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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遠夏說:“應該我謝謝你們才對!”

遠夏回來之後,正式提拔倪寬為代副總經理,全麵接管梁洪昌原本的工作。

倪寬比遠夏還要年輕兩歲,算得上年輕有為,比起梁洪昌更為銳意進取,公司有些高層擔心他太過年輕,會不太慎重。

但也有人支持他,比如鄭工:“年輕怕什麼,遠工不年輕嗎?我倒覺得年輕挺好,年輕人更有闖勁。”

遠夏絲毫不擔心,還有自己呢,又不是倪寬一人說了算,他隻要懂得統籌調度就行,這幾年他跟著梁總也學了不少處事的方式,相信他會做得很好。

人事調動確定下來之後,遠夏便帶著倪寬去跟梁洪昌彙報了,說現在倪寬暫代他的職務在管理公司。

梁洪昌的病情稍稍有了些好轉,雖然還有點大舌頭,但說話還是能聽懂了:“小倪可以。”他其實早就做好了退休的打算,隻是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退下來,擔心耽誤公司的事,彆提多著急上火了,直到看到遠夏回來,他才開始放下心來。

梁洪昌現在連話都說不清,自然也就沒想過回原崗位去工作,何況遠夏也給足了麵子,倪寬還隻是“代”副總經理。

梁洪昌住院這些天,梁帥從沒露過麵,他並不生氣,這兒子令他傷透了心,他已經完全不敢再指望他了。

遠夏給的福利待遇極好,不僅工資高,還有股權,每年都能有幾十上百萬的分紅,要不是有梁帥這個無底洞,這些錢可以讓他晚年衣食無憂。

他也在認真考慮遠夏的提議,搬到公司去住,他現在住在公司修建的公寓樓裡,住宿條件四人比公司宿舍好得多,可梁帥能找上門來。要是住在公司裡,梁帥想來找他們要錢就不那麼容易了。

他自認為作為父親,對這個兒子已經仁至義儘了,現在是他逼得自己不能認他的,他可不想真的被氣死。

倪寬擔任代理副總之後,他原來的職務被一位能力比較出眾的生產組長暫代。

遠夏提出了業務部改組的計劃,大家開始群策群力,對業務部門進行調整改組。按照地區,將業務範圍劃分為不同的區域,比如華東、華南、華中、華西、華北、西北、西南等,每個區域選一名區域經理,下麵再配有各省的客戶經理和業務代表。

區域經理自然是從公司總部選出的。客戶經理與業務代表最好是從本地招人,因為本地人更了解本地的實際情況,方便收集信息,更容易開展工作。

這麼一來,公司要招收更多的業務員,但也能將業務推廣得更為細致深入。

與此同時,遠夏還準備在各省的業務點都開設售後服務中心,要為客戶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售後問題。

他要將行遠的售後服務做到全國第一,讓優良的售後服務成為品牌的核心競爭力之一。

關於設立售後服務中心,公司其他高層還是有些疑慮,在銷量比較大的地區設立售後服務中心還是可以的,但是有些區域根本賣不了幾台,現在就設立售後服務中心,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

但遠夏認為隻要賣出行遠機械的地區,就有設立售後服務點的必要,他深知口碑的重要性,行遠目前的競爭優勢是價格,現在他打算將售後加上去,開始塑造行遠的口碑。

現在就開始著手打造口碑,等過幾年國家大力投資基建時,優勢就能夠凸顯出來了。

第200章 搬家

半個月後,梁洪昌從醫院出院,直接搬進了公司宿舍,遠夏將他安排在自己住的那幢宿舍樓裡。

這裡雖然老舊一點,但是有獨立的衛浴與廚房。由於修建得比較早,周圍的綠化已經很完善了,環境空氣都不錯,離工廠大門也近,出門買菜也方便。

而且這裡住的都是老熟人,大家見了麵還能聊聊天,不會那麼無聊。

最關鍵的是,梁帥找不到這裡來,不會再給梁洪昌氣受。

從這以後,人們能常看見梁洪昌在小花園裡散步,進行康複訓練。

天氣逐漸炎熱起來,籠罩在人們頭頂的陰雲總算開始消散,重災區的病例每天都在減少。中低風險地區的工作生活也都逐漸恢複了正常,學校也終於重新開放,鬱行一也回到了家裡。

直到6月下旬,北京所有的非典患者治愈出院,實現了清零,從發現疫情到結束,經曆整整半年時間。

中國人第一次體驗到全民皆兵的緊張氛圍。

忙到七月底,公司在各區域的營銷點也都建立得差不多了,各地的售後服務點還沒完全落實,因為這個情況比較複雜。

有的地區機器銷量少,專門養一個維修人員也不行,就算行遠養得起維修工,但讓對方長期閒坐,專等機器壞了去維修也不現實,這種情況便采取跟當地的車輛維修中心合作。

為對方提供工程機械維修培訓,每月發一定薪資,或者按照維修次數給錢,相當於將維修工作承包了出去。

等以後銷量大了,再設專門的售後服務中心。

至於銷量大的地區,公司招收專門的技術人員進行培訓,再在當地設立售後服務中心,銷量大的地區,可能一個縣會設立一個服務點。

為此,公司還專門設立了服務熱線,為客戶提供售後服務聯絡方式。

今年梁洪昌卸任,公司又忙著增設營業點和售後服務點,事情非常多,遠夏和鬱行一都忙得沒時間去北京,倒是鬱振興夫婦回了一趟越城。

因為鬱行一的房子搬離的最後期限是九月份,八月的時候鬱知文陪著父母回了一趟越城,二老冒著酷暑來越城跟老宅子作最後的告彆。

二老在這個宅子裡住的時間非常少,不過這也是僅剩的一些跟過去有關聯的東西了。

經過這次疫情,二老大概也覺得世事無常,以後再回越城的機會恐怕都不會再有了。

這次疫情,也讓鬱行一的家人對遠夏的先見之明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為他提前準備了充足的物資,才沒像其他人那樣惶恐不安,讓他們安全度過了這段艱難歲月。

就算不來看老宅子,二老也覺得應該過來看看遠夏,跟遠夏當麵道聲謝。

鬱知文去年退休之後,並沒有馬上來北京生活,特力克還不到退休的年紀,他喜歡開車,想在新疆繼續開車。

但經常開車的人哪有從不出車禍的,他車開得謹慎,但並不代表彆人就謹慎。

去年夏天,特力克去克拉瑪依送貨,結果碰上一個醉酒的司機開著一輛麵的撞上了他的車,麵的撞卡車,吃虧的當然是麵的。

責任不在他,但對方傷得非常嚴重,最後判他賠了百分之十的醫藥費,差不多兩萬塊錢。

特力克非常鬱悶,鬱知文也覺得鬨心得不行,便勸特力克將車賣了,去北京找點事做。

遠夏得知這個消息,便給他們出了些主意,來北京開一家新疆飯店,隻要衛生和口味過關,生意想必不會差。他們不會做菜不要緊,花錢雇廚師就行。

要麼加盟柳新風的新風超市,在北京開個大超市,生意應該也會非常好。柳新風開超市多年,積累了不少經驗,他們開起來也不會太難。

在北京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成本,但有鬱行一和遠夏,這點成本根本就不算什麼事。

鬱知文和特力克聽了非常心動,便將車賣了,到了北京,準備開店。

鬱知文想開個書店,不過遠夏給鬱知文分析,隨著電腦的發展,電子閱讀越來越普遍,書店的前景會越來越慘淡。而且開書店特力克也幫不上什麼忙,參與感不強,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會非常寂寞。^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最後鬱知文還是聽了遠夏的建議,在中關村開了一家新疆菜館,隻賣中餐和晚餐,每周一關店休息一天。

特力克還特意去學做新疆菜,又雇了兩名新疆廚師,口味十分地道,生意非常不錯。

鬱知文就做起了餐館老板娘,每天到點去收收銀,後來連收銀都懶得做,直接請了個收銀員。

她自己陪陪父母,看看書,寫點文章,畢竟這麼多年旅邊生活有太多可記錄的東西了。

就是非典這段時間,北京所有的餐飲業都停業了,雖然有些損失,但隻要人沒事,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次回越城,特力克就沒跟著來,他在北京看店。經曆過疫情之後,餐館生意異常火爆,算是一種報複性消費吧。

遠夏領著二老去了他們的工廠參觀,看到龐大的工廠和機器,鬱振興和陶思敏才知道兩個兒子的生意做得有多大。

鬱振興看得很高興,說:“中國人就該這樣。五六十年前,我在美國看到那些龐大先進的機器,除了震撼,心裡就隻剩下焦急。咱們中國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業社會,什麼都靠雙手,跟他們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心裡想著,這得多少年才能追上美國啊。現在好了,咱們自己也能造這樣的大機器了。”

遠夏恭敬地說:“是的。我們現在還落後一些,但離追上他們的時間已經不會太久了。”

鬱振興點頭說:“照這個發展速度,會很快的,咱們中國會有光明的未來。我們都有幸,能夠見證國家從一窮二白發展成現在的規模。”

遠夏說:“這都離不開您和媽媽老一輩人的無私奉獻。”

“你們這代年輕人接棒也接得不錯。我覺得特彆高興,後繼有人啊。”鬱振興笑著笑著,眼裡有淚花閃爍,他是由衷感到高興。

遠夏看了鬱行一一眼:“隻能說,我們幸不辱命。”

“好!好!好!好一個幸不辱命,中國人都像這樣,咱們國家和民族就有希望了。”鬱振興說得有些哽咽。

天氣太過炎熱,他們也沒敢帶著二老到處逛,主要還是待在家裡。二老不能吹空調,隻能吹風扇,不過瓦屋的好處就是通風好,夏天也十分陰涼,二老在家能坐得住。

可惜的是,這樣的好處也享受不了幾天,下個月,他們就要搬離這裡了。

鬱行一當然隻能搬到幸福家園去住。不過搬到幸福家園,隻怕就沒法跟保姆黃姐隱瞞他們的關係了,畢竟她一直是負責打掃家裡衛生的,兩個人住一間屋子,多少都能看出點不對勁吧,希望她不會覺得大驚小怪。

還有郭愛雲,她偶爾也會來他們這裡,他們的關係恐怕跟她也瞞不住。

郭愛雲今年從職校畢業,在電子城找了一份電腦銷售工作,幫人配電腦、安裝電腦,專業十分對口。

她沒有找遠夏幫忙安排工作,哥哥姐姐為她提供了重新上學的機會,這份恩情就足以令她銘記在心了,她還打算賺了錢,將學費還給哥哥姐姐。

遠夏沒想過讓她還錢,他資助了一百多個孩子上學,郭愛雲跟這些孩子也沒多大區彆。

他也沒主動給郭愛雲安排工作,雖然對他來說十分容易,就算不能把她安排進自己公司,跟崔平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