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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釋雪伸手擦去他嘴角的水跡,那昳麗的麵容依然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被溫歲%e5%90%bb過的嘴唇那麼紅,像喝了血一般,江釋雪與他對視,唇邊勾起一抹笑,學著溫歲對他做的那般,%e5%90%bb了%e5%90%bb他的嘴角,將舌尖伸了進去。

溫歲想推開他,江釋雪卻抱他抱的很緊,並沒有給他推開他的機會。

溫歲在長久的%e5%90%bb之中感覺到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感覺,眼前迸裂出亂糟糟的光點,叫他暈頭漲腦。

江釋雪在這個時候,低聲問:“想給我吃什麼?”

溫歲還未說話,失憶丸帶來的副作用讓他昏昏欲睡,眼睛都幾乎睜不開。

江釋雪沒有再問,他迷戀方才的感覺,低頭重新%e5%90%bb住了溫歲。

這樣看,他幾乎將溫歲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國師的身體那麼高挑,溫歲卻比之要嬌小一些,哪裡都是嬌小的。

即使溫歲昏睡過去,江釋雪也沒有停下。

這是他應該受的。

不知過了多久,溫歲醒了過來,他醒來後,有很長時間的迷茫,同時覺得很疲憊,腰和腿都有些疼,叫他費勁地去想之前做了什麼,但想來想去,隻想起來白天一個農戶的小孩說知道怎麼撅兔子洞,他挺感興趣的,拉著沈嵐一起去了山裡,用煙熏了兩隻兔子出來。

但也僅限於此,再多的,晚上發生了什麼,他竟是想不起來了。

溫歲坐起身,腰腿的疼痛更甚,他一時覺得詫異了,脫下衣服去看,看見一片紅,還有淡淡的血星子,他伸手碰了一下,疼的嘶了一聲。

這片紅上覆著淡淡的綠,有些許草藥香,似是被人上過藥了。

而腰間,溫歲看不到,隻好摸出小電視,調到自己的角度,往下滑,才看見腰間有一個清晰的手指印,可能捏了太久,都已經變成了一塊有著巴掌與手指形狀的淤青,兩邊都有,看著就像是有人握著自己的腰。

溫歲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這個手印,結合腿上的痕跡,怎麼像那個啊……

溫歲都不大能說出那個詞,他穿上衣服,去找沈嵐。

沈嵐聽他問昨天抓了兔子後他做什麼去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才說:“你說什麼?抓兔子不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嗎?”

溫歲一聽,也愣了一下,又細問了幾句,將沈嵐問得滿頭問號,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三天的記憶。

溫歲立馬查閱自己購買記錄,才知道自己買了一顆失憶丸。

他無緣無故買失憶丸做什麼?

溫歲陷入了沉思。

沈嵐這時候又提起:“昨天是陛下`身邊的侍從送你回來的,說你是喝醉了。”

溫歲很驚訝,問:“陛下怎麼會在這裡?”

沈嵐很納悶地看著他,溫歲知道瞞不過去,所幸坦白道:“我失憶了,三天前到現在的事情都記不得,你跟我仔細說說。”

沈嵐見他表情不似作偽,便跟他一五一十,包括他弟弟被陛下掰斷手指的事情也告訴了溫歲。

溫歲有些驚訝,這三天發生了不少事。

雖然不知道他買失憶丸做什麼,但他買來這種東西,應該是給江釋雪吃的,怎麼會被自己吃下?

溫歲一頭霧水,但再問沈嵐,也問不出更多了,畢竟沈嵐也不可能跟著他去見江釋雪,他和江釋雪之間發生了什麼,沈嵐也不可能知道。

那他身上這些痕跡?

難道江釋雪貪圖他美色,對他狼性大發,對他做下了這種醃臢事?

溫歲有些難以想象江釋雪會對他做這種事情。回去後他照了照鏡子,他長得的確是好看的,這幾年也拔了個子,現在也有一米八,這是燕地最普遍的身量,不過與燕地許多人不一樣的是,他骨骼要細一些,因此哪裡都有些纖細,即使有肉也不顯得胖,反而是剛剛好的。

燕地以白為美,連男子都儘量不曬太陽,讓皮膚白皙,皮膚越白越代表身份高貴,他的皮膚自然也是非常白的,且是很潤的白,輕輕一捏就能起紅印子,有好一會兒都不會消。

再就是精致的五官,與江釋雪比自然是沒法比過的,他們根本就是兩種類型的漂亮,溫歲頗有些江南水鄉的溫柔、圓鈍美感,哪都是小而精致的,而江釋雪則是極具攻擊性的昳麗,非要放在一起,也是家貓和豹子的區彆。

溫歲對於父母給他的長相是極其滿意的,因此也格外驕傲,在這方麵不可能用任何係統商品來改變這幅樣貌,一旦接受江釋雪貪圖他美貌的設定,他再去看自己的臉,隻覺得哪裡都非常好看,被江釋雪覬覦上也情有可原。

即使他明明知道江釋雪連和他有幾分相似的溫瑞的臉都沒有接受,不可能會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但失去的三天記憶讓他失去了某種邏輯鏈,讓他無法推測真相,隻能含糊地接受了這個結論。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當上皇帝的江釋雪怎能這麼隨便,隨隨便便就拉一個人上床。

溫歲有些憤慨,他確定一般摸了摸後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些潤,能輕鬆地進去一個手指,溫歲陷入了沉思。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歲翻了翻係統商城,看到了一個時間鍵回的商品,但一看價格,一萬多,他看了看頭上的四十幾萬積分,又沉思了片刻,還是放棄了。

管他呢,他隻要知道江釋雪是個禽獸,他菊花不保就行了。

這種時候,就應該國師上場了。

溫歲雖然沒法鏈上那具江釋雪宮裡的道具,但是他是可以修改那個身體的設定,抗藥性抗毒性改到百分百,身體就能使用了。

之前沒用隻是覺得國師應該退出這個舞台了,不過現在還是需要他出馬了。

溫歲鏈上模擬器,出現在了江釋雪麵前,“陛下。”

江釋雪看到溫歲國師的樣子,竟也不驚訝,他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藥倒溫歲的樣子,若無其事地對溫歲說:“先生,好久不見。”

江釋雪不說,溫歲也不提,兩個人默契地跳過了那件尷尬的事情。

溫歲摸出手機,“陛下,來打遊戲嗎?”

江釋雪說:“朕手機未帶來。”

溫歲取出一個新的,“陛下可以用這個。”

江釋雪接過,掃了一眼溫歲的手腕,昨天在他手腕上咬的牙印,已經消失,而這隻手,也比原先的肉手要修長纖細許多,是他在皇宮裡握過無數次的手。

先生,你究竟有多少身體?

溫歲也是你的身軀之一?

江釋雪唇角帶上了微微的笑意,不,若隻是身軀之一,他大可隨意丟棄,又怎會如此緊張?

或許溫家世子,才是本體。

兩人開了一把遊戲,江釋雪忽然說:“先生,朕看不了你的戰績,是為何?”

溫歲梗了一下,說:“大抵是係統出了問題,這把結束你再看看。”

江釋雪說:“嗯。”

他態度不像以前熱絡,稱呼也從“我”變成了“朕”。

溫歲又不舒服起來。

進入遊戲界麵的時候,溫歲看著那明晃晃的情侶標誌,想到了自己,清了清嗓子,說:“陛下,我們情侶標誌26級了。”

江釋雪:“嗯。”

溫歲又想說什麼,江釋雪說:“先生,你既然是神靈,改變未來應當是輕而易舉的罷?”

溫歲:“……陛下何出此言?”

江釋雪說:“先生的預言為燕京帶來了一個月鵝毛飛雪,燕京的糧食顆粒無收,先生,若朕當真是你說的那般,為何不教朕走正途?”

溫歲:“……”

江釋雪:“先生,你對朕那幾年如何,我們都該心知肚明,先生,朕該如何對待你?”

溫歲尷尬地說:“……陛下,先打遊戲吧。”

溫歲拿的是瑤,江釋雪拿的是射手,江釋雪卻說:“先生,不用跟朕,朕不需要你。”

像是一語雙關,讓溫歲整個人都默然了。

溫歲去跟打野,打野打字說:“輔助不用跟我,去保射手。”

江釋雪說:“不用,朕已經過了需要先生的年紀。”?思?兔?在?線?閱?讀?

溫歲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厚著臉皮去跟江釋雪,江釋雪卻主動走到塔下,讓溫歲被打了下來,江釋雪語氣冷淡地說:“先生不用跟我。”

溫歲隻好哄道:“陛下,事情都過去了,不如我們化乾戈為玉帛?既然你已繼位,我保證這次真的好好輔佐你,讓你成為明君。”

江釋雪:“先生,現在你說的話,又有哪句話能夠相信?”

溫歲啞然,感情在江釋雪麵前失信過一次,就沒有任何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溫歲隻好問:“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江釋雪反問:“先生能做什麼打消朕的顧慮?”

溫歲愣住了,這一愣神,他和江釋雪被抓,雙雙歸西。

溫歲乾脆放下手機,問:“陛下,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吧,我猜不透你在想什麼。”

江釋雪盯著屏幕,說:“先生怎麼會猜不透,先生神機妙算,卜卦又那般靈驗,算一算便知道了。”

溫歲坦言道:“卜卦就像是翻閱一本書,你父皇的書一覽無餘,陛下卻隻有寥寥幾行,再多的便是天機,窺見天機多少會遭反噬。”

他們複活了,溫歲剛拿起手機,就聽見江釋雪說:“哦?這麼說,先生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溫歲頓住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直覺能感覺到江釋雪似乎想聽到肯定的答案,因此含糊地說:“嗯。”

他不想再跟江釋雪扯太多,他直接開口問:“陛下這幾天,可是寵幸了一個世家子?”

江釋雪沒直接回答,而是說:“先生竟還會關心朕。”

溫歲追問道:“陛下,回答我的問題,是或不是?”

江釋雪唇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說:“朕若是說是呢?”

溫歲心道:果然!

溫歲憋著氣道:“陛下,你萬萬不能如此三心二意!”

江釋雪:“此話怎講?”

溫歲說:“我們綁了情侶標的,我們既然是cp,那陛下怎能隨意沾染旁人?”

怕江釋雪忘記了cp是什麼意思,溫歲還要重新解釋一遍,“cp就是夫妻,我們既然是夫妻關係,陛下怎能劈腿?”

江釋雪說:“這隻是遊戲裡的關係而已,先生,這不作數。”

溫歲說:“不不不,這不僅僅是遊戲,至少在這個關係期間,陛下不能碰彆人!”

江釋雪沉默了。

他遊戲也不玩了,抬起眼來看向溫歲,他說的義憤填膺,但那眸子裡卻依然是赤誠一片,因此江釋雪明白,這隻是“溫歲”脫身的手段而已。

不惜用國師的名譽來挽救“溫歲”,越發證明了,溫歲才是本體。

江釋雪淡淡的笑,“既然先生這麼說,那朕也無話可說。”

溫歲以為他答應了,剛要鬆一口氣,就聽江釋雪說:“既然先生承認我們是夫妻關係,那今晚便圓房吧。”

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