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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橫陳躺在那裡無動於衷,司容用濕漉漉的頭發蹭了蹭他的脖頸:“幫我吹,老婆~”

“行了彆叫喚了,蹭得濕漉漉的。”音遙一腳踢開他,坐起身下床在桌上摸索一番,找到吹風機後語氣不善,“過來,快點。”

司容微微撩開浴袍,也不管音遙看不看得見,反正要勾引一把。

他輕輕分開音遙的雙腿坐在中間,身體半倚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吹吧。”

“你坐這麼近我怎麼吹,滾遠一點。”

司容不為所動:“我還是第一次躺在你懷裡,音秘書,你身上好香。”

“閉嘴。”

音遙打開吹風機調了小檔,暖風稍有點燥熱,司容的頭發偏細軟,摸在手裡滑滑的還挺舒服。

“音秘書,你的手指好軟,我快要睡著了。”司容仰起頭,從下往上看著音遙的臉,完美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算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還是一番驚豔。

頭發吹得很快,音遙關掉風筒呼嚕了下司容的頭發:“好了,去睡覺。”

“可是睡覺前,想做點彆的。”司容轉過身子,雙手覆在音遙的肩頭,“我們好久沒運動了,今晚要不要共度良宵?”

音遙拉過毯子蓋好,閉上眼睛:“我睡了,你隨意,想怎樣都行。”

他是真的困了,在博覽會了了靠了一整天,這會兒頭昏腦漲暈暈乎乎。

但剛閉上眼睛,睡意朦朧中,濃烈的洗發水香氣重重壓了下來,縈繞在周圍將他牢牢包裹住。

黑暗中,眼睛看不見感官更敏[gǎn],看來今晚真的不用睡了。

音遙早就聽說過,司容看起來挺和氣一人,實則固執得很,做的時候還要一遍一遍詢問:

“音秘書,喜歡我還是司年。”

音遙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漏出那麼一兩聲呻.%e5%90%9f,悄悄拿開手,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彆那麼多廢…廢話。”

司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嘴唇:“我不是想聽這個呢。”

說罷,他一點一點嘗試著慢慢向後退。

“為什麼出去……”音遙咬牙切齒地問道。

“那你說,更喜歡我還是司年。”司容壞笑著問道。

“彆欺負我了,。”音遙睜開眼,眼角一片泛紅,他伸出手拉住司容的手腕,無助地摩挲著。

“你不說實話我可要睡了哦。”司容笑道。

音遙委屈巴巴的小臉透著一絲緋紅,指尖狠狠掐進司容的手臂裡:

“都……都不喜歡。”

“回答錯誤呢,我要懲罰你了。”

“更喜歡你!”音遙忽地挺起身子,一把彆住司容的腰,“喜歡你……”

雖然不是真心話,但隻要是從音遙嘴裡說出來的,司容還是會感到莫大的滿足。

他挺起腰,緩緩做了個深呼吸,俯下`身子,嘴唇擦蹭過頸間。

第56章 醒了。

“這個王八蛋。”醒來後,

摸著酸痛的後腰,音遙忿忿罵了句。

司容這幾天去公司去得勤,

每次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人。但他知道音遙不喜歡和司家人一起吃飯,都會特意先去端了早餐來臥室,留張小紙條告訴音遙一定要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音遙走到老宅大門口的時候,沒戴角膜看不見,但能感覺到特殊的高級信息素氣味。

“司總,早。”他禮貌地打招呼道。

司年坐在車裡,看著音遙,低聲道:“上車,順道一起去公司。”

出於避嫌的想法,音遙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

不過是正好順路一起去公司,

能說這種閒話的人才是真犯賤,乾脆從容上了車,

坐在司年旁邊。

“昨晚睡很晚?”司年沒由來冒出這麼一句。

“嗯?您怎麼知道。”

司年抬起眼,

緩緩抬手示意何叔開車。

“我就住你們隔壁,聽得一清二楚。”

何叔在前麵聽著,

默默歎了口氣。自己早就和司年說過要先下手為強,結果到了還是被彆人搶了先。

看這些日子司年蔫蔫的也沒什麼精神,

知道他恐怕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打擊,

心裡替他不值。

“對不起,

一時控製不住,

下次我會注意。”音遙也沒覺得這種事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誰還沒個七情六欲了?

司年摩挲著膝蓋,

眼睛凝望著前方,

半晌,低低道:“沒事,不用克製。”

半道路過一家沙縣小吃,司年忽然讓何叔停了車:“我下去買份吃的,等我一下。”

音遙攔住他:“我去吧。”

司年可以為了他付出生命,但他能為司年做的也僅此而已,想到司年手臂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就覺得愧疚,隻能儘量在小事上遷就他。

司年也沒和他客氣,音遙下了車,小吃店裡擠滿了人等著買早餐,老板忙得熱火朝天,剛出鍋的小餛飩火急火燎往餐盒裡倒,濺出滿天湯汁。

燃氣灶上跳動著藍色火苗,一抖一抖。

司年看著音遙的身影進了小吃店,這才轉過頭,鼻間發出輕微一聲歎息。

何叔透過後視鏡看著他家老板,猶疑著問道:“音秘書什麼時候和司容認識的,怎麼突然間就要結婚了。”

“早就認識,是我知道太晚。”司年的語氣聽起來沒什麼情緒,十分淡漠。

“司總,所以你打算就這麼算了?”何叔那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起來比司年還不甘心,好像喜歡音遙的不是司年而是他一樣。

“不然呢。”司年抬起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見底,“強取豪奪?就算真搶過來了,難道要音遙和我一起背負不忠的罵名?”

“司總,恕我直言,我覺得這事兒實在蹊蹺,不偏不倚,那個鬆山集團的廖什麼一判刑,他們就要結婚,據我打聽,廖什麼和音秘書以前談過戀愛,還是寥什麼把他從第三區帶出來的。”

司年緩緩看向何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不太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說句實在話,音秘書今天能為了權勢財富拋棄恩人,明天一樣可以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生活拋棄司容,您也不必覺得愧疚,乾脆就明搶,搶到就是賺到,綁身邊讓他哪也去不了。”

“狗屁恩人,廖垣宇就是個垃圾,音秘書這是為民除害。”司年不自覺前傾了身子迫不及待為音遙解釋道。

何叔笑出了聲:“就算我言辭有失偏頗,您也太急了吧。”

司年馬上坐直身子,整理下領帶,語氣依然不善:“以後不要讓我聽到你在背後嚼舌根。”

“好好好,司總教訓得是。”

司年火氣褪去半分,身體放鬆下來隨即倚向靠背。

但就在他後背剛沾到座椅的一瞬間,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赫然響起,霎時間,濃煙滾滾襲來,玻璃渣子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震的馬路都跟著發顫。

司年一下子直起身看向窗外。

霎時間,濃煙中跑出來一堆人,驚恐的尖叫聲劃破天際,人群像鳥獸般四散而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發生什麼事了。”司年眯起眼睛看過去。

“好像,什麼東西爆炸了。”何叔打開車窗,衝一個正往這兒狂奔的男人招招手,“小哥,那邊出什麼事了?”

小哥一臉驚魂未定,小手顫唞地撫拍著%e8%83%b8口:“幸好我跑得快,沙縣小吃炸啦!我的天,不少人都被困在裡麵了,還在燒,燃氣灶還開著,我估計一會兒還有波大爆炸,趕緊跑吧!”

小哥說完,腳底抹油迅速消失在二人視線中。

司年心裡猛地一跳,愣了幾秒忽然拉開車門疾步往沙縣跑。

“司總!彆去!太危險了!沒聽那人說一會兒還會炸嘛!”何叔趕緊跟著下車從背後抱住司年把他往回拖。

“鬆手,音遙還在裡麵。”司年倏然紅了眼眶,強行掙脫開何叔,脫下西裝外套,用礦泉水澆濕,“何叔你快打急救電話。”

他的聲音已經不是焦急,而是漫著一絲哭腔。

何叔也是嚇壞了,他第一次見他們司總用這種語氣和他講話,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小吃店已經炸成了一攤廢墟,桌腿板凳亂飛,整個房頂都炸掉了一半,烏黑的濃煙撲麵而來根本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他抓住一個已經被嗆的看不出原樣的人,焦急問道:“有沒有看到一個大概這麼高,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Omega。”

那人已經被火燎得十分痛苦,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麼,嗚嗚咽咽哭著搖搖頭,抱著受傷的手臂往對麵診所裡衝。

司年心都涼了半分,手指不住地顫唞。

但凡是個人,在得知後續還會發生爆炸的情況下根本不敢貿然往裡衝,但現在的司年已經孤注一擲,或許進去後他會為之後的結果感到後悔,但如果不進去,他會自責一輩子。

“先生您不能進去!裡麵太危險了!”前腳剛踏進濃煙,司年後腳就被幾個熱心市民拽了出來。

“放手。”他低喝一聲,泛紅的眼眶猶如一隻受傷的野獸。

音遙死了麼?就這麼死了麼?怎麼可能,明明剛才他還在和自己談笑風生,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死了呢?

心在顫唞,忽然破開了一個大洞,烈火帶來的灼熱下,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音遙……”他輕輕喃喃著,“我來救你,你彆怕。”

說完,不顧旁人的勸阻,濕漉漉的外套一披,捂著口鼻再次踏入滾滾濃煙。

“司總?你要乾嘛。”

突兀的,熟悉的一聲從背後響起。

司年愣了下,隨即轉過身。

那個他向路人形容的大概這麼高,白白淨淨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後,手裡還提著隔壁甜品屋的袋子,正詫異地看著他。

“音……遙?”司年呼吸一滯,緩緩吐出這個名字。

“裡麵很危險,司總不能進去。”音遙伸出手拉住司年的袖子,“交給救援隊好不好。”

司年愣了許久,嘴角緩緩誕出一絲笑意,那種由心而發的純粹的笑。他溼潤著眼眸,忽然抬手將音遙擁入懷中:“謝謝,我活過來了。”

音遙不太懂他這句活過來了是什麼意思,提起手中的糕點:“我看沙縣人太多,就先去買了蛋糕,要吃麼?”

司年搖搖頭:“表揚你,時間管理大師。”

“司總,這裡人很多,可以放開我麼?”音遙推了推他,但卻被抱得更緊。

“不放,不管你和誰結婚,我都不放,音秘書,我喜歡你,比Y.S所有公司股份加在一起還喜歡。”

音遙愕然,這冷不丁的,突然說什麼傻話呢。

他使勁推搡著,嘴裡不耐道:“你要是再這樣,我真要把你喜歡吃沙縣的事印成傳單全城發放了!”

“發吧,我陪你一起發。”司年笑笑,“還可以去外省發,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