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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才好。剛才拍後背,喂水怎麼都沒用,我們真的是急死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孩子,萬一出點什麼事可怎麼好。”

蘇謹言了解當父母的心痛:“你們放心吧,現在好了,不過小朋友看起來好像是受到驚嚇的樣子,你們好好安撫他,以免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

對孩子的父母說完這番話後,他蹲了下來摸了摸小朋友的頭:“以後吃飯一定要注意了知道嗎?剛剛是不是花生米的時候說話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啊?叔叔不能隨時救你你的知道嗎?所以你一定要自己保護自己。”

小朋友點了點頭,看著蘇謹言的眼睛裡麵閃閃發亮:“謝謝叔叔,我聽話,以後一定會注意的,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蘇謹言點了點頭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哪想到那孩子的爸爸卻跟了過來。

“這位同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這一頓我請。”說著就掏出自己懷裡的糧票,要遞給蘇謹言。

蘇謹言卻搖了搖頭阻止他遞過來的雙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想不管是誰看到剛剛的那種場景都會下意識地去幫忙的。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小朋友已經謝過我了,這就已經足夠了。”

蘇謹言的話音剛落,整個飯店就想起了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在為蘇謹言鼓掌,看著眾人激動的臉龐,一股激動的心從%e8%83%b8腔油然而生。

孩子爸爸隻覺得自己的思想境界就是還不夠高啊,隻想到用物質來感謝恩人,哪想到恩人的思想境界竟然如此高尚,是個值得讓人尊敬和學習的同誌。

他收回了自己的糧票,滿懷著感激的心情,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了自己的餐桌上。今天真是驚險啊,可算是遇上好人了啊。

等蘇謹言的心思再次放到自己點的麵條上時,才發現經過剛剛那會救人的時間,他的半碗麵條早就坨得不能吃了。

不過這是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即便是麵條都坨成了一團,依舊不妨礙他下肚。就在蘇謹言舉起筷子打算將剩下的麵條吃下肚子的時候。服務員卻端著一盤熱騰騰的紅燒肉過來了。

“是不是弄錯了?我們沒有點肉。”蘇謹言看到服務員端到他麵前的紅燒肉很是詫異,雖然他確實饞肉,但他並沒有點啊。

服務員笑眯眯道:“這是我們飯店送給您的,你在我們飯店救了人,我們飯店覺得您這樣樂於助人的英雄同誌是不能被虧待的,所以特意送了您一盤紅燒肉,您好好吃。”說完放下紅燒肉轉身就走了。

蘇謹言笑著搖搖頭,沒有拒絕,將肉推到了桌子的中間:“自立,快吃,紅燒肉可不能浪費了。”

曹自立卻搖搖頭,並沒有動筷子:“我不能吃,這是飯店送給你的,也是你應得的,我是沒辦法厚著臉皮吃的。”

這年頭肉是個精貴的東西,要點臉的人都不會厚著臉皮吃彆人的紅燒肉,更何況他與蘇謹言的關係並不好,這盤肉也是彆人送給蘇謹言的,他有什麼資格吃呢?

“快彆這麼說,見者有份,再說這麼一大盤,我怎麼能吃的完,你快幫我一起吃。”

說完,蘇謹言直接夾了一筷子放到了曹自立的碗裡。

肉都到了碗裡了,曹自立當然沒有辦法再拒絕了,可當蘇謹言再次給他夾肉的時候他卻拒絕了,忍不住開口:“你彆再給我夾了,你若是吃不完,不如帶回去,晚飯的時候熱一熱再吃也好啊。”

曹自立家裡窮,很少能有肉票,所以一年到頭也吃不了兩塊肉,所以,哪怕蘇謹言是把肉給他吃,他依然見不慣這種“浪費”的行為。

“那哪行啊,現在天氣還有些熱,這肉放到晚上說不定就餿了,要是餿了那不就浪費了麼,還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分了。”

蘇謹言不以為意,不就是幾塊肉麼,曹自立看著這麼瘦,肯定是肉吃少了。想著,他又給他夾了幾塊。

看著吃得正香的蘇謹言,曹自立的心情有些複雜,蘇謹言是空降到了他們衛生院的,聽說還是靠關係進來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不太喜歡這個人,尤其是在聽到蘇謹言以前是個老師,還被人在學校門口鬨了事之後他就對蘇謹言更加不喜了。

他一直覺得蘇謹言是老師乾不下去了,才靠了關係到公社衛生院來混日子的。所以他一直不待見他,不過他一向性格內斂,就算不喜歡蘇謹言也從來不把這種表情放在臉上顯露出來。

隻是經過今日這事,卻讓他對蘇謹言的態度發生了改變,他覺得蘇謹言簡直讓人刮目相看,或許自己之前看人還是太片麵了,他不應該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蘇謹言是有真本事的人,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是個走後門混日子的關係戶。

而且蘇謹言還這麼大方……以後,他要對蘇謹言好一點才是。

吃了一口紅燒肉,曹自立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剛剛救人的那是什麼方法,能教我麼?”曹自立長這麼大,也曾遇到過這樣被噎死的人。倘若他也能學會這種方法,那以後他遇到這樣的人是不是也能救人一命?

他有些忐忑,蘇謹言會告訴他麼?他跟蘇謹言的關係並不算好。

蘇謹言一口吞下紅燒肉:“當然可以,這個救助方法的名字叫海姆裡克……”他忽然停了下來。

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方法是一名叫海姆裡克的醫生在1974年發明的。如今正是1974年,那麼問題來了,這名醫生發明了這個方法了沒有?

“海姆裡克什麼?”曹自立急急地問道。

蘇謹言又接著說了下去:“這個救助方法的名字叫海姆裡克腹部衝擊法,是美國醫生海姆立克發明的。它主要是利用腹部衝擊形成的氣流將堵在氣道的異物衝擊出來。

就像我剛才那樣,站在人的背後,左手抱住拇指露出關節,將自己拇指的位置放置於小朋友肚臍上兩橫指的位置,右手包住左手,用力向下按壓。如果救助人是孕婦的話則是將手放在%e8%83%b8骨下端。

嬰兒還需要拍打背部。當然在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要太過用力,否則的話很容易造成內臟破碎,骨折等等。你都記住了麼?”

就算海姆裡克現在還沒有發明出這個方法,那也快了。

曹自立聽了連連點頭:“我都記住了。”

“要不這樣吧,一會我們沒人的地方,我在你身上示範一下。之後你再用我試一試,如果沒有出錯,就當你學會了。”

“好!”

這一頓飯所有人都吃得很開心。

之後蘇謹言不過示範了一遍,曹自立就很快就這個急救方法給學會了。隻是曹自立還沒來得及在蘇謹言身上做試驗,兩人就又急匆匆地去參加下午的培訓了。

等到下午培訓結束,兩人的關係早已突飛猛進,好得能夠勾肩搭背了。

“走,謹言,我們去吃晚飯,我請你,國營飯店走起。”曹自立招呼蘇謹言。

蘇謹言倒也不拒絕:“走起!”

兩人收拾好東西快速往國營飯店走去。

“徐嬌嬌,都是因為你,我沒有家了啊,你個喪門星,你賠我家,賠我家!”

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就是一片撕打之聲。

第23章 看熱鬨

雖然是下班的時間, 但是看熱鬨的愛好自古就藏在了華國人的天性裡麵。┆思┆兔┆網┆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有熱鬨可看,就連急趕著去吃飯的蘇謹言和曹自立兩人都忍不住停下來看發生了什麼。

距離蘇謹言不遠處有兩個年輕的女人正在互相拉扯著頭發,你推我一把, 我踢你一腳的。很明顯兩個人就是在打架,她們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其中的一個女子不是徐嬌嬌是誰?

因為有人大家,不知蘇謹言和曹自立, 整個街道上的人都停下腳步與這兩人隔著一定的距離駐足觀看。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早知道你來會讓我被趕出家門, 我就不應該同意你來。”毫無疑問,這個跟徐嬌嬌打在一起的女子就應該是她的表姐阿麗了。

徐嬌嬌卻並不認錯,理直氣壯地反駁:“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你自己要離婚的,也是你自己要追求幸福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決定,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冤枉我!”

“要不是你挑唆我,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 我為什麼要離婚?一定是你眼紅我過好日子, 所以故意挑唆的。”阿麗雙目赤紅用恨毒了的眼神看著徐嬌嬌, 恨不得能從她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我說什麼你都信,我讓你去吃屎你怎麼不去?”徐嬌嬌被阿麗嚇得退後了一步, 可又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回去。

“啊啊!我殺了你。”被刺激到的阿麗一口咬到了徐嬌嬌的臉上,徐嬌嬌也不甘示弱, 一爪子抓到了阿麗的臉上。

周圍看熱鬨的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這得多疼啊, 這兩人可真是下得去那個狠手啊。

曹自立看得頭皮發麻, 他可沒少看鄉下婦女之間打架,可她們就算打也不會像這樣下口咬啊。

他忍不住感慨:“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果然女人都是母老虎,碰不得,凶狠的很。不過這兩人為的啥啊,大庭廣眾下的,連個臉都不要了。”

“這事我知道啊。”一旁一樣看熱鬨的大媽見曹自立好奇,立馬就湊了上來,滿臉寫著“快問我,快問我”這幾個字。

於是曹自立謙虛問道:“大姐,到底什麼事,能說給我聽聽麼?”

“這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家大妹夫的二舅子的姐姐剛好就住在那個兩人的隔壁。那個個子高一點的叫阿麗,個子矮的叫徐嬌嬌。兩個人是表姊妹。

那個阿麗是前些年嫁到縣裡的,丈夫是個老實巴交的,兩人婚後生了三個兒子,日子過得還是挺不錯的。不過這一切在她那個表妹來了之後就變了。”

蘇謹言也忍不住側過身子去聽,雖然他從書裡麵知道徐嬌嬌的一通操作,可具體的書裡麵也沒寫啊。

“她那個表妹啊,要我說,不是什麼好人。剛來的時候一天到晚的裝的跟個大戶人家的大家小姐一樣。明明是來人家家做客的,結果竟知道吃喝居然什麼事情都不乾,架子卻拿的很高,吃飯都要三請四請的。可從來都不拿正眼看人,人跟她打招呼了,她還冷哼一聲當沒聽到。

你說,就這樣的一個人,誰會把她當祖宗供著?所以,阿麗的婆婆就生氣了,忍不住說了阿麗幾句,勸她讓她的表妹早一點回去。

哪想到就因為這句話,讓他們這個家裡麵發生了劇烈的爭吵,阿麗指責家裡的人看不起自己,自家表妹不過是來住幾天,居然還要被他們趕走。自己在這個家裡麵都生了三個兒子了,卻還是被當外人看待。

後來也不知怎麼搞的,這阿麗看家裡人是愈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明明自己都跟丈夫生了三個孩子了,哪想到,沒過不久居然說要跟丈夫離婚。

她丈夫當然是不會願意的,可誰想到阿麗一意孤行,還當著眾人的麵罵她丈夫沒有用,是個慫貨,這麼多年就沒有給她過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