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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駙馬GL 七月岸 4980 字 5個月前

了,這姐妹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第36章 醉酒了

  寒水站在一旁, 眼神卻一直在往褚蟬衣身上瞟,公主府留在平蠻州的探子也是前兩天回來的,和這褚小姐是同一天, 當然也帶回了那位西島國二公主的消息。

  “褚小姐前兩天才回京嗎?”大公主問得隨意。

  褚蟬衣卻是心裡一慌, 不敢隨意回答,她頓了頓道:“我有些水土不服, 就在洪律府耽擱了幾日。”都怪艾葉那個女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非要她等著,蹭丞相府的馬車一起回京。

  “本宮如果沒記錯,褚小姐和駙馬同歲,也該議親了吧。”當時留下負責蹲守西島國二公主的人是和丞相府的人一起回來的, 不是因為湊巧,而是因為那位二公主就在褚蟬衣的馬車裡。

  話題轉得太快,褚蟬衣愣了一下才道:“伯父和爹爹倒是提起過, 隻是要想尋個值得托付的人相伴終生不是容易的事。”不知怎地,她腦子裡閃過艾葉的臉。

  不過,大公主問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艾葉那個女人暴lu了?可這和她的婚事有什麼關係?

  同樣有這個疑問的還有齊予,酒菜都上滿了, 她看著閒聊的兩人,總覺得自己又淪為了背景板, 褚蟬衣明明是她的小夥伴。

  大公主示意寒水倒酒,而後舉起來朝著褚蟬衣示意一下, 繼續問道:“不知褚小姐想尋的良人是男子還是女子?”或者說是那位二公主?想著探子們報上來的消息,這兩個人之間不尋常啊。

  這話問的就有點私密了,齊予默默喝了兩口酒,看著一臉如臨大敵的褚蟬衣, 心底同情了一下,她太了解這種被問詢的感覺了。

  不過大公主不像是沒有分寸的人,難道說褚蟬衣身上有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褚蟬衣剛從洪律府回來,其父褚硯遠離朝堂多年,伯父褚源雖是丞相,卻也稱病多日不上朝,還有什麼消息值得大公主打探?

  齊予苦思冥想,才想起還有一個人和褚蟬衣是有交集的,那個西島國二公主,她驚訝地看了眼褚蟬衣,這姐妹不會又和那個艾葉同路回來的吧,這不合常理啊,陪伴女主最多的不應該是二皇子那個男主嗎?

  還有上次,這又是相救又是護送的,怎麼感覺這姐妹搶了男主的戲份呢?

  搶了彆人戲份卻不自知的褚蟬衣,在大公主的注視下,倒是認真思考樂一下才道:“那個人最好是與我互相心生歡喜的,相處之間也合適,能相攜一生便好,男子或女子都不重要。”

  大公主聽到這些話,莫名地抬眸掃了一眼自己的駙馬,齊予正在專注地啃雞翅,眼裡似乎隻有吃。

  大公主手裡的筷子一緊,心裡又是沒來由的一堵,便看向齊予道:“駙馬心裡是怎樣想的?”

  正在和雞翅戰鬥的齊予聽到叫自己,忙咽了咽,這女人不是在套褚蟬衣的話嗎?怎麼又拐到她頭上了。

  齊予心裡腹誹,嘴上是不敢反駁的,幸好方才一直在留心她們談話的內容,她想了想正準備開口,視線對上大公主的目光,心裡陡然一虛,話就改了口:“我已經有公主了,往後不管公主是男是女,我都不會變心的。”

  這話聽著諂%e5%aa%9a又彆扭,大公主心裡更堵了,什麼叫不管公主是男是女,她還會變戲法不成。

  要是真有這本事,她頭一個把齊予給變成小太監,省得在這添堵。

  自以為做戲用心的齊予沒有察覺到大公主的不滿,她繼續啃著雞翅,心裡還道了一聲真累,到哪都要和這個女人假裝恩愛。

  哎,這該死的古代,官大一級壓死人,大公主於她而言豈止是大了一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大公主因為齊予的話有些心氣不順,就沒再說話,褚蟬衣心裡擔心艾葉的事,兩個人便默默喝起了悶酒,隻有齊予一個人胃口好。

  看得寒水連連搖頭,這駙馬真是沒眼力見,話說得倒是好聽,也不見給主子添一筷子菜。

  身為一個貼心的一等侍女,寒水還是心疼自己主子的,便移過去給大公主布了菜。

  大公主這才放下酒杯,冷靜下來後,又疑惑起自己這奇怪的心緒,這些日子似乎心緒起伏的過於大了些,難道是季節更替身體不適了,看來要請禦醫來看一看了。

  用過飯,向來規避朝臣的大公主罕見的繞道去了丞相府,卻是隻把褚蟬衣送到,就轉頭走了。

  褚蟬衣和齊予一樣,除非路遠,一般沒有出門就乘馬車的習慣,今日飲了一些酒,公主府的馬車送一送也是常理之中。

  回公主府的馬車上,齊予看著側坐在一邊閉目養神的大公主,一雙黛眉蹙得緊緊的,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事這麼發愁,想想飯桌上,這個女人看著也有點借酒澆愁的嫌疑,褚蟬衣好像也是。

  因為醉酒的緣故,心裡又存著事,大公主閉上眼睛,靠著車窗沉思,馬車晃悠悠地,混混沌沌間她隻覺得睡意襲來,身子就往後倒去。

  接下來後背卻撞進一個柔軟的懷抱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醉意混著睡意間,大公主嘴角輕揚,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倚著身後溫暖的懷抱安心睡了過去。

  一時心軟把人抱在懷裡的齊予:“…”

  是這手不聽話,她什麼也沒做。

  不過看著大公主好似睡著的樣子,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像上次那樣,不然再被人四仰八叉地抬進公主府,這麵子還要不要了。

  馬車漸漸放慢速度,然後停了下來,大公主卻沒有醒來的意思,甚至還挪動了一下肩膀,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寒水在外麵久等不見人下馬車,她在外麵請見了一聲,卻不見自家主子搭話,反而是駙馬應了聲。

  “去叫幾個有力氣的嬤嬤來,你們公主沒力氣走路,要人抬。”

  齊予看著懷裡睡得正香的女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是君子,能早些報就早些報,免得以後沒了機會。

  她心裡正得意,外麵卻久久沒有動靜。

  齊予一手摟著大公主,一手撩開窗簾,就見寒水還站在外麵,根本沒去叫人。

  她疑惑了一下道:“寒水?怎麼不去叫人?”

  寒水翻了個白眼,當她是傻子,要是主子真被人抬進院子裡,以後還怎麼保持身為大公主的威儀,她對駙馬那點小心思知道得清清楚楚。

  身為公主府最合格的一等侍女,她時刻都要為主子考慮。什麼?駙馬也是半個主子?對不起,駙馬要排在公主後麵。

  見齊予還在催促,寒水當機立斷讓車夫下來,她直接一躍跳上馬車,直接駕車進府,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後院。

  在公主府,寒水可以說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現在雖然有駙馬了,那也就是兩人之下,所有人之上,公主府的侍衛彆說攔馬車了,隻要公主不說什麼,寒水騎馬在府裡奔馳都沒人敢管。

  馬車上,齊予目瞪口呆,為什麼和她想得不一樣,說到底還是怪原主,沒有個忠心的侍女護著,寒風那個被洗腦的傻小子又靠不住,她輸得理所當然。

  寒水停好馬車,然後翻身下去,恭恭敬敬地朝著裡麵道:“不知是駙馬抱公主回房,還是奴婢來?”

  這後院隻有她們三個人,誰抱公主回房都不重要,左右沒人看得見。

  齊予咬了咬牙,今日這仇是報不回來了,看了眼睡得舒坦的大公主,她使勁把人半抱起來,然後失敗了!!!

  齊予便小心把人放下,然後跳下馬車道:“你上去,我在這接著。”意思很明顯,她要抱大公主進房,怎麼說也要找回一點場子。-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寒水沒有意見,上了馬車卻見自家主子睡眼惺忪地睜著眼睛,她正想喊一聲,就見大公主又緩緩閉上了眼睛,仿佛方才隻是她的錯覺。

  寒水眨了眨眼睛,看著狀似沉睡的大公主,一點也不含糊地把她抱起來,然後目送齊予抱著人一步三晃地進房去。

  沒有人瞧見大公主的睫毛輕顫了幾下,又悄悄恢複平靜。

  另一邊丞相府,聽說是公主府的人送褚蟬衣回來的,褚蟬衣的父親褚硯想到什麼,就去拜見自己的師兄褚源褚丞相了。

  褚丞相聽到門房的消息,就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弟肯定會來的,說起來他們師兄弟四個,老大品性有問題早早脫了師門,老三一直在育林縣守著師父,最有才華的老四本來應該是最有出息的那個。

  想當年褚硯才貌過人,又是年紀最小的探花郎,娶了當時戶部尚書雲奉的大女兒,而雲奉的二女兒又是當時的貴妃,也就是後來的女皇雲凇。

  那時候的褚硯二十多歲就已是戶部侍郎,可謂是前程似錦,誰知道他後來因為不敢牽累六部那麼多官員,裝糊塗跟著一起收了錢財,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仕途。

  他知道褚硯本來是品行高潔之人,不然如今也不會成為當世大儒,但到底是有了汙點,這輩子都在為年少的一時懦弱買單。

  “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惦記著朝堂上的事,快坐吧。”褚丞相看了眼和他一樣老態龍鐘的褚硯,哎,隻能歎一聲造化弄人,最後師兄弟三個,竟是天資平平的他封官拜相。

  “蟬衣和大駙馬向來交好,今日公主府的馬車又送她回來,我這心裡不踏實。”

  

第37章 震驚中

  褚硯撫了撫自己花白的胡子, 相較於四處奔波的自己,他的二哥雖然身體抱恙,但從老態上看, 比他還年輕些。

  夫人去了以後, 他也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唯一的牽掛就是他們的女兒了, 好在有褚丞相這個做伯父的一直照拂。

  褚硯這次進京就是為著女兒的婚事,誰知道這前腳駙馬後腳公主的, 他雖然已經不再是官身,但也明白不能隨便參與黨派之爭,萬一那潑天的富貴求不來,反而丟了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女兒一直懂事, 可壞就壞在她在丞相府長大,褚丞相是她的伯父,稍有不慎就會連累丞相府, 所以他才擔憂。

  褚硯想到的,褚丞相自然也想到了,他笑了笑道:“倒也不必過於憂心,蟬衣隻是小輩, 代表不了丞相府,何況今日公主府的馬車過門而不入, 想來是曉得輕重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不瞞二哥,我這次來就是打算給蟬衣好好相看個人家,兒女不成婚,總歸是個心事。”

  褚硯明白自己的處境, 說不定哪天就撒手去了,以後褚蟬衣還要靠丞相府庇護,所以這夫家不必太出挑,能待女兒好最重要。

  褚丞相點頭道:“一轉眼孩子都大了,是該相看了,我對彆的年輕人也不了解,倒是翰林院有幾個後輩還算出色,有時間可以讓他們見一見。”

  翰林院是個清水衙門,當年褚丞相就是從翰林院走出去的,所以時常會去看一眼,也樂於指點年輕人的學問。一來二去倒是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