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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地提醒著當事人她的身體狀況發生異常,建議尋找專業醫師慎重問診。

柳清月看到後顧忌著剛回到柳家還沒站穩腳跟,為了防止被人得知後借機排擠嫌棄她,她當時瞞著這件事沒有告訴任何人。

之後,柳清月悄悄找醫院看了醫生,經過一番診斷,被醫生告知腎臟先天發育不良,其中一顆腎已經開始萎縮惡化,如果有條件,建議儘早換腎。

但換腎的前提是需要找到合適的□□,而等到合適的□□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財力,所以醫生才提前提醒患者這件事。

當然了,柳清月現在即將罷工的隻是兩顆腎中的其中一顆,並不是不換就隻能死掉了那麼嚴重。

她也可以選擇不換,等到萎縮的那顆腎臟消失後靠另一顆還算完好的腎臟照樣可以存活。

隻不過隻有一顆腎臟的人總歸沒有齊全的人來的方便。

另外,最關鍵的還是柳清月她兩顆腎都先天發育不良,既然現在有一顆腎萎縮到需要換腎的程度,那麼誰知道另一顆會不會哪天也罷工啊。

如果不換腎,到時候隻靠一顆腎活著,一旦唯一的那顆腎也在某天開始罷工起來,屆時如果沒有合適的□□換腎,估計她就隻能靠透析機存活了,直到尋找到合適的□□換腎。

既然早晚都要換腎,柳清月當然希望自己儘早換個健康的腎臟,而不是當個隻能靠冷冰冰的儀器才能存活的怪物。

得知這個噩耗的時候,柳清月是崩潰的,十分怨忿老天對她命運的不公。

但她畢竟不是一般人,在怨憤之後又迅速開始想辦法自救。

她暫時沒有告訴柳家人,而是聽從心裡的聲音先跑去韓家水果店那裡轉悠了幾天,期間看到假妹妹頂替了她曾經的位置,再想到對方鳩占鵲巢的親姐姐,頓時令她控製不住地心生惡念。

憑什麼死丫頭能過的比她還幸福快樂?

那些幸福本該是屬於她的,死丫頭臉上刺眼的笑容隻想讓人摧毀!

柳清月這麼想,也找機會這麼做了。

她私心惡意地打算著,不是需要換腎麼,眼前可不就有一個最合適的□□供給者?

不管到時候死丫頭的腎能不能和她匹配上,這顆腎她都要定了。

這是他們柳家欠她的!

既然她的親姐姐柳星星她暫時動不了,那就讓死丫頭來替親姐姐還吧。

其實如果不是現實情況不允許,柳清月更想把注意打到柳星星身上去。

但是對方被柳家人護的太牢,以她剛進柳家沒多久的人脈和到手的錢財,想動對方幾乎難以登天。

柳清月知道做不成,極有可能到最後還會惹火燒身,乾脆就轉移目標拿死丫頭出氣。

要怪就怪柳星星,誰讓她是死丫頭的姐姐,妹妹替姐姐受過也不冤。

柳清月這般打定主意後,很快就憑借金錢開道,外加自己結交的那麼一點關係,開始為她那個瘋狂的想法準備起來,將求生和報複結合付之於行動。

而學校在春季來臨之際展開的學生體檢活動,則被定為這次謀劃事件的□□。

直到這一天到來,一切都在按照柳清月做下的安排進行著,隻等她的身體異常被發現,很快柳家人就會知道她的病症,進而尋找□□。等到這個時候,被她收買的某些人就會在‘偶然’的機會下將死丫頭的腎臟和她的配型。

至於配型的結果,不用想都知道那將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匹配結果。

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柳清月同樣不用想都能猜到,然後發自內心地感到愉悅、開心。

反正看著死丫頭倒大黴,她就高興了。

柳清月內心扭曲地計劃著一切,臉上的神情愈加高不可攀,也越來越像柳家人。

時間來到體檢那一天的時候,計劃順利實施,柳清月的腎衰竭暴露出來,立馬被學校告知柳家夫妻,迅速送當事人去醫院。

當時她搞得可比韓青蕪隆重多了。

韓青蕪也隻是借由司刑的手準備錘實她同樣有腎病一事,隻讓司刑一個人知道,還準備等到第二天獨自去醫院應付司刑的檢查,並沒有打算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最多到時通知一下韓家父母和某些該知道的人知道。

但是輪到柳清月時,她鬨的可大了,被發現後直接叫家長送醫院,甚至途中警車開道趕時間,活像是病重將不久於人世了一樣,傳開後瞬間轟動整個學校,基本校內校外的很多人都聽說了。

搞到這種程度,柳家夫妻的愧疚心頓時又被柳清月拔高一截,特彆是當聽到她得了重病需要換腎遭罪時,他們作為父母的那顆心更加酸酸的,開始憐愛和疼惜這個剛接回家沒多久但擁有血緣關係的親女兒。

於是目的還沒達成,柳清月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些東西,但讓她停手是不可能了。

畢竟她的高傲不允許,她的身體更不允許。

所以計劃依舊在進行中。

另一邊,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某人局中的韓青蕪在體檢過後的第二天抽空去了趟附近的人民醫院。

司刑果真就在那裡坐診,韓青蕪過去找他的時候,他的科室門前已經排了好長的隊在等叫號。

韓青蕪看了看長長的隊伍,做不來插隊的事情,索性自己也去取了個號跟在後麵慢慢排。

然而還沒排上多久,科室裡麵的那人就像是知道她來了一樣,在看完手頭上一個病人之後突然親自出來朝她招了招手。

“青青,過來一下。”

“!!!”韓青蕪被男人口中那個熟悉的名字驚了一下,然後眼眶忍不住一熱,差點當場失態。

片刻的不敢置信外加驚喜過後,司刑仍在那裡朝她招手示意。

韓青蕪顧不得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反應過來後急忙小跑上前,飛快來到司刑麵前,跟在他身後進去。

科室裡麵的擺設竟然比校醫室還要簡單,空蕩的房間裡隻有一套辦公桌椅和一張病床,其他基本什麼也沒沒有。

有用的都在醫院彆的地方。

司刑似乎很滿意這樣工作的環境,比在校醫室那會兒還要從容自在的姿態給韓青蕪重新做了下簡單的望聞問切,然後就給她開單子去做具體的檢查。

檢查的主要部位還是腎臟那一塊的情況,以確保他診斷的正確性。

韓青蕪對此毫無怨言,打定主意今天一天就用來配合他了,他讓做什麼檢查,她就去做什麼檢查,看他能不能檢查出一朵花來。

不過在去檢查之前,韓青蕪壯著膽子試探地問他:“司…醫生,你剛才喊我青青,是不是代表……”

代表你其實一直記得我,代表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相認了?

後麵這些話沒有直白地說出來,但韓青蕪確定她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但是試探的結果卻十分令人失望。

司刑沒有承認,目光依舊是陌生的,隻是冷冽地挑了下眉頭,回答說:“我剛才如果不裝作熟人這樣喊,怎麼讓你順利插隊?”

韓青蕪臉色一僵,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這個稱呼怎麼了,不方便的話,那我喊你……”說到這裡,司刑停頓一下低頭看了看病曆,嘴裡吐出另一種叫法:“苗苗?”

韓青蕪喉嚨一噎,聽他喊苗苗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她還沒來得及反對,司刑先搖搖頭否決:“不行,總感覺像貓叫一樣,還是喊青青比較順耳。”

韓青蕪:“……”

行吧,你高興就好。

“還有問題嗎?沒問題就趕緊去做檢查,做完拿著檢查單回來直接找我。”司刑在催促著開始攆人了,並叫了下一個。

韓青蕪不得不退出去,在外麵站著看了一會兒,深以為現在這個司刑雖然更有人情味兒,還醫術高超濟世救民的樣子,但她覺得比起這樣的他,她還是更喜歡之前的他。

那時候的他帶有一份獨屬於她的可愛,讓人非常有安全感。㊣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而不是像現在這個一樣,對她若即若離、似是而非,令人輾轉反側、忐忑不安。

隻是往事不可追,最重要的還是當下,所以韓青蕪對比一番司刑前後的差彆後,也就在原地站著出神了片刻,過後立馬又開始跑上跑下地按照某人的要求挨個檢查做起。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無用功,但韓青蕪覺得既然演了就乾脆演逼真一點唄,看看到時候引來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司刑羅列的檢查項目太多,導致韓青蕪跑了一上午也沒做完,連同有些做完的檢查報告也沒拿到手,隻能耗時間等著。

等到中午休息時間到,司刑都看完一長隊的病人,準備下班去吃午飯了,韓青蕪的檢查還沒到頭。

兩人在走廊上碰到,司刑大概是可憐她,邀請道:“中午了,先去食堂吃飯吧。”

“可我檢查還沒做完……”還有一大堆檢查報告要等著出來拿。

韓青蕪苦逼地隻能省了吃飯的時間,打算等忙過後再找機會墊墊肚子。

但是司刑卻說:“沒做完就先停一停,不著急,彆的醫生中午也要吃飯休息的,你去了也找不到人。”

韓青蕪恍然想到這個問題,差點把這點常識性的東西給忘了。

司刑那邊看她明白了,轉身就走,兩步之後又停下轉頭看過來。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跟上。”

“……”

韓青蕪跟上去,心道這可不是她故意接近他,而是他非要拉上她的!

第167章 、真假千金文炮灰27

醫院的食堂分為兩個區域,一個是職工食堂,一個是病患食堂。

司刑帶韓青蕪去的是第一個,而韓青蕪知道在醫院的職工食堂吃飯不單單隻是花錢就可以了的,所以在看出他走的方向後立馬喊住對方:“等一下,前麵是你們職工吃飯的地方,我還是去另一個吧。”

不然,等會兒打菜的時候她可沒有飯卡結賬,萬一打飯阿姨再不收現金,那她豈不是很尷尬。

但是司刑直接掏出了一張飯卡,說:“不用麻煩,用我的飯卡。”

“……”韓青蕪默了默,心道也成吧。

很快到了職工食堂門口,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去,喧鬨聲和飯香氣瞬間撲麵而來,門裡門外,像是從一個世界走到了另一個世界。

韓青蕪沒來過這裡,況且待會兒還要借用司刑的飯卡,所以這會兒進去後她就直接亦步亦趨地跟在司刑身後往裡走,邊走邊看周圍人遇到他後紛紛和他打招呼,而他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一路帶著她暢通無阻地走到打飯的窗口前。

“小司醫生啊,難得今兒個有空來食堂,想吃什麼?”打飯阿姨很熱情,看起來也是認識司刑的。

司刑點點頭,看了遍窗口內擺放的各個食盤,最終說道:“還是按照舊例來吧,然後還有……”他側身轉頭看向韓青蕪。

食堂阿姨這才瞧見被他擋在後麵的小姑娘,哎呦一聲覺得稀罕,原本還想趁機說兩句打趣的話來著,但是仔細再瞧一眼,怎麼看怎麼感覺不是那回事啊。

司醫生眾多周知的不解風情,從來沒和女同誌走近過,更彆提帶姑娘家來職工食堂吃飯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