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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茯苓煩著呢,你說給操的這個心啊,這會兒沒有人了,就說綠韭不好,“這才哪兒到哪兒呢,這一回跑出去,下一回還得跑出去啊,倆人都是孩子,你看一個比一個孩子,就小綠你看那脾氣真壞,我有時候去家裡,你看人小馮就很吃虧脾氣。”

平時老壓著人家一頭,這下好了吧,給人硬呲噠了一回兒,她覺得殺殺她銳氣也行,跟馮椿生說的一樣,可能死了。

多大點破事兒。

以後人生要走的路,長著呢。

要麼說呢,天下無不吵架的夫妻,你吵架了誰給你開導調節的,誰勸著你介紹經驗的人很重要,你吵架六神無主的,誰來給你安個神,給你吃個定心丸,這就很關鍵了。

吵架的事後處理,比吵架本身這個事情,更重要。

這要是田老太太在馮椿生跟前的話,那早晚得離婚。

這要是劉玥在綠韭跟前的話,護犢子一樣的,肯定早給馮椿生一頓掐死了,你得瑟的你喊我閨女滾。

誰也不是一開始就會吵架,就知道吵架後怎麼處理的啊,但是你一開始定下來什麼模式,以後你倆人吵架或者解決問題,就是什麼模式了,基本不會變的。

那現在人鄭綠韭就等著馮椿生來找,現在躺在暖床上抱著書手機看的感覺,簡直就是不要太好了。

她一肚子的話,春秋筆法精通的很,自己精神煥發的,吵個架比行房事狀態還要好。

外麵人敲門,綠韭微笑,等你敲三聲我再起。

開門,馮椿生站在外麵,她當然很傲嬌的沒有看一眼,門一開自己就踩著小拖鞋上床去了,自己拉好被子暖暖和和怕凍著,可安逸了。

剛腳碰見床單,聽馮椿生細聲細氣兒的搭話,“你這剛洗澡啊,我看你頭發是濕的啊?”

嗯,開始了,綠韭耷拉著眼皮子,人得穩住,聽他拉呱了一會兒,過來坐在一邊看著她,突然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冷了吧今晚,你怎麼過來的啊?打車嗎?”

那一陣委屈啊,你其實等的就是這一種關心,在乎你的人才會問你怎麼過來的,今晚冷不冷,著急你在外麵凍壞了,綠韭眼神從他眼睛麵前飄過,像是秋風無情落葉,聲音給捏住了一般,“我怎麼過來的啊?您老人家讓我滾,我腰不好也滾不動,但是又不是我家,我就腿著唄,冷就冷唄,反正我沒地兒去是不是,我想回老家的,沒有車,我也不會開車,等天亮走唄。”

一開口就是老陰陽家了,眼神動作細致到位,聽的人一愣一愣兒的,好似戲曲裡麵最多的那一個啊,竇娥冤裡麵的,一個字兒轉了十多次,曲曲繞繞的就為了說明一個事兒,我委屈啊。

你做的過火了,我對你說滾,你能對著我也說滾啊?

馮椿生拉著她手,冰涼的手,冷的綠韭手一縮,馬上甩開了,自己放在被子裡,馮椿生又給她拉了下被子,心裡一酸,也是親近的兩個人,也不是真想讓她露宿街頭的,“我是聽你說讓我滾,我也傷心的,你對著我說滾,覺得你那麼對我說話,我才口不擇言的,是我不對。”

綠韭此時此刻,也隱隱約約明白一個事情,其實傷人出口的話,沒有性彆之分,不隻是她傷心,一樣的話,對馮椿生,也一樣是傷心人。

不過有時候,男的並不能一下脫口而出就是委屈,就是控訴。

惡語傷的不僅僅是女人,也一樣是男人。

她自己內心忽然又高興起來,“那你說我晚上講的事情有沒有道理?”

馮椿生看她愛搭理人了,就鬆口氣,又去拉著她的手,這下子沒躲開,先感歎一句,“你看你小手暖和的,洗澡了不冷了吧,彆感冒了在外麵走。”

他還真的信了,綠韭是走著來的,想著吹一晚上風。

“你說的那個我知道了,就我剛才還給我發一個消息,真的我都覺得她煩人了,老發消息乾什麼,有沒有什麼正兒八經事兒,閒的無聊,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懂你的意思。”

“就是覺得她不懷好意,讓我不要跟她接觸的,我原本是想著人家就是正常的交流,沒有那個意思的,要是真那樣的話,到時候你不搭理她,她還能硬來啊。”

這話講的又是綠韭心坎上去了,“那可不是,你說的還真對,那人男的品行好的,就死瞧不上不搭理她,那自己心態不行的,隨便就跟人曖昧起來了,端看還是在個人,那我也認個錯,我覺得我無端揣測你們,給你扣帽子了。”

人還沒怎麼著呢,她就把未來最壞的可能給人扣在頭上去了,且現在就采取了極端措施。

你看話一下就活了,說著說著倆人就攬著在一起了,綠韭還有話要說,說說今晚路上的風多冷,臉上的眼淚多刺人,說說他指著人滾的架勢多威風啊。

給人說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隻能應著。

“那我們商量好了,以後吵架不能說氣話,有些話真的不是本意的,話趕話就出來了,但是聽得人都記住了,咱們以後都克製一點。”

“行。”綠韭答應的很痛苦,又說脖子疼,馮椿生給按了半天。

最後倆人你看那酒店的錢,也不能白花了啊,再回家也晚了,看看這酒店氛圍是真好,就在外麵睡得。

倆人感情倍兒好,早上的時候馮椿生早起,倆人人家去吃小籠包去了,人都很多了,這家就是老店,味道特彆的好。

這時候你看,倆人彼此的包容性是最強的,比之前擴大了好幾倍,綠韭扯著腳踩著鞋子,馮椿生就趕緊給她拿過去踩上了。

“行,不生氣了吧,一會兒我先送你回家去,你再好好補一覺,我去上班,中午我帶飯回來。”

“嗯,走吧,彆遲到了。”

吵完架就特彆的和諧,比吵架之前的狀態要好很多,都進一步反思了自己,且為美好生活再次築基。

但是高楠的話,綠韭記著她了,真的是新仇舊恨,我不坑你我就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去了,“你說我搞他老公手機號,然後去聊她老公,她知道了得什麼表情啊?”

馮椿生看她犯渾說胡話,自己一抬手,“那還是先打斷你的腿吧,她那樣的人,你看誰喜歡啊,你好的不學。”

你看,自己老婆做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是不願意的,設身處地一對比,高楠老公確實是個神人。

馮椿生生怕砸不死高楠老公,抱著大石頭就趕緊往下扔,“她老公我覺得肯定也知道一點兒的,不可能說晚上聊天都看不見,我跟人聊一句你都能發現,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可能真老實人。”

確實是個老實人,真的,高楠公公現在就是完全不認兒子了,人家又生的,自己帶著,冬天就到海南那邊去,平時人家西安那邊有房子,說那邊生活環境舒適,尤其是小雁塔你附近,空氣可好了,平常沒事去溜達,吃的小吃也特彆的多,人家就是有錢,生意現在勉強打理著,然後人就是不管事兒。

大多數時候都是收房租的,那麼多房產人家本來打算出售的,現在收租,以後給孩子的唄。

吃喜酒,遇見高楠舅媽了,還是很客氣,“你那個外甥女,可真是厲害啊。”

高楠舅媽覺得難堪,“還小,做事情很多地方不對的,您多包涵。”

“我們管不到,兒子都不聽我們的,更何況是兒媳婦,有本事多踩著幾條大船,如果翻船了,就不好看了,最後還是落湯雞。”

你有本事玩兒男人,你就一輩子彆掉下去,不然掉在水裡麵淹死了啊,最近一回來就聽說了,高楠現在跟人家戒毒所那邊的一個當官兒的走的很近。

農場戒毒所那邊,能當領導的可都不是一般人,錢就不用說了,農場的錢是自己創收的,人家不用上交,普通職工錢都比人家政府公務員都多,更何況是領導了。

人都三十來歲了,倒是年紀不算大,也不算小了,兒女雙全事業有成家庭美滿的年紀,正好飄唄。

不要講不要兒子多冷酷無情,你自己老婆什麼樣子自己不清楚嗎?

你縮頭王八蛋是不是?

還是個傻子啊?

真的從小教的好好的,因為做生意好幾代人了,知道不容易,知道社會不好混,打下來金山銀山養個兒子,就想著養的好好兒的,從小KTV都不給去的,養的確實是社會的清流,可是你不識人間險惡啊。

高楠為什麼不離婚?¤思¤兔¤網¤

離婚沒好處啊?

她老公體貼又帥,又愛她,為什麼離婚呢?

有個聽自己話,陪著自己的人不好嗎?

其實高楠婆婆這邊氣的要死,喜酒沒吃幾口就走了,為什麼不願意回來,因為一回來就是這些風言風語到自己耳朵裡麵來。

打電話叫兒子回家。

人回來進門口就是兩巴掌,“我養你這麼大,就是為了要當王八的嗎,你天天睡一起枕邊人背著你做事你不知道?”

高楠老公是不相信的,解釋一下,“做買賣就是這樣的啊,就是要人脈應酬,給人家送東西還得陪著玩兒,不過也沒有發生什麼啊,很多都是我去接送的。”

你看,就這麼傻。

還是對高楠一開始印象就特彆好,然後就刻板印象了,就不是你們嘴裡麵說的那種人。

他媽險些給氣死,沒抗住生病了,到底年紀大了,撇手不管了。

不過高楠也沒想過,自己翻車來的這麼快,像是一塊遮羞布一樣的,給一下撕開,展現在所有人麵前,成了個笑話。

俗話說得好,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拿雙的是不是?

?

第136章 做壞事多容易

綠韭請關立夫吃飯,關立夫一般過來也是住酒店的,房茯苓那邊他很少住,兩個人作息也不是很一致,綠韭家裡那邊就更不開口了。

綠韭特意抱著孩子去的,人孩子長得可不胖,看著就是個小漂亮,皮膚□□粉的,水撲撲的,關立夫看了一眼就覺得很滿意,最起碼就是在顏值這一塊上,他們一脈的人就沒輸過,挺自戀的,覺得自己就是人類高質量男性。

給塞個大紅包,直接就是取得現金放在孩子包被裡麵去的,人沛沛這麼大了,也懂事兒了,你給我什麼都敢接的,給個紅包我也能捏著個小角角給使勁提溜著。

給馮椿生喜得啊,現在就喜歡自己家姑娘啊,這孩子越長越討人喜歡啊,不要老覺得出於傳宗接代的理念,男人都喜歡像自己的小孩,男的隻喜歡漂亮的,無論是老婆還是女兒,他也不喜歡長自己這樣的女兒啊,那漂亮的多討人喜歡啊。

“舅舅給個大紅包。”

關立夫這時候不太講漂亮話,他人其實就是跟以前一樣,拽拽的,挺矜貴自持的,對馮椿生那點印象,基本上是沒有的,要結婚的時候,使勁想也沒有想出來一點零碎。

“工作都挺好的啊?”

“嗯,還可以,單位現在變化也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