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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己處理。

薛家人自己處理的後果,自然是和之前一樣,薛溫宇滾蛋,這裡東西沒他份。

薛溫宇萬萬沒有想到,從來都是他算計彆人吃絕戶,有一天自己也被人算計。

不,根本就不是算計,而是光明正大的霸占。

他有理都說不通,好好的體會了一把曾經薑薇薇在薑洪德麵前有口說不清的難受和憋屈。

自從回村後,有家不能回,有地被人占,他隻能在村裡的草垛裡睡,像個乞丐一樣。

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沒錢買車票,彆說去他之前待的市裡了,鎮上他都出不了,餓了他連做飯的地方和米也沒有,隻能在村裡東家偷一點西家偷一點的活著。

不是趁人家去乾農活的時候跑人家家裡去偷吃的,就是跑人家地裡偷能生吃的西紅柿和黃瓜吃。

這樣過了一段日子,村裡動不動誰家就被偷,偷東西的人他們還抓到過好幾次,拿薛溫宇沒辦法,隻能去找薛家人。

薛家人像模像樣的開了一個家族會議,然後拿出來表麵上說是大家一起湊的錢,實際上是蘇檸讚助的醫藥費,一起讓鎮上的精神病派車來把人拉走。

薛溫宇被薛家的人喊回去吃飯的時候,還以為他們良心發現終於打算把自己家的東西還給自己了。

正在他吃得狼吞虎咽的時候,外麵來了幾個陌生人,看他吃完了之後,拉著他的手就把他架走。

這一幕場景,讓薛溫宇想到了自己曾經帶人去薑薇薇家裡,要把薑薇薇帶走的畫麵。

頓時心裡一慌,一邊掙紮一邊質問,“你們乾什麼?”

“放開我,快放開我!”

“滾啊!”

可不管薛溫宇怎麼掙紮,還是被人架著動彈不得。

薛家人對來人冠冕堂皇的說,“錢已經交夠了,把他帶走吧,要不是沒辦法,我們也不會把人送進去啊,實在是他腦子病得太嚴重了,一直偷村裡東西,我們根本就阻止不了。”

“湊錢送他進醫院治療我們已經仁至義儘了。”

薛溫宇這下還不明白就是傻子。

“放手!你們彆聽他們胡說,他們就是想害我!我沒有病,我真沒有病,我很好不要去精神病院!”

第37章 上門女婿滾遠點

麵對薛溫宇的掙紮, 薛家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對前來帶薛溫宇走的人一臉淡定說,“你們看看, 我們都給他湊錢治病了,他還說我們害他,不是有一句老話叫做一般有病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沒病嗎?”

“對對對, 我看他就是這樣。”

“村裡誰不知道他一直神神叨叨的, 總說我家是他家, 也就是我們這些親戚心好, 他病了還一起籌錢給他治病,他還不領情。”

“老二家的你忘了嗎,他是一個神經病啊,腦子有問題怎麼領情呢?”

聽著那些親戚在七嘴八舌的說著胡話, 薛溫宇都快要氣死了。

“閉嘴!”

“你們都閉嘴, 我沒病, 你們彆想汙蔑我, 說,薑薇薇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這麼對待我?”

薛溫宇想到上一次薑薇薇那個賤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 說什麼他還不夠慘。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今天看到了這群精神病醫院來的人, 終於明白了。

薑薇薇是想要以牙還牙,他當初想要把薑薇薇給關進精神病院裡去, 精神病院從上到下, 精神病人最多,就算是沒病, 進去後出來人都得有病。

他沒有成功,沒有想到薑薇薇心思那麼歹毒, 竟然反過來如此狠心的對待他。

“什麼薑薇薇?”

薛家人一臉無語的看著薛溫宇。

“你看看都過去多少年了,你和薑家早就沒了關係,人白富美誰會理你一個從牢裡出來的囚犯啊。”

“腦子有病的人說話真是不經大腦。”

“你們快把他帶走吧,錢已經交了,他最後能不能好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薛家所有人都在說薛溫宇有病,就薛溫宇一個人嚷嚷著自己沒病,連外麵來看熱鬨的村名都說薛溫宇有病,薛溫宇到了最後看著彆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樣子,心裡都忍不住冒出了一個念頭來:難道他真的腦子有病?

不管薛溫宇有多不想去精神病醫院,最終還是被帶走。

他們鎮上的精神病醫院本來就沒有那麼的權威,是私人性質的。

裡麵關的有真正的精神病人,也有許多是家裡人不想管,不想照顧直接說他有病送進去的人。

薛溫宇被帶上車的時候,突然看見人群裡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雙目憤怒通紅的大喊,“薑薇薇!”

“你這個賤人害我!”

“賤人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

聽著薛溫宇一聲聲的怒吼聲,所有人都朝著薛溫宇的視線看過去,但是薛溫宇衝著大喊大叫的地方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頓時眾人背後一涼。

“什麼人啊,明明一個人都沒有,他在喊什麼?”

“臥槽真是神經病啊,真可怕,衝著空氣喊人,咦。”

薛家人都怔了一下,有人喃喃出聲,“看來......薛溫宇真有精神病啊。”

“這衝著空氣發瘋的樣子真可怕。”

“幸好把他送進去了,不然以後發病了害我們怎麼辦?”

看著薛溫宇被拽進了車裡,薛家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心想薛溫宇這輩子可彆從精神病醫院出來了。

就算想要出來以後他們再籌錢讓他繼續住裡麵,畢竟他們分了薛溫宇家的田地和房子,薛溫宇真有精神病的話報複他們怎麼辦,都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甚至有人惡毒的想,最好死在裡麵。

蘇檸麵無表情的看著薛溫宇被帶上車離開,薛溫宇沒有看錯,她確實是來了。

但故意隻讓薛溫宇一個人看見她。

故意讓薛溫宇在眾人麵前露出瘋子一樣的一麵,她隻是給了一些錢,讓薛家人把薛溫宇送進精神病去,至於薛溫宇後麵能不能繼續住在精神病院,她可是一點錢都不想繼續出。

得讓分了薛溫宇家田地和房子的人忌憚發瘋的薛溫宇,不想他出來,讓他們往後主動籌錢讓薛溫宇繼續待在精神病院。

蘇檸想,就算薛溫宇現在沒病,但在精神病醫院待的時間長了,誰又能確定他是一個正常人呢?

現代法律社會,她是不能殺了薛溫宇,讓薛溫宇隻是因為他惡毒的念頭坐牢又太便宜他了,精神病院是最好的選擇。

讓他在裡麵瘋瘋癲癲關著無法逃出來,痛苦一輩子。

......

時間過得飛快,距離薑洪德上一次來薑薇薇的彆墅門口想要見薑薇薇,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

在這些年裡,女兒都不回家一次,逢年過節也沒有給自己拜年送禮物,當自己這個父親不存在一樣,薑洪德由一開始的生氣,到後來的心慌,他曾經的老友們都在暗地裡嘲笑他,讓他抹不開麵子。

他發現,女兒真的不像是自己一開始想的那樣在和自己生氣。

女兒已經不屑於對他生氣了。

一個人若是連對另一個人生氣都懶得生,那就說明他根本不在意那個人,那個人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薑洪德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現在的他,根本不敢想什麼勸解女兒結婚生子的事情,甚至妥協到女兒領養一個孫子來繼承家業就好,再不濟,女兒領養一個孫女也可以。

他把自己的這些妥協每天說給管家聽,自己見不到薑薇薇,就讓管家去給自己跑腿。

如果管家傳話不到的話,他就對管家撒氣。

蘇檸知道薑洪德故意這麼做,她不想因為自己和薑洪德的事情讓管家夾在中間為難。

在管家再一次的把薑洪德的想法傳遞給蘇檸的時候,蘇檸鬆了口。

“回去告訴他,今天晚上下班之後,我會回去一趟。”

管家鬆了一口氣,“好的小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

當天晚上,薑洪德知道薑薇薇要回來,心裡很高興,他女兒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家了。

他還當是自己的妥協有了作用。

當天讓保姆給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期待的等薑薇薇回來。

薑薇薇五點半下班,六點半才回到薑家老宅。

薑洪德見到薑薇薇,不敢對薑薇薇擺臉色了,主動和顏悅色的說,“快坐下吧。”

“爸爸讓阿姨做了很多你愛吃的東西,我們坐下一起吃。”

她愛吃的?

蘇檸低下頭,看著桌上的東西,唇邊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什麼我愛吃的,這些東西明明就是薛溫宇愛吃的。”

“怎麼?時隔了那麼多年,薛溫宇都已經從坐牢出來又進了精神病院,你心裡還在想著他?”

聽到薑薇薇的話,薑洪德愕然。

“什麼?”

愕然之後是生氣,覺得女兒誤解了自己,立刻不太高興的說,“薇薇你亂說什麼?”

“我都已經道歉過無數次,是爸爸錯了,爸爸之前識人不清,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起之前的事情刺激爸爸了?”

“這些東西,真的是爸爸說給廚房,讓阿姨專門給你做的,以前你回家的時候我們一起吃飯,都有這些菜的。”

聽到薑洪德的話,蘇檸嗤笑一聲。

“隔了那麼多年你還是搞不懂,你說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吃飯,是有薛溫宇在的吧?”

“那個時候桌上經常是這些菜,可是你有沒有問過我,問過帶我長大的保姆阿姨,這些菜根本不是我愛吃的,而是薛溫宇愛吃的。”

“那個時候我在自己家,桌上擺的菜卻不是我這個主人愛吃的,而是薛溫宇愛吃的,現在薛溫宇都不在了,你記得的還是這些,都不願意去問一問彆人?”

保姆阿姨之前照顧自己長大,現在再照顧薑洪德,人就在身邊,薑洪德問都不問,自信可笑的安排了菜下去,張嘴就說是她愛吃的。

薑洪德沒有想到還有這一茬。

他理所應當的認為以前他們一起吃飯時出現在桌上的,都是薑薇薇愛吃的,沒想過問彆人。

被薑薇薇說了之後,薑洪德抹不開麵子。

說,“爸爸下次一定會注意。”

薑薇薇卻冷酷無情道,“沒有下次了。”

解決了薛溫宇之後,現在輪到薑洪德了。

“你什麼意思?”

薑洪德麵色難看,還是生氣,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你看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讓管家和你說了,我不逼你結婚生子了,隻要你領養一個孩子繼承家業就行,也不逼你領養兒子了,領養女兒也行。”

話裡話外,薑洪德都表現得自己十分委屈。

覺得自己妥協犧牲很大。

“這麼多年你看看我因為你的事情頭發都白了,你也已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