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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調解員 柒殤祭 4790 字 5個月前

我想像中的番外:手中拿起糖罐子瘋狂倒糖。

實際寫著的番外:罐子裡掉下來了幾顆白砂糖粒,和一把鋥亮的刀。

作者懵了三秒鐘,大喊道:誰他媽把水果刀扔我糖罐兒裡了??

以上,我真的是想發糖的,但是這個罐子它裝錯了,不怪我(偷跑

ps,這是今日第一更!哼!晚上第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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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番外 一:以後的以後(中)

花白禾的情緒被應蘩安撫著一點點地穩定了下來, 因為之前不爭氣地掉眼淚, 導致這交流模式剛開始一個回合,就不得不宣告中止——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洛笙抱緊了她,安撫地說道。

大約是因為之後遇見了花白禾, 生命裡隻剩下奇跡,她並不覺得之後有多麼的難熬。

花白禾不住地點頭, 抱著她低聲道:

“對不起……”

她說:“一開始的時候,我都沒有認出你。”

花白禾指的是在洛笙的那個世界。

應蘩笑了一下,用唇碰了碰她的唇, 聲音裡還是十足的暖意:

“因為你那時候……還在愛著我。”

你滿心滿眼都是做完任務,回來守著這個唯一有我的世界, 我怎麼忍心讓你回憶起痛苦?

應蘩想著,那時候的自己, 更多的應該是陪著花白禾在演戲。

順便身體力行地告訴她:

不論你變成什麼樣, 不論你是不是還愛著我,總之,我都會愛你。

“寶貝兒, 你可不能耍賴把我的問題權含糊過去啊~”

應蘩看她慢慢地不哭了, 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又點了點她的鼻子,讓她將注意力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花白禾果然順了她的意思,用手背蹭了蹭早被應蘩親乾的眼角,出聲道:“好,你問吧。”

“我離開之後, 你過的怎麼樣?”

這是應蘩唯一想知道的事情。

因為再之後,花白禾的生活裡,又都重新有了她的痕跡。

花白禾心中卻是“咯噔”一聲,良久才籠統地回了一句:

“還好……”

很不好。

她在心中換了一個說法回道。

花白禾想起自己給應蘩守靈,結果被母親帶著親戚罵上門來的事情,也想起了自己渾渾噩噩為了賺到錢讓母親閉嘴,不論什麼昧良心的情侶勸和都做的生意。

最後,她終於在新一年的身體檢查中,發現自己的身心都度過了最糟糕的一年……

爾後迎來了生命的穀底。

她得了癌症,經過無數個醫院證實,在絕望之際,遇見了係統。

種種難以啟齒的糟糕過往在她的腦海中走馬觀花一樣地過去,最終卻隻彙聚成一句“還好”,她撒了謊,卻覺得比說實話更舒服。

大抵是因為有應蘩方才的故事做鋪墊,她知曉說出那些過去的不易隻會讓如今的兩人徒增傷悲,乾脆就這樣模糊地一筆帶過。

反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花白禾經曆了那麼多人生的大起大落,這會兒已經學會了知足,於是便連撒謊說的兩個字,竟然也真的能染上平和的口%e5%90%bb,粉飾得十分漂亮。

聽見了她的話,應蘩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怎麼會好呢?

應蘩想,如果好的話,係統記錄裡麵,花白禾與主神簽約的時候該選擇的就是自己的生命,而不是那遙不可及的一個億。

隻有放棄了未來的人,不想活的人,才會這樣地……不要命。

她有些不高興地抬手捏了捏花白禾的耳垂,力道適中地反複捏,從耳廓到耳心,哪都沒放過——

花白禾被她這突如其來觸碰敏-感地帶的動作弄的心癢難耐,躲又怎麼都躲不開,隻能偏過腦袋,往她懷裡鑽,喘著氣求饒:

“彆,彆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麼了。”

應蘩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瑟縮的動作,卻隻是咬牙切齒地扔下一句話,即刻湊過去%e5%90%bb她:

“你這麼不誠實,這天兒本來就已經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經被她給撬開,本來以老年模式待了這許多天的情人,忽然撕開了那平靜的假麵,暴『露』出了自己熱血方剛的本『性』。歡迎加入依群⑧②④⑤②鄰鄰⑨

那唇舌溫度熱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還能麵紅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麼忽然又進入了這個模式!

到了後來,她卻是被親的暈暈乎乎,什麼話都拋到了腦後。

被子下早就換了另一幅光景,不知是誰的手腳先纏了上去,不多時,都還未怎麼動作,出租屋那張破舊的床就仿佛預料到了後果,先小題大做地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吱呀”聲!

聽見那聲音,花白禾抱著應蘩的脖子,愣了幾秒鐘,耳尖兒都羞地冒紅,率先動了動唇,輕輕提醒道:

“你……輕點兒,這床好像有些年頭了,前麵好幾任租客都沒換過,我當時就隻是湊活著住,所以就——呃!”

她話都還沒說完,末尾的音調就已經變了。

應蘩波瀾不驚地抬了抬眼皮子,心裡帶著氣,雖然指尖力道沒舍得下重,說話時卻已經帶出了那點兒憤憤:

“輕點兒?”

她慢條斯理地問道:“我怎麼記得某個人,向來都是越重,她越喜歡呢?”

花白禾:“……!”

她心下慌『亂』,不經意間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羞恥地狡辯道:

“哪!哪裡有……唔!”

……

兩個小時後。

破舊的木床“吱呀吱呀”的聲音在整個出租房內響起,令人毫不懷疑樓上樓下熟睡中的人也會被那動靜所吵醒。

一開始花白禾還有餘力去壓住抵著牆放的床頭櫃,讓那四角不穩的木床稍稍安分一些,但後來卻已經顧不上這動靜了,嘴裡隻剩下嗚嗚的呻-『%e5%90%9f』:

“輕、輕點啊,嗚!”

“不行,不行,彆加了,真的不行啊啊啊……”

應蘩湊到她的耳邊,『%e8%88%94』掉她的生理淚水,故意曲解道:

“嗯?”

“按照你剛剛騙我那意思,這會兒的‘不行’,是不是該理解成‘不要停’?”

花白禾的嗚咽聲頓了頓,終於意識到自己用那兩個字打發愛人是多麼過分的行為——她們倆這一路曲折著走來,從來都不是靠對對方的同情走下去的。

在最艱難的時候,她們倆都沒有放棄過愛對方,又怎麼會因為一些早已愈合的傷疤而改變?

她終於投降似的脫口道:“我、我錯了……”

應蘩“嗯”了一聲,追問道:“錯哪兒了?”

“不、不應該騙你……”

應蘩接著問:“還有呢?”

花白禾傻眼了:“還、還有?”

怎麼還有啊?

她什麼都想不起來,末了聽見應蘩歎了一聲氣,然後……

對方邪笑著咬住了她的耳朵:“想不起來,要不我幫幫你回憶?正好,我給你展現一下我改變之後的超凡技術。”

花白禾開始抖了——

超、超凡技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那些世界裡當普通人的時候,應蘩都能折騰的她欲仙欲死,這超凡得是什麼級彆的?

花白禾『%e8%88%94』了『%e8%88%94』自己的唇,在矯情著喊“不要”和躍躍欲試地說句“來吧”之間徘徊。

就在這時。

“轟隆”一聲,床比她先慫,先塌為敬。

室內的所有動靜一時間都宣告中止。

花白禾被應蘩護了個嚴嚴實實,聽見床鋪倒塌的聲音,求生欲發作,出聲道:

“要、要不湊合著就這麼先睡一個晚上?”

剛顯擺完自己技術的應蘩卻不願意就此罷手,隻笑著扯了扯唇,一錘定音:

“塌了就不會繼續響了,對吧?”

花白禾:“……”

花白禾:“!!!”

……

一夜過去。

花白禾是被陽光照到眼皮子上的動靜給驚醒的,在她還沒抬手擋眼睛的時候,應蘩的掌心已經先一步覆了上來:

“醒了?”

對方的嗓音裡帶著饜足的慵懶。

花白禾的睫『毛』在對方的掌心裡掃了掃,帶起一陣微癢,良久才喚醒了自己的神智:

“嗯……”

她嗓音略微有點沙啞。

“那快起來收拾一下,我已經幫你預約好了今天上午的檢查,對了,先喝點水,身上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話間,應蘩已經將熱水喂到了她的嘴邊。

花白禾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心想著按照對方昨晚那瘋狂折騰的程度,自己今天的身子骨得被拆了才是——

結果四肢同軀乾的知覺恢複之後,花白禾卻發現自己渾身……

彆說是不舒服了,簡直輕快的猶如再造。

她猶豫著正想說句沒事,卻陡然抓住了對方方才那話中的重點:

“檢查?什麼檢查?”

“例行檢查啊,你回來這麼久了,不查查自己的身體健康程度嗎?”應蘩挑了下眉頭,用理所當然的情態看著她。

花白禾眨了眨眼睛。

也對,癌症的事情,總不能瞞對方太久。

她心中一下子又沉重了起來,點了點頭,起床之後的話格外少了些,隻一言不發地去浴室裡洗漱。

奇怪的是,直到出門之後,應蘩都好像沒察覺到她的心情變化,反而隻是看著外頭的小吃街,問她一句:

“想吃什麼早餐?”

花白禾動了動唇,回答道:“隨便。”

說話的時候,她又恢複了用目光持續不斷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