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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典給顧謹的,不過是一張空白的信紙,顧謹是按著筆跡印痕來猜的信息,又猜到多少信息?

他目前所了解的是,林憫父子是Bill上校的下線,之所以專門租賃離海軍部隊非常近的秋田會館來居住,就是為了便於觀察我國海軍部隊的最新動向。

而就在這段時間,紅國的核潛艇奉命,要來南海海域挑釁鬨事。

但據體會是什麼時間,以什麼理由來,就也不知道了。

所以這事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

他還要跟李部長溝通,然後繼續深挖林憫,看能不能挖到更多有效信息。

而這事要鬨嚴重的話,很可能小憲都要從紅國回來,幫忙。

總之,今天法典不僅幫了林珺,他乾了一件於國家來說,意義非常重大的事。

……

雖然林珺跟林憫說,自己暫時不會把從他那兒拿出來的證據給林東,但畢竟林東是她親哥,而且她分析了一下,覺得以林憫的狡猾和貪婪,是不會放棄林東的,所以下午一覺睡起來,她就打電話喊來林東,把所有的證據一樣樣擺給他,也把林憫為了得到慈心,想陷害他入獄的事,一股腦兒告訴他了。

林憫於小林阿西來說,當然是個合格的父親。

但於林東來說,簡直就像個笑話。

林旭馬上研究生畢業,要參加工作了,這時林憫卻準備害他?

聰明藥,也虧他想得出來。

可憐林東都快五十歲的人了,聽林珺講完,愣是險些給氣哭。

想了很久,他說:“妹,咱們就沒有什麼法子,能把他趕回東島國嗎?”

林珺下午起來時就聽法典說過了,林憫父子回國,拿慈心事小,真正的目的,是配合東島政府和紅國軍方,進行軍事活動的。

在這種情況下,林珺要趕人,就是破壞部隊的工作任務了。

當然,事關軍事機密,她也不便透露給林東聽,隻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咱們做好自己,盯好生產和銷售的各個環節,做到讓他無機可趁吧。”

林東氣啊,氣的咬牙切齒。

思索了良久,他說:“我這人性格耿直,也不喜歡惹事生非,要林憫再不害咱們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咱們就好好過咱們的,他要膽敢再挑釁,妹,到時候你讓顧謹幫我娘打場官司吧。雖然我娘的結婚證書是解放前寫的,但新政府是承認老婚約的,他個老不死的,跟我娘還沒離婚呢,《新婚姻法》規定,夫妻雙方的財產為共同持有,我雖然不愛錢,但我不介意惡心他一下,幫我媽爭一筆錢回來。”

林珺也是咦的一聲,問:“哥,林大媽的婚書,你到現在還存著?”

林東無奈苦笑,說:“他不回來,我娘就辦不了離婚證,他又沒死,我娘也銷不了他的戶,他害的我娘一輩子沒法再嫁,那婚書,我當然要留著。”

“行的,他要膽敢再犯,咱們就跟他打官司。”林珺爽快的說:“我讓顧謹好好幫你寫份訴狀,爭取幫林大媽多要點撫養費。”

林憫在東島國,跟小林阿西他媽當然結婚了。

但他在藍國,跟林大媽之間的婚姻關係並沒有解除。

小林阿西的生母已經死了,可林大娘還活著。

在這種情況下,林大娘要跟林憫打官司,分他的財產,是完全可行的。

為了部隊的工作,林珺可以暫時不驚動林憫,但是,等部隊的工作忙完,林珺必須讓顧謹幫忙代理官司,為林大娘爭一筆撫養費回來。

……

再說回顧謹。

南海爭端,核潛艇,這是目前東海部隊方麵的兩大難題。

所以,當顧謹把林憫的事彙報上去,就在部隊那邊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李部長,在聽說這事居然是法典發現的時,也很意外,還特意問顧謹:“法典是不是你家老三,就是那個物理化學隻考了七十分的傻小子?”

顧謹笑著說:“他隻是頑皮了點,孩子還是很不錯的,中考考了六百多分。”

李部長見識過小民和小憲之後,就不把一般點的孩子放在眼裡了。

所以隻象征性的誇了誇:“好小子,挺不錯的。”

轉而,他說:“在紅港回歸前夕,紅國的核潛艇要來咱們南海遛彎兒,這絕對是在挑釁,挑戰,這事我們必須深挖,掌握它來的時間,行走的中線。”頓了會兒,又說:“想要抓到一艘核潛艇不容易,但既然他們是賊,咱們不防做回強盜,打劫他們一番?”

紅國的核潛艇,不經通報就跑到我國的海域來,這就是作賊。

賊來了,被捉到,打劫他一番,這不為過啊。

畢竟核潛艇代表的,可是目前全球最頂尖的軍事技術。

李部長雖然已經不在導彈部隊了,可他特彆想親自登上紅國的核潛艇,上去觀摩一下,研究一番呢。

顧謹笑著說:“隻要您覺得可以乾,我們隨時配合您。”

“行的,我先跟部隊交涉一下吧。”李部長說完,掛了電話。

本來剩下的事就該軍方跟進了,但在跟進方麵,軍方又遇到難題了。

如今已經是個電子信息化的時代了,但是林憫太老土了,他跟Bill上校一直是用書信聯絡的,跟東島政府,也是用信,而且還是專人帶信的方式聯絡。

這種原始,古老的方式,可難住了反間部門。

他們要是搜查信件,就會暴露自己,可不搜查,就無法得知林憫跟東島政府和紅國軍方都聊了些什麼。

於是,在這個已經電子信息化了的時代,為了掌握林憫的情報,海軍方麵考慮了很久之後,不得不重新使用最原始的情報獲取方式,那就是:裝竊聽器。

部隊打算在林憫的書房裡裝一個竊聽器,以便監聽,並獲得第一手資料。

但是,既不能打草驚蛇,又想把竊聽器裝進秋田會館,這就又是個麻煩事。

而最終,李部長又打電話找到了顧謹,問他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可顧謹也難啊。

林憫,他已經拜訪過一次了,還把對方給惹急眼了。

現在再上門,沒有由頭,林憫怎麼可能開門?

那他們該怎麼把竊聽器裝進去?

這不,顧謹也正愁著呢,今天下班回家,居然在廠門口碰上女兒。

半夏帶著二黑,一臉怏怏的蹲在小賣鋪門前,懷裡抱著她的大水杯,看到爸爸下了公交車,立刻帶著二黑撲了過來。

“爸爸。”小女孩喃喃的喚。

顧謹把女兒抱了起來,掏出手絹替她揩了揩被汗濡濕的額頭,問:“怎麼啦?”

半夏猛得舉起一顆球來,說:“你看。”

顧謹接過來一捏:“這是顆網球,哪裡來的?”

半夏說:“這是保姆阿姨給二黑買的,買了兩顆喔。”

顧謹沒懂女兒的意思,點頭應付說:“買的好,網球很漂亮。”

“哎呀……”小女孩撒嬌了,她說:“爸爸,媽媽要忙工作,法典哥哥現在不敢帶我出去玩兒了,可我想去看看大白狗,送它一顆球,可以嗎?”

顧謹總算走心了,接過網球捏了捏。

狗最愛的兩大玩具,一是骨頭,二就是球了,尤其是網球,狗狗們超愛的。

既然找不到彆的辦法,乾脆就讓法典和半夏去一趟,就用看狗的名義?

顧謹止步,說:“你想去看爺爺家的大白狗”

半夏笑了,使勁點頭:“謝謝爸爸。”

“行的,我跟你點點哥哥商量一下,讓他明天帶你去”顧謹說。

上回他們去拜訪林憫的事發生在周三,今兒是周六,明天周末。^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竊聽器的事情已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晚間,等法典回來,顧謹就跟他商量,讓他帶半夏上門,以探望狗狗的名義,悄無聲息的把竊聽器裝進去。

其實現在的竊聽器非常強大,也非常方便,不用電路,還是強力自吸的,所以裝它非常容易,而隻要把它分散的裝到林憫的書房和臥室,客廳裡,反間部門就可以隨時竊聽林憫了。

正所謂瞌睡遇上枕頭。

法典還是頭一回見傳說中的竊聽器,從顧謹手中接過來,跟自己的大拇指比劃了一下,發現它居然還沒他的大拇指大,著實驚到了。

可如此精妙的東西,隨著電子信息的發展,已經被淘汰了。

要不是林憫太老古董,法典還不一定能見到它呢。

“放心吧,我保證把它貼遍林憫家的每一間臥室,還不叫他發現。”男孩說。

但林珺不高興,等法典去睡覺了,她說:“林憫很謹慎的,我覺得他不會放法典和半夏進門,再說了,要是法典馬馬虎虎的,不小心,被發現了呢?”

顧謹理解林珺的擔心,忙說:“法典身上也會有竊聽器,部隊會派人在外麵等著,一旦有不好的情況,就會立刻衝進去,逮捕林憫父子的。”

畢竟這是東海市,全國八大軍區裡最厲害的海軍部隊就在秋田會館的旁邊。

海軍部隊真要動真格,林憫父子就是兩隻蟲子,毫無招架之力。

現在是為了套取紅國核潛艇的信息,才不得不跟他們虛以尾蛇,周旋的。

見林珺還皺著眉頭,顧謹再跟她打保票,說:“我也會一直在外麵守著的,隻要有問題,我第一個衝進去,行嗎?”

林珺說:“我怕的是,林憫父子壓根兒就不會給半夏開門。”

半夏興衝衝的要去見秋田犬,可要林憫父子不開門呢,她見個啥?

“放心吧,我覺得他們肯定會開門的。”顧謹篤定的說。

林珺依舊不信,想了想,說:“我必須跟你們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還有,林憫一旦不開門,你們就想彆的辦法去,可不準再利用我閨女冒險了。”

“放心吧,他肯定會開門的。”顧謹堅持說。

得,林珺犟不過丈夫,她閉嘴,睡覺!

……

一早起來,聽說自己可以去見大白狗,半夏開心壞了,她不但準備了一顆網球,還把保姆阿姨給二黑煮的蝦和牛肉各帶了一罐兒,自己也換了一件漂亮的白色泡泡裙,要去秋田會館了。

而顧謹和林珺開著車,尾隨其後,不緊不慢的,在遠處跟著倆孩子。

轉眼,倆孩子就到秋田會館了。

自行車剛停在門口,半夏就聽到一陣汪汪的叫聲。

她也汪了兩聲,隔著柵欄把球扔了進去,立刻,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朝著球跑了過去,狗狗跑的有點慢,但在撿到球以後,叼著它,來找半夏了。

放下球,它喊:“汪汪!”

“哇,大白,你好棒啊。”半夏抓上它的小爪爪說。

這時有個保鏢過來了,手裡拿著警棍,一臉嚴肅的盯著倆孩子。

小女孩站了起來,清了清嗓音說:“叔叔你好,你肯定還記得我,對不對,我今天是來看狗狗的。”舉起手裡的塑料袋,她說:“這兒有剝好的大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