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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家裡事情就很累了,你得體諒我是不是?”

話說的對不對?

不一定對。

綠韭認可嗎?

她能再反駁一百句,但是做人眼光得長遠是不是,你說確實人家付出了,你確實天天大爺一樣的享受了,你不能再這樣作了,臉往上貼著馮椿生的小黑臉,“是噠,我老公說的對,不過我因為不舒服才這樣的,老公你是我親老公,我最愛的人,我應該拿著我最好的情緒對你的,你多包容我一點嘛。”

哎呦呦,這話聽著,就給鹹魚下了油鍋,那小味兒就出來了,鹹香下飯的,噴香的那感覺。

生活的節奏感馬上就變了,雞毛蒜皮的日子,人家靠嘴皮子成了蜜裡調油。

生活就是雞零狗碎,雞飛蛋打,天天就是破事一籮筐,但是你要是找浪漫的話,就全是浪漫,看狗血的話,也全是狗血。

鹹魚這會香了,自己躺床上舒服了,覺得溫度正好暖和,渾身暖洋洋的,床單被罩也舒服,五官在黑暗裡麵舒緩,轉眼就沉沉的入睡去了,心裡很美啊。

覺得結婚真好,找個女朋友也很好,這感覺絕大多數時候比單身要好啊,就是氣人的時候是真氣人。

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的,鬨鐘響了喊綠韭起床,你看人鄭綠韭,對象選好了,起床鬨鐘都是人工服務的,行程人都是安排好的,車接車送到站服務。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綠韭就先誇誇自己老公啊,趁熱得打鐵,你得說點人家在意的喜歡的東西聽,“我覺得你今天這身衣服真的很漂亮啊,這個顏色絕對了,特彆趁你,顯得特彆有精神。”

馮椿生咬著一口大包子,可能自己都沒發現,眼角都是高興的,彎彎的樣子透著雀躍,嘴上還要謙虛,“是嗎?”

“是的,有點帥。”

馮椿生還是很謙虛,“有點嗎,我覺得我很帥。”

綠韭馬上八百米到場附議,“是的,我覺得整個單位男生都沒有比你帥的,你在我眼裡真的是最帥的一個。”

說完美了,自己一口半個雞蛋,噴香。

馮椿生也美了,美滋滋的,心情就很好。

等起來的時候,你說後麵一桌的那個丫頭,真是吃飯吃的胃疼。

耳朵好你有什麼辦法,如果但凡有個位置,她不至於背對背坐在鄭綠韭後麵的,你說這飯都酸死了,餿了,吃什麼吃了。

明天早點來,離著這倆人遠點,整個婚姻談的,在單位人嘴裡就撲朔迷離的。

怎麼在一起的,成謎。

在一起之後怎麼相處,成謎。

結婚後,誰聽誰的,家裡誰說了算,成謎。

回辦公室就說了,沒想到鄭綠韭捧臭腳,給人拿下來死死的,人馮椿生給掐三寸的,天天彩虹屁。

真看不出來啊。

“那可不一定哦,我聽潘芳芳可說了,家裡大事小事鄭綠韭說了算的,馮椿生什麼話不敢說。”

“我親耳聽到的,真的我原本也信了,但是結果恰恰不一樣。”

天天還是公司氛圍好,鹹吃蘿卜淡操心的。

光是單身的就不少了,現在招聘要年輕人多,再也不是鄭綠韭那時候了,沒有什麼年輕人,可著勁就她跟高楠兩個人扒拉。

人不合群了,到哪個年紀存在感都很強,說什麼話題都可以拉出來溜達一圈,給當開幕式表演一樣八卦完拉近距離,好開始下一個話題。

人田老太太閒著沒事兒,也是忍不住比較一下,倆孫媳婦,老大家的你看,自己拿了錢買鑽戒,人不要彩禮,老丈人還給倒貼五萬買戒指的。

你說鄭綠韭呢?

人家秦月比她差哪兒了?

不哪兒都比她強啊,人家還什麼不挑的呢,就覺得綠韭當初太挑了,你結婚拿什麼出來了嗎,你現在看看人家老大家裡的。

老大結婚,婚禮比馮椿生好點,因為老丈人那邊人家要正兒八經參加的,位置是老丈人參謀選的,不能太一般太樸素了是不是,親戚朋友笑話,“咱們也不比老二家好太多,好出一節兒也不好看,差不多就行。”

彩禮老大是真拿不出來,人家體諒你家裡給買房了,養倆小孩子不容易,沒要求這個,三金姑娘喜歡呢,給拿了五萬買的戒指。

所以結婚你看花什麼錢的?

現在流行什麼下車錢改口費,也就給個改口費,裡麵包個心意就行了。

婚紗結婚照什麼的,一律是你們要麼自己來,要麼跟著婚慶來的,跟著婚慶的話家裡從份子錢裡麵出,不然你們自己掏錢。

結果婚前彩排的時候,人秦月爸爸一看賀嬌那肚子,一下就愣住了,這是怎麼了啊?

下麵就小聲問秦月,“你婆婆這肚子怎麼了,胖的還是生病了啊?”

秦月媽媽氣急敗壞的,“懷孕了,一看就是懷孕了,怎麼回事啊,大兒子結婚的時候這樣上去?”

當天就鬨得特彆僵,好好的氛圍感呢,就沒有了,秦月媽媽講的特彆客氣,“到時候就不要上台了,亂哄哄的鬨,可以在包間裡麵設置一桌,到時候大家一起吃個飯就可以了。”

真的,不需要出來見賓客。

單獨包一個包間,在裡麵吃飯,吃完飯就走,“正好看著屬相也合過了,人要問呢,就說是犯相,不適合見兒媳婦就行。”

還笑嗬嗬的摸著賀嬌肚子,“幾個月了啊,可真有福氣啊。”

扭過頭去臉就掉了。

這孩子賀嬌打算要的,她覺得自己身體不行,本來發現就晚了,加上考慮來考慮去的,孩子更大了,打掉更不太行了,她覺得打完自己得一身病,身體健健康康的,還是能生就生下來吧,“我覺得要是個女兒就好了,我這輩子就缺個女兒,女兒多貼心啊,媽媽的小棉襖。”

田老太太你說對著秦月媽媽還得要麵子,圓場子,話說的可漂亮,“意外懷孕的,沒敢對外說,也是怕人家背後說三道四的,想不要的來著,結果你說,醫生還不建議打掉。”

“親家你放心好了,不讓秦月受一點委屈的,到時候生下來我給帶著,他爸爸也從外地回來了,以後留在家裡邊了,正好也退休了,提前退休了正好。”

秦月媽媽笑的有點虛,你帶,你多大年紀了你來帶,你說你弄個小孩,添丁進口有時候真不是高興的事情。

那老大那邊,指望家裡幫一把的,她覺得有點指望不上了。

靠不住。

光嘴上說的邦邦的,實際上就是個大忽悠。

要麵子不要裡子的一家人,外麵光鮮裡麵糟。

跟秦月爸爸商量一下,婚後啊,就得在秦月那嫁妝房子裡麵住著吧,離著上班地方近,正好離著老大家裡這邊稍微遠一點,人當初買嫁妝房,就是想萬一住上了,離著女兒近的。

現在看看,這房子位置真好。

賀嬌有時候是聽不太明白人家這種綿裡藏針的,人比較天真,還嘟囔呢,“你看生兒子有什麼好的啊,小二現在結婚了有自己小家,誰也不惦記,老大馬上也結婚了,好在沒在外地的,人又孝順,我給老大就當女兒養的,比誰都仔細。”

她自己還沒覺出來,現在老大都不太回家了。

問就是加班,就是找兼職賺錢的,要麼就是準備考試的,反正在她們眼裡都是大事兒的。

報個班吧,這種公務員的班很貴了,大幾萬。

老大就去封閉學習去了,趕著考完試就馬上辦婚禮的,一個星期。

這錢哪兒來的?⊙思⊙兔⊙在⊙線⊙閱⊙讀⊙

老太太給的。

沒有人去問賀冬來哪兒來的錢,也沒有人問怎麼攢錢的,老太太自己掛嘴上的就是老大炒股的,自己學的理財腦子可好使了。

這腦子好使的,可能家長看自己小孩就是一級棒啊,一直誇劉海歌的綠韭大姑父,一下就躺下來了。

劉海歌不是做金融的,講的都是專業屬於,什麼P什麼東西的,鄭鬱紅也沒弄懂什麼玩意兒,然後就說爆雷了,爆雷她也不懂啊,後來劉海歌打電話說,全賠了。

賠了多少錢呢,劉海歌一開始也沒說,誰問也不說,這樣的事情就自己扛著唄。

可是你這個錢,真的不見了。

他腦子聰明,玩的都是大的,還幾個人一起做大資金的,裡麵金額大概都是八位數的。

劉平南自己一直很時髦的,腦子特彆喜歡學習,他懂一點啊,然後就看爆雷的各種資料,打電話給劉海歌,“你說實話,到底多少錢?有沒有借貸。”

聽完直接就出臥室,鄭鬱紅喂狗呢,拿著礦泉水給喂的,他一下過去,舉起來那盆子就給砸了,嚇得狗一下子跑開了,狗叫他一腳就過去了。

?

第128章 鄭膈應人

那狗就不行了,一下出去老遠,撞桌子腿上自己飛快的爬起來,然後沒幾步就倒在地上嗚咽急叫,鄭鬱紅一下就傻眼了,這是怎麼了這是。

她就喜歡這狗,花大價錢空運過來的,真的喝的都是礦泉水,出門都得抱著溜達的,趕緊抱起來那狗,自己疼得必行了,著急忙慌的,她養的好好兒的,站在那裡一邊安撫著狗,一邊看著劉平南,火氣都壓住了,她實在怕聲音大了吵得慌,聲音低低的,“你怎麼這是,你有什麼脾氣對著狗乾什麼,它安安穩穩在這裡得罪你了?”

你跟個孩子撒氣。

劉平南你說站在那裡,就覺得這是家嗎?

這是什麼窟窿給人掉進去了出不來啊,你看看她那個樣子,真的自己老婆這麼多年了,看一眼都得耗費很大的耐心才可以,那個蠢樣子像是出生時候少了腦袋一樣,這些年了,一點長進也沒有。

天天就知道吃喝養個狗,你有那心思養個狗,你關心關心你兒子可以嗎?

這麼大年紀了,人事不懂一點兒,這是什麼樣子的家庭,以為是供著個菩薩呢,每天閉著眼睛過日子就行了。

他真的但凡不是因為不能離婚,早就換了,人家彆的女的,人到中年一個比一個厲害,炒股的買基金的,再不行的去炒房的,都是找門路賺的瓢滿缽滿的,哪一個是吃閒飯打發日子耗著的。

家門不行,基因不好,他現在就懷疑兒子是不是聰明,他給鋪好路去學金融的,學的高大上的東西,結果你畢業了就拿著家裡老子的錢打水漂是不是?

人家的小孩,一般大的同事的兒子,要麼就一樣子承父業進單位去了,好吃好喝的等著晉升,要麼就去了油水部門去,拿著錢一包一包的,再好的,人家能去核電供電這樣的部門,家裡吃的用的擺不開。

“我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娶了一個你這樣的蠢貨,我辛辛苦苦算計一輩子,最後竟然還不如你兄弟家裡那兩個孩子。”真的是氣的%e8%83%b8口疼啊,吐血。

鄭立陽什麼學曆啊?

高中沒讀完,混了個畢業,乾苦力出身的,結果人家都能靠著他這個八竿子不睜眼看他的姑父乾起來,現在小皮包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