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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如水溫柔哄得心花怒放。

他說:“請和我跳支舞吧!”

傅延樂拉起虞京臣的手,和他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台上的陸明鶴機靈地替他們換了首曲子。

他們跳探戈,傅延樂主動跳了女步。黑色的高領毛衣被紮在褲腰裡,長褲貼著他的腿,將他高挑的身形和柔韌的腰線全部展露出來。虞京臣的探戈跳得比傅延樂想象中好,從容優雅,頗有老派紳士的味道。他力氣很大,無論何時都可以穩穩地托住傅延樂,既可以配合,也能任憑傅延樂放縱。

周圍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到中間,驚覺兩個男人跳探戈,原來也可以這麼纏/綿。傅延樂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股天真的浪/勁兒,他和虞京臣的對視都是溫柔的交鋒。

這是對恩愛的愛/侶。

敲擊心臟的鼓點打在傅延樂的耳邊,他仰腰抬腿,乾淨利落地勾住虞京臣的腰。那張完全稱得上精致漂亮的臉全部袒露在暗光下,他眉目含笑,被揉爛的紅雲鋪儘,輕易就可以美得驚心動魄。

虞京臣攬住傅延樂的腰身,在餘韻綿長的音樂中覺出自己失控的心跳。他又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

那是很多年前,他在陳舊的影片中看到男女主在雨中跳探戈的情景,他們是那樣的恩愛,纏/綿親密都透著股瘋狂的味道。他對這一幕記憶頗深,因為那天晚上他夢見了傅延樂,影片中的女主角變成了傅延樂,而他像個偷夢的賊,下/流又冒犯地將自己變成了男主。

那一夜春/情泛濫,隻是清醒時才驚覺都是虛幻,所以他痛苦難堪,永生難忘。

小腿內側緩慢而輕柔地蹭過虞京臣的腰身,傅延樂咬住最後一個鼓點,起身站定。他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朵無枝的紅玫瑰,輕輕地簪入虞京臣的皮/帶上。

一曲跳完,傅延樂拉著虞京臣走近不遠處的沙發。他讓虞京臣坐下,將腦袋枕在虞京臣的腿上,還要讓虞京臣給他喂酒,把他當成矜貴又嬌氣的貓。

虞京臣怕坐著會把腰上的玫瑰壓壞,於是摘出來放進一旁的大衣口袋裡。

遠處一堆人聚在一起玩骰子,傅延樂也拿起一旁的骰子,朝虞京臣說:“我們也來賭三局。”

“可以。”虞京臣低頭看著他,“輸贏怎麼說?”

“真心話大冒險,贏者隨意提懲罰,輸的人必須接受。”傅延樂挑眉,“堵誰大,敢不敢?”

虞京臣將他拉了起來,說:“特彆敢。”

傅延樂靠坐在虞京臣的肩膀處,抬起黑色的圓盅,“看我炫麗狂拽一波操作——定!”

“啪”的一聲,傅延樂按住盅頂,然後打開一看。

“336。”虞京臣接過圓盅,隨意一搖,“樂樂,你來看。”

“你太囂張了!”傅延樂揭開圓盅。

三個清晰無比的6擺在桌上。

“我贏了。”虞京臣捏了捏傅延樂不服氣的臉,“真心話。”他湊到傅延樂的耳邊,聲音壓低,“為什麼明明很喜歡,還要哭要鬨?”

“哭是因為太爽了。”傅延樂一臉倨傲,“至於鬨,我越鬨你,你越凶,我就越爽。”

虞京臣被他的誠實逗笑了,說:“第二輪。”

“我要先來。”傅延樂搶過圓盅,當麵抄襲虞京臣的手法,隨意又裝b的輕輕一搖,然後按定,“開!665,哇靠,我靠裝b變成歐皇!”

虞京臣拿起圓盅,在傅延樂期盼的眼神下隨意一晃,落定揭蓋。

“112!哈哈哈!”傅延樂大爽,壓低聲音問,“為什麼不喜歡解鎖特定場景?”

虞京臣挑眉,“比如呢?”

“沒拉窗簾的玻璃窗,遊泳池,廚房……”傅延樂撓頭,“每次我們在這些地方起小火苗,都被你無情撲滅了。”

“玻璃窗又不是單向的,不拉窗簾不安全。遊泳池太大,可用的姿/勢又太少。至於廚房,雖然當時其他人不敢進來,但並不屬於私人區域,所以如果發生了什麼,第二天你一定會害羞。”虞京臣認真地說,“就算你表麵上裝得無所謂,但心裡還是會不好意思。”

傅延樂沒有找打任何反駁的理由,說:“最後一局,你先來!”

“好。”虞京臣接過圓盅,手法還是那麼淳樸,揭蓋一看,333。

傅延樂深呼吸一口,搖盅揭蓋,“356!我贏了我贏了!”

“對,你贏了。”虞京臣親了親他的腮幫,“最後一局,要不要好好罰罰我?”

“既然你自己這麼要求,那我就不客氣了。”傅延樂指了指圓台,“你去那裡,拿著手麥大喊三聲:我是傅延樂的小可愛呀嚶,一定要口齒清楚,氣勢昂揚,去吧!”

虞京臣看著他,不說話。

“看我乾嘛呀?我們之前可說好了啊,贏的人隨便提,輸的人必須要聽從。”傅延樂挑眉,“你要反悔嗎?”

“當然不反悔,但是我覺得我還能掙紮一下。”虞京臣撓了撓傅延樂的腰,趁機把怕癢的傅延樂拉進懷裡,小聲說,“比如討好一下贏家,讓他大慈大悲放我一馬。”

傅延樂“哦”了一聲,“那你要怎麼討好?”

“比如先親親他的臉,”虞京臣親了親傅延樂嘴角的軟肉,“然後他會耳朵發熱,”他偏頭啄了啄傅延樂的右耳,語氣含笑,“果然溫度比平時要高一點。”

傅延樂眼睛瞪得溜圓,“你!”

“我還要再%e5%90%bb他的唇。”虞京臣低頭和傅延樂親%e5%90%bb,溫柔地侵/占傅延樂自願贈予他的每一寸領土。空氣中的酒香都飄在周圍,他們好像吃醉了,聽力和視覺都選擇性的模糊,隻能精準地看清對方的麵孔,在嘈雜中聽見彼此的心跳。

虞京臣說:“最後,他會%e5%90%bb我的喉結。”

傅延樂像是被蠱惑了,順著他的唇%e5%90%bb到了喉結。

“然後告訴我,說——”

傅延樂眼神迷離,“你個老陰比!”

第94章 新年除夕

除夕夜那晚, 虞京臣和傅延樂帶著大包小包回了虞家老宅。老宅除舊迎新,張燈結彩,比起平常的雅致寧靜,又增添了幾分熱鬨的煙火氣。

今天的主廚還是虞舟行。由於任務繁重, 燕朝情主動承擔助廚的責任, 站在主廚旁邊, 為他讀情詩唱情歌, 以此來修複主廚的精力損耗。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

“媽媽!”傅延樂突然將腦袋探入窗內,笑眯眯地說,“爸爸媽媽,新年好啊!”

燕朝情喜上眉梢, 走過去揉了揉傅延樂的腦袋,又替他把腦袋上的屁桃帽正好, 說:“樂樂新年好!”

虞舟行看了過去,說:“樂樂, 新年好。”

“母親,新年快樂。”虞京臣走到傅延樂身後, 朝埋頭辛勞的虞舟行揚了揚聲,“父親,新年快樂。”

虞舟行:“快樂快樂!”

燕朝情說:“你們來早了, 飯菜還沒做完呢。”

“哪能讓爸爸一個人承擔家庭的重擔, 我也要來幫忙。”傅延樂走進廚房, 拿起備好的菜單看了一眼, “我來做這個年年有魚!”

燕朝情笑了笑, “我們樂樂還會做飯啊?”

“樂樂最近會做甜品了, 不過飯菜還是頭一回。”虞京臣走到傅延樂身後,麵露擔憂,“樂樂,要不還是讓父親一個人辛苦吧?”

虞舟行:“啊謝謝謝謝。”

“每年過年,陸家都會上這道菜,我還親眼見廚師做過,步驟記得可詳細了。而且像我這種天之寵兒,小小一條魚,不在話下。”傅延樂展開雙臂,霸氣無比,“給我係圍腰!”

虞京臣被他的霸氣鎮住了,連忙取下掛鉤上的粉白色田園格子圍腰,替傅延樂係上了。

“哈哈。”燕朝情看得發樂,“這圍腰和樂樂的粉帽子還挺搭的,樂樂現在看起來就像顆桃子,又白又粉的。”

虞京臣讚同地點了點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傅延樂嚴肅地糾正:“是去了毛的桃子!”

燕朝情:“哈哈。”

傅延樂將清洗好的黃魚擺在案板上拿刀切了個十字花刀,吩咐說:“臣哥,熱鍋燒油。”

“收到。”虞京臣戴上藍白色田園格子圍腰,上前幫忙。

傅延樂拿出兩個小碗,依次放入糖醋番茄醬、蔥蒜等調料。

一旁的虞京臣已經將魚放入油鍋,翻炸熟後撈出。傅延樂將調料全部放進去,翻炒一小會兒後拿起鍋,給魚做了個淋浴spa。

“好香!”燕朝情湊上去,驚喜地說,“本來還以為今晚要多準備幾條魚呢!”

“媽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特彆完美。”傅延樂拍拍手,走過去拿起菜單把年年有魚劃掉了,“火鍋、餛飩和甜品。火鍋邊吃邊放,餛飩可以最後做,我們要做什麼甜品?”

虞舟行說:“無所謂,家裡就你們母子倆挑嘴。”

“什麼叫挑嘴?這叫食物偏好。”燕朝情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傅延樂又是一副溫柔含笑的嘴臉,“不過樂樂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傅延樂想了想,說:“那做芋頭山藥糕?口感柔糯,又不會太甜。”

燕朝情:“好!”

傅延樂當即打開手機軟件,一邊搜索一邊說;“臣哥,你來弄山藥泥,我來弄芋泥。”

“好。”虞京臣去櫥櫃裡找出芋頭和山藥,放在案板上。

兩人分工合作,合理搭配,乾活不累。燕朝情看得直直嘖聲,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抓拍了兩個兒子的情侶照。

“叔叔阿姨好!”陸明鶴突然探頭,“大家新年快樂!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小鶴,新年快樂啊。”燕朝情走過去捏了捏陸明鶴的大衣,“你這衣服看著比京臣的都薄,冷不冷?”

陸明鶴撓頭,笑著說:“我不冷,裡頭穿得多。”

“他皮厚,可以防寒!”傅延樂說。

陸明鶴怒罵:“滾!”

傅延樂提起菜刀,“你滾,趕緊給我煮餛飩去!”

“是!”陸明鶴夾起尾巴進了廚房,在燕朝情的指引下找到了準備好的各式餛飩,而後被燕朝情係上黃白色田園格子圍腰。

大火燒水時,陸明鶴走到虞京臣和傅延樂身邊,暗自比了比,說:“敢情我這是跟你們倆穿情侶裝了?”

“三人行,必有一隻單身狗。”傅延樂涼涼地說,“你一個姓黃的,憑什麼插/入我們的粉白組合?”

陸明鶴“呸”了一聲,轉頭去看同樣戴著圍巾的虞舟行,發現對方穿的是黑色的,而且還是定製款——%e8%83%b8`前寫著兩個大字:廚神,旁邊列著豎小字:虞舟行。

“還有這下麵。”燕朝情伸手指了指【虞舟行】三個字下麵的紅色紋繡徽印,笑眯眯地說,“這寫的是我的名字,哈哈。”

“哈哈!”陸明鶴轉頭去下餛飩去了。

傅延樂無情地嘲諷了一聲,將調好的山藥和芋泥放入容器,然後按照教程,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