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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也在這邊工作過一段時間。”

關立夫點點頭,就衝這個,有一點他就覺得馮椿生人可以,就是沒提什麼多餘的事情。

綠韭也沒提,人家倆人都沒有這個心思,誰能幫你一輩子是不是,關立夫使使勁兒,給你提拔一個大領導啊,可拉倒吧。

關立夫也鬆口氣,他這人有時候呢想太多,綠韭請自己吃飯他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這會兒覺得自己些許卑鄙,自己太太那邊也是生產在即,“以後小孩子呢,一定要受好教育。”

摸了摸沛沛小手,“當個淑女,咱們以後上最好的學校,舅舅給出錢。”

這意思就是孩子以後學費教育這塊,他給包下來了,綠韭也一下就笑了,“你可給大方的,我們感謝你想的周到了,到時候沛沛得喊你舅父。”

舅舅如父。

關立夫反正人家挺有樣兒的,外麵太陽暖暖和和的,關立夫馬上要飛回去,他從來不要任何人送,我帶司機一起就司機送,沒有我就自己叫車,從來不麻煩彆人一點兒事情。

就是吧,以前來這邊勤快一點,但是自從綠韭在這邊,就來的確實是少了,因為放心,房茯苓人家現在可有事情了,囑咐他,“你忙就不用過來,來回飛一下就要五六個小時通勤,你去機場的路都多遠啊,我這邊事情可多可忙了,我每天下午都得去看沛沛,人阿姨去買菜去,你來了,我還得陪著你,人阿姨都沒法去買菜。”

關立夫眨巴眨巴眼,抬起手來,攬著房茯苓肩膀,“媽媽,你要我不來我就不來啊,哪天您孫子要生了,你不也得天天去看啊。”

房茯苓就不吭聲了,你哪裡需要我看小孩啊,人綠韭這邊是忙不過來,“你姐姐下午都得寫東西呢,她帶不了小孩,我得給她搭把手。”

覺得自己,挺重要的不是。

關立夫點點頭,自己上車,揮揮手。

沛沛可高興了,自己蹬著腿兒,一下給馮椿生踢的啊,你說綠韭這人不抱小孩,小時候說怕累著了月子病,胳膊腰部什麼的受不了,她得恢複。

這會兒大點了,就更不行了,她真的是有心無力,你說你多少斤啊,你媽抱著你天天跟抱著個新疆西瓜一樣,本地西瓜都沒有你這麼沉的,那手腕子抱十分鐘,真的第二天睡覺起來都有點抖。

對著關立夫可來勁了,自己手爪巴爪巴的,口水都下來一坨,綠韭給擦了下,“唉,這就對了,跟舅舅再見呢。”

關立夫見不得口水,馬上拉起車門就走了,司機看他帥啊,你說這麼帥的小夥子,你有對象沒有啊,他家裡有個姑娘呢,“本地人嗎?”

“出差的。”

“嗷嗷,那我看你一家子基因多好啊?那站著一邊的女的是你一家子的吧。”

關立夫這人也不是很好心眼,“不是,抱小孩那個是我哥哥,親哥哥。”

師傅一下愣住了,還這樣啊,就那個抱小孩那個啊,還真沒注意,就光看旁邊那美女去了,旁邊那老太太也怪有氣質啊。

合著就是那極端啊,一下就熄火了,沒話說了,覺得現在人的基因也具有不穩定性質。

時好時壞的呢。

等回家的時候,綠韭就問沛沛要紅包,“給媽媽當家用了啊。”

沛沛懂什麼,但是看著這紅包吧,她大概也知道是她的,看綠韭放抽屜裡麵,還是想要,伸著手啊啊啊,綠韭就歎口氣,苦口婆心的,“你看媽媽也要養家的呀,你吃奶粉什麼要花錢的,先拿來給媽媽用,這個月發工資了日子就好起來了,到時候好給你買一雙棉鞋穿是不是呀?”

阿姨聽了,就看她把抽屜拉開,錢重新拆出來,紅包殼單獨放一起,留著下次用,“沛沛舅舅給的啊?”

“嗯,給小孩見麵禮的。”

阿姨看下,真的不少,這得一萬吧。

這也是家裡有錢的,家庭關係也搞不明白,看綠韭給老家去電話,那也是舅舅啊,綠韭喊人來玩兒的,“你帶我嫂子還有爸爸媽媽一起來,這都快過年了,我跟你講這邊溫泉草莓基地什麼都好,日本的那個葡萄在這邊引進的種植,口感都可好了,媽那個活兒她就舍不得,你勸勸她。”

劉玥人可不來,“我那活兒還乾呢,能乾到過年,我不去,天寒地凍的我可不去。”

她現在一天就是一天的錢,回家記賬呢,算的清清楚楚的,拿著綠韭上學不用的個破本子,一筆一劃的晚上回家就劃拉,日期多少錢,在哪裡乾的活兒,可滿足了。

鄭家善呢,有點想去,你說以前那老姑娘難,現在都結婚了,條件也好了,你說能不能去看看啊,他沒去過,劉玥也沒去過,但是一開口,劉玥就呲噠,“去什麼去,去了得花錢,什麼不要錢啊?”

給鄭家善噎死了,就跟她說不上話來,什麼心情也沒有了,“那紮起脖子來,不吃飯了更省錢。”

人事不懂。

鄭立陽這會兒活淡了,年底了裝修的確實是少,很多活兒乾的也慢了,沒有夏天的時候來勁,“去唄,不去我老妹兒也不高興啊,住在那房子裡麵,去了我們給打掃下就行了,都是開空調的也不冷,吃飯我給出錢,就是玩兩三天就行,你說你不去看看沛沛的啊。”

一說起來沛沛,劉玥臉就變了,自己拿著沛沛照片看啊,綠韭每天給發,“你看,一天一個樣兒,我上次去的時候還是個猴兒一樣的,你看人現在,跟媽媽一樣,小時候就不一樣,看得出來。”

給高倩酸的啊,她懷不上現在就有點變態了,看不得這個,看哪個也覺得是在影射自己不能生的,你說天底下不能生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就是她呢。

鄭立陽也愁人,你說這麼大年紀了沒小孩,看人家小孩也很愁人啊,這會兒覺得是個男孩女孩兒的,都高興,年紀大了,家裡沒孩子,就覺得少了很多熱鬨跟歡樂的。

一家子就收拾收拾準備去,可給劉玥忙壞了,拿著袋子裝白菜,還是她那點白菜蘿卜的,大蔥也得帶著,這玩意綠韭都不要,你忙這些乾什麼,“家裡阿姨吃飯,我們都不吃,我要吃什麼用什麼,買更好的不行啊,我看你就拿點雞蛋給沛沛吃吧。”

就隻要點雞蛋,劉玥那可不得了了,先去老張家借去了,“家裡有多少啊,我去走閨女家去了,過幾天就回來了不多待著,沛沛能吃東西了,家裡雞蛋沒攢著。”

給提了整整兩箱子,鄭家善是一圈一圈的鋪本子紙,一圈一圈的上膠帶,看孩子就這一點心意的,姥姥姥爺是家裡有的,隻要你要,都給拿著。

高倩想酸來著,一想起來綠韭給帶的東西,回回都是一車一車的,也沒好意思開這個口,人隨著年紀的增長,見得東西多了,也確實覺得一些事情沒意思。

比如說這兩箱雞蛋,在她眼裡已經是屬於平民物資,平平無奇的東西了,送禮都不如兩箱酸奶的了,人都說養殖雞蛋跟自己家裡雞蛋營養價值一樣的了。

但是綠韭要家裡千裡迢迢帶去的,老家裡人一心一意帶著的,那就好像是個無價之寶一樣的。

綠韭正好假期的後半截了,能痛痛快快的玩,等下一次長假,大概就是要下一個產假的時候了。

來了一定要先吃地方菜,然後去泡溫泉,馮椿生是沒有這個福氣的,他得上班,難免有些泛著酸,“你們晚上就不回來了啊?”

泡一晚上是不是不太好啊,“溫泉也不能多泡,多心腦血管不好。”

綠韭微笑,“放心好了,我們泡一會兒就在那邊看節目了,晚上去那邊的餐廳吃,郊外的星星也好看。”

馮椿生一時間無語,“那家裡就我一個人了?”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沛沛也帶著一起去了,他也沒有過夜泡溫泉過啊,也沒在郊外看一晚上星星啊,那現在什麼星空帳篷,他也沒住過啊。

綠韭就看他酸,聽著他說,“那行,你們去玩去吧,我反正就一個人,我還得上班,我晚上就簡單吃點打遊戲唄。”

“那可不是,您老人家不是就愛打遊戲呢,就享受單身生活唄,這機會可少見,可勁兒玩,通宵,以前不是喜歡通宵的呢,第二天上班無份銜接,我們呢,就辛苦一點,白天的時候轉一下,晚上的時候吃靠羊排,吃火鍋了,然後再去泡溫泉,然後看星星,哎呦,這日子可真夠累的。”

馮椿生沒等說完就一把掐住她後脖子了,羨慕嫉妒蒙蔽了他雙眼。

綠韭給縮著脖子,“好了好了,逗你玩兒呢,邀請你呢這不是,我還沒來得及邀請你,吃大餐怎麼能忘了您呢,您早點下班兒,過去正好趕著飯點兒,那帳篷您老人家不去,我晚上跟誰看星星呢我?”

馮椿生最後滿意了,高高興興去上班去了,還給大舅哥老丈人去買酒,拿著超市卡去買的,撿著貴的買的,他不喝酒。

拎著回單位,給同事看見了,同事眼神不太一樣,“小馮喝酒呢?”

“奧,綠韭家裡人過來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

早先同事小孫就沒忍住,“是她哥哥嗎?”

馮椿生略微納悶,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呢,知道她有個哥哥,“是啊,一起過來的,正好她產假有時間。”

小孫一夥人就走了,走遠幾步聲音就漸大了,“還真沒看出來,人真有關係,都是一家人。”

那天晚上關立夫走的時候,在飯店門口十八相送,正好給他們一夥子趕場子的小夥子看見了,巧了,一個飯店吃飯的,都是散場。

他們在門口一邊稀稀拉拉的散,馮椿生一夥人正好出來,也沒好上去打招呼,直到一個喝的眼睛不是那麼花的,看清了關立夫的臉,綠韭正好笑嗬嗬的拉著沛沛喊舅舅再見。

那才知道,關立夫跟人家兩口子是親戚,還是內親。

私底下當晚上都傳遍了,隻有馮椿生跟鄭綠韭不知道,不要講人看僧麵,現在看馮椿生總是優點居多,比如說低調就是個最大的優點。

要是說關係,那公司裡麵誰能比得上人鄭綠韭馮椿生兩口子啊,說句通俗點的,要是乾得好,這公司都能是人家的,那可是舅舅啊,不太像是表舅舅,關立夫那神態,就是親舅舅啊,但是這個一個鄭,一個關,也扯不到一起去啊,檔案履曆裡麵,人事那邊老李還特意看了,斬釘截鐵的說不是,上麵壓根沒有關立夫,人家是鄭立陽。

“大概不是親的,但是肯定有點親戚關係。”

“有關係,那上次怎麼不找關係上啊,我看小馮有那個意思的,就是沒輪的上。”

人這邊上的,都是雜七雜八找關係上的,找這個領導說話,那個領導說話的,因為水平大家都差不多,那為什麼你上我不上呢。

所以說小孫自己琢磨了一下,“那可能關係確實不太近,也不好什麼事兒都跟人家開口吧,不過家裡有錢是真的,我聽小馮說家裡還請月嫂呢,那月嫂都當保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