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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誤會的,您已嫁人,我欲娶妻,我們沒有任何男女關係。”

“我那婚姻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不說這個,你娶她,想沒想過信城的未來?”

“不勞公主費心。”

“我也想不費心,可信城與我直淤息息相關,我選擇站在你這一邊,早已跟大未亮明了態度,你倒好,娶了人家太傅的逃妻,可想過以後萬一兵到城下,你那王妃就要背負上禍國殃民罪名了。你娶她,真的是為她好嗎。”

安信有些惱火:“公主,娶妻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帶上整個信城,如果真有一日,朝廷容我不下,自當儘最後一分心力保衛信城,如若不成,那也是我、我信城百姓的命。再者,我不認為娶了郡主就是我信城覆滅的開始,真到了朝廷不容的地步,郡主也隻會是個借口。我做為一方之藩王,沒有平衡好與朝廷的關係,是我的無能,與我妻何乾。”

公主:“好好,你是鐵了心要娶她是吧?”

信王:“正是。”

公主紅著眼:“那她就是我一生的敵人。”

信王徹底不乾了,叫人請了公主去:“誰是我妻子的敵人,誰就是我的敵人。這裡不留公主了。”

自上次鬨得不和離開後,公主回去發了很多天的脾氣,期間那傻子是最倒黴的,被公主拿來泄憤,很是被虐待了幾日。

隨後公主痛定思痛,不能與安信就這樣鬨掰,她要沉住氣,學那個厲雲,當烏龜王八生忍下來,圖個來日方長。

是以,公主第二次來,與信王道了歉,還送了禮物給黃凝,並討得了婚禮當日的一份請柬。

這日,婚禮正日子,公主參加了婚禮,全程看著安信與那女人兩情相悅,卿卿我我,眼神膠著到不曾分開一刻。公主原還想著要控製好自己的表情,不能讓人看出她的不悅來,但她發現自己多慮了,人家根本就一分眼神都沒分給她。

有一點公主是與厲雲一樣的,全程下來,她一語不發,隻一杯一杯地喝著酒,重複著這個動作,根本不知滋味幾何。

回到直淤的時候,公主才開始放下心防,耍起了酒瘋。侍女們也怕被公主抓到泄憤,於是把傻子推了出來,一個個地都躲了起來。

堯金看著屋中飲酒過量的公主,以及那些跑掉的侍女,他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公主撞到了牆一樣的東西,抬眼一看,哦,是那個傻子。不知怎的,是不是因為自己飲了酒,看什麼都像是蒙了一層紗似的,此時看著這傻子,覺得他高大了不少,也順眼了很多。

眨了眨眼,公主再看,心想,這傻子要是不犯傻樣,就會是這個樣子吧。嘖,倒還長得不錯,竟是不比他那個死鬼弟弟差。

公主想推開他,喝斥他沒規矩,可一上手發現,他%e8%83%b8膛應應的,頗為有料。公主想要一探究竟,把手伸了進去,誰知那傻子身上的衣服,像是緞子一樣,從他身上滑了下去。

公主看著自己的手在人家%e8%83%b8膛上,直拉拍了一巴掌,口舌不清地道:“誰讓你脫衣服了,找打。”

傻子道:“求公主饒了我,打得輕一些的好。”

明明是同一個聲音,怎麼覺得此時聽到的與平常格外的不同,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同。

公主一多想就頭疼,乾脆拿起鞭子,照著傻子就抽了上去。可清脆的抽皮肉的聲音沒有響起,鞭子的一頭被傻子握住了,他一邊嘴上說著:“公主饒了我。”一邊撲向公主。

兩個人同時摔倒在地上,身子底下正是堯金每日睡的那個類似於狗墊一樣的東西。

公主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聽傻子在她耳邊說:“熱吧,讓我來讓公主涼快下來吧。”

哪裡有涼快,傻子也知道騙人了,公主隨後經曆了更火熱的經曆,像被一捧火包圍了一樣,無處躲藏。

身上的男人,眼中也是團著一簇火,哪還有一點傻子的樣子,精壯的身體,濃鬱的黑發,如狼一樣的眼睛,看著曾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他完全支配的樣子,誌得意滿。

信王府裡,眾人散去,屋內隻剩新郎新娘,沒有大未繁文縟節的婚禮過程,新人被直接送入了洞房。

但挑蓋頭這個形式還是要走的,安信拿如意的手都出汗了,不大利索地挑下了黃凝的蓋頭。

黃凝笑他,他也在笑。屋裡隻剩下兩人,成雙成對的蠟燭燃著,哪裡都透著喜氣。可這光還是要滅的,月光照進來,既能看清人又不讓人害羞。

這夜過後,黃凝對安信的了解更進了一步,原來他這樣溫柔的人也有失控的時候,可這份失控並不讓黃凝反感,相反,她隻是更充分地感受到,安信對她的濃情愛意有多深。

厲雲從信城趕回到出公差的城鎮,在那裡忙完了事情後,趕回了京都。到了京都第一時間回到厲府,指揮著人開始對暖秋苑進行大改造。

首先,是把那黑乎乎地軟紗撤了,然後把院中的樹木花草重新栽種,池子裡放了水,準備著養魚用。破舊的院中桌椅都換了新的,窗戶、簾子、被褥也都換了。

甚至有一些磨損的地磚也都撬了換了新的。可以說暖秋苑現在是渙然一新了,重新亮堂了起來,比以前迎娶郡主時弄得更整潔更富麗堂皇了。

可這些都沒有一處改動之大,就是內室後麵緊臨的淨房,整個暖秋苑隻這裡是改動最大的。

厲雲擴建了這裡,使它的麵積變成了原來的四五倍不止,原來的浴桶,改成了挖地浴池,裡麵不要說兩人共浴,就是進去四五個人也能裝下。浴池對麵放了幾麵特製的落地鏡,能把浴池中的景象完全照進去。

浴池旁造了間小屋,屋裡的布局,如果讓去過厲雲私獄的人看到,一定會覺得似曾相識。沒錯,這裡就是厲雲照著私獄的一間屋造的。

厲雲走遍、看遍、摸遍這個改造後的淨室,他站定在內室與這裡相交的地方,擋住了從外麵照進來的陽光,一下子淨室暗了下來,配上滴答滴答的水流聲,這淨室竟給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厲雲肯定不會這麼覺得,此時,他站著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他希望另一個會跟他一起使用這裡的人也滿意。一想到那一幕,厲雲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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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直淤,公主府,一早就開始雞飛狗跳。公主叫嚷著要殺了傻子。此時的堯金哪還有昨日的風采,護著頭,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可雖然表現得如此可憐,也沒有激起公主一絲的憐憫之心。那鞭子抽得“啪啪”作響,傻子身上布滿血痕。

公主一邊抽一邊還叫罵著:“男的就沒一個好東西!都傻成這樣了,還忘不了行那事。怎麼不見教你點彆的一學就會呢,這個倒是無師自通。”

終於,公主打累了,而傻子伏在地上,疼得隻剩申%e5%90%9f。

稍許,公主對下麵人道:“給他看看傷。”說完此話,拂袖而去。

伏在地下的堯金,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下一秒他就被人拖下去,帶到專門的屋子,有人來給他治傷了。

上的藥很好,堯金感覺得出來,他閉上眼,休息運功來減少疼痛感。忽然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駙馬,奴婢在後房當值,有事您可以來找我。”

堯金睜開眼,見說話的是一個眼生的侍女。侍女不僅主動跟他說話,還給了他一個竹筒。堯金把東西握在手裡,記了一下這侍女的長相,隻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與之說話。

同樣是春風一度,直淤駙馬與信城的信王,待遇是截然不同的。

安信早上醒來不再是獨個一人冷床冷被,而是懷中有了小嬌嬌,摟在一起溫暖舒心。

他懷中的黃凝動了一下,安信趕緊查看她是否醒了。昨夜最後,自己有些莽撞,也不知她會不會惱他。

黃凝慢慢轉醒過來,她是被熱醒的,安信的%e8%83%b8膛像火爐一樣,在這樣乍暖還涼的季節,她竟是微微冒了汗。

“醒了?”頭上方傳來聲音。◤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黃凝雙手摟住安信,然後才抬頭,嬌嬌憨憨地道:“嗯,醒了。”

說完又問:“你呢,什麼時候醒的?”、

安信:“比你早。”

黃凝:“今日要做什麼?需要早起嗎?”

“沒什麼事要做,如無急事他們不會來打擾,不用急著起。”

“哎呀,那不是可以一直躺下去。”黃凝滿足地歎息著,王府裡人少有人少的好處,沒有公婆需要請安,也沒有叔伯姨舅、妯娌小叔需要應酬。隻是想到安信親緣淡,倒是生出一份心疼,比起這樣的安逸,黃凝倒是寧可麻煩些。

想到此,她馬上又說:“以後你有我了,我們就是一個家了。”

安信:“嗯,我以為我這輩子就是一個人過活呢,沒想到還有這一天。”

黃凝:“瞎說,以後不光有我,還會有......”

安信抓到話頭逗她:“還會有什麼?怎麼不說了。”

黃凝:“明知故問。”

安信見自己的王妃沒有就昨晚他的冒然而嗔怒,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把人摟得更緊了一些,這還不夠,還在懷中把人顛了顛,一副愛不夠的樣子。

此時外麵陽光正好,屋裡春意盎然,兩個人難得地賴在床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靜享時光。

中午時分,再不起也不行了,昨天忙著進行大禮,本來就沒怎麼顧得上吃飯,躺到這會兒,都有些饑腸轆轆。

安信與黃凝起了床,梳洗過後,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飯連午飯的一頓飯。

剛吃完,外頭就有人傳話,安信起身,拉著黃凝的手說:“有事讓我去一趟,你自己找點事做,這幾日就先不要去繡坊了,呆在家裡陪陪我。”

黃凝拍拍他的手:“知道了,不用管我,你有事去忙就是。”

依依不舍的分了手,感覺比成婚前還舍不得,安信終於在三回頭中離了後院。

孟不疾等到信王出來,馬上上前稟告道:“王,近日城中有變故,朝廷派來的那些探子都不見了。”

安信:“全部不見了嗎?”

孟不疾:“差不多是這樣,一開始咱們的人注意到後,以為是他們人員調動,可後來越看越不像,倒像是都撤走了一樣。”

安信沒說話,他想了一會兒道:“城中其他人員流動呢?”

孟不疾報道:“最近因為王您大婚,來往信城人員較往前多,一時沒有辦法理清這些人的成分。”

安信點了點頭,這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