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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實踏實了,感覺自己喜歡上這樣的男人是應該的,幸好這輩子能遇見他。

王建軍吃了她的半碗肉,肚裡添了油水,目光更加溫軟。

李福寶被看的臉兒紅紅,心頭宛如闖進一頭活潑的小鹿,蹦啊跳啊的正低頭害羞呢,就聽王建軍突然又開口。

“福寶,你最近見著青青了嗎?她過得好不好,昨天吃肉香不香?”王建軍一臉自然地連聲問道,目光看上去還特彆真誠。

李福寶:“…………”心頭的小鹿它撞死了!

“建軍哥,你問她乾什麼呀?”李福寶警惕著不答反問。

王建軍被李福寶緊緊盯著,不但沒有一絲心虛的表情,還對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就問問,畢竟是一同長大的發小,好久沒見她了,不知道最近怎麼樣。”

李福寶一臉狐疑地看她,最後當然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王建軍太坦然了,就好像是在關心鄰家小妹妹一樣,沒有表見出任何叫人感覺到曖昧異樣的地方。

李福寶鬆了口氣,但總歸不想在心上人麵前說起另一個姑娘,於是嘟起嘴說人家這段時間過的好好的,都不來看你一眼的,你還關心彆人乾什麼,有這精力不如多關心關心她唄。

王建軍就傻笑,不給個明確的回答。

李福寶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氣的口不擇言道:“你千萬彆再關注她了,她那個人都去搞資本主義了,早晚會被縣裡來的人抓去判刑!”

“你說什麼?”王建軍猛地抬頭,眼神犀利。

李福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頓時後悔地縮縮脖子。

王建軍見狀立馬軟下態度,溫言相勸,終於撬開李福寶的嘴,知道她是在縣城發見韓青蕪家去賣魚了,賣完還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那你應該是看錯了,他們家又沒養魚,當時在黑市賣魚的肯定不是他們,估計是巧合,背影看起來像的人有很多。”王建軍遮掩著勸慰李福寶。

李福寶也沒說信沒信他這話,隻在之後垂著眼點了點頭,下意識瞞住當時她告訴她爹這件事後,李大根激動地立馬去乾了一件事。

那件事不能說,說了老李家就在小河大隊待不下去了。

李福寶十分清楚這一點,心情瞬間就不好了,正巧王老太出去一趟也回來了,她待的夠久了該走了,於是順著王老太的意思彆扭著臉離開。

等她一走,王老太立馬小腳倒騰著走進兒子房間,問他:“肉吃啦?”

“吃了。”王建軍點點頭。王老太立馬滿意了,一邊重新掃地一邊念叨著讓他下次給個好臉色,看人這回走的時候不怎麼高興,彆冷的太狠把人弄的不再來送好東西了。

王建軍沒說話,但也沒反對他娘這點小盤算。

李福寶不知道這對母子的算計,自己鬨著彆扭慢悠悠地走回家,路過小河邊時,眼尖地看到某個人的身影。

韓青蕪正在那裡漿洗衣裳,李福寶眼珠子一轉就拿著剛裝過紅燒肉的空碗過來,殘留的香氣引得那片洗衣裳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忍不住抽[dòng]鼻子,順著香氣兒望過來。

然後就發見了李福寶。

“喲,傻妞家今兒個又吃肉啊,你家這生活可真滋潤,比咱大夥都快活多啦。”

小媳婦撇嘴說的話,李福寶沒理,她走到韓青蕪旁邊莫名其妙來了句:“是做了肉,剛給建軍哥端過去了,他吃的可香了,說是最喜歡我的手藝!”至於旁的阿貓阿狗,當然有多遠滾多遠咯。

“唉,我跟你們說這些乾嘛,回家去了。”

李福寶拍拍屁股轉頭又走了,直聽得其他人一頭霧水,全然摸不著頭腦。

“她啥意思?到底是來炫耀的還是咋地?”大家夥看不明白呀。

但是隨後琢磨一下她說的那些話,慢慢就回味過來了,當即就有明白過來的小媳婦驚訝道:“她,她不會是瞧中王建軍了吧?”

“說不準真是,瞧她剛才那樣子,搞得當誰都稀罕王家小子似的。”

“要是以前保不好真有人跟她搶,但見在嘛,人王建軍還在床上躺著呢,她就等不急啦,人才多大就動這種心思了,咋想的?”

“那誰知道,就剛剛她突然站那兒巴拉巴拉一通,我都沒搞懂她到底想乾啥。”

眾人議論紛紛,卻都沒牽扯到韓青蕪身上去。

畢竟兩人也就之前一同落水那次有點交集,其他時候根本沒來往過,剛才李福寶突然搞了那麼莫名其妙的一出,韓青蕪也沒反應,其他人根本想不到前者是想向後者示威來著。

韓青蕪倒是多想了點,聯想到之前王建軍剛回來那會兒也這麼莫名其妙找過她說話,再看看見在李福寶從王建軍家出來後的反應,差不多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實話講,明白過後,韓青蕪是不高興的。

那倆人在故事裡糾纏來糾纏去,還把韓青苗扯進去也就算了,畢竟見在那事兒沒發生,以後也不會有發生的機會,但是王建軍見在扯上她是幾個意思?

哦,沒了堂妹摻和,王建軍把主意打到她韓青蕪頭上了?

這回是想把她扯進他們的所謂愛情中去添磚加瓦?

他怕不是想吃shi!!

第24章 、六零錦鯉文炮灰23

李福寶的這波莫名其妙的挑釁也挺讓人無語的。

昨天剛發生的那件事,她不會就那麼忘了吧?不會以為事情簡簡單單就那麼算了吧?

韓青蕪想說,她和王建軍不愧是天生一對,都太天真!

當天晚上,韓青蕪就打算給對方一個教訓了,之所以昨晚沒行動,隻不過是不想等李福寶出了事,老李家那群混賬再追根究底鬨到他們家來。

不然他們以為李福寶差點害了她,隻是賠禮道歉就完了?

怎麼可能!

彆說是韓青蕪這個當事人受害者不同意,就是韓老二和劉翠英他們也不願意。

當時所謂的‘握手言和’,隻不過是看在大隊長的麵上,韓家人不好在表麵上鬨的太過給隊裡抹黑,但心裡肯定把這梁子狠狠記下了,私下裡早晚會找機會還給老李家。

韓大伯韓老二他們往後會怎麼樣回饋老李家,韓青蕪不知道,不過當下她打算送對方的禮物倒是已經打算安排上了。

“寶貝,有個事兒商量下?”韓青蕪逮住自家那隻貓精和聲和氣道。

她早就察覺到了,家裡這隻不知怎麼跑過來的貓不是一般貓,平時整一隻表現的跟人似的,分明是成了精的。

所以此刻,她也沒把它當普通的不懂事凡貓對待,反而像是對待小夥伴一樣跟它說話商量。

醜貓側目:……有事了叫它寶貝兒,沒事就喊她醜貓?

嗬,渣女!

係統罵罵咧咧,被韓青蕪拍了下額頭後不得不被這渣女抱在懷裡,聽她說出對付李福寶的小算盤。

聽聽她說的那話,嘖。

“本來我也沒想招惹他們,你看一開始我就想離那倆人遠遠的,還阻攔了堂妹摻和進去,結果那兩個人呢?”

王建軍就不說了,雖然之前剛回來時想要接近她,但之後他自食惡果斷了腿,至今還躺在床上養傷,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倒是減少了不少麻煩。

關鍵還是李福寶,連帶他們那一家子,沒事兒都能掀起三分波瀾,更彆提他們最近還老是在隊裡鬨事了。

他們鬨也就鬨吧,隻要礙不到彆人身上也沒啥,最多大隊長幾個操勞一些多管管。

但偏偏老李家之前牽扯上韓老二家一次,現在李福寶又作死拖上韓青蕪,像是非要把韓青蕪這個人、這個家拉進他們的行事和邏輯裡當墊腳石才甘心。

這就不行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家都是爹生娘養活生生的人,誰比誰高貴,憑什麼韓青蕪就要給李福寶當陪襯了,甚至還要連帶家人一起倒黴,隻為了體現襯托李福寶的福氣運氣?

我可去你的吧,他們絕對不乾!

說實話,打昨兒個之前,韓青蕪即便再看不慣李福寶,都沒打算多招惹這個故事中福運詭異的小姑娘,以免自己家如同故事裡那樣被對方的運氣影響,沒個好下場。

畢竟故事特意點明了:喜歡李福寶對她好的得大運,討厭李福寶對她壞的人倒大黴!

韓青蕪不敢保證自己和自己家討厭李福寶,對李福寶不好後,她那一身的邪氣會不會作用到他們家。

但是現在她不去招惹人家,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那還能忍嗎?

再說昨天劉翠英撕李福寶撕的那麼狠,耳刮子打的啪啪響,光憑這個估計李福寶都要恨上他們家了。

梁子已經結下,躲避不是辦法,韓青蕪打算主動出擊了,當下決定先排個衝鋒官過去探探路。

既然普通人不能對付李福寶,免得被其運氣影響到,那就……讓醜貓去吧。

它是貓精嘛,對付‘邪門歪道’應該會有效果。

“怎麼樣,貓大爺?”韓青蕪抱著醜貓討好道,稱呼上又升了一個檔次,還特地申明她也不需要它多做什麼,隻是夜裡抽空去老李家抓抓耗子,順道給李福寶隨便給點什麼教訓,隻要不鬨出人命,隨醜貓心意折騰。

隨它的心意折騰?

醜貓聽到這話貓耳朵抖了抖,有點心動怎麼破。

實際上昨天看到那個李福寶竟然敢動它好不容易保下的宿主,係統也很生氣啊,當時差點就把撓小野豬的那一爪子揮到李福寶那張花容失色的臉蛋上了。

可惜那時候它慌著救宿主,沒能真把李福寶撓花了小臉兒,也許這次它可以?嘿嘿嘿。

係統想到了什麼好玩的,頓時矜持地點點貓頭,趁鏟屎的鬆手一下跳到地上伸了伸貓身貓爪子,然後邁著貓步走到家裡風乾鹹魚乾的地方,喵喵叫個不停。

係統:嗯哼,想讓它出馬,總得給點鼓勵啊。

韓青蕪立馬會意,笑道:“吃魚是吧,好,我親自去給你做,喂你吃的飽飽的,吃飽了好乾活。”

係統喵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這樁py交易。

韓青蕪說到做到,晚飯時果真給醜貓額外加了餐,還是她親手做的香噴噴小煎魚,醃的鹽已經入味,外層風的半乾的魚皮經過熱陶罐那麼一煎,味道還挺不賴。

醜貓吃的胡子花花,尾巴忍不住翹起來搖啊搖,想來是十分滿意的。

滿意的結果就是夜晚來臨時,韓老二一家都沉沉睡去了,醜貓打著哈欠從韓青蕪被窩裡悠悠然爬了出來,跳下地抖了抖一身毛,打算開始乾活了。

“早去早回。”韓青蕪迷糊著眼睛揮了下手。

醜貓喵了一聲回應,輕輕一跳就從門縫裡跑了出去,迅速消失在外麵的夜色裡。

外頭夜幕深沉,天上掛著半輪彎月,幾顆星辰點綴周圍,播撒下的光輝足以讓人隱約看清周邊一米內的情形,更彆提具備夜視能力的某貓科動物。

借著夜色的掩護,一片小小的黑影悄無聲息地跳入老李家牆頭,隨後又很快摸進了屋。

老李家睡著幾個大男人的屋裡此時正鼾聲如雷,唯獨位置最好的那一間顯得最為安靜突兀,也更好辨認,那就是目標人物的房間。

黑影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