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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這鄭立陽也跟沒事人一樣的,就是劉玥不舒服了也沒見這樣啊,老兩口打架吵架的,鄭立陽聽見也當是空氣,你們能作就作唄。

怎麼鄭綠韭就不能受點委屈了啊?

“你起來,你彆這樣,看的我難受。”高倩也心疼鄭立陽啊,你說你哭成這樣,她真沒見他這樣哭過。

聽半天大概就知道,大概婆家不是好相處的。

鄭立陽還緩不過勁兒來,就一想起來,沒完沒了的可憐自己妹子,一個人在那邊,一個人生活,人家可不就欺負你,欺負你一個女孩在那邊,但凡家裡有個人撐著,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啊。

你們還定好結婚,八輩子也彆想。

高倩有點麻爪了,就覺得心疼,有點軟,嘴瓢了一下,“那你去看看她唄,帶著點草莓。”

鄭立陽聽了,利索的擦了擦眼淚,就沒想到這茬子,站起來了,高倩看著就想拍死自己,你多嘴什麼?

“不是我說,人還能一直享福啊,一直享福的小姑娘一點委屈也不能吃……”

巴拉巴拉,看著鄭立陽去收拾草莓去了。

她舉目四望,看著家裡這大房子,真好啊,真亮堂,鄭立陽自從拓展業務以後,就沒少賺錢,之前生意不太好,那邊大老板給他一腳踹開了,賀清然不乾人事,高倩想起來都要罵幾遍。

但是人鄭立陽牌子好啊,活兒做的細致,他就盯著工人乾,哪裡不行的自己就返工,裝修就是靠著口碑的,還有賀平驪那邊一直給拉活兒乾的,腳立住了站在風口上,錢就是嘩嘩的。

隔幾天回家就拿著錢來,每天手機反正聽著都是收款的嘩嘩的聲音,一個活兒乾幾天,馬上全部是現金。

鄭立陽多少錢現在高倩也不清楚,但是她手裡錢是真多,鄭立陽一拿就是一遝子。

一早天不亮就自己去加油站然後去了,高倩說要去,鄭立陽就翻臉,“你去乾什麼?”

你對我妹子也不咋地。

高倩扯著嘴笑了笑,“我怎麼不能去了,我還能向著外人?”

我要是不去了,你錢給她了我也知道,誰知道你們作妖什麼呢?

結果就想著呢,就聽鄭立陽打電話,“大姨啊,我今天出發了,去看我妹妹去,我就想問問你穿那襖子啊,哪裡買的來著,我沒買過也不知道,你給我說我帶一件去。”

去給買個皮草子穿,南邊可冷了。

你說老太太還沒起來呢,早上起來年紀大了,也沒事,也想在被窩裡麵舒服一下,躺躺幾養精神氣。

結果老太太自己爬起來了,賀清然還在那裡睡覺呢,給她喊起來,“送我去店裡去,我買東西。”

賀清然都納悶了,“大早上人家不開門,買什麼衣服的?”

這才幾點,店裡不得□□點。

老太太自己戴好圍巾,她不管賀清然睡沒睡起來,“我打電話聯係了,人馬上去開門去,你趕緊的啊。”

“媽,你要乾什麼?”

總得告訴我你乾什麼吧,你不一定非得大早上買衣服,沒衣服穿了嗎?

老太太一下就發飆了,手裡圍巾就扔下來了,“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彆磨磨唧唧的,我做事情一定要跟你講清楚,你一定盤問清楚是不是?就這麼不情願你直接不用去。”

拉著臉就走。

走的時候拎著個大包,心情特彆不美麗,好好的鄭立陽為什麼去看綠韭去,語氣還是那樣兒的,一早就這麼去,肯定有事兒的,你們趕緊給我死一邊去,一個個養尊處優富態偏偏的,那眼神可惡了。

賀清然心咯噔一下,拿著車鑰匙就走,去房間囑咐一句孟曉,“你再躺著,我出去趟就回來了,再睡會兒。”

等下樓老太太就不在了,人前麵走著了,他開車追上去,真的好大的氣性,就這樣的脾氣,真這麼多年沒人敢說一句,他想說,也不敢說,覺得自己媽媽脾氣是真的差勁,真的不講道理。

?

第92章 好男人

你說田老太太羨慕什麼樣兒的?

就羨慕人家賀家老太太的,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一個地方出來的,那時候日子大家都窮,她家裡兄弟姐妹好幾個的,自己老頭子這邊家裡也是兄弟姐妹七八個,但是她沒這樣的機會啊。

人家有兒子她沒有,就賀嬌一個女兒,就是這個女兒,人家那時候家裡鬨著要過繼,要她給彆人養兒子,那是八輩子不能商量的事情,有個女兒就不能跟兒子一樣使喚了,誰生的誰疼啊。

見著秦時了,大家夥兒晚上一起吃個飯的,去外麵吃的,點菜就讓人家女孩點,她覺得問心無愧啊,綠韭當初什麼樣兒的,現在就怎麼對秦時的,就把人家女孩子從頭打量到尾巴的,手指頭粗細怎麼拿筷子的,覺得比綠韭拿筷子好。

吃晚飯老大給人送回去的,她進家門口,鞋子換下來,看著馮椿生要回房間就攔住了,“你爸爸回來了,坐下來聊一聊。”

馮椿生點點頭,他回來也是有事情要說的,“我跟綠韭商量好了,之前我也去她家裡了,打算訂婚,看看家裡去一趟給商量一下。”

馮安劍這人呢,話特彆的少,他存在感就特彆的弱,凡事老太太講他是一家之主,對外也是這麼說的,但是真正家裡做主的是老太太,老太太能乾。

他也聽著老太太說了,就講的東西不是很好,他人沒見過,就覺得操之過急了,得等等看看,“不著急。”

都有對象了,著急什麼呢,而且這老大你說才剛談,還不知道怎麼樣,差不多的兩個孩子,不得等等老大嗎?

田老太太覺得就得這樣的,你女孩子跑不掉,“感情深的話,不訂婚也照樣談戀愛,就是因為不訂婚不談的話,我看感情也不是很深。”

我們家不著急反正,你們睡一起了你們女的著急,隨便你們怎麼樣唄?

我們怕什麼?

所以說她一直就很有微詞,就為什麼兩個人住在一起了呢?

一些話不說出來,說出來顯得多小人之心呢,但是她覺得自己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她就覺得鄭綠韭人品有問題,馮安劍回來了,他就是一直在外地的,在外麵常年出差的,這邊單位外派,有出差補助的,他就申請去外地的,錢多一點算一點唄。

“花錢大手大腳的,之前就是借錢認識的,借了好幾次錢,我跟椿生說不用她還,一個小女孩子能開口借錢也是不容易。”多體諒人家是不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子多抹得開臉才能借錢的,她覺得談看一次兩次也不用還了,但是你開口就是借錢讓人看低你。

馮安劍聽著覺得也是,“婚前最好還是經濟獨立比較好,你錢好好攢著留著裝修的,那些借出去錢就算了。”

馮椿生就覺得誤會怎麼這麼多,“我先借她錢的,人家也借給我了,後來不湊手借錢也還給我了,談了之後她覺得沒什麼,也不多就一兩千的,也不值當給我的,人家也不是一直用我的錢,也給我買東西什麼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就他腳上踩著這鞋子,就特彆貴,綠韭一年到頭年底結稿費的時候,給他去買個新款的,這價格就是他自己也舍不得買。

老太太聽這個就特彆反感,“你為什麼老護著她呢?我跟你爸爸說的不對嗎?什麼樣女孩談戀愛就問人借錢的,你後麵她有沒有說還給你啊?”

“咱們不要是一回事,她給不給就是另一回事了,就是這樣,從談戀愛之後就老跟我吵架,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每次她來家裡的時候,我說什麼也不知道聽了還是沒聽,就坐在那裡,也不說關心一下人,我身體這樣這麼大年紀了,問問我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

“這像是過日子的人嗎?衣服鞋子包包,哪次來都是不一樣的,你們一點不節儉,家裡我買菜都是撿著便宜的買,桌子上什麼也沒有,你說你們這樣過日子心裡舒坦不舒坦?”

她年輕的時候,種地的時候,在村子裡麵人家澆地澆水一遍,她就三遍,半夜一個人等水,水來了就連夜乾,一個人鋪管道一個人卷起來。

那時候多冷啊,半夜的就坐在水邊的,黑燈瞎火的山裡還有狼的,嚇死個人的,“原本以為是農村家庭出來的會節儉,可是一點也沒有那樣,什麼好吃吃什麼,什麼好穿穿什麼。”

馮椿生就死犟,你說你彆說了,這樣的人你講不明白,你就閉嘴,你就一個人滾蛋就行,沒辦法,這是沒轍的事情,你氣出個好歹來,還是你的問題。

可是他不啊,他就是死犟,自己站起來,不就是吵架呢,次數多了誰怕水誰啊?

你氣的要死,你憑什麼生氣,你給人家吃了你給人喝了,你養大人家了還是怎麼樣啊?

“我就不明白了,她總共就來家裡幾次,你看她那麼多問題,我怎麼就不覺得是問題呢,彆人怎麼就不覺得是問題呢,你能不能彆對她那麼苛刻,她怎麼著你了,每次來帶東西,她穿衣服吃飯人家自己掙工資,人家夠用了,人家買衣服後了錢也沒少攢著,上班幾年買兩套房子,人家現在自己裝修,你管那麼多乾什麼的?”

“你說不關心你,你關心人家嗎?她自己生病發燒住院了,今晚上嗓子疼人家也沒逼著你去問候一下啊,非得你不舒服了就得讓人捧著你,就得打電話問問你,講不講道理啊?”

“我不護著她怎麼辦?人家嫁到家裡來,家裡能給什麼啊?我為什麼不訂婚,我憑什麼不訂婚。”

老太太氣死了,吵架不服輸的人,永遠不會輸,永遠不會錯,“你就是說我管得多,我管你吃喝,養大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管的多了?你來家裡跟你哥哥我帶著出去一起玩,你怎麼不說我管得多,現在翅膀硬了,說我管得多了,你爸爸這麼多年沒對我鬨騰過,你個小孩你對著我大呼小叫,那什麼也不管了,訂婚你彆找我。”

炒的不可開交,馮椿生覺得就是要吵,他現在就非常想吵一架,不然今晚他就能去世了,“不管就不管,沒有人求著你管,我讓你養我大的?你自己願意養。”

混不吝的話,不講理的話,逼急了誰不會說的?

動不動就是養大了付出了多少?

“你天天掛在嘴上說,誰讓你付出的?誰讓你養的,我生下來長大就是現在在家裡出氣的?即使給你天天說我沒用的?什麼叫有用?”

他對著吼出來的,馮安劍還是坐在沙發上,“椿生,你彆說了。”

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馮椿生就是覺得偏心眼,他多少年覺得了,從來沒說過,“從小就跟我說我不如我大哥,從小家裡帶著我哥出去玩就不帶著我,現在我訂婚結婚了,自己找工作了,我大哥買房子掏空家底兒了,我自己買房子,這就是你說的公平?”

“不就是偏心我大哥?承認自己偏心眼這個事情很難嗎?”

偏心眼這話題一出來,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