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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了,你娘手裡拽著錢就不肯給我看醫生,我硬撐著一口氣巴巴地等你回來做主,結果你還說我裝病,哈哈,你們這一家子啊!”

趙建國:“!!!”

趙建國驚住了,也愣住了,愣愣地看著吐血的妻子,許久才回神。

他沒想到她是真的病了。

“你……”

韓青蕪:“我裝病?好好,我起來給你們家乾活去!”說著就要起身,但是起到一半又忍不住哇地一口血吐出來。

趙建國被嚇住了,如果這樣還是裝病,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你你趕緊繼續躺著,我去給你叫醫生去。”趙建國慌忙說了句,人轉身就跑。

韓青蕪擦了擦嘴,果真繼續躺回去歇著了。

廚房裡忙活的趙婆子還等著兒子替她好好教訓兒媳婦,結果左等右等沒等到院裡有啥動靜,片刻後卻瞧見兒子匆忙往外跑的身影。

趙婆子趕忙探頭喊:“愛國,飯馬上就好了,你乾啥去啊?”

趙建國顧不上跟她墨跡,擺擺手就跑出了門。

趙婆子不禁狐疑,停下手跑到小屋子門口偷偷往裡瞧,沒瞧見人怎麼樣,先看到了地上紅滋滋的兩灘血,頓時被瘮了一跳。

“作死啊,又吐血,又吐血,咋不吐死你嘞,命還真硬!”

趙婆子罵罵咧咧一陣,突然想到什麼,看左右無人就壯著膽子走進了小屋。

韓青蕪聽到動靜,眼睛都沒睜一下,實在是困意上來懶得動了。

誰知趙婆子進屋後看見她躺在那兒奄奄一息的樣子,剛剛生出的歪念頭立馬噌噌往上冒。

這,看著人快不行了,不送她一場,也算幫她解脫痛苦?

趙婆子心頭的惡念一旦冒出頭就摁不下去了,像野火一樣,迅速瘋漲燎原,充滿她的腦海。

“愛芳啊,你可彆怪我,誰叫你這麼不中用呢,娘也算幫你……”

趙婆子嘴巴哆嗦的念叨著,手上卻穩穩地拿起一旁的破枕頭,動作果決的朝床上的人臉上蓋去!

韓青蕪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眼神一厲,在枕頭襲來的刹那瞬間睜開眼,嚇得正要做虧心事的某人當即一聲尖叫。

隨著這聲尖叫而起的還有趙建國高喊的一聲娘。

“娘!你在乾啥?!”

趙建國震驚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聽在趙婆子耳朵裡仿佛驚雷一般,瞬間把她炸醒了。

她連忙停住動作,扔了枕頭,手足無措地看向兒子,還有兒子身後一臉懷疑表情的醫生。

“建國,娘,娘沒乾啥,就是看你媳婦躺的不舒坦,打算給她放個枕頭來著,正巧你們回來了,哈哈,醫生,快進來給我媳婦瞧瞧。”

趙婆子忙不迭轉移話題,也沒管剛才她說的那話,眼前這兩人信沒信。

反正她沒做成,兒子即使察覺不對也必定偏向她!

而醫生是外來的,一向不參與村裡的事。

趙婆子隻慌亂了一會兒,想明白後就有恃無恐了,隻當剛才啥也沒發生過。

但是韓青蕪卻不放過她,當下一聲悲啼:“娘啊,你剛才是不是想捂死我?”

趙婆子:“!!!”

這咋能說出來呢?!

第197章 、五零繼妻文炮灰05

“都是誤會!”

趙婆子慌忙擺手,堅決不承認自己剛才意圖對兒媳婦行凶。

趙建國私心裡也不信老娘會乾出這麼泯滅良心的事情來,所以最後含糊地忽略過這件事,讓醫生進屋趕緊給韓青蕪看診。

韓青蕪瞥了一眼麵帶心虛的便宜婆婆,倒也沒追著不放。

醫生進來給她望聞問切外加聽心音等等檢查一遍,最後搖了搖頭。

趙婆子看得臉上一喜。

趙建國心裡一個咯噔:“怎麼樣?”

醫生歎口氣:“說有大事也是大事,說沒事兒也沒啥事兒,隻不過累壞了身底子,以後需要好好養著,不能再乾活累著了。”

簡單來說,就是得了個富貴病,還是累成這樣的,可不得趙建國他們家好好養著了。

否則人媳婦好好的嫁進他們家,結果才過多久就累成這樣,擱誰說也得他們給養著,不然就是喪良心,要被人戳斷脊梁骨的。

趙婆子想想就嘔心的慌,不禁有點後悔早前那樣搓磨兒媳婦了。

趙建國則一臉茫然又懵愣,實在沒想到妻子居然真得了病,且還是累出來的病!

“怎麼會這樣?”趙建國喃喃著看向自己老娘。

她不是說兒媳嘴饞又懶,總是不聽話不乾活嗎?怎麼把人累成這樣?這是偷懶的人能得的病?!

趙婆子麵對兒子和醫生詫異詢問的眼神,訕訕解釋:“娘平時就讓她做了點活計,哪想到會累成這樣,誰家媳婦不操持家務來著,你們說是不是?”

誰也沒像家裡這個一樣累的吐血啊,咋就她金貴了呢。

趙婆子想不明白。

當著外人的麵,趙建國沒法符合老娘的話,隻咳了咳緩解尷尬的氣氛,請醫生給開點藥治治。

醫生給開了點消炎藥吃著,另外叮囑多買點營養品吃著補補。

“比如那啥雞蛋糕、紅糖水、奶粉啥的,多買點放家裡慢慢搭配飯菜吃。”

慢慢養著,說不定啥時候就養好了呢。

醫生是這麼個意思,卻叫趙婆子和趙建國齊齊變了臉色。

我滴個乖乖,這不就相當於頓頓細米白麵地把人養著嗎?

這哪還是娶回個媳婦啊。

這是娶回個祖宗吧!

母子倆光是算算那筆賬就有些不願意,不過他們也是要臉的,沒在醫生麵前表現出來。

等把人送走後,沒誰提出來要去買啥雞蛋紅糖奶粉,隻讓韓青蕪先吃藥試試。

而後,韓青蕪又被忘在小屋子裡自生自滅了,耳邊聽著便宜丈夫一家子的歡聲笑語。

韓青蕪撇撇嘴,窩在床上和係統吃著小空間的存糧,比跟那一家子呆著自在多了。

晚上,趙建國吃飽喝足準備回屋,被趙婆子一把拉住,朝小屋子使了個眼色,對他說:“她那個病說是沒大毛病,誰知道是不是肺癆啊,你是咱家的頂梁柱,可頂不住她沾惹,聽娘的,還是彆去那屋了。”

趙建國是個孝順的,且聽老娘說的有道理,想起白天妻子吐血那一幕,自己心裡也是怵的很。

“行,可是我住哪兒?”

家裡就三間能住的屋,一間正屋是老娘的,一間耳房住的五個孩子,剩下那間最小的就是以往他們夫妻住的了,現在不讓他住了,他在哪兒睡覺來著。

趙婆子一拍大腿:“能住哪兒,擱娘屋裡打地鋪吧,不然你還能跟五個小的擠不成?”

趙建國沒有猶豫地應了,打算到老娘屋裡打地鋪湊合一晚也成,反正明兒個早上就走了。

於是母子倆這麼安排著很快睡下,不多會兒雙雙打起了鼾。

窗外一道黑影閃過。

係統出來溜達了一下就有大發現,趕緊巴巴地跑回去告訴自家宿主。

韓青蕪得知那兩人住在一屋,歪點子立馬冒出來,和係統嘀咕兩句,係統迅速又跑了出去。

半夜時分,村裡的狗突然狂吠起來。

被驚醒的人起來查看情況,很快發現趙婆子家的方向隱約可見一絲火光,立馬吆喝著左右鄰裡起來去救火。

待到一群人光膀子光腳急急忙忙地趕來現場時,就見趙婆子和趙建國兩人衣衫不整地滾了出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倆是從一個屋裡出來的!

母子倆睡一屋?

而且還是在兒子好多天沒回來沒和媳婦親熱的情況下!

這這特麼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當時韓青蕪正站在院裡故作著急,被人拉著問她便宜婆婆和便宜丈夫怎麼會睡一屋的問題。

韓青蕪特彆誠實地搖頭:“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哇,彆人愛怎麼腦補可不關她什麼事。

趙婆子&趙建國:“……”

為啥大家看他們的眼神那麼怪異呢?

風評被害的母子倆顧不上弄清楚大家夥眼神奇怪的原因,趕忙召集人手幫忙救火。

著火的是趙婆子住的那間屋子的窗戶,折騰的這會兒功夫,窗檁子都被燒沒了,幾桶水潑下去,火滅了,木窗戶也被燒的烏漆墨黑的,一看就不能用了,非得換個不可。

趙婆子當即拍著大腿罵:“哪個倒黴鬼哦,咋就招得窗戶著火了呢!”

這指桑罵槐的,引得大夥都忍不住朝韓青蕪看去。

韓青蕪當然是不可能承認的:“娘,你彆罵建國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誰曉得怎麼他一回家就著火了。”

眾人一臉恍然。

對啊,要說倒黴鬼,那估計不是韓愛芳,而是趙建國吧。

不然怎麼趙婆子的窗戶早不著火晚不著火,就趙建國回來住進去後著火了?

“怕不是報應,母子亂……”有人小聲嘀咕一句,後麵那個字嫌臟沒說出來。

因為說的很小聲,沒傳到正主那兒,但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頓時交頭接耳,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順帶,落在趙家母子身上的目光更多更詭異了。

趙婆子罵罵咧咧中感覺到渾身一冷,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趙建國眼見不成樣子,當即製止道:“好了,娘,彆罵了,可能是意外,大晚上的彆耽誤鄉親們睡覺了。”

雖然不幸失火,但好在沒造成大的損失,隻燒了個窗戶而已,明兒個找人修修就成,大可不必揪著這事兒歪纏。

趙建國一邊掂量著利弊一邊朝前來幫忙的大家道謝,陸續送他們離開。

大夥過來看了場熱鬨,一個個意猶未儘地回去睡覺。

第二天,趙婆子拐著兒子不丟手的二三事傳的人儘皆知,被大夥在私底下嘲笑又鄙夷。

當事人一個早上爬起來吃了早飯就走了,一個忙不迭地去找人修窗戶,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韓青蕪出去晃悠一趟,倒是被人暗示同情了一番,被她裝傻充愣糊弄過去。

趙婆子屋子的窗戶還沒修好,韓青蕪的便宜繼妹過來了。

“你來乾啥?”韓青蕪瞧著突然上門的韓愛萍問。

韓愛萍長的清秀有餘,美貌不足,但她會打扮,且有父母給的零花能打扮,所以整個穿的時髦又洋氣,仔細看還描了眉抹了香,兩條黑辮子粗又長,整體看上去也是清秀小佳人一枚。

她這會兒提著一個籃子上門,對繼姐的問題不以為意,但是朝趙婆子笑的格外甜。

“聽說你們家失火了,爹娘叫我來看看,阿姨沒事吧?”

“沒事沒事”趙婆子瞧見韓愛萍遞上的籃子立馬喜笑顏開,假假地說:“來都來了,還帶東西乾啥。”邊說邊牢牢地將東西接了過去。

有一籃子東西打底,兩人立馬親親熱熱地說到一塊去了,看起來比韓青蕪還像親婆媳。

這時,韓青蕪煞風景插嘴道:“昨天半夜失的火,你今兒個就來了,消息還真靈通呐。”

韓愛芳討好趙婆子的笑臉一僵,不以為然道:“這不是爹娘關心姐姐嘛,不然我也不會特地跑著一趟呀。”

趙婆子呸了一口:“彆理她,你姐病了不舒坦,咱到屋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