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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想在我麵前露出狼狽的樣子,但是樂樂,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愛人。我們應該是親密的一體。我可以見到你最好看的樣子,也應該看見你最狼狽的樣子,這是我們之間很親密、很坦誠的象征,也表示你完全信任我。”

“我很信任你!”傅延樂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小聲說,“我隻是覺得我現在太醜了,我怕你嫌棄我。”

虞京臣很殘酷地說:“如果我會因為你現在的樣子而嫌棄你,那你就不應該委屈自己繼續和我在一起,我不值得你浪費時間和感情。”

“……哪有這麼說自己的。”傅延樂親了親虞京臣的下巴。

虞京臣把他的嘴捏成小雞嘴,說:“我知道你剛才的情緒是受了藥物和心理的影響,所以這次我不教訓你。但是你必須記住,以後如果再敢躲起來不讓醫生診治,我會生氣。”

“我還沒有看見過你對我生氣的樣子。”傅延樂挑釁道,“要不你生氣一次給我看看吧?”

“你不會喜歡,我也不想對你發脾氣。”虞京臣輕%e5%90%bb他的鼻尖,“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傅延樂緩了口氣,說:“燥/熱和暈眩的感覺消散了不少,但還是沒什麼力氣,感覺像是被塞進了棉花裡。”

“你需要休息。”

虞京臣伸手,傅延樂立刻將自己的側臉送了過去,在虞京臣的手心輕輕地蹭了兩下。這樣的動作很像愛寵向主人撒嬌的模樣,表示親密和信任,可以輕易得到主人的憐惜。

“我都中了藥了,你不抓緊機會啊?”傅延樂的小腿在虞京臣的腰側摩攃,他嘴唇泛白,眼尾卻俏麗地上揚,“臣哥,你行不行啊?”

虞京臣抓住他的腳腕,說:“我行不行,你心裡沒數?”

“有啊。”傅延樂挑眉,“我不介意和你在彆人的地盤來一回。”

“我也不介意你這麼貪吃,因為我隨時都有能力滿足你的需求,但是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虞京臣捏了捏傅延樂的後頸,伸手替他整理好衣著,“想自己走,還是我背你?”

傅延樂立刻張開了手臂,虞京臣笑了笑,轉身將人背到了背上。

兩人下了樓,正在樓下傳播《傅學》的安時垢和唐宛白立刻衝了上去。

“樂,你還活著嗎!”

“延樂,你難不難受啊?”

“還活著,一點難受。”傅延樂窩在虞京臣的肩膀上,語氣萎靡,“讓臭弟弟們擔心了,是大哥的不對。”

安時垢怒罵:“滾!”

唐宛白根本不敢去看虞京臣的臉,有些心疼地戳了戳傅延樂的頭發,“好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通知我們,知道嗎?”

“知道了。”傅延樂伸手揉了把唐宛白的腦袋,“你們也先回去吧。”

一旁的江寒見狀連忙抬起腿,一邊跟上去,一邊說:“虞總,傅先生,真的萬分抱歉。今天的事情是我疏漏了,讓傅先生平白遭受惡人傷害,真的是我的過錯。二位放心,我這邊一定配合許先生和警方的工作,儘快給傅先生一個交代。”

“江先生,不乾不淨的東西混進宴會,你卻毫無察覺,你——”

傅延樂戳了戳虞京臣的側臉,以示安撫。

“……”虞京臣梗了口氣,不說話了。

傅延樂笑了笑,轉頭看向江寒,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和江製片沒有什麼關係,倒是因為我的私人是非,攪擾了你的宴會。”

江寒連連擺手,“這件事情的確是我這個主辦人沒有提前做好安全保障,好在事情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否則我真是……唉!傅先生能體諒我,我真的是非常感謝。”

嗚嗚嗚,沒想到傳說中的紐碧戰神這麼善解人意!真是人美心善!

傅延樂說:“聽方導說,江製片也非常歡迎和支持我加入劇組。今天的事情就是意外,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江寒點頭,“好好好,肯定合作愉快!”

眼看著虞京臣的車就在幾米外,江寒連忙跑過去,熱心地替虞京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說:“兩位快上車,天黑風冷,路上注意安全,回家早點休息。尤其是傅先生,記得多喝水,少憂慮,明早起來必定又是一條快樂的好漢!”

“謝謝你啊。”傅延樂雙腳落地,抬手拍了拍江寒的肩膀。

江寒笑著抬起手擋住車頂,等傅延樂上車後,他關上車門,彎腰說:“傅先生,虞總,晚安~”

“晚安。”傅延樂笑了笑,伸手升起車窗。

黑色豪車駛入夜色,江寒吃了口冬風車尾氣雙旋風,總算是鬆了口氣。

“大佛送走了?”方晝寂從後方探身。

江寒轉身上了台階,走到方晝寂所站的那根圓柱後,微微發了個抖,說:“冬風冷,冷不過虞京臣的人工製冰器;冬夜寒,寒不過虞京臣的人工製冷眼——啊,真冷!”

“我還以為你要完了。”方晝寂歎了口氣,“我的新劇還沒開始拍呢。”

江寒怒罵:“你個沒人性的!”

方晝寂不搭理,老神地說:“不過沒想到傅延樂背後的人竟然是虞京臣。如果是彆人告訴我,我一定不相信,我現在親眼看見了,還是不太相信。”

“是真的。如果傅延樂不在,我應該已經被虞京臣罵死了。”江寒摩挲著下巴,回想剛才虞京臣那副想要發火卻被傅延樂一秒壓製的表情,不禁搖了搖頭,“這是夫管嚴呐!沒想到虞京臣也是夫管嚴,以後誰要是笑我怕老婆,我就拿虞京臣當實例,懟死他們!”

“他們倆藏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今天出事,誰能知道呢?隻不過……”方晝寂垂眼,“虞家怎麼可能讓自家的掌權人娶一個男人呢,世家大族最是看重繼承二字,傅延樂張揚肆意,看起來像個瀟灑的,怎麼也犯傻。”

“你這就是閒操心。”江寒錘了他一下,“虞京臣這種習慣了掌控全局的人,他要是沒有萬全準備,他會輕易出手嗎?許朔是虞舟行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他顯然是知道虞京臣和傅延樂的關係,這說明什麼?說明要麼虞舟行也知道,但同意了或默許了,要麼就是許朔隱瞞了,但也側麵說明虞家根本沒有外人想的那麼介意自家寶貝疙瘩搞/基。”

方晝寂眨了眨眼,“有道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問題好多。”江寒歎了口氣,“你是不是想問虞京臣為什麼會允許傅延樂出門當網紅,我可以試著為你解析一下。”

“不。”方晝寂抬手打斷,“我是想問虞京臣為什麼可以那麼理直氣壯地直衝傅延樂所在的休息室?他是有透視眼嗎?可以透過一層層休息室的牆麵,精準地捕捉到傅延樂的位置。”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魅力。”江寒攤手,“我老婆抓我喝酒的時候,我也能提前一分鐘感知她的位置。”

第75章 番茄土豆

傅延樂抱著虞京臣睡了很久。

他臉上的痕跡已經被全部擦去, 這張臉還是乾淨又漂亮地擺在這裡,好像今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是虞京臣微微抽手,還在睡夢中的傅延樂就會跟著往虞京臣的方向挪動, 儘管他們至始至終都貼在一起。

“……”虞京臣看著傅延樂的睡顏, 後怕的感覺還沒有消退, 反而越來越濃鬱。從小到大, 不論在工作或生活中做任何決定,他都習慣先想“萬一”和意外,可是現在,這個習慣隻會激起他的恐懼。

“哥……”

傅延樂的呢喃聲打斷了虞京臣的怔然,他俯身去摸傅延樂的背,輕聲說:“我在, 樂樂,我在。”

傅延樂用腦袋蹭了蹭虞京臣的胳膊, 好一會兒才小聲問:“現在幾點了?”

“等一下。”虞京臣伸手去夠手機,但沒夠到。他又摸了摸傅延樂的臉, “怎麼辦?你壓著我的胳膊,我拿不到手機。”

“我不管。”傅延樂將他的胳膊抱得更緊, “你自己想辦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虞京臣輕笑,說:“那我抱著你去拿。”

“哦!”傅延樂一個抬腿,將自己平移到傅延樂的身上, 躺成木板似的長長一條。“可以開始行動了。”

“好。”虞京臣攬住他的腰, 翻身滾了一圈, 又滾了一圈, 然後伸手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打開一看, “淩晨一點了。”

傅延樂揉了揉眼睛,“哇”道:“為什麼不讓我一覺睡到早上,太殘忍了!”

虞京臣似笑非笑,“你不是半夜的時候最有精神嗎?可以和彆人聊幾個小時的天。”

“秋後算賬不可取。”傅延樂撇撇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伸手戳了戳虞京臣的肩膀,往後一指。

虞京臣轉頭看去,隻見牆上赫然掛著一個圓鐘。

“請問為什麼一定要用手機看時間?”傅延樂將右手握成拳頭,放到虞京臣嘴邊,“虞京臣先生,你可以選擇信口雌黃,但是你現在說的每個字都會成為你接受家庭‘教育’的理由。”

虞京臣湊到“手麥”邊,說:“因為我想抱抱樂樂。”

“……”傅延樂心尖一顫,用拳頭輕輕地打了打虞京臣的嘴,小聲說:“那你可不可以在抱我之後,再給我一點吃的……我肚子餓了。”

虞京臣點頭,“當然可以,想吃什麼?”

“這個點,傭人都睡著了。”傅延樂擠眉弄眼地說,“臣哥,你取/悅我討好我的時候到了,你願意抓住這個機會嗎?”

虞京臣揉他的臉,說:“必須要抓住。”

傅延樂立刻起身往虞京臣背上爬,但由於床上太軟,虞京臣沒能成功地背著傅延樂下地,兩人在床上摔成一團。

傅延樂哈哈大笑,又起身往虞京臣背上爬。虞京臣將他攬到懷裡,腰腹使力,抱小孩似的將他抱了起來。

傅延樂摟著虞京臣,“我可以點菜嗎?”

“不要搖頭晃腦擋我的視線。”虞京臣拍了拍他的後腰,緩步往門外走,“想吃什麼?可以先說說看。”

瞧瞧這運籌帷幄的姿態!

傅延樂暗自讚歎,說:“我要吃糖醋排骨,魚香茄子,藕炸丸子,在隨便來碟蝦,我蘸醬料吃就可以了。”

“哦。”虞京臣說,“我的廚藝暫時跟不上你的需求。”

“爸爸的廚藝,你是一點都沒有繼承到!”傅延樂歎了口氣,大方地說,“那我退一步吧,也不為難你,來一碗蝦仁炒飯吧。”

虞京臣想了想,說:“我們淺算一下,如果要完成一碗炒飯,需要先擁有一碗米飯,但是家裡沒有剩餘的米飯,所以我們需要先煮一碗。就算你願意等這麼久,剛煮好的米飯用來做炒飯,應該也不會太好吃。我是說,以我的廚藝為前提。”

“……你說的好有道理哦。”傅延樂不再憧憬了,頹廢地倒在虞京臣的肩膀上,說,“那你自行發揮吧,隻要能保證我的身體健康,不!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情意,隻要能保證我還有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