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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蘇風遙現在的住處找他,戴著口語嬉掙*\裡罩帽子墨鏡,看不清臉,但是體形和林青瞳非常相似。”

蘇風遙打電話的時間是三點整,如果是這個疑似為林青瞳的人跟他說了什麼,那時間倒是對得上。

虞京臣想了想,說:“當時我聽見一聲玻璃落地後碎掉的聲音,猜測不是蘇風遙本人摔的,這麼看來,可能就是這個人摔的。”

“可是蘇風遙怎麼知道傅少有對象了?”許朔在那邊說,“他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出門,難道他也上網衝浪?”

傅延樂聞言連忙拿起手機,給傅升發了條微信。

“還有,我不是很明白,就算是林青瞳利用蘇風遙打了這個電話,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許朔陷入了迷茫,“難道他是想讓蘇風遙徹底死心,獨獨愛他一個人?”

“No!”傅延樂說,“他是想知道我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尤其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虞京臣。”

許朔發出了疑問的雞叫,“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還有傅少您是怎麼知道的?”

“傅升說,林青瞳想到遙光去,被他給一頓嘲諷,還說遙光不待見他。所以林青瞳應該是生疑了,利用蘇風遙來探消息,至於和他有什麼關係嘛。”傅延樂伸手捏了捏虞京臣的俊臉,“當然是因為他其實覬覦虞總很久了。”

“oh——my god!”許朔驚呼,“真是蒼蠅采蜜,裝瘋!”

“我和林青瞳沒有任何交集。”虞京臣很看重自己的清白,立刻向傅延樂解釋,“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都不記得‘林青瞳’這三個字。”

傅延樂當然不懷疑,但卻非常受用,獎勵般地捏了捏虞京臣的臉,又湊上去“吧唧”一口,笑眯眯地說:“我知道你最乖啦!”

“……”許朔主動掛斷了自家老板的電話。

第70章 淺算一筆

林青瞳當天並沒有離開蘇風遙的家, 而是在第二天早晨才下樓,且走路姿勢頗為怪異。

而就在前一天的晚上,負責緊盯蘇風遙動靜的某不知名保鏢就那麼不經意地抬頭一看,發現兩人在客廳的落地玻璃窗前醬醬釀釀。

有老婆卻隻能睡車裡、還要目睹彆人恩恩愛愛的某不知名保鏢當即倍感憂愁, 覺得打工真難, 不僅身體累, 眼睛累, 心裡也累。

傅延樂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當即讓許朔給這位不知名保鏢提供一點彌補精神損失的賠償,並感慨林青瞳和蘇風遙真是藝高人膽大。

地方沒問題,恩愛也沒毛病,但好歹得把窗簾拉上吧,你們想秀, 彆人不一定想看啊。

不過,按理來說, 當林青瞳得知自己的白月光被“褻瀆”了,而這個人還是自己一向不喜歡也不順眼的存在, 應該很傷心憤怒才對,為什麼還有興致和蘇風遙玩成人遊戲?再往前看, 林青瞳心裡明明就藏著白月光,為什麼還會和蘇風遙他們玩大雜燴呢?

這個問題讓傅延樂很不理解,但虞京臣說:因為林青瞳不愛任何人, 他隻愛自己。

以前, 蘇風遙不僅喜歡林青瞳, 還是【傅延樂】追求喜歡的存在, 他不僅可以利用【傅延樂】完成自己的目的, 也可以順便幫助林青瞳傷害【傅延樂】, 讓【傅延樂】墮落,以此來為林青瞳上位掃平障礙,所以蘇風遙是林青瞳最“喜歡”的人。

但是,現在蘇風遙落魄了,作用大不如前,所以林青瞳也對蘇風遙更為冷淡了,直到這次,他再次為了利用蘇風遙而上門。

“心裡都藏著小九九呢,讓他們惡人自有惡人磨去吧。”傅延樂給項鏈上完最後一筆色,然後拿起手機翻了個麵,讓視頻裡的虞京臣可以清晰地欣賞自己的傑作,“你覺得怎麼樣?”

虞京臣定睛一看,說:“全是白色,會不會太單調了?”

“我也有想過,但是我的主元素是白繡球,白色也是百搭的顏色之一。”傅延樂將手機放回原處,“我決定做珍珠項鏈,珍珠溫潤有福,日常服裝和旗袍禮服都可以佩戴。本來想做成choker的,但是不知道人家的頸圍,還是做成鎖骨鏈比較好。”

虞京臣點點頭,說:“不錯,可以拿去製作了。晚上有什麼安排?”

“我要去參加一個晚宴。”傅延樂將設計稿收起來,“你記得方晝寂導演的那部新劇嗎?”

“《險象》?”虞京臣挑眉,“你什麼時候混進人家劇組了?”

傅延樂得意地說:“是人家慧眼識珠!昨晚雪簷哥給我發微信,說他聽了我唱的星途主題曲,覺得我的音色很適合《險象》的插曲。我當時就拒絕了,說我不是專業的,然後他給我發了一段demo和歌詞,讓我試試。今早我就給他唱了一段,然後劇組那邊就邀請我去唱插曲咯。”

“哦。”虞京臣說,“你昨晚怎麼沒跟我講?”

傅延樂說:“你已經睡著了呀。”

“哦。”虞京臣隨意一問,“昨晚,我們一起在十二點左右睡的,所以宋雪簷是在之後給你發的微信?”

“啊?”傅延樂立刻為自己做出無謂的辯解,“對啊,但是我是早上起來才看見消息的。”

“哦。”虞京臣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 “我當時就拒絕了。嗯?”

被抓住了語句的漏洞,傅延樂當即選擇狡辯,“是又怎麼樣嘛!那我當時是和你一起困告了,但是我後來又醒了,醒了之後吧,我就想看看時間,恰好發現雪簷哥的微信,順便聊了幾句。這、這很符合常理!”

“不錯。”虞京臣繼續追究,“你們順便聊了多久?”

“就幾分鐘,幾句話。”傅延樂語氣加重,“都是公事!”

虞京臣對傅延樂的各種情緒反應基本上是拿捏得準準的,像這種語氣加重、聲調拔高的反應,99表示傅延樂在心虛。他摩挲著手裡的鋼筆,說:“真的?”

“真的!”傅延樂秒答,下一秒又畫風一轉,“你懷疑我是不是?你竟然懷疑我?你質疑我的忠貞,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虞京臣依舊麵無表情,傅延樂連忙抬起手抹了把並不存在的淚水,淒淒切切,恍恍惚惚地說:“果然信任都是紙做的,一吹就飄飄然啊。虞京臣,我不怪你,怪隻怪我不值得啊!我的命好苦哇,我不想活了哇,讓我去死哇!”

虞京臣好整以暇地看著傅延樂雙手拿著圍巾、準備表演雲上吊。他說:“我問你幾次了?”

傅延樂的腦袋還掛著圍巾上,聞言謹慎地說:“兩次。”

“那要不要我再問你第三次?”虞京臣敲了敲桌子,“第三次我回來當麵問你,好不好?”

“彆彆彆!”傅延樂立刻放下圍巾,雙手扒著茶幾的邊緣,湊到攝像頭前。掙紮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得老實交代,傅延樂歎了口氣,“好吧,我說實話,我們聊了半小——”

虞京臣:“嗯?”

“兩小時!”傅延樂萎靡地倒在桌上,“從淩晨兩點聊到四點,真的,沒有更多了。”

虞京臣放下鋼筆,將手機拿了起來,仿佛拿起來的是傅延樂的腦袋。他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在關燈之後玩手機?說過幾次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n次……但是沒關燈啊,不是還有一盞壁燈嗎?雖然壁燈在你那邊,照在我這邊的光線約等於無,但是也不能說……”

傅延樂在虞京臣的死亡紅光眼中癟了癟嘴。

“好嘛,我錯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聊得忘了時間。而且雪簷哥經常在半夜的時候點讚我的朋友圈,他這段時間都在忙新劇的事情,作息還這麼陰間,我就猜測是不是因為老東家的事情,所以他狀態不是很好,我就想多陪他說說話嘛。”

雖然和宋雪簷認識不久,但每次和宋雪簷聊天,他都覺得特彆舒服。何況經過解約的事,可以看出在宋雪簷清冷疏離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剛烈果決的心。傅延樂喜歡這樣的人。

虞京臣聞言想了想,說:“應該不是因為華英,如果他真的擔心華英報複,擔心自己因此喪失資源,前途受阻,就不會拒絕遙光的邀約。”

“啊?他拒絕了?”傅延樂撓頭,“是不是你開價不高?”

虞京臣搖頭,“他第一次拒絕的時候,我讓遙光加了碼,但他還是拒絕了。”

傅延樂覺得有些遺憾,搖搖頭說:“算了,不說這個了,總之就是我攬了插曲的活。然後今天方晝寂導演加我微信,讓我去客串一個角色。”

“哦。”虞京臣挑眉,“你的演技的確是隨處可見。”

“tui!”傅延樂氣憤地伸手戳戳屏幕,“和演技沒關係,方導是看上了我的美貌。那個角色就幾分鐘的鏡頭,美豔瘋狂的反派殺人犯,方導覺得我的形象完美的契合了這個人設。哎呀!”

他做作地摸了摸臉,“我本來也是拒絕的,畢竟我沒演過戲,沒有專業知識,一來就挑戰這種比較考驗演技的角色,是很難啦。但是沒辦法,方導特彆稀罕我,放話說演技不行也沒關係,他和雪簷哥可以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教我。人家都這麼說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方晝寂能說出這種不專業的話,看來是真的稀罕你的臉。”虞京臣笑了笑,“所以這和晚宴有什麼關係?”

“都怪你,要不是你找我算賬,我能扯這麼遠嗎?”傅延樂撇嘴,“晚宴是這部劇的製片人辦的,除了娛樂圈的其他導演明星,還隆重的邀請了《險象》劇組,邀請函都送到我手上了。反正我沒事做,去就去嘛。”

“好吧。”虞京臣點頭,“既然劇組的人都在,那安時垢他們也會在,你就當去和朋友聚會。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可以喝酒,不能喝醉,知道嗎?”

“知道了!”傅延樂搖頭晃腦,看見虞京臣壓在手下的文件,又突然有些惆悵,“臣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整天無所事事的,很沒有出息?我是真的不想去公司上班,條條框框太多了,處理人際關係也很煩。我對做生意沒什麼興趣,也沒天賦,所以我現在做投資,都是跟風陸明鶴的。雖然我大學讀的法語,但當時隻是隨便選的,因為興趣很廣泛,當時覺得學什麼都可以。”

他撐著臉,眉頭皺得像兩根小麻花。

“你看圈子裡跟我年紀差不多的,有在深造的,繼承家業的,自己創業的,也有不從商,去從政從軍,或者從事其他職業的。當然還有一群白天賴在家裡,晚上出去困告的……以前我覺得他們沒出息,現在覺得我和他們也差不多。本來也無所謂,但是……”

他看著虞京臣,語氣蔫蔫的,“現在和你在一起,有時候吧,我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都說良性的戀愛是讓兩個人一起變好,但是現在你還是那麼牛,越來越牛,我還是個小廢物。”

愛情果然玄妙得離譜,竟然可以讓宇宙自信帝不再自信,讓銀河懂王也被世俗纏擾。