卻好像過去一個世紀,一切的溫存與纏綿好像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他的目光太燙了,分明是平靜深沉的,又好像醞釀著雷暴,要把她席卷進去。@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鐘黎的臉頰也?燙得不行,情不自禁抱住他,柔軟的小手貼在他堅實寬闊的背脊上,又往下滑,纏在他腰間。

腰杆是勁瘦的腰杆,薄薄的襯衣被她壓得貼到身上,掌心觸到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

“黎黎是不是胖了?”他俯在她耳邊笑。

鐘黎不解,睜著雙水潤的眸子望著他,倏地麵色一緊,因?為?他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了她那處,微微掂了掂,帶著磁性的低沉笑意回蕩在她耳邊。

不看他在做什麼,麵上倒是一本正經的紳士風度。

鐘黎彆開頭不去看他,他又笑著吻她的唇,就聽見她撒嬌般說:“累了。”

“真累了?”

她點頭,趴在他肩頭一動?不動?。

她來時換掉了禮服,白襯衣下麵是一件霧霾藍的包臀裙,一番亂作,裙擺已卷到上麵,白皙修長的腿一覽無餘,春光乍泄。

容淩頓了下,收回目光,把她抱去裡麵的休息室。

她搖搖晃晃的,短短幾步路把臉貼在他胸口?,小手不安分,扯掉了他領口?的一顆扣子,熱熱的小臉還往他脖頸處貼。

“喝酒了?”他問她,背脊有片刻僵硬。

“一點點。”她笑。

醉談不上,但人倒是放肆了不少。

他悶了會兒,咬著牙:“徐靳是死的嗎,讓你喝酒?”

“是我自己要喝的,不關他事。”她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搖一搖,嘻嘻笑,“就喝了一點點。”

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還帶著點兒酒意,往他呼吸間鑽。

他把她放到床邊,去擰了熱毛巾來給她擦。

她不舒服地躲來躲去,嘴裡嚷著癢,聲音又嬌又軟,無意間便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彆動?,你打算就這?樣睡覺?”

她雙手攥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往裡,他哄了好久才?算是哄好。

鐘黎這?一覺睡得挺好,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身邊沒有容淩的身影,被窩也?是冷的,她套上睡衣走到外麵,發現他早就在書房裡辦公了。她不好打擾他,去洗手間洗漱。

洗臉的時候發現脖頸上有一些?可?疑的草莓印,臉頰通紅,洗漱完把包上的絲巾拆下來係上了。

容淩看到她時,目光還在她脖頸處多停留了會兒,笑:“挺好看的。”

鐘黎覺得他這?個笑容彆有深意,像是在調戲她似的,倔強地沒吭聲。

一頓早飯吃得挺快的。

容淩的早飯都吃得很清淡,因?為?他有胃病,這?兩年?更加不吃油膩的東西,酒也?在戒,可?惜成效甚微。

鐘黎給他夾一塊西藍花。

容淩含著笑吃了,給她碗裡加一塊牛肉:“多吃點兒,昨晚誆你的,最近瘦了。”

鐘黎怔了下,心裡淌過暖流,輕輕地“嗯”了聲。

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右臉上:“你臉好了嗎?”

說著就有些?臉紅,那是不久前的事兒了。當時他出差回來沒提前跟她說,想給她一個驚喜,她回來時還沒開燈呢,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到懷裡,她嚇得尖叫起來,揚手就一耳光摑過去,指甲在他臉上刮出一道紅痕。

他當時拿著麵鏡子照了好一會兒,然後無奈地說,破相了,你說怎麼辦吧。

鐘黎本來挺擔憂的,聽他這?麼說又沒好氣地說,誰讓他都不出聲呢,她還以?為?遇到了歹人。

他瞥她,涼涼地說,我這?樣子像歹人?明明玉樹臨風風流瀟灑。

鐘黎一直咯咯笑。

“沒什麼大礙。”他一個大男人還計較這?些??

吃完飯他們去外麵散了會兒步,回來時,她拉著他陪她下棋。

下的象棋。

來了兩局她都輸得很慘,然後就非說不算,要重新來,還要他讓她兩個子。

“讓你三個子你也?贏不了。”他淡淡收棋。

鐘黎呸他一聲,自顧自拿走了他兩顆棋子:“沒收。”

容淩隻是笑,由著她去了。

下完棋他們又去河岸邊散步,路上偶有遇到巡邏的,也?像是沒看見他們似的,敬了個禮就走開。容淩在河邊站定,眸色淡淡地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