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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釋雪身後老實地給江釋雪擦背。

沒什麼可擦的,但溫歲擦得很認真,每一絲皮膚都照料到了。

江釋雪撇開視線,睫毛顫動,掩蓋了金眸的侵略性,明明一直遊刃有餘,這種時候卻有一股熱意泛上臉頰,或許是水汽的蒸騰,才叫他臉頰泛紅,但他這樣的容顏,一點紅暈都顯得豔麗無比,光華越發奪目。

江釋雪唇角咧開,已是他自己都察覺到的幾分局促和古怪,“擦乾淨些,知道嗎?”

溫歲真的端著一張潔淨出塵的出家人臉孔,非常認真地給江釋雪清潔,但很快,他瞪著江釋雪,一抬手,布巾猛地砸進水裡,大聲嗬斥道:“陛下請自重!!”

江釋雪若無其事地說:“朕如何不自重了?”

溫歲怒目而視:“陛下塵根未淨!如何自重了!?”

他一副被弄臟的樣子,將手放進水裡瘋狂搓洗,“我臟了,我臟了,我臟了!佛祖!我對不起你!!!”

江釋雪:“……”

第42章 失憶丸

溫歲這種舉動成功將方才的氣氛打破,江釋雪並起腿,唇角泛起細微的笑意,然而這股笑意沒有維持多久,便消散,反而有些陰鬱。

他盯著溫歲看了許久,直到溫歲冷靜下來,才有些冷淡加懨懨地開口:“行了,你出去吧。”

溫歲還摩攃著自己的手指,聽到江釋雪這麼說,他連忙告退。

江釋雪一個人呆在浴池裡出神,雖是故意折辱溫歲的做法,但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變化。

江釋雪輕輕用手指碰了碰,遠不如方才溫歲無意間觸碰到的愉悅。

雖用過解毒丹,一並解了胎毒,但或許本身因為先天不足造成了某種隱疾,他的欲望並不強烈,從小到大有過的次數一隻手便能數過來。

現在卻輕易被溫歲撩撥起欲望。

當然,隻要他想,自是可以將人拘在自己房裡,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江釋雪臉上的陰鬱神色濃重。

而溫歲對江釋雪發作了那麼一通,遠離了汙染源後,神智又回歸了,正忐忑不安的候在門外,想要與江釋雪再次請罪的時候,江釋雪的侍從卻說不用他伺候了。

溫歲就這麼回去了。

翌日,噴霧的效果早就消失了,溫歲還保留著噴了噴霧的記憶,所以都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記憶回籠後他羞恥得無法自已,等平複心情後,他一點點去挖掘江釋雪的舉動,忍不住猜測江釋雪恐怕真的對他有什麼邪念。

對於江釋雪這樣的人,除了和國師的他有過親密的接觸,和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程度的接觸,而江釋雪讓他伺候,這說明,他大概……真的看上他了。

溫歲也知道不能那麼果斷的下結論,所以這個暫時放到一邊,他知道自己那番瘋言瘋語,恐怕是惹怒了江釋雪。

他想去請罪,試探一下江釋雪的態度,結果這下江釋雪並不傳喚他,甚至將他拒之門外。

被江釋雪拒絕的溫歲開始翻商城,找能用的商品,翻來翻去,最後買了記憶喪失丸,能讓使用者失去三天的記憶,這樣正好可以消除那天晚上溫泉的事情。

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知道江釋雪是不是看上他,大抵上隻是上位者的劣根性,隻是想玩弄他罷了。

溫歲感慨於自己的機敏,但是怎麼讓江釋雪服用又成了問題。

他想來想去,打算放到江釋雪屋內的茶水之中。

畢竟江釋雪每天用膳有那麼多道菜,也不確定會吃哪道菜,但是茶水一定會喝,溫歲知道他很喜歡喝茶。

想到就做,溫歲拿出小電視,確認了江釋雪不在房內,他瞬移到江釋雪房間裡,伸手碰了碰茶壺,差點被燙得跳起來,他小心地捏起耳柄,將記憶喪失丸丟了進去,係統出品的東西品質自然很好,藥丸一瞬間就融化了,一下子就沒了影子。

溫歲下完藥,剛要走,想起來之前給江釋雪用過解毒丸,不知道會不會化掉失憶丸的藥力,翻看了一下解毒丸,在商品介紹裡沒看見有解掉這方麵的,便鬆了一口氣。

他前腳剛走,江釋雪後腳便進了屋。

溫歲拿著小電視,一臉期盼的看著江釋雪,想看見他喝茶。

江釋雪坐下後,果然有太監走進,替他沏了一杯新茶,江釋雪並沒有立即端起來喝,而是在旁邊的水盆裡沾濕了手,用潔淨的布擦拭後,便開始批閱奏折。

溫歲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江釋雪喝茶,不由得有些不耐煩,催促道:“快喝啊就不能等會兒再批奏折嗎?”

又等了一會兒,江釋雪終於放下奏折,端起了旁邊的茶杯。

溫歲緊緊地盯著他,一臉期盼,沒成想,一隻信鴿落到了窗前,打斷了江釋雪喝茶,他放下茶杯,太監將信鴿抓住,取下腿上的密信,遞給江釋雪。

江釋雪打開那卷成小卷的紙條,溫歲將鏡頭調轉過去,還是他看不懂的文字,看起來像是某地的方言再用音調相同的文字來組成的一句話,之前溫歲就看到很多次江釋雪用這種加密的信件和門客互通書信,但後來漸漸少了。

溫歲對江釋雪這些事情也並不是很感興趣,他的目光還落在那杯茶水上,一心盼著江釋雪能喝進肚子裡。

江釋雪看完了密信,太監捧過蠟燭,江釋雪將紙條放到火苗上燒掉,便重新捧起了奏折,至於那杯茶,竟是忘記喝了。

溫歲又耐心的等了半個時辰,那杯茶水都涼了,不等江釋雪吩咐,那乖覺的太監便自覺地將茶水收走,備上了新茶。

溫歲傻眼了,這一顆失憶丸要幾百積分,結果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溫歲大手大腳慣了,並不覺得這幾百積分有什麼,但在用掉一大半積分後,他變得節約了許多,而且這幾百積分半點效果沒發揮出來,就讓他十分痛心。

溫歲調轉小電視,看見太監提著那一壺已經冷掉的茶水,並不打算扔掉,畢竟裡麵泡著是百金一兩的茶葉,十分金貴,這太監大有打算留著自己喝的意思。

看見太監將茶水倒進自己茶壺裡,小電視裡能清晰地看見裡麵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茶垢,叫溫歲放棄了將茶水回收。

他痛心的想,跟江釋雪對上,他簡直就是各種賠了夫人又折兵。

溫歲又購置了一顆失憶丸,是無論如何都要讓江釋雪服用了。

還沒等他想出怎麼讓江釋雪服用,就看見小電視裡的江釋雪,對另一個侍從吩咐道:“讓溫歲過來伺候。”

侍從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溫歲沒想到江釋雪要見他,很突兀的,他想到了那個時候,江釋雪對他有了反應,當然,他這個年紀,好像也並不是不可以,畢竟他也處於這種隨便碰碰都能起來的程度,但是,但是江釋雪對著他……這怎麼看都不對勁,再加上之前還將他拉到懷裡,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要是他還是國師的樣子,他肯定不敢對他生出這種邪念,就因為他是侯府世子,地位並不如何高,他才會對他有這種狎昵的想法,覺得玩弄了他並不用付出什麼代價。

想想就很生氣。

憑什麼要讓他對他為所欲為?

溫歲這時候恨自己性格實在是太綿軟了,那時候真的沒必要對他產生憐惜,男人,又是他這樣的渣攻,自然學不會尊重的。

江釋雪的人來到莊子,去請溫歲,溫歲要跟他們走,林言書吊著手出來,想跟他一起去,被溫歲一點麵子都沒留訓斥了一頓,叫他整張臉都黑了。

溫歲把氣都撒到林言書身上,依然沒覺得高興。

等見了江釋雪,他語氣也有些硬邦邦地叫:“陛下。”

江釋雪看了他一眼,親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坐這裡。”

溫歲坐了過去,他此次勢在必得,所以對江釋雪的話還算聽從。┅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江釋雪雖然沒有看他,卻有和他說話的意思,“聽說前日你來見了朕?”

溫歲應了一聲,說:“汪公公說陛下不在。”

江釋雪說:“找朕有什麼事?”

溫歲說:“那日臣殿前失禮,因此來與殿下告罪。”

江釋雪放下奏折,似乎很好脾氣似的,“朕不怪你,愛卿那日是魘著了?”

溫歲故作羞澀道:“沒錯,臣那時是魘著了,陛下想要臣,臣自然一千個一萬個願意!”

他抬起眼望向江釋雪,“而且陛下長得如此好看,能與陛下親近,是臣前輩子積來的福分!”

說完,溫歲退開幾步,開始脫衣服。

江釋雪似是被這一遭弄得愣住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溫歲看。

溫歲本就是硬著頭皮開始脫,但脫到褻衣褻褲,都未曾聽見江釋雪喊聽,隻好脫掉褻衣,最後隻剩一條單薄的褻褲時,便捏著嗓子喊:“陛下!”

說完,撲到了江釋雪懷裡,雙手摟住江釋雪的脖頸,閉著眼睛嘴對嘴就懟上了江釋雪的嘴唇。

江釋雪伸手抱住了溫歲,一隻手還托了托溫歲,叫他與自己一般高度。

溫歲沒見江釋雪推開他,隻好又硬著頭皮伸出了舌尖,%e8%88%94了%e8%88%94江釋雪的嘴唇,與同性做到這種程度讓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豈止是惡寒可以表達這種感覺,他真的後背都躥上了一陣熱氣,叫他臉頰瞬間都紅透了。

江釋雪盯著他紅透了的臉,也不動作,就看溫歲動作。

溫歲學著那些片子裡的女孩子對江釋雪的嘴唇各種%e8%88%94%e5%90%bb,最後才將舌尖探進了江釋雪的口中。

江釋雪打開牙關,任他施為,溫歲退開了幾分,羞澀地說:“陛下,你閉眼啊,這樣我好害羞。”

江釋雪微微笑起來,金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輝,他聽了溫歲的話,果然閉上了眼睛。

溫歲眼神立即變得惡狠狠,他以極快的速度,將失憶丸放到自己嘴裡,而後重新%e5%90%bb住了江釋雪,隻%e5%90%bb了幾下,便用舌頭卷著那顆藥丸送進江釋雪嘴裡,再不快點讓把藥丸推進他嘴裡,那極佳品質的藥丸就要融化了。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江釋雪突然回應了,他那濕滑的舌柔韌至極,也如同他這個人一般充滿了力量感,他以一種蟒蛇出洞的威能將溫歲的舌推了回去,隨即,一隻手捏住了溫歲的臉頰,往上一抬,托著溫歲手也瞬間移到背後,用力地拍了一掌,這一係列的舉動如此連貫絲滑,讓溫歲根本來不及反應,他打了一個嗝,舌頭一鬆,藥丸瞬間滾到嗓子眼裡,又被江釋雪那一掌擊得嗓子眼大開,藥丸瞬間滾到喉管。

溫歲反應過來,推開江釋雪想去摳嗓子眼,卻不想被江釋雪用力地抱住,他的聲音有幾分低啞,卻暗含某種愉悅,“想去哪兒?”

溫歲被江釋雪這樣一耽擱,藥丸還未滾到胃部,就已經在內部的溫度之下化成了水液,吞了下去。

臥槽??

第43章 圓房吧

溫歲整個人都懵住了,他看向江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