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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一年也就見一兩次,但是關立夫這人呢,很重親情血脈,自己哪怕是孩子都有了,還是說對沛沛這樣。

綠韭的人生的話,唯一缺點,就是之前離婚,感情坎坷了一點。

劉玥覺得呢,人沒有順風順水十全十美的,總得有挫折的,要不是之前的婚姻,你不能有今天更好的樣子,所有的經曆都是最好的經曆,不然不經曆不知道彩虹。

大家都看的很淡這個事情,綠韭自己也看很開,她已經很少想起來以前的婚姻了,以前覺得是時間淡忘的,時間治愈了。

後來發現不是,是一瞬間放下的,是從你意識到他認為以後沒有你的人生比有你更好的那一瞬間,你的感情歸為零了。

綠韭淡淡的心裡過著,耳朵聽著沛沛跟馮椿生通電話有點不耐煩,是的,現在會覺得他煩人,“沛沛啊,馬上到了。”

這會兒話怎麼那麼多呢,她記得馮椿生以前話不這麼絮叨的,也不這麼仔細的,又是多歇歇什麼的,早乾什麼去了。

沛沛眼珠子轉了一下,“爸爸,我有給你帶禮物,你回來的話,可以來這邊拿,很漂亮的貝殼。”

她去愛爾蘭的,人家就是7-9歲的,每個班中國學生這邊最多兩個,以前古代的時候是遊學,現在能出國門了,夏令營跟遊學一個性質的。

現在沛沛學的課程,學了什麼內容,綠韭已經不太敢開口問了,因為你不懂,你聽名字就不知道人家學的是什麼高級玩意兒,動不動就英文的或者縮寫的。

綠韭說曬黑了都是客氣的,許東陽一看就笑了,這是小黑炭啊,“沛沛啊,防曬呢?”

“我嫌麻煩,沒有很大作用,隻要不是曬傷就可以,我一般穿防曬服。”沛沛笑的牙白,很開朗,自己掏出來包包,“這是咖啡,我帶很多種,那邊咖啡的品種隻有本地才會品嘗到。”

一下擺出來好多,遞給老太太,老太太喝啥咖啡啊,“背著沉不沉啊,你自己玩好就行,在那邊還學習辛苦吧。”

沛沛就嘰裡呱啦說,那裡的沙灘,那裡的海岸,那裡的建築,自己開眼了,她說出來,家裡人都豎著耳朵湊著聽,都沒去過啊,聽聽也怪自豪的,你看這麼大一點孩子,自己去國外,人家不但不害怕,不拘束,還玩的高興,學的高興,認識很多新朋友。

這人格魅力,此時此刻就無處安放,綠韭都覺得揚眉吐氣,臘梅吐蕊的那種牛叉,我姑娘多好,我姑娘多棒啊。

這個就是關立夫給報的,不然綠韭哪裡想得到這些,一次去錢的話,她現在覺得值得,“要是還想去啊,咱們每年都去,你高興我們都高興。”

沛沛就笑,一定要給大家泡咖啡,遞給爺爺,“有沒有感覺很香?”

那平時確實沒喝,但是現在人家給國外背回來的特彆高級,然後還專門衝泡的,老頭就覺得確實怪香,怪有麵兒,“聞著很香,肯定比外麵賣的好,貴不貴?”

沛沛搖搖頭,那邊咖啡是一種文化,價格的話什麼樣子都有,但是比較平價。

她也知道家裡人很多不懂,包括綠韭,但是還是很給麵子,喝了一小杯。

老太太廚房裡麵趕緊端菜出來,擺起來就是一桌子,沛沛就很喜歡吃,很久沒吃了,“我很想吃奶奶的飯,但是外麵吃不到,出去才覺得家裡好。”

嘴甜,她的嘴有時候繼承了綠韭的優點,非常的會來事。

老太太老頭給她哄的東南西北分不清,一個勁的吃,一個勁的夾菜,炒個雞那個雞腿肉都給沛沛了,沛沛就自己手裡拿著啃,飯量很大。

她沒跟綠韭說,珍珍在走之前跟她通話,說是家裡老奶的話生病了,想她了回去看看。

她說等回來再說,這個事情的話,她覺得摁下來了,就這樣吧,不會給綠韭知道的,知道了肯定生氣,她也不會去的。

想起來,沒有很多印象,就跟珍珍的話,聯係比較多,但是也很久沒見過了。

有的孩子吧,最好的教育培養出來的,從她身上你看不到多聰明多智商高,平時做事也看不出多機靈,但是她身上能體現出教育的巨大作用,明顯就是接受良好教育,展現良好教育的來做事,不是憑借自己心情或者憑借身邊人心情的。

做事情會妥帖成熟。

?

第218章 坑爸

綠韭看著她穿著的褲子,“等你歇一歇的,明天晚上我們去買衣服。”

孩子長高了,今年夏天還沒給買衣服,小姑娘在家裡不打扮怎麼辦?

得給收拾收拾,自己摸著閨女的頭發,這會兒見了可親了,小時候沒太帶過,都是阿姨帶著的,總覺得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有點大姑娘的模樣了。

沛沛還在暑假,牙齒還沒齊呢,啃雞肉有點累,嘴角都是醬汁,許東陽看著就給擦了一把,“要不要去?你媽可能隻是想自己買衣服了。”

沛沛就笑了,“我覺得衣服夠穿就很可以,我今年會長高,去年的還可以繼續穿,不如明年買。”

“沒事兒,可以留著給老二穿,不算浪費。”

綠韭勸著她,真的就是不差錢,媽媽到這個時候也不能幫助你什麼了,就隻能給你提供一點物質保障。

她快四十歲的人了,以前沒覺得,隻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但是現在隱隱覺得,世界未來是沛沛這一代人的了,她們會有更美好的,跟自己截然不一樣的美好的未來。

當媽媽的現在是期許很多,結果人家不要買衣服,物欲非常低。

許東陽還記著沛沛小時候,“就跟你媽媽一樣,喜歡五顏六色的,買個鞋子很喜歡,當時就穿著了,去吃飯大家都笑。”

“我覺得過幾天,去青城那邊,姥爺說來接我。”

“你想去嗎?”

“我覺得很好,姥姥說家裡西瓜熟了,很大,留著給我吃。”

鄭家善在家裡已經準備了,去買肉,有殺豬的,他一早上就去了,不然給人家買走了,“大骨頭一副都給我吧。”

“吃的完?這是伺候誰呢,閨女回來了嗎?”

“外甥女自己回來的,她爸爸媽媽還得上班,我說接她,讓她爸爸給送回來的。”

那就一家在一起吃一頓多好啊,綠韭懷孕了家裡沒去看過。

現在看著就人丁興旺的,不是大鍋燉肉都不夠吃的了。

興衝衝的等著人家動手,“肉多著點,彆全是骨頭。”

綠韭就愛吃大骨棒子,買完肉提溜著回去,有騎著三輪車去趕集買菜,問劉玥,“買什麼?”

“看著買,”想了想,“買白菜,我給包餃子吃,老姑娘愛吃白菜肉餃子。”

鄭家善就卡卡卡的去了,你看他平時摳搜的,買肉得看著人家剔肉的,但是給閨女買東西可舍得了。

半路上就遇見鄭鬱紅了,她開著車來的,“趕集去啊,我先家裡去。”

鄭家善答應著,自己呼啦啦的又走了,嘴裡一根煙,騰騰騰騰的。

副駕駛上看一眼,就看見狗了,劉平南不來。

鄭鬱紅跟鄭鬱青商量好的,家裡老人不太舒服,今天正好來看看的,去了站在那裡,老兩口都□□十歲的人了,勉強生活自理,現在呢,就是想靠著子女了。

到這個地步,活著都有點勉強了,覺得做個飯都累的要死,很想有人伺候照顧,就商量鄭鬱紅,“這以後啊,就得是家善跟劉玥的事兒了,他在家裡正好,來給我收拾著多好,我洗衣服做飯都不用自己了。”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兒女呢,也不少了,但是老三呢在外麵不回來,倆閨女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來了也是坐一下吃個飯,就隻有鄭家善呢,見天有空來收拾收拾,給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的。

老太太就日子過的舒服,就可想把事情定下來,以後要鄭家善這樣來伺候了。

鄭鬱紅覺得挺好的,你甭管誰伺候,輪不到我對不對?

她是女兒,有倆兄弟呢,再說了,她事情也忙,有兒子有孫子的,顧不上。

站在那裡,“我看行。”

鄭鬱紅呢,一邊收拾床鋪,你說老人睡得,一層一層的了,都舍不得扔,跟老鼠窩一樣的,花花綠綠的,就難看死了,“二哥願意嗎,嫂子什麼意思?”

眼看著年紀越來越大,這可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事情,現在是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吃藥,後麵萬一摔了碰了得去醫院,一個不好癱瘓了,還得人照顧呢。

不富裕的家庭,老人身體不健康,一個癱瘓,都是家庭的困擾了,生活不能自理,這滋味有病人的才知道,天天你去靠著。

她覺得都推給老二不太好,但是她也沒空,她家裡兩個女兒,就得賺錢,不賺錢的花就馬上沒得花,她沒空來的,一個月來一趟就不錯了。

這事情也不表態,鄭鬱紅說什麼就是什麼。

鄭家善還不知道呢,回來打電話,“來家裡吃飯。”

做好飯菜,還給老太太那邊端過去菜的,燉的大骨頭呢,劉玥在家裡燉的。

老太太就神一樣的坐在那裡,“多虧了你二兄弟啊,以後我就指著你二兄弟了在家裡。”

鄭家善沒多尋思啊,在家裡的就多幫襯一把唄,每天去看看,不然彆人也搭不上手啊。

他在兄弟姐妹裡麵呢,就是五個手指頭裡麵稍微短一點的那個,老太太現在為什麼扒拉他,因為他伺候的好,等鄭鬱青走了,看著那床鋪,不滿意,做事情不如鄭家善仔細,鄭家善做飯也好吃啊。

她反正現在不想動了,家裡也不收拾,掃地什麼都等著鄭家善來,桌子也不想擦。

鄭鬱紅肯定不直接說的,她心裡還是有點數的,這就是欺負人,想著讓老三來說,她娘家這邊,誰也不掛著,吃飽喝足了就走,劉平南看她回來,沒等開口說兩句話就開始懟她。

懟習慣了,一輩子沒有瞧得上她娘家,“誰家跟你們一樣,老人不養,有一個算一個,不管不問的,養的什麼玩意兒。”

他是個孝子,當初他媽那時候生病,他親自伺候走的,鄭鬱紅說一句他能砸東西那種。

他瞧不上鄭鬱紅,一點層次都沒有,你回家去你回回趕著飯點兒,吃完就回來,你就知道穿衣服打扮,給爹媽收拾收拾那是想都不用想,有時候他一想起來這些,就是恨,覺得想離婚,什麼完蛋玩意兒。

一百個瞧不上,一萬個瞧不上。

早前的時候培育兒子,結果海歌的話,前麵不是投資失敗了,他就連兒子都瞧不起了,什麼智商這是,從小給你最好的教育資源,最好的物質,你結果弄這樣,蠢貨是不是?

現在他眼裡就看得上鄭立陽了,這孩子出息,有頭腦,人家生意做得好,甭管人家怎麼起來的,靠著他起來的還是靠著前麵綠韭的親爸爸,人家就是有本事讓自己過的好,其餘的全是扯蛋。

他這人就非常有個性,門一關就上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