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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懶洋洋靠著傀儡後背的黎畫正慵懶散漫的%e8%88%94舐著手指,粉色舌尖探出來,好似饜足的貓咪。

感受到目光,黎畫投去一個眼神,見裴容神色中明顯還掛著餘韻,惡劣的問:“妙不妙?”

裴容一激靈,好似電流竄過,咬牙切齒的說:“妙,妙死了!”

貓捉老鼠似的,惡劣至極,讓他特彆挫敗。

“你就不能給我個痛快?”裴容眼尾發紅,氣惱憋屈的說出這句近似示弱的話。

黎畫嬌嗔道:“傻阿容,咱們還沒有大婚啊。”

裴容:“……”

裴容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又是這句話。

黎畫語重心長,“我對阿容的愛護尊重,天地可鑒,豈能在大婚之前做出這麼唐突的事情。”

裴容“……”

難道她以為這樣就不唐突了?

雖然做到脫褲子,但隻要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就還是完璧??

裴容更氣了,因為脫褲子的隻有他。

裴容咬牙切齒,“娘娘不會是在彆人那裡碰壁,專門拿我瀉火,滿足一下求而不得的失落?”

黎畫搖頭歎氣,“阿容絕對是在冤枉我,看來阿容對我誤會頗深。野花雖然香,但哪裡比得過家裡自己精心養護照顧的嬌花。我雖然會駐步欣賞兩眼野花,卻隻會為家花澆水施肥,每日操心煩惱啊。”

“若是阿容不信……”黎畫撿起落到床上的月華凝露果實,新結出的這一枚與之前的一模一樣,含笑看著裴容,微微壓低聲音,“我給阿容看個更妙的?”

裴容斬釘截鐵的說:“我信!”

黎畫笑%e5%90%9f%e5%90%9f,“那我求阿容幫我一個忙,阿容應該不會拒絕吧?”

裴容微微一怔,“什麼忙?”

黎畫再次道:“我覺得巫蒙有點奇怪。”

這次裴容明智的閉嘴,沒有再說出懷疑的話。

黎畫一拋一拋的玩著手裡的月華凝露果實,“經驗這種東西需要慢慢積累,我還生澀的很,阿容既然曾經被譽為天下第一魔頭,眼力方麵肯定有過人之處。”黎畫停頓一下,略過裴陶這個糟心玩意,再聰明的人也免不了燈下黑,何況裴容現在已經放下,也算破而後立。

“幫我掌掌眼,好好看一看那個巫蒙。”

裴容神色鄭重,“你懷疑什麼?”

黎畫想了想,說出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巫蒙聲稱月華凝露是萬毒王親手釀造,就連萬毒王自己手裡也沒幾瓶,隻有貴客才會拿出來,為了表達誠意作為禮物送來給我,但巫蒙品嘗月華凝露的時候,太過平靜。”

“磋商協議的時候可以讓台輔瞧瞧,但我覺得讓阿容看,效果可能更好。”

裴容皺眉,對萬毒王借道之事非常不看好,“你真要跟萬毒王合作?”

黎畫:“拒絕了還會有下一個,隻要那個窟窿在,蠢蠢欲動的鬼怪就永遠少不了。壞處是,那個窟窿在鬼路上,好處是,那個窟窿在鬼路上。”

“我猜有人會比我更加不願意看到事情發展成那種局勢,所以隻用拖延時間,煩惱迎刃而解。”

“萬毒王派部下來磋商,未必會老老實實等協議達成了才借道過那個窟窿,鬼都已經到白玉京,想做什麼現在趁機過不一樣。”

裴容懂,“商談借道可能隻是幌子。我們願意拖時間,對方說不定也願意。”

黎畫:“以不變應萬變,有人會比我更著急就行了。”

黎畫緩緩往前爬,和傀儡重新融為一體,傀儡空洞無神的眼睛因為合體重新注入生機,變得有神。她鬆開抓著裴容的手,趴在他身上,抱著裴容的脖子在他唇邊輕輕落下一個%e5%90%bb,笑眯眯的說:“反正跟我沒關係,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色令智昏的狗皇帝。”

裴容:“……”

狗皇帝本色出演,毫無破綻。

第72章

櫻桃梗打結

寬敞的浴室中水汽氤氳, 白霧繚繞。

水麵花瓣浮動,嬌豔欲滴,池水%e4%b9%b3白, 散發香甜好聞的氣味, 嗅著這股味道心神放鬆, 很是舒服。

黎畫兩手交疊靠在浴池邊緣,長發垂落, 掬成一束置於%e8%83%b8`前, 露出光潔後背, 享受擦背服務,下巴抵手臂上,閉著眼睛, 昏昏欲睡。水汽布滿發絲,化成一顆顆小水珠,%e8%83%b8`前浸入%e4%b9%b3白池水的發絲看不真切。

裴容動作小心溫柔, 仔仔細細的為黎畫擦背, 見她懶洋洋的, 身子漸漸下滑, 伸手扶了一把, 免得滑入浴池。

黎畫調整姿勢, 重新扒著浴池邊緣。

掬在%e8%83%b8`前的發絲濕了, 濕答答的貼在一起,裴容將垂落的發絲全都撥到自己眼前, 以指代梳, 細心溫柔的梳理好幾遍, 撩起一捧水, 弄濕發絲, 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弄濕,最後所有頭發都濕透了,卻沒有沿著額頭鬢角滑落的水痕,弄濕頭發的水量恰到好處。

擦過背,然後洗頭,裴容動作一點都不生澀,第一次做便這麼細心體貼,照顧的服服帖帖,耐心十足。

%e4%b9%b3白的池水既能清潔,又有嗬護之效,可謂功能齊全,並不需要額外的洗浴用品,隻用池水就能將身體洗的乾乾淨淨,讓頭發清爽柔順。

昏昏欲睡中,黎畫聽到裴容說話的聲音,輕柔的,好似耳語。

“娘娘這副傀儡果然奇妙。”

黎畫懶洋洋,隨口道:“還可以更妙。”

裴容低笑一聲,絲毫不窘迫,似乎已經完全忘記被傀儡壓在床上為所欲為的屈辱,還笑%e5%90%9f%e5%90%9f的附和讚同,“娘娘的心思也妙,竟將傀儡打造的這般貼合,宛如化身。合體時宛如一人,分開時如臂使指,毫無滯澀。若非眼神實在空洞,根本無法辨認出竟是個傀儡。更為奇妙的是……”

一雙胳膊環住黎畫的腰身,肩頭傳來啃齧吮xī的濕濡感。

黎畫輕哼一聲,身體微微變化。

裴容沒有放肆,下巴擱在她肩膀,“若非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不,正是知道,才會感覺更不可思議。這副傀儡,與其說是傀儡,倒不如說是軀殼,才能與娘娘這般貼合,就連感官都一致。”

他在黎畫耳邊輕語,“莫非您把自己的軀殼煉製成傀儡?”

黎畫睜開眼睛,反手掐住他的命脈,摩挲兩下那要命的口子。

裴容身體一震,軟軟的討饒,“饒命。”

黎畫不為所動,臉上沒有表情,手裡卻發狠的擺弄,叫裴容繃緊了身體,兩手環緊她的腰身,抵在她肩頭的腦袋發出粗重的喘熄,克製不住的輕輕顫唞。

裴容艱難的咽咽口水,喘熄了一下,發現討饒沒有用,張嘴咬住黎畫的肩頭,輕輕的,沒有用力,磨牙似的啃齧,吮xī出紅印子,雙手往下遊走。

黎畫猛然顫了顫。

裴容撒嬌賣乖的討饒,“是我不對,說了不該提的話。”

他在她的耳邊蠱惑,“罰我伺候娘娘一回?”

也許是氣氛正好,也許是懶得動,又或許是挑起欲念,黎畫不願意忍耐委屈自己。

“好啊。”黎畫換了個姿勢,從兩手扒著浴池邊緣改為背靠著光滑的浴池內|壁,看著裴容的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她慢條斯理的說:“聽說舌頭若是足夠靈活,能夠給櫻桃梗打結。”

裴容:“???”

然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黎畫抓著他的頭發把他腦袋摁到%e4%b9%b3白的池水裡。

裴容果然賣力的把她伺候了一回,頭發被又抓又撓,時不時猛力揪兩把,真是受累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得虧不會被水淹死,不然真伺候不住。

……

黎畫抱著被子睡得香甜,耳邊隱約傳來吵雜聲,眉頭不由皺起,正要睜開眼睛看是誰鬨事,一道溫柔的觸?感撫平眉頭。

裴容:“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黎畫咕噥,翻個身,繼續睡覺。

裴容穿起一件外套,下床走到外殿門口,“怎麼回事?”

鳳陽宮的守衛正押著一個人,小菊冷著臉,麵上卻有幾分難色,看到裴容出來,自責慚愧,立馬請罪,“郎君,是奴婢辦事不力,驚擾到您。”

“裴容……”

剛叫出兩個字,就被打斷,一身狼狽的雙手反剪壓製,痛苦的咽回聲音。

裴容漫不經心的瞥一眼,那人正是裴陶。

自從丟給十幾個教養嬤嬤關在宮裡潛心改造,裴陶的消息還傳過一陣子,基本不是好話,不是頑劣粗鄙劣性難馴,就是大放厥詞口出狂言。鳳陽宮的侍女一開始還頗為關注,後來漸漸不說,小菊連提都不敢提,生怕說了紮心。

估摸著憋屈狠了,終於在沉默中爆發,竟叫他一口氣闖到鳳陽宮門口,被守衛扣住,沒能闖進來。

白玉京的主人在鳳陽宮歇息,守衛哪敢有一絲懈怠,不論裴陶如何鬨騰都沒讓他進入一步,想要叫囂吵鬨,直接堵住他的嘴。

如果黎畫不在,說不定能叫裴陶成功,好歹是傳聞中鳳陽宮郎君的弟弟,若是不管不顧豁出去,誰敢跟他拚個魚死網破,就是仗著這一點,才逃出十幾個嬤嬤的管控,衝到鳳陽宮,不過也就到此為止。

裴容麵色平靜,眼神薄涼,“這不是陶兒嗎,多年未見,竟叫我沒能一眼認出來。可見男大十八變,麵目全非。”

守衛用力鉗製住裴陶,叫他毫無掙紮之力,聞言奮力抬頭,眼裡滿是怨憤,張嘴狠狠咬了一口,趁著守衛吃痛下意識鬆開,咬牙切齒,“裴容你這敗類!墮入魔道汙了裴家門楣,現在竟然還給一個女鬼當男寵!自甘墮落,下賤無恥,把我騙入鬼域,妄想與你共侍女鬼!你們這對狗男女……”

守衛用力,裴陶麵色扭曲,痛苦的說不出話,辱罵之語戛然而止。

裴容歎氣,“嬤嬤們日夜辛勞,看來還是白費,沒能把你的性子扭轉過來。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得勞煩嬤嬤們辛苦辛苦。”

聽到教養嬤嬤,裴陶眼底閃過一絲懼色,又驚又怒,這些天他真的吃了不少苦頭。

裴陶奮力掙紮,猛然抬頭,眼中都是怨毒憤怒,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隻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嗚嗚嗚嗚嗚嗚嗚!”

裴容居高臨下俯視,唇邊勾起一抹弧度,眼神薄涼,吩咐守衛,“鬆開他。”

“可是……”守衛為難的看了一眼殿內,還是乖乖遵從命令鬆開裴陶。

重獲自由的裴陶正欲大放厥詞,他以為是裴容服軟了,卻被狠狠一腳踢中心口,直直倒飛出去,在地上滑行數米,撞到一個假山。

這一腳毫不留情,又重又狠,差點要了裴陶半條命。

他痛苦的捂住心口,麵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了。

裴容優雅從容的走過來,長發披垂,單薄的外衣鬆鬆垮垮,露出一個新鮮的撓痕,平添幾分曖昧風情。

“我這當兄長的真是太不稱職,竟然一直不知道身邊藏了一條毒蛇,冷不防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