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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鬱紅做好飯喊出來吃,還得喊好幾遍,她就伺候他一輩子,想想也是氣。

一邊剝毛豆一邊指甲疼,就覺得自己什麼命,一邊跟老三打電話,“你覺得呢,家裡老二多關心關心,我們實在不行每個月給點錢唄,反正在外麵也就是賺一點錢,不如在家裡他自己舒坦,老人也能照顧好。”

老三不差錢,覺得行,“你看看行不行,覺得錢少的話,我一個月再多給五百。”

鄭鬱紅覺得這事兒辦的好,你看看問題不就解決了,那老二身體也不是特彆棒,在家裡照顧老人了,還有錢拿,兩個老人也能吃好住好了。

從始至終,養老這個話題沉重的,不敢讓她往自己身上靠一點兒。

做完飯她不吃,減肥呢,去海歌家裡去了,拎著一袋子吃的,都是買的肉跟菜,劉平南不知道,他錢上挺大方的,就是不能給他知道給海歌的,不然還得罵她。

“最近怎麼樣啊?”

“嗯,還行,我媽你留著自己吃。”

“我買的多,我們吃的比你們好,你們想吃什麼平時跟我說,我去買。”雖然自己兒子暫時沒有錢,好幾年沒爬起來,但是她覺得肯定有天就暴富了,就做金融的都這樣,誰能一開始就賺錢的。

對劉平南很有意見,但是對兒子可不這麼說,“你爸就這樣的脾氣,你彆跟他計較,他就是喜歡聰明人,喜歡人家有本事的,之前的話那綠韭他可不看在眼裡了,現在也不看眼裡,覺得她這些年,就是運氣好,沒有自己點真本事的,所以說你爸不是勢力,你不要覺得他看你沒錢變的。”

這倒是大實話,海歌可給自己親爸爸傷心傷的不行了,從小你說那麼關注那麼疼的,結果真到了最難的時候,插刀最快最狠的是劉平南,他現在就笑,“我媽啊,你看我結婚那時候才,我老婆跟我什麼關係沒有認識那麼短都能跟我一起吃苦,我那時候都準備離婚的,我老婆都能給我賣包,我老丈人給我拿出棺材本來的。”

親爸呢?

鬨著斷絕關係,一下給他推下懸崖恨不得死,“他不用天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他心裡裝的什麼我也清楚,就是好麵子,誰有本事眼裡有誰,告訴他不用看不起人綠韭,有沒有本事的不是他說了算的,你光知道人家吃喝玩樂的,以為人家拿著死人錢快活。你知道人家錢生錢?”

綠韭的話,自己本事也是有限的,最起碼是達不到大富大貴的,還是人家命好,親媽那邊有錢嫁的好,親爸那邊呢,發的確實是死人財,吃不完用不完的一輩子。

但是人家也沒混吃等死啊,海歌知道一點,綠韭的錢那麼大額的,做理財去了,她不懂投資,但是她會規劃,銀行那邊理財,還有銀保那邊,公司那邊的股份她早年也一直買。

可以說她資金非常的分散,全部分散出去了,要歸攏起來的話也不容易,但是人家錢生錢啊,人家一萬塊一天穩妥能達到一元息,光是利息就用不完啊。

你說你瞧不起人家什麼,劉平南這人不理財,隻管賺錢,錢就是攢著。

理財就好像是虧了一樣,腦子進水一樣的。

鄭鬱紅覺得拉倒吧,綠韭那就是命好,不過再命好,不也是二婚的嗎?

就八卦,“你跟她平時聯係,沒聽說她前夫家怎麼樣了?”

“沒有,提這個乾什麼,我媽人離婚當初就是對的,人親爸親媽都支持的,不會差的,現在你看人朋友圈,過多好,又懷孕了。”

就不如你的人,一下子好了,人家騰飛了,可能不太好接受,那小時候鄭家善家裡那多窮啊,毫不客氣的,過年的時候才吃肉,綠韭小時候好吃,到奶奶那邊吃飯,老太太偏心眼,肉留著在鍋裡麵不端在桌子上,她眼尖給看見了。

嗷嗷的哭要吃,老太太就說沒有,最後有就是留著給老頭吃的,不能給你個小孩都吃了。

就窮的那樣。

這才過多少年,人家日子就起來了,鄭家善家裡吃飯,現在你看頓頓雞鴨魚肉的也是,待客都大方。

回去家裡就琢磨,她就去忽悠綠韭,“綠韭啊,我們商量了一下,你爺爺奶奶也乾不動了,飯做不了藥也吃不了了,你爸爸在家裡多照顧照顧,每個月呢我們按時給錢。”

綠韭很平靜,覺得這麼自私的話能從她大姑嘴裡麵說出來,“我覺得不是很合適,養老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這樣子擔子太重了。”

“給錢,要是不夠你三叔說了,他有錢再加。”

“我覺得給錢更不合適了,這個事情的話我覺得不長遠,如果真的年紀大需要人照顧了,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照顧病人心理壓力也很大,時間精力更不用說了,該輪著倒手就倒手,我沒有任何私心,隻是認真在分析這個事情的可行性。”

鄭鬱紅吸了一口冷氣,從心裡冒泡,真行,油鹽不進,“掛了吧。”

她尋思孩子好說話來著,家裡事情明擺著,綠韭在外麵懂什麼啊,要她勸勸劉玥來著,結果綠韭就直接給她堵回來了。

小看了。

綠韭掛了電話也不生氣,很平靜,她接這個電話的水平跟沛沛接珍珍電話差不多。

都是不怕得罪人的高手。

那邊珍珍再打,沛沛就回絕了,“我馬上要去我姥姥那邊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沒有時間的話,我隻能聯係爸爸看看讓他去幫忙看一眼了。”

這個是個人尖子,你看人說話,國粹的委婉跟拿捏非常的到位了,比她媽那種講道理好很多,最後還能拿著親爸頂缸。

她坑起來馮椿生,一點不手軟的,你的奶奶,你就要照顧對不對,隻要你還活著,那攤不到我身上來,你要不高興,那就去找你爸媽,養老也該是他們的事情,打死也輪不到孫子養老。

一家人呢,她有時候覺得,全是病態。

想是這麼想,可是說你看她連綠韭都不對著說自己心裡怎麼想的。

?

第219章 我沒有妹妹

許東陽開車,他自己雙休這周,就兩天的時間,綠韭坐在那裡就問,自己腿膝蓋支著在前麵,這樣比較舒服,“許東陽,你說你就這兩天休息,累一個月了,給我跑路上心裡平衡不,會不會想在家裡休息,想著出去玩一下比較好啊。”

還有最主要的就是,陪著你自己爸媽比較好,去女方家挺浪費的,綠韭沒說出口,經曆了一些事情呢,也孩子都有些話想想就可以了,話不要說的太直接,傷感情了。

因為很多事情就是比著的,許東陽換擋,眼睛看著前麵,“不平衡什麼,我去了還得給燒鍋做飯呢,到時候我使使勁,西瓜心都給我吃了,你比不上到時候就氣死了。”

綠韭就笑而不語了,你想的美,腳還是放下來了,現在肚子太大了,會很累,一個服務區就休息一次了,不然的話,她有點難受,下車自己有點跩,二五八千的,“嗯,我等著看西瓜心給誰吃呢。”

我媽能想起來給你吃,那真是你本事。

“我家裡離得近,平時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今年看看到這邊來過年也行,先來這邊提前幾天,等過年的時候再回來也行,到時候一起接過來過年,都行。”

許東陽戴著平光鏡,這日頭,可真夠受的了,接著說,“我覺得兩個人過日子隨意就好,也不一定求怎麼樣,後來一些事情我覺得,父母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及時在身邊就是最好的。”

這說的很有故事,綠韭站在一顆小樹下麵,沛沛要去買水喝,“買完在裡麵等我,外麵太熱了。”

沛沛拿著錢進去,綠韭摘下來帽子,扇風,她這一胎就很熱,晚上睡覺溫度都開很低,“請說出你的故事,雖然三十八度的高溫,但是我還是非常有耐心的,對你的愛跟大太陽一樣。”

旁邊小孩吃雪糕呢,扔垃圾桶袋子,撇了一眼綠韭,覺得這樣的愛不要也罷了,雪糕一下滑下去了,飛快的撿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放在嘴裡的時候就看綠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一下就跑遠了,綠韭心想真行,七秒鐘定律是不是?

許東陽實在是曬的不行了,“走,進去說,也沒什麼,就之前自己的一點感覺。”

那時候他在外麵,學醫的話,也是比較辛苦,家裡遠的話就顧不上,回家當然也少,學生能有多少路費呢,過年呢,沒回家,老師帶著做項目的,結果他爸就生病了,疼得在地上打滾兒,醫院裡麵也沒有辦法,你結石的話,肯定就是疼的。

後來他媽說的,這事兒都過去了,他當時聽著心裡什麼滋味兒啊,就不是那個味兒。

所以說窮人家孩子早當家,知道那個滋味兒,所以就懂彆人的滋味兒了,他懂綠韭。

到家裡,還沒進門,鄭家善做飯呢,看女婿就進來了,笑的有點虛,“來了啊,屋子裡去。”

脖子長的恨不得看後麵,他看綠韭呢,先看自己家裡小孩,再看沛沛。

等回過神來,許東陽已經端著菜了,“我先拿到屋子裡麵去。”

都知道結婚前女婿是試用期,不行就換,結婚後女婿就是鐵飯碗了,到家的氣勢都不一樣了,沒有人喊乾這些活兒的,來了就給人高興的不行,許東陽也知道,但是你說就來這一兩天,你乾點就乾點唄,平時也沒機會乾到對不對,就為了綠韭。

吃完飯誰洗碗也不行,“給我來吧,我洗碗乾淨,我平時不來也沒機會表現,你們陪著她說話去,她一肚子的話。”

劉玥就笑,笑著去切西瓜,等著許東陽來了再吃,不然不好。

那綠韭喜歡啊,“這個好,給我切一點。”

劉玥就有點不甩,“等等的。”

“等誰啊,不用等他,我先吃。”

劉玥就很猶豫,你說你在這裡一家子閒著吃瓜,人家乾活,她過意不去,推己及人,要是綠韭這樣子,她肯定不願意,鄭家善就那倒,他給切,閨女吃點怎麼了,“切一半,另外一半留著,到時候他一個人用勺子吃。”

卡卡就切開了,自己閨女吃個瓜怎麼了,女婿在他眼裡呢,跟不想乾的人差的不多,唯一的聯係就是我閨女是不是,可分的出遠近來了。

切切,切到西瓜心那一塊,就給沛沛,給綠韭,跟劉玥就吃邊邊。

許東陽你說乾完,看廚房他自己就給擦,灶台什麼擦的乾乾淨淨的,乾活也麻利,地又給掃了一遍。

出來手都泡的有點白了,劉玥看著就可惜,這是醫生的手啊。

沛沛早就睡覺去了,劉玥隻要是綠韭不起來,她就願意一直在那裡聽她說話,鄭家善也坐在一邊,“沛沛的話,我打算送她去外地求學了,就去關立夫那邊去。”

孩子大了,這邊教育跟不上了,她在最好的年紀,應該接收最好的教育,見最廣闊的天地,劉玥聽著就覺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