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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還是對你太溫和了嗎?”

林言書說:“你真是蠢鈍如豬!你看陛下人中龍鳳,又是九五之尊,隻要我和他成就好事,他立我為後也不是問題,到那時溫府就一步登天,你也會成為陛下的大舅子,這樣你都不願意?”

溫歲說:“你有病吧?你是男人,他立你當皇後,你到底在想什麼?”

林言書自信地說:“他足夠喜歡我,肯定會立我為後,我可不喜歡他身邊有其他女人,屆時他專寵我一人,你作為我兄弟,自有潑天的富貴。”

溫歲聽到這句話都想笑,他想的很美,但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當個太監。

他也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是賤受了,即使江釋雪不喜歡他,一直虐他,賤受也能找到理由來安慰自己。

溫歲冷酷地說:“你想也不要想,不可能。”

他們在這裡絮絮叨叨,殊不知他們這番對話全落到江釋雪耳裡了,自從服用過解毒丹後,江釋雪豈止是百毒不侵,連體質都好了許多,因此他耳力也絕佳。

他目光落到了溫歲和林言書身上,金眸已經泛起了某種森冷的光芒。

江釋雪對任何算計他的行為都深惡痛絕,尤其林言書那一番話,徹底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江釋雪閉上了眼睛,耳邊依然絮絮地傳來他們說話的聲音,滾燙的湯池浸潤全身,緊繃的精神稍微緩解了些許。

溫歲不知道解毒丹的效果好到這種地步,他還在那裡訓斥林言書,林言書被他說得翻了,將他推開,站起來就朝江釋雪那邊走去。

溫歲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現在林言書可是全、%e8%a3%b8!

林言書自以為自己是什麼傑克蘇萬人迷,江釋雪看他一眼就對他一見鐘情,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何方神聖,他以為這樣能引誘到江釋雪,但實際情況可能就是汙了江釋雪的眼睛被徹底記恨上!

溫歲連忙追了過去,林言書知道溫歲在追自己,還加快了腳步。

溫歲自己都拿了布巾圍著,動作太大,布巾掉了,他還伸手撿起來,重新圍到腰上,這樣一耽擱,林言書都快到江釋雪跟前了!

溫歲氣死,他算是明白林言書惹事的能力了,等回去就將林言書關到死!!

溫歲到林言書身後,林言書已經和江釋雪搭上話了,幸好林言書還知道害羞,到江釋雪跟前就坐了下來,故作天真可愛加體貼的跟江釋雪說話:“陛下,您累嗎?我會些按摩的手法,能幫陛下舒緩心情,若是有需要,讓我來……”

溫歲看了江釋雪一眼,他還閉著眼,所幸沒有看到一個%e8%a3%b8、男朝他奔來的辣眼睛畫麵,他打斷林言書的話,“陛下,臣弟頑劣,請陛下恕罪。”

江釋雪此時再難以忍耐,他睜開眼睛,金眸極具冷漠和煩躁,他那紅潤的嘴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滾。”

溫歲臉上流露出震驚錯愕,但很快,他就整理好了表情,低聲說:“是,陛下。”

說完,他拉著林言書要走,林言書卻壓低聲音說:“陛下讓你滾,你拉我做什麼?”

溫歲:“……”

他惡狠狠地盯著林言書,林言書卻看向江釋雪,笑的很無害,“陛下,我來幫你按一按太陽%e7%a9%b4……”

他說著,朝江釋雪伸手,手還沒有碰到江釋雪,江釋雪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手,林言書有些驚訝,但隨即他羞澀地低下頭,“陛下……啊!”

還未說完,林言書就慘叫了一聲,江釋雪將他的五根手指給掰斷了。

林言書渾身都在顫唞,劇烈的疼痛讓滿臉漲紅,溫歲看了也流露出些許恐懼————這讓他想起江釋雪令人打斷他手腳的場景了。

江釋雪盯著林言書的臉,開了口:“平陽侯教養兒子的本事朕算是明白了,都給我滾,聽明白了嗎?”

林言書涕泗橫流,溫歲也不敢再耽擱,就要扶著林言書離開,隻是剛轉身,江釋雪又突然喊住了他,“且慢。”

溫歲回頭,麵帶懼色地喚了一聲,“陛下。”

江釋雪看向他的眸子極亮,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你轉過去,讓朕看看你。”江釋雪對溫歲說。

溫歲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第39章 要你陪葬

溫歲照做了。

他不知道江釋雪想做什麼,旁邊的林言書還在那裡哀嚎,江釋雪嫌吵,不耐煩地說:“給朕閉嘴,再出聲嗓子就彆想要了。”

溫歲趕緊捂住了林言書的嘴,隨即,他就感覺到江釋雪的手落到了自己背上。

溫歲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江釋雪的手指太燙,還是剛剛吹來的一股夜風,叫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釋雪目光之下,是一塊潔白如玉的脊背,夏季的月亮總是格外明亮,因此他能清晰地看見溫歲脊背上有三顆紅色的平滑小痣,恰巧落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如同雪白的畫卷上低落了幾滴豔紅色的血,目光往上,因為溫歲長發束起的緣故,因此白皙修長的脖頸也顯露了出來,連接脖頸和脊背上的骨骼凸起處也有一顆小痣,同樣鮮紅如血。

江釋雪喉結滑動了幾下,腦海之中閃電一般浮現出了最初給對方下藥的場景,他問那個人的名諱叫什麼,那人說了含糊不清的一個字眼,問文聞……溫……

江釋雪低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溫歲咽了咽口水,回答:“陛下,微臣姓溫,名歲。”

江釋雪收回手,目光幽深地看著溫歲的脊背,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歲在夜風站的有些久了,顫巍巍地喊道:“陛下?”

江釋雪說:“你退下吧。”

聽到這句話,溫歲如蒙大赦,趕緊攙著林言書要上岸,又想到什麼,還將布巾撕成兩半,給林言書也圍上了。

身邊的林言書還在那裡哽咽,那隻手關節已經全部紅腫,簡直觸目驚心。

溫歲也不敢逗留,腳底抹油了就要開溜,沒想到沒走多遠,就聽見江釋雪遙遙地說了一句:“你明日來皇莊伺候。”

溫歲:“……”

他不知道江釋雪這是想做什麼,但事已至此,隻好回頭對江釋雪點頭,“是,陛下。”

和林言書回去的時候,林言書還一邊哭一邊說:“肯定是溫泉的水汽太大了,他沒有看清的我的臉,你明天要帶我一起去,他一定能認出我來。”

溫歲氣都氣死了,他沒說話,就聽林言書在那扯。

林言書緩過了疼,聲音的顫唞也慢慢消失了,他這隻手都沒法用了,衣服不好穿,想讓溫歲幫他穿衣服,結果溫歲看都不看他,穿上衣服就站在旁邊頗不耐煩地看他,“快點啊。”

林言書說:“我穿不了衣服。”

他說著,想起江釋雪對他做的事情,眼淚又落了下來。

沒想到溫歲對他絲毫不憐惜,還很不耐煩地說:“那就彆穿了,就這麼回去。”

林言書苦到深處,眼淚簡直止不住,這樣光著身子也確實不像樣,隻能忍著劇痛一隻手穿衣服,最後頗為艱難地穿上了衣服。

回到莊子的時候沈嵐屋裡的燈還亮著,聽到外麵動靜,出來一看,看見了林言書一直在哭,還什麼都不知道,正要問,溫歲直接說:“彆問了,他打聽到陛下會去溫泉,早早過去想勾引陛下,被陛下掰斷了手指。”

短短一句話就把林言書底子抄了個乾淨,林言書來不及難堪,隻催促旁邊的管事去請大夫。

管事聽得心驚膽戰,再看林言書目光裡充滿了異樣,溫歲說:“請什麼大夫,就這樣,彆治了,你不吃個教訓,還以為你是什麼天選之子啊?”

林言書聽到這個熟悉的詞彙,神經微動了一下,可惜現在手指太痛了,也無心分辨其他,見管事不動,發了脾氣,“我是侯府的二少爺,叫你去請個大夫還請不動嗎?快去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管家將目光落到了溫歲身上,溫歲說:“我還是未來的平陽侯呢,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

管家左右為難,本來他也的確該聽溫歲的,但眼前這個少年再如何都是溫府的二少爺,是正經主子,他想了想,便回答:“好的大少爺。”

說完要退下,溫歲喊住他,“今天的事不許跟彆人說。”

管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連忙應下了。

溫歲安排完,也不管林言書在那裡哭得發顫,對沈嵐說:“睡吧,你彆理他。”

沈嵐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林言書,實在想不通他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這樣的家醜他實在不該看,溫歲一開口,他也有了台階下,立馬轉身就回房間了。

林言書哭著哭著看見沈嵐頭也不回就走,有些錯愕,他沒想到沈嵐也不幫他說話,一時之間更加委屈,但周圍人都走了,夜風來襲,叫他出了渾身汗的身體一陣陣發涼,隻好忍著劇痛回了房間。

不過沒疼多久,管家就帶了一個莊子的農戶過來,稱這個農戶對正骨頗有一手,所以帶他來給林言書將手指掰回去。

林言書這會兒也沒法挑了,隻能捏著鼻子讓農戶碰自己的手。

不一會兒,諾大的院子就傳出了林言書殺豬般的尖叫,一陣一陣的,叫得人心裡發毛。

溫歲也聽到了這個動靜,但是也沒管,底下人有顧慮也正常,不過不找正規的接骨大夫,就算接好了可能也會有些小問題,到那時候,估計更不好過。

溫歲火氣都沒消,他感覺自己還是太仁慈了,才會讓林言書不長記性,但要讓他做更過分的事情,又做不到。

雖然他經常做炮灰,但也不是什麼惡毒炮灰,最多就是無腦炮灰,什麼挖心挖腎弄斷人手腳的事情,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溫歲想到江釋雪讓他去皇莊伺候他,也有點沒頭緒。

他為什麼讓他轉身?他背後有什麼嗎?

想到這裡,溫歲坐起身,脫了衣服,用手機拍了一張後背的照片,也沒看出有什麼,不過他仔細去看,就看到了後背紅色的痣。

這樣的痣也沒什麼稀奇的,溫歲很快就拋到了腦後。

看來隻是突發奇想而已。

溫歲懷揣著不安睡著了,他睡得有些沉,差點醒不過來,幸好臨睡前設了鬨鐘,成功在四點多的時候醒了。

他也不知道江釋雪有什麼好讓他伺候的,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按照上朝的時間起了床。

溫歲不知道這附近就是皇莊,所以不認識路,讓管事帶了路,才趕到了皇莊。

皇家的莊子比他們侯府的莊子都要規整氣派許多,能來皇莊做事的一般都是宮裡犯了事的宮女太監,說話尖利,麵白無須,很容易認出來。

溫歲一進皇莊,就被一個明顯是太監的管事請到了江釋雪房間外麵,他自己則是進屋通報。

過了一會兒,管事出來,請溫歲進去。

溫歲進了門,就看見江釋雪穿著褻衣褻褲坐在床邊,看見他來了,眸光似乎閃爍了一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