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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裡麵去了?”

就在村民們都在山上的梯田裡麵忙活的時候,蕭漳已經對他的那些成品進行最後的調試,確認每一個都沒有問題後,蕭漳便準備帶著這些東西出發。

藏了這麼久,也到了該一鳴驚人的時候了。

蕭漳雖然聰明,但到底還是有些小孩心性的,弄出這麼厲害的東西來,他自然是想要展現給大家夥兒看的。

他這不是虛榮,隻是在合適的時機展露自己的才華而已。

陳曉月有些想要跟著一起去,但

是她懷著孩子的,害怕走路上去會累到肚子,便打消了跟著一起去的念頭。

“阿蕭,我相信你的,你一定會驚豔所有人。”

如果先前陳曉月還有些不太自信的話,最近一段時間她天天看著蕭漳調試這些東西,那自信心可是一日日地膨脹了起來。

實驗了那麼多次都沒問題,總不能最後出場的時候有問題吧?他們的運氣應該不會差到那種地步的。

聽著陳曉月在那邊兒小聲念叨著各路神仙保佑,蕭漳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抬起手來摸了摸陳曉月的頭,說道:“你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的嗎?”

陳曉月認真地說道:“有信心是有信心,但是這跟我向老天爺祈禱也沒衝突啊,雙管齊下不好嗎?”

蕭漳:“……”

雙管齊下原來還能這麼用的麼?

“那我先走了。”

蕭漳跟陳曉月說了一聲後,看看時間不早了,便帶著自己忙活了這麼久製造的成品離開了。

陳曉月站在家門口,目送著蕭漳帶著他的實驗成果浩浩蕩蕩地離去,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減少。

想必過了今天之後,蕭漳就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以後也就不會再擔心她隻是迫不得已才接受他的……

隻是可惜她肚子大了,最近身體有些弱,不能跟著一起過去,否則的話,她還真想瞧瞧那些覺得她招了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女婿上門的村民們是什麼模樣。

想必他們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的。

今兒大家乾起來活兒來都格外賣力,田邊的道路上已經堆得滿滿當當都是割下來的稻子了,等下運到山下曬麥場就成了。

往年都是一邊兒割一邊兒往山下運的,但是今天陳福生卻沒這麼做,而是讓大家整整齊齊地碼在路邊兒上,他也沒有解釋什麼,隻說等會兒就會有人來一起幫著運送下去。

大家夥兒還是挺聽陳福生這個大隊長的話,聽到他這麼說,以為他另外有安排,大家夥兒也就沒有多說啥。

隻是這些稻子分開運送不多,這麼堆在一起,倒是顯得有些壯觀了,等大家夥兒停下休息的時候,看到堆在路上的那些稻子,忍不住問道:“陳隊長,你說有人會來運稻子,誰來啊?眼瞅著天就要黑了,到時候摸黑下山,要是摔了可就麻煩了。”

陳福生看了看天色,估摸著蕭漳應該已經往山上來了,便讓大家夥兒稍安勿躁,人馬上就來。

“你們就放心吧,我辦事兒你們還能不放心麼?今年可跟往年不一樣,咱們不用那麼累死累活地往山下抗了。”

眾人麵麵相覷,覺得陳福生是在說大話。

怎麼可能不用人往山下抗呢?難不成這些稻子還能自己下山?

就在眾人奇怪的時候,突然見他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山下傳了上來。

第11章 七十年代渣知青

轟隆隆的聲音就跟打雷似的,由遠及近,大家夥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著天上看了過去。

隻見天空藍盈盈的,就連一絲雲彩都沒有,雷聲顯然不是從天上傳來的。

但如果不是天上的話,是哪兒來的聲音?

村民們麵麵相覷,四下張望了起來,很快一個眼尖的村民看向了上山的路,然而他像是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嘴巴猛地張大,臉上露出了見鬼似的表情來。

“你們瞧,那是什麼?我該不會是沒睡醒眼睛瞎了吧?要不然我怎麼會看到木頭在跑?”

這年輕後生因為太過震驚,喊出來的聲音都有些走了調,村民們齊齊朝著山下看了過去,然而當看到從山下上來的那黑壓壓的一片東西的時候,眾人也都驚呆了。

他們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式兒的玩意兒,感覺就好像是夢一樣,不對,他們就算是做夢都不敢做這麼荒唐的夢,大家夥兒該不會都出現幻覺了吧?

由於太過震驚的緣故,村民們都驚得失去了聲音,他們呆呆地站在那裡,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從山上下來的那一群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的東西。

然而跟嚇呆了的村民們相比較起來,陳福生這個大隊長倒是淡定許多,畢竟那些東西可是他幫著搭把手給一起弄出來的,他就算是再震驚,到現在為止也都震驚夠了,所以在這一大群驚呆的都忘記了說話的村民麵前,陳福生有一種微妙的自豪感。

“讓一讓,大家夥兒都讓一讓,把空間騰出來。”

“李老六,你往旁邊站一站,彆擋路。”

“張老四,你彆站在路中間,等會兒撞到你就不好了。”

“唉,那是誰家媳婦兒,趕快拉回去,沒看到東西都過來了嗎?”

陳福生扯著嗓子開始安排了起來,村民們似乎都被嚇呆了,腦子似乎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個個乖巧的不得了,幾乎都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很快就都站到了道路邊兒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位置給空出來了。

陳福生也站在了一旁,緊張又期待地等待著。

等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一群發出轟隆隆聲音的東西便停在了陳福生的麵前,它們齊齊停下了腳步,蕩起了一層土黃色的灰塵來,之後身材頎長的蕭漳長腿一邁,從上麵跳了下來,他大步走到了陳福生的麵前,笑著開口問道:“爸,我沒有來遲吧?能不能趕上幫忙?”

陳福生看著自己的女婿,怎麼看怎麼稀罕,樂得都要看不見眼了:“來得正好,一點兒都沒耽誤功夫,你這是都調試好了?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麼?”

蕭漳點了點頭,說道:“都調試好了,保證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這就是割好的稻子吧?爸,你叫幾個人往車上搬,我再給運下去,我看堆在這裡的稻子不少,但是估摸著一趟就能給全都運下去。”

站在他們旁邊的一個年輕後生此時終於回過神來,聽到蕭漳說著是車,他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訥訥地開口問道:“蕭老師,你管這玩意兒叫車嗎?”

這玩意兒不管從哪兒看,都不像是車子吧?

停在那年輕後生麵前的是十個像是老黃牛樣子的東西,它們的頭和四肢都是老黃牛的模樣,但是身體看起來就像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背上還有一些欄杆樣子的東西,應該是為了防止背上放的東西掉下去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是這些看起來像是變形牛的東西是木頭造的。

木頭造的,還能跑,而他親眼看著這些玩意兒跟牛群似的轟隆隆地跑了上來。

木頭居然還會跑……

是他的腦子出了問題還是眼睛出了問題?還是現在身處在夢裡麵?要麼怎麼會看到這種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現實裡麵發生了?

蕭漳拍了拍那個似乎魂遊天外的年輕後生,笑著說道:“這東西就是專門來運東西的,說是車也沒毛病,不過你願意叫它木牛也可以,畢竟木頭做的牛,叫木牛挺順口的。”

年輕後生:“……”

這是叫什麼的事兒嗎?問題的關鍵難道不是木頭製作的東西能跑起來的事兒麼?

其他那些村民們震驚過後,全都圍了過來,他們看著這些木頭製作的木牛,眼中流露出了驚歎之色來,有些膽子大的,還上手過來摸了摸,手中的觸?感告訴他,這真的

是木頭,而不是真牛偽裝的。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好家夥,木頭都能跑起來,插一雙翅膀是不是會飛上天?”

“蕭老師,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蕭老師,你掐一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我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麼離奇的夢……”

村民們要不圍著木牛,要麼圍著蕭漳,他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想知道這些玩意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眼見著蕭漳被熱情過分的村民們圍得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陳福生急忙發揮了自己大隊長的作用,吆喝著讓大家趕快讓開。

“行了行了,這些廢話現在就不要問了,乾活兒乾活兒,抓緊乾活兒,馬上天黑了,稻子還沒運下去呢!”

陳福生大聲吆喝了起來,村民們雖然還想問,但是攝於陳福生的%e6%b7%ab/威,倒是不敢再圍著蕭漳了,但是他們雖然沒有圍上去,可是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蕭漳的身上不下來。

陳福生沒管他們,吆喝著大家趕緊乾活兒,在一眾壯勞力的努力下,很快就把地上的稻子全都轉移到了木牛背上。

明明堆了那麼多的稻子,但是木牛卻依舊穩穩當當地站著,一點兒都沒有晃動的跡象,之後蕭漳在木牛頭上挨個摸了摸,這些木牛便齊齊掉了個個兒,朝著山下跑去。

“爸,我先把這些運到場子上去了,收拾好了我在上來。”

蕭漳的聲音由近及遠,很快就聽不清了。

陳福生將手放在嘴邊,做成喇叭狀,朝著他喊道:“你不用來了,剩下的不會太多,等下我們背下去就成了。”

但許是因為蕭漳跑的速度太快了,沒有聽到陳福生的話,他並沒有給回應。

陳福生也不生氣,喊了一聲之後,就沒再管了,他拎著鐮刀,準備繼續去乾活兒,然而還沒等他動彈,就被大家夥兒給圍了起來。

“陳隊長,你快點告訴我們,那些木牛樣的東西都是啥?”

“那可忒厲害了,比真牛還能背,還不怕壓壞了,你們從哪兒弄來的?”

“陳隊長,你快點兒告訴我們吧,你要是不說,咱們都沒心情乾活兒了。”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那些木牛的事兒,如果不跟他們解釋清楚的

話,這群人怕是真沒什麼心思乾活兒了。

陳福生笑了笑,有些矜持地說道:“其實也沒啥,這些木牛是我家阿蕭做出來的,他是文化人,自己畫了圖紙,然後就做出來了。”

村民們:“……”

不要說的這麼容易,好像誰隨隨便便都能弄出來好麼?下鄉的知青有那麼多,誰能像是蕭漳這樣子的?

“不是,我們想知道木頭怎麼能動起來的?而且跑的還那麼快?”

“就是就是,你快說啊,你們家阿蕭難不成還是神仙不成?”

“瞎說什麼呢,這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知識就是力量懂不懂?”

見有人把自家女婿的功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