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連拉莫都沒有提醒她。

這一刻,蘇蘇終於明白為什麼她和爸爸說話的時候,站在她身邊的拉莫會笑得那麼意味深長了。

拉莫誤我!

心中不知揍了拉莫多少頓,麵上在麵對目光平靜的讓她頭皮發麻的薩菲羅斯的時候,蘇蘇一如既往的選擇了果斷認慫,“爸爸,這個這個……我想我能解釋。”

“你說,我聽著。”

眼珠轉了轉,始終沒找到合適理由的蘇蘇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你看我還沒給你收拾出房間,不如我先給您收拾房間,你今天先休息,有什麼……我們明天再說?”受到了驚嚇,蘇蘇的人稱都發生了混亂,“你”和“您”混用。

薩菲羅斯好整以暇的雙手抱%e8%83%b8,眸色淡淡的看著蘇蘇,“沒事,我可以先聽你說。”

“……qaq”要死,她無話可說。

“收拾房間就算了,我可以住你原本給拉莫·d準備的房間,說不定我還能發現些更有趣的東西。”

“……qaq”要命,誰來救救她?

“或者,你乾脆就是和那個拉莫·d住一個房間?”

“……qaq”算了,她已經死了。

欲哭無淚的蘇蘇捧著臉,抬起看著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薩菲羅斯,努力向對方賣了個萌,“如果我說是拉莫先動的手,您信嗎?”

薩菲羅斯:“……”

第三十七章

被爸爸薩菲羅斯語重心長的教導教訓得可以用“慘兮兮”來形容,欲哭無淚的蘇蘇在薩菲羅斯嚴厲的監督下, 在第二天拉莫的車都到了公寓樓底下的時候, 才摸出手機通知對方——約會取消。

不知是否還在氣頭上的薩菲羅斯甚至都沒有讓蘇蘇見到拉莫, 直接就讓她通過手機將消息告知給對方,並在拉莫打電話過來詢問的時候,直接拿過蘇蘇的手機關了機。

電話另一頭的拉莫:“……???”

意識到自家爸爸果然還沒氣消的蘇蘇:“……qaq”

充分明白自家女兒已經回不來這個事實的薩菲羅斯:“……哼。”

遵照薩菲羅斯的要求, 蘇蘇不得不放了拉莫的鴿子。

對此,蘇蘇也很無奈。

在爸爸薩菲羅斯平靜的注視下,除了選擇屈服之外,她還能怎麼辦?

取消了同拉莫約好的約會,帶著帽子,將自己的發型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蘇蘇同薩菲羅斯出了門, 帶著爸爸逛紐約。

在公寓樓底下,蘇蘇看到了拉莫。

正當站在車前的拉莫準備朝她所在方向走來,而蘇蘇也準備對著拉莫擺手打招呼, 走在蘇蘇身邊的薩菲羅斯單手摟過了蘇蘇的肩膀, 並壓低了她的帽子,護著蘇蘇目不斜視的與拉莫擦肩而過。

被薩菲羅斯護在懷中, 蘇蘇忍不住轉頭向後看, 然而就在她轉頭的下一秒,視野裡還沒有出現拉莫的身影,她的頭就被薩菲羅斯轉了過去。

“爸爸,那是拉莫,那是我男朋友!”看不到拉莫的身影, 蘇蘇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薩菲羅斯垂眸看向懷裡的蘇蘇,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阿蘇,你想讓爸爸傷心嗎?”

蘇蘇:“……”

想想自家爸爸昨天在房間發現的各種各樣的東西,莫名心虛的蘇蘇在薩菲羅斯目光平靜的注視下,隻能再一次無可奈何的拋棄了自家男友。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讓爸爸傷心呢?爸爸,我們去逛街吧。”說著,蘇蘇主動挽上了薩菲羅斯的臂彎,不再轉頭往後看。

在並肩往前走的父女兩的身後,站在車前的拉莫一直注視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早在剛剛打給蘇蘇的電話被掛斷的時候,拉莫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家的小女友,被那個叫薩菲羅斯的男人限製了。

拉莫雖然已經意料到了昨天蘇蘇帶著薩菲羅斯回去的結果,但是完全沒想到結果會這麼的嚴重。

所以,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拉莫並不知道,蘇蘇昨天忘記了男友也忘記了打掃房間一心隻想看熱鬨,以至於一不小心坑到了自己的同時,也坑到了自家的男友。

真·傷敵一千自損九百九十九

正因為對昨天發生的事情一無所覺,也明白自己追上去也討不了好,所以拉莫還能平靜的站在蘇蘇的公寓樓下,靜靜思索如何翻越薩菲羅斯這座大山,來到他家寶貝兒麵前,並帶走他的寶貝。

在拉莫陷入思索的時候,蹲在走廊一夜的史蒂夫·羅傑斯也酒醒了,正一邊揉著抽痛的太陽%e7%a9%b4,一邊下樓準備前往複仇者大廈。

當羅傑斯走出公寓,正好看到站在車前沉思的拉莫。

歪了歪頭,羅傑斯和拉莫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拉莫對他視而不見的上了車,徑直開了車離去,並甩了他一臉尾氣。

就連神盾局局長都是他腦殘粉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

他有這麼失敗嗎?

不但托尼·斯塔克不喜歡他,就連見過幾次麵的拉莫也當他不存在?

史蒂夫·羅傑斯又一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

在爸爸薩菲羅斯的嚴厲監督下,蘇蘇不但不敢再帶妝睡覺,也不敢隨便熬夜,就連同自家男友的見麵,都在爸爸的嚴防死守下變得偷偷摸摸……弄得就像是在偷情一樣。

因為公寓多了一個爸爸的緣故,蘇蘇的生活習慣變得更好了,然而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哪怕能夠天天見到她向來崇拜的爸爸。

在拉莫一個月至少有二十天住在她公寓的以前,遇到她不想做的事情——比如早起,隻要她對拉莫撒嬌賣萌一般,拉莫往往最後就隨她了。

然而現在……當她眯著眼睛賴床的時候,進來叫她起床的薩菲羅斯不但不為手動,甚至還將略為冰冷的手擱在了她臉上,將蘇蘇所有的睡意都冰得徹底消失不見。

“……爸爸?”

向來見不得人賴床——除了自家妻子——的薩菲羅斯居高臨下的看著還躺在床上的蘇蘇,“還起不來?”

“我馬上起qaq”

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太多次,以至於蘇蘇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歡迎爸爸的到來,還是不歡迎。

沒有蘇德佳女士在的日子裡,蘇蘇連轉移自家爸爸薩菲羅斯的視線都做不到。

更何況,在爸爸薩菲羅斯和媽媽蘇德佳聊著跨洋電話的時候,蘇蘇同拉莫之間的交往不但變得越來越少,甚至還像做賊一樣。

明明已經有主,然而蘇蘇最近的日子過得卻像是一隻單身狗。

夾在爸爸和男友之間,蘇蘇難得的期待起了蘇德佳女士的到來。

又一次成為了爸爸薩菲羅斯和男友拉莫之間的“炮灰”,蘇蘇日子苦逼得連漢尼拔教授安排給她的課程都忘記完成,以至於在同最近因為偶遇太多次而成為了“閨蜜”的——托尼·斯塔克抱怨期間,接到漢尼拔教授電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

作業?什麼作業?

她有作業嗎?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完了。

內心在瘋狂的尖叫,但是在接到漢尼拔教授打過來的電話的時候,蘇蘇麵上卻是一臉平靜,甚至還能夠坦然的向漢尼拔教授問好,“教授,我課程已經完成了,隻是在寫的過程中發現可以寫得更好,所以我想重新做這個課程。於是可能作業要晚點才能給您了,萬分抱歉。”

蘇蘇的聲音很鎮定,隻是她多次使用連接詞的行為暴露了她的心虛。

隔著電話線,電話另一頭的漢尼拔教授仍舊輕易察覺了蘇蘇的心虛,然而他卻沒有出言揭穿她,而是順著蘇蘇的話接了下去,“這樣嗎?期待你最終完成的作業。”

“謝謝教授,我會儘快給您的,麻煩教授了。”

“這是我該做的。”

掛掉電話,蘇蘇的表情不複平靜,抓著頭發的她滿臉崩潰,“完了,我徹底完了。”為什麼讀研究生之後,還有作業這種東西?

在蘇蘇崩潰的就差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時候,原本坐在蘇蘇對麵沙發上聽她抱怨最近遭遇的托尼·斯塔克則是一臉平靜,甚至還指揮著賈維斯放音樂,“賈維斯,放首歌,讓我們可憐的小姑娘放鬆一下心情。”

【好的,sir。】

電影《泰坦尼克號》的背景音樂——neverabsolution(沒有絕對) 在房間響起,趴在沙發上的蘇蘇一個怔愣,一不小心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等到她爬起來坐回到沙發上,蘇蘇連忙一邊整理自己亂得沒眼看的頭發,一邊連忙讓賈維斯換首歌,“不不不,賈維斯彆放這首歌,我不想聽什麼絕對不絕對,這對我來說太慘烈了。”無論是悲劇結尾的電影《泰塔尼克號》,還是neverabsolution(沒有絕對)這首歌,一邊糾結作業該怎麼做,一邊還要想著如何平衡爸爸和男友間關係的蘇蘇都不想接觸。

坐在一邊的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賈維斯,給她換。”

【好的,sir。】

悠揚的輕音樂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能夠洗滌人心靈的音樂穿過人耳,仿佛能夠讓人放下一切的煩躁。

聽著音樂,靠坐在沙發上的蘇蘇表情漸漸放鬆,甚至還在不知不覺間產生了睡意。

就在蘇蘇將要陷入一片昏沉的時候,坐在她對方的托尼·斯塔克又一次打了個響指,驚醒了蘇蘇。

突然沒了睡意,蘇蘇忍不住揉了揉太陽%e7%a9%b4,滿臉無奈的看向對麵的托尼·斯塔克,“親愛的斯塔克先生,你是閒得慌嗎?”

“正因為我閒得慌,所以我拋下我差不多排到了明年的約會,在這裡聽你漫無邊際的抱怨,給你提出意見,讓你在爸爸和男友之間尋求平衡。”

察覺到托尼·斯塔克不知為何產生的不滿,將對方當成心情垃圾桶的蘇蘇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隨後挺直了背脊的看向對方,“那麼,親愛的斯塔克先生,你想說什麼?”

此刻,她的腦子已經被注定要熬夜完成的作業塞滿,彆說思考該如何躲過爸爸薩菲羅斯監視去熬夜做作業,她連觀察托尼·斯塔克的表情變化,並思考對方的言下之意都懶得思考,乾脆直言不諱。

托尼·斯塔克放下了手中端著的紅酒杯,交疊起了雙腿,“你剛剛問我爸爸和男友之間該如何選擇,我給了你意見。”

“現在,該你給我意見了。”

蘇蘇眨了眨眼,“……你說。”

托尼·斯塔克沒有開口,而是先一步出聲限製了賈維斯,“賈維斯,關掉你的監視係統,彆聽我們之間的談話。”

片刻的安靜之後,屬於賈維斯的聲音再次在房間響起,“遵照您的命令,sir。”

賈維斯收起了對這個房間的感知,將空間留給了最近狀態不太對的托尼·斯塔克,以及剛剛和托尼·斯塔克抱怨了一番而情緒平靜下來不少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