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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計算,保守估計也有幾十億,這還不加那些公司每年產生的效益。

音遙有點怕了,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有了這筆錢,他都能讓那個宋康老賊轉身投入自己腳下當一條聽話的狗!

“爸,百分之三是不是太多了。”這次說話的是司容的老爸,至於他小叔,早就驚愕地合不攏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多麼?等司容正式繼任後,整個Y.S都是他媳婦的,這點小錢也隻能當個零花。”

音遙都快吐出來了,是激動還是害怕他也說不明白,甚至還暗戳戳想要不以後彆離婚了吧,他要當一個出手闊綽的小土豪,把第三區整個重建,讓當年接濟過他的叔叔嬸嬸都過上好日子!

“音先生?這個彩禮你還滿意麼?”見音遙陷入沉思,司老爺子問道。

音遙愣了下,點點頭:“謝謝會長。”

“你滿意就行,時候也不早了,吃完飯早點休息,今天就在這住下吧,一會兒讓司容帶你到處轉轉熟悉下環境。”司老爺子顫巍巍站起身,由秘書扶著離開了晚宴。

“哇,嫂子,你要變成小富豪了,到時候可要給我零花錢哦!”司琪對音遙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她比較佛係,隻要是她哥喜歡的她都能接受。

司臻則低頭啃咬著盤中的排骨,那股目眥欲裂的狠勁兒,好像盤中的不是排骨而是音遙的身體。

吃過飯,司容帶著音遙在宅子裡閒逛,這裡大得很,光長廊就有十幾條,大大小小房間不計其數,走了將近半小時也沒逛完宅子一半。

司容好像有心事,全程不發一言,但手還是緊緊牽著音遙生怕他磕了碰了。

“話說你家有多少錢啊。”音遙忽然問道。

司容皺了皺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應該很多。”

“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能拿到多少,幾十個億有了吧。”

司容停下腳步,歎了口氣:“反正你喜歡為貧苦人群出頭,喜歡錢,喜歡小司,就是不喜歡我。”

“雖然算不上喜歡,但至少不討厭。”

“我生氣了。”

音遙伸出雙手揉揉司容的臉,笑眯眯的:“彆生氣,你生氣了不要我我找誰要那幾十億啊。”

司容捂住他的雙手拉下來攬住自己的肩膀,順勢抱住他的小細腰,輕輕揉著:“才舍不得不要你,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反正騙過來了,不讓走。”

他垂視著音遙,昏黃的廊燈透出一股倦意,映照在音遙臉上像是打了一層柔光濾鏡,襯托他整個人溫柔明豔,心頭猛地跳了下,司容更加用力抱住他。

“親我一下。”

音遙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還蹬鼻子上臉呢。

但誰讓他有幾十億,親一下也不虧。

他揚起脖子湊過去,試探著找尋司容的嘴巴。

看他半天找不到,司容主動低下頭咬了下他的嘴唇:“這都找不到,一點誠意也沒有。”

“哎呦堂哥,大半夜在這玩什麼情.趣呢。”不遠處忽然傳來熱情一聲問候。

音遙趕緊推開司容,擦了擦嘴唇。

司琪和司臻兩人吃多了撐得慌,也在宅子裡散步,剛好就撞見了這色.情的一幕。

司臻撇著張嘴,尖嘴猴腮的長相讓他看起來很沒出息。他看著音遙,嗤笑一聲道:

“哥你長點心,艾滋病也是有潛伏期的,以前沒查出來不代表以後不發病。”

話音剛落,腹部便挨了重重一手肘。

他疼地縮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容。

司容抓過他的衣襟,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說話小心點,以前我脾氣好不代表以後也一直好。”

司臻揉著小腹,狠狠瞥了音遙一眼。

“聽明白了嗎。”司容的聲音陡然提高八度。

“聽明白了……”司臻極不情願道。

*

司容老家整個裝修都是古香古色,還保留著前朝的布景,結實的梨花木經過幾百年的風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表麵光滑的像是打了一層蠟。

音遙洗完澡,擦著頭發往外走,迎頭撞上了一個結實的%e8%83%b8懷。

司容的易感期還沒過,空氣中散發著強烈的伏特加信息素。

“站這做什麼。”

“擔心你看不見摔了怎麼辦。”司容忽然攔腰將他抱起,徑直走向床邊。

音遙索性放棄掙紮,任由他抱著上了床,猜測著大概今晚又要被他糾纏著做到天亮。但司容隻是把他抱到床上,拿過吹風機:“我幫你吹頭發。”

“不用,我自己來。”音遙不習慣彆人幫他做這些事,拒絕道。

司容卻固執地按住他,打開吹風機。暖風徐徐,他聽到轟鳴的吹風機下是司容真切又稍顯盼望的語氣:

“我希望以後能成為你的眼睛。”

聽到這句話,還是不免心動了。音遙垂了睫毛,聽著暖風在耳邊轟鳴,不知是被熱風吹的還是什麼原因,臉頰有些發燙。

“結婚後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司容問道。

音遙搖搖頭:“不知道,對旅遊沒概念。”

“沒關係,你慢慢想。”

吹乾了頭發,摸著音遙軟軟的滑滑的發絲,司容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頭發:“雖然不知道這種生活能維持多久,但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音遙轉過身,寬鬆的浴衣鬆散敞開,順著肩頭滑下去一點,圓潤的肩頭泛著粉,若隱若現:

“要做麼?”

司容搖搖頭,將他攬在懷裡:“不做,抱著就好。”

“可是我想做。”音遙乖順的異於平常,腦袋靠在司容懷裡抬頭看著他,“快點,想要。”

司容愕然,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也沒在發熱期,那這是為什麼。

“快點啊,磨蹭什麼。”見司容不知道在那猶豫什麼,音遙雙手揪住衣領往下一扯,轉了個身趴在他懷裡,前%e8%83%b8使勁蹭著司容的%e8%83%b8懷,“我也有生理需求,你彆磨嘰了行嗎。”

司容隻是想,今晚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參加過幾天公司的新聞發布會,看來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住在隔壁的司琪痛苦地捂著耳朵,暗戳戳道:

“嫂子真猛,不,隔音真差。”

*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都很自律,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音遙就被司容搖醒,就聽他在耳邊小聲道:

“你是想起床吃早餐還是再睡一會兒。”

音遙迷迷糊糊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布滿紅痕的身體,他揉揉眼問道:“他們都起了麼?”

“不用管他們,看你。”

音遙就覺得總不能第一次正式見麵就在人家裡睡懶覺,昨晚雖然不知道折騰到幾點,但睡不醒也得硬往上起,還在心裡發誓今晚一定八點睡。

他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家裡的傭人在外麵恭敬道:“司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老爺等您多時了。”

音遙認命地走進衛生間洗漱。

昨晚那幫過來看熱鬨的也走了七七八八,就剩倆臉皮厚的也不知揣著什麼心思,一早坐在飯桌前東張西望,見到音遙過來,立馬擺出架子。

小叔不耐煩地撫弄著手上的翠玉戒指,麵露不屑:“音先生起得可真早啊,還是說第三區的人民普遍起得晚,果然,窮有窮的原因。”

音遙就覺得總有那種人大早起來就招人膈應,於是坦然坐下,嘴裡也不甘示弱:“年輕人享受性.生活折騰得晚,您看著著急了?”

聽說這個小叔的老婆幾年前就和他離了婚,貌似是因為小叔出軌,所以為這事鬨上了法庭,賠了對方十四億這才了事,這錢有一半是司老爺子出的,結果離了婚沒了錢,隻能硬著頭皮天天在老爺子家蹭吃蹭住,也沒人瞧上他了,又放不下`身段出去找援.交,也是憋得苦悶。

聽音遙這麼說,小叔臉立馬變了色,綠油油的像池塘邊的苔蘚。

司老爺子已經吃起了早餐,反正他早就知道音遙是個什麼脾氣,也就沒說什麼,正好看著兩人拌嘴還覺得熱鬨,跟著笑了聲。

就這一句,小叔覺得自己被一個貧民窟來到雜種侮辱了,有骨氣,氣的飯都不吃摔筷子走人。

司臻倒是沒他爸這等骨氣,隻能一邊吃一邊憤恨地瞪著音遙。

“對了,司年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司老爺子忽然問道。

這句話有兩層含義,一是指工作,二是他並不覺得音遙和司年之間真的清清白白。

“辭職申請我已經寫好了,三個月後把工作交接好就行。”音遙道。

“嗯,也好,司容還年輕,接手公司的話很多事還需要你多照顧。”

司老爺子已經九十多的高齡,估計也撐不了幾天,本來正常走流程應該是司容他爸負責接任,但他對司容心都不知偏到哪裡去,直接越過司容他爸將重任交付於司容手中。

其實音遙更想問問那幾十億什麼時候打到他賬戶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52章 唯一的女兒。

雖然是鐵了心要辭職,

但無論如何也得站好最後一班崗。

音遙從司容家離開去了公司,司容要去和老爺子著手準備新聞發布會的事,

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當他去到司年辦公室的時候,裡麵拉著窗簾,房間裡一片昏暗,音遙沒聽到司年的聲音,在黑暗中巡視一圈,輕聲問道:“司總在麼?”

司年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毯子,一隻手捂住眼睛,聽到聲音才堪堪坐起來,傾歪著身子,眼底一片冰涼。

但出於禮貌,

他還是回了句:“剛醒。”

昨晚司年就在辦公室裡將就著躺了一晚,

心情不太好,家裡電話一個接一個催他回去,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要忙,

但就是不想回去。

“這是我的辭職申請,我放到桌上了,

以及,今天的行程計劃表。”

司年站起身,

幾步走到桌旁,

隨手拿起音遙的辭職申請看了兩眼,

扔到一邊:“知道了,

等新秘書來了你要負責做好交接。”

音遙點點頭:“好的。”

音遙覺得沒自己事兒了,

轉身要離開,

卻在手指撫上門把的刹那聽到司年在後麵輕聲問了句:

“如果當初標記你的人是我,

那,你會和我結婚麼?”

音遙愣了下,但也大概能猜到他這麼問的原因,無非就是有點自作多情,希望得到音遙“和司容結婚不是因為喜歡而是被標記所以無可奈何”的回答。

“不會,和標不標記沒關。”音遙笑笑,“那我去忙了。”

“還有,下午你要去機場接個人。”司年又喊住他。

音遙心道你們司家是沒人了麼?老讓一個私人秘書去做些分外的事,不把人最後一絲價值榨乾不算完是吧?

“好,您說,接誰。”

司年將一張照片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